《JOJO的奇妙冒險-皆稱正義》
(九)
賽特取消能力后,該隱走過去將「獅子星」攙扶起:
“抱歉,我們失禮了?!比匾沧哌^去想扶起亞伯,亞伯將他的手推開,自己站了起來,該隱向「獅子星」說明道:
“我們只是奉命來洪都拉斯尋找「天道戒」和「獅子星」的「圣像守護者」,如果你對此感到?jīng)]有興趣的話,我們也不會強迫你……只是我們需要你幫一個小忙?!?/span>
“不用多說了,剛才塞特用他的替身使我喪失了戰(zhàn)斗能力,那么等同于我被他打敗,所以自然會幫你們,不過在出發(fā)之前,認識一下新伙伴吧!”「獅子星」說著吹了一聲口哨,一架飛機的上方飛來了一只獵鷹,并且一條毒蛇從「獅子星」的挎包中爬出,
“認識一下,我的寵物-高加索和沙拉曼達,它們也是「替身使者」,替身名:「T.N.T」和「Shadow Of The Sun」……現(xiàn)在怎樣?出發(fā)嗎?”
?
另一邊,米諾正在街道上躲避著從天空砸下的火球,隨著時間推移,火球的攻勢愈發(fā)猛烈,灼熱的高溫也不斷傳到米諾身上,「最微弱的節(jié)拍」也有些快招架不住,就在天空中的三顆火球即將砸向米諾時,他聽到了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
“「Geometric?Hurricane·Weather vane No.3」”緊接著一支金黃色的風向標如同一支利劍一般向那三顆火球飛來。風向標分裂成三支,符尾指外,將三個火球分散開來,使其打中旁邊的建筑物。JOJO及時趕到,米諾長舒一口氣。還沒等JOJO詢問當前狀況,一陣狂風吹來,米諾大叫:
“JOJO,穩(wěn)住身子?!痹捯粑绰?,JOJO便被吹到了旁邊的商店,并且風還沒有停止的意思,JOJO的身體撞碎了玻璃大門,被吹進了商店中。JOJO剛站起身,便聽到了一陣毛骨悚然的笑聲,回頭一看,一個巨大的晴天娃娃出現(xiàn)在JOJO身后。并在一瞬間分散成了多個小型的晴天娃娃,那些晴天娃娃如同飛蝗一般圍繞著JOJO轉(zhuǎn)動,那場面既像土著圍著篝火跳舞般可笑,也如同舉行活人祭那樣詭異?!笌缀物Z風」已經(jīng)在JOJO身邊做出了防御姿態(tài),JOJO也攥緊了「一號風向標」?!笌缀物Z風」嘗試擊打「小晴天娃娃」,但多次揮拳都被其躲開。幾滴汗水從JOJO臉上淌下,但是隨后汗水越流越多,JOJO感到了不對。雖然現(xiàn)在是夏天,但氣溫不至于會高到使人出這么多汗,隨后JOJO感到了頭暈目眩,兩腿有些發(fā)軟,鼻子中更是涌出了鮮血。他感到不妙,但已沒有力氣邁開雙腿。他這才發(fā)現(xiàn),商店貨架上的水中出現(xiàn)了水蒸氣,原來是那些「娃娃」制造出了許多小型火球,再利用風將其繞著自己進行圓周運動,加熱周圍的空氣,使溫度升高。JOJO已沒有力氣操控替身進行反擊,他只得用最后的意識傳出了信息:
“米諾,別過來,不要管我,「再怎么遠的物體,都有源頭」!”隨后,JOJO應聲倒地。
將JOJO解決后,「晴天娃娃」隨著風消失,米諾站在門外,看著這一切,他仿佛又被帶回了幾年前,自己也和現(xiàn)在一樣,面對現(xiàn)實無能為力。只是在那幾年前,他不能守護自己的也是唯一的親人;現(xiàn)在,他也不能守護他的朋友。不甘和憤怒涌上米諾的心頭,他握緊了拳頭,但下一秒又松開,隨即大笑起來:
“這個傻子,他讓我不要過去,我就得聽他的嗎?”米諾朝商店沖去,他理解了喬一陸所說的「萬物皆有源頭」。他知道,「Sunny Dolls」是「遠距離自動操作性替身」,只要是遠距離,就無法保證精密度,但根據(jù)剛才的情況來看,那名「替身使者」一定在某處觀察這一切。米諾來到商店門口,里面沒有燈光,仿佛是一個深淵又仿佛是一頭困獸,凝視著米諾。米諾向前邁出一步,「晴天娃娃」伴隨著高溫與狂風出現(xiàn),臉上依舊是那駭人而又令人厭惡的笑臉。米諾沒有多言:
“「The Minimal Beat」!”「最微弱的節(jié)拍」右臂化為觸手從四周包圍起了「晴天娃娃」,「晴天娃娃」嘴中吹出了狂風,讓米諾沒有想到的是,這狂風竟像「幾何颶風」的「一號風向標」一般,風高速流動,「最微弱的節(jié)拍」來不及閃躲,兩條觸手被切斷,沒給米諾反應時間,數(shù)條手臂從衣擺下刺出,「最微弱的節(jié)拍」將自己「霧化」躲開了這一擊,米諾繞到「晴天娃娃」背后,一招強人鎖男將其死死捆住,并將「最微弱的節(jié)拍」的觸手纏繞在它的脖子上。
「晴天娃娃」發(fā)出了呻吟,骷髏手臂在空中不斷的揮舞著,活像一只離開了水的人形章魚‘精密度下降了,說明此人正在遠離這個地方’「晴天娃娃」噴出火球,對四周進行了無差別轟擊,雖然「最微弱的節(jié)拍」的幾條觸手被燒斷,但米諾還是如同毒蛇一般死死鎖著自己的「獵物」,「晴天娃娃」吐出狂風,將自己和米諾帶出了門外,出門的一瞬間,「晴天娃娃」消失,只剩下米諾站在街道上。
在不遠處的一座小樓中,一名好似醫(yī)生又好似精神病人打扮的人透過窗戶看著這一切:
“那小子,察覺出了我的位置嗎?但是,我的替身來無影去無蹤,你不可能發(fā)現(xiàn)的?!薄盖缣焱尥蕖箯乃砗蟪霈F(xiàn),但這時他發(fā)現(xiàn),替身白色的衣擺上纏有幾條黑色的如同絲線般的物體,并且在無規(guī)則擺動,末端還滴著黑色的血
“這是什么?”他顯然很吃驚,他再次望向窗外,對上的,是街道上米諾那冰冷的目光,他趕忙躲回墻后,從衣兜里掏出小孩玩的水哨子(就是在里面裝上水可以吹出聲音來的哨子)自顧自地吹了起來,他喜歡用這種方式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可能,那家伙不會找到我的?!彼謸Q了一種語氣“那這黑色的玩意是什么?!?/span>
就在這時,黑暗的樓道中響起了腳步聲,堅毅而有力,每一下都砸在了這位「醫(yī)生」的心坎上。
腳步聲戛然而止,隨即是一招暴力拆遷大法——房間的門被一腳踹開,引入眼簾的,是米諾那張充滿憤怒的臉……
?
米諾·比朗特,出生于多倫多的一個平民家庭中,日子不算富裕,但十分平靜,如同現(xiàn)在的上班族所追求的生活狀態(tài)一般。米諾在幾年前的一天晚上聽到了父母的談話:
“米諾……這孩子,我們要再把他送回去嗎?”
“算了吧,送回去也是繼續(xù)在那里受苦。”
“但我們的家庭已經(jīng)快承受不起了。”
“……”
聽到這,米諾的手垂了下去,他感到不滿,對「資本」感到不滿。
無聲地夜晚過去。夜晚,也是心中黎明被徹底吞噬起點……
第二天,米諾看見父母正在門口對學校的教導主任賠不是:
“抱歉抱歉,學費我們一定會湊齊的,也請您在學校里多多關(guān)照米諾?!?/span>
“哼”教導主任把嘴一撇,轉(zhuǎn)身就走,米諾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滿是憤怒,父母離開后,米諾來到門口,看著教導主任上了他的那輛轎車,米諾向下?lián)]舞拳頭,本想憑空發(fā)泄,但他發(fā)現(xiàn),空中的一團黑氣逐漸匯聚成了拳頭并重重砸下,將那臺汽車油箱砸爆,頓時引發(fā)了巨大的爆炸。米諾心中毫無波瀾,他的心中,自那晚起,早已不是陽光普照,而是黑霧籠罩。
幾天后,學校的幾名人員來到米諾的住處,想查詢教導主任的死因。說好聽點是調(diào)查,說不好聽點是找茬。米諾的父母出去賺錢,只留下米諾和他的妹妹在家。聽到敲門聲,米諾前去開門,但還沒等他將門拉開,鐵門便被幾顆火球砸開,強大的氣浪將米諾震飛,從門口走進了幾人,為首的正是那醫(yī)生裝扮的「替身使者」,跟在他身后的是幾名保安,他走進屋內(nèi):
“米諾·比朗特是嗎?我們學校的教導主任在這里,嗯……”那醫(yī)生停頓了一下,“意外身亡了?不對,不如說是……謀殺?。”
米諾面無表情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是完全脫離了15歲的沉穩(wěn):
“你們來的目的是什么?”
“呵呵,有點意思。你知道「償還」嗎?”
“……”
“「世間任何一種事物的逝去,都必須要有相應的事物去償還。任何事物的消失都能有相應的事物去補償。這便是我校的核心——‘繁榮’,這也會引領(lǐng)世界去往我們都向往的-[繁榮時代]」”這位身穿白大褂的醫(yī)生正在縱情發(fā)言,完全沒注意到米諾那‘你傻子吧?’的眼神,說完后他將眼睛對準了米諾:
“所以,你知道「償還」了嗎?”
“你……傻子吧?”米諾還是沒忍住,將這句話說了出來,這位醫(yī)生不知是被氣到還是十分傷心,他連忙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哨子,嘟嚕嚕嚕地吹了起來。米諾無言的看著這出喜劇,那醫(yī)生穩(wěn)定情緒后,又說了一句:
“教導主任的命是在你這逝去的,所以……對了,初次見面,我叫施瓦特·霍姆,還有,這個送你?!彼焓纸o了米諾一個晴天娃娃。米諾剛要伸手去接,他八歲的妹妹莎玲娜從房間里跑出來,接過娃娃,天真地說了一句:
“謝謝叔叔?!?/span>
“真可愛的孩子啊……”莎玲娜跑回房間后,施瓦特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這時只聽得房間內(nèi)傳出詭異的笑聲和尖叫聲,隨即便是血液噴出的聲音。等米諾趕到時,看見的只有躺在血泊中的莎玲娜。
“唔啊啊啊啊啊—”米諾怒吼一聲,拿起桌上的裁紙刀沖出了門,朝著那醫(yī)生刺去,還沒等刀尖碰到他,一名保安直接從旁沖出,將米諾按在地上,米諾的頭在地上被撞破,刀尖也將右臂劃破,鮮血如同潮水般涌出。米諾被按在地上,眼神如同利劍一般,恨不得將眼前這個人渣撕碎。施瓦特坐在椅子上,一邊笑著一邊說:
“看到了嗎?這便是「償還」?!?/span>
此時的米諾失血過多,他的精神渙散,恍惚間,他來到了一片黑暗,里面有微弱但有規(guī)律的心跳聲,米諾試探性地向前走了幾步,他逐漸適應了這片黑暗。幾秒后,一片黑霧將米諾籠罩,他想大聲呼喊,但一張嘴,這片黑霧便涌進了他的體內(nèi)。等他再睜開眼時,房間里已空無一人,他想站起來,但渾身無力。他盡全力克制這種感覺,扶著墻站起身,眼中早已沒有了光彩。他想拉開大門,但鋼門仿佛被火焰焊死了一般,他不知為何,口中說出了一句:
“「The Minimal Beat」”頓時身后黑霧匯聚,兩只手臂出現(xiàn)在米諾雙肩上,用力一扯,便將鐵門活生生撕開,他想起了一件事,寫下了一張紙條放在桌上,收拾好行李,將妹妹的傷口清理干凈,將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仿佛她只是睡著了一般,愿今宵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