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傲又橫的女同桌竟然是病嬌(10)
又傲又橫的女同桌竟然是病嬌(10)
前篇鏈接——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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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4):
第九篇:
注:
UP改編已取得“不敢喝酒的調(diào)酒sir”的同意。
除顧嘲風(fēng)、元言溪、李安然、楊圓和元言溪父親(UP主本人署名為“元濤”)以外,本故事中出現(xiàn)的人物均出自本人連載于嗶哩嗶哩的作品《本質(zhì)》。
本文官商博弈情節(jié)均源于UP主個人經(jīng)歷改編。
與原故事作者“不敢喝酒的調(diào)酒sir”的風(fēng)格可能有所出入,希望鵝子的粉絲諒解。
根據(jù)讀者建議,從本篇開始,文章將分明暗兩線來進行描述——
明線為元言溪、顧嘲風(fēng)、李安然等鵝子筆下的人物。
暗線為UP原創(chuàng)人物故事線。明線為整數(shù),暗線為小數(shù)。
以下為正文部分——

“風(fēng)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誰教桂葉香?!?/p>
當(dāng)然,講些文化人說的言語,永遠都會遇上“秀才遇到兵”的窘迫。
當(dāng)描龍畫虎的烏泱泱一群人攔住顧嘲風(fēng)和李安然的去路時,他們兩個可算是真正意識到元言溪的惡毒了。
顯而易見,元言溪根本就不想算完。
“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鳖櫝帮L(fēng)雖然極其反感這句話,卻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覺得這九個字此時此刻如此應(yīng)景。
黑壓壓的人群無疑也瞬間消滅了李安然拍照報警的念想。
真正四面楚歌時,又談何圍魏救趙?
不遠處,停下了一輛別克世紀(jì),元言溪透過車窗望著李安然與顧嘲風(fēng)的手足無措,臉上盡是陰謀得逞的邪惡:
呂州這么多年,元家花了這么多錢,養(yǎng)肥了這么多人,不就是留著今天用的嗎?
李安然,就算你有武藝加身,面對這么多人,你就等著哭出來吧。
正如元言溪所預(yù)料的,縱使她李安然強裝淡定抄起了一根鐵棍,但是這次,她的手也在發(fā)抖。
對面為首的年輕男子白白凈凈,衣著華貴,揣著手低頭哈腰,言語彬彬有禮,雙眸卻宛如鷹隼:
“向您打聽個路?!?/p>
李安然看著四面八方圍過來的人群,思考著退路,一邊啟齒,拖延著時間:
“你是哪個?元言溪讓你來的?”
男子依舊揣著手,一邊笑著鞠躬道:
“您好,李安然小姐,在下元家,元睿哲,請多指教。”
“指教?指教你* ?!?/p>
顧嘲風(fēng)也算惱了,直接口不擇言,話出口卻已無法力挽狂瀾。
元睿哲卻不惱,抬手看了一眼手腕的理查德米勒,又重新揣上了手:
“這樣吧,顧嘲風(fēng)先生,我讓你先跑二十分鐘,你看如何?”
面對著對方的嘲諷,顧嘲風(fēng)有些發(fā)怵,讓他不得不質(zhì)疑元睿哲的話為何如此信誓旦旦。
“嘲風(fēng),快跑!”
李安然神經(jīng)末梢中全都是規(guī)避意識,哪里還管什么陷阱,直截了當(dāng)?shù)乩痤櫝帮L(fēng)就向前跑去,還管什么三七二十一。
元睿哲笑著,看著他們兩個人忙不迭慌亂遠去的背影,依舊揣著手,不為所動,身后虎背熊腰的一群混混卻轉(zhuǎn)著手里的自行車鎖,為虎作倀。
車上的元言溪舉止優(yōu)雅,粲然品著紅酒,一副勝券在握的得意洋洋。
李安然,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跑吧,看你們能跑到哪里......

“我只能把風(fēng)還給風(fēng),把海還給海。”——顧嘲風(fēng)

跑到派出所其中的過程乏善可陳,沒必要過多的描述。
顧嘲風(fēng)和李安然上氣不接下氣地扶著膝蓋,派出所門牌的紅藍相見映亮了他們的臉龐。
筆錄、登記,一氣呵成,元言溪再度吃癟。
當(dāng)然,倘若故事真的這么簡單,就不會有什么長篇概論闡述的必要了罷。
窗口受理的工作人員原本還秉持著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但當(dāng)元家車隊浩浩蕩蕩堵在派出所門口時,瞬間冷下了臉,直截了當(dāng)?shù)貟佅铝艘痪洌?/p>
“你們早說是元家啊?!?/p>
顧嘲風(fēng)和李安然瞬間傻了眼。
這什么意思?
不等反應(yīng)過來,元言溪便推開了派出所的正門,無所顧忌,囂張跋扈:
“喲喲喲,這不李安然嘛,幾天不見,這么拉了?”
李安然望著工作人員低頭哈腰的諂媚,突然意識到了真正的問題所在。
在派出所門口,元睿哲依舊揣著手裝得溫文爾雅,他身后的那些西裝革履根本不是恐懼所在。
真正的恐懼從來都是元家在呂州所代表的權(quán)勢通天。
派出所大廳,顧李元三個人站立著,明明是1v2的對峙,結(jié)局卻已然昭著。
很顯然,元言溪又贏了。
“兩位同志,既然沒有發(fā)生糾紛,就請離開這里吧,閑人禁止逗留?!?/p>
工作人員伸出了手,做出了“走好不送”的動作,很顯然,他們也不想招惹元家這座大佛。
而門外,明亮的路燈照耀了壯漢們手中的棍棒,卻讓天穹的黑暗越發(fā)深邃。
顧嘲風(fēng)和李安然終于意識到,元言溪作弊讓無辜者道歉那只是開胃小菜,面前這些世態(tài)炎涼才是真正的絕望........

棋子常敲燭映窗,女紅閑繡夢中郎。
孤鳳囚凰囚猖狂,孤凰思鳳思嫁裳。
——元言溪·人物志

元言溪長這么大基本上都沒有遇到所謂“碰一鼻子灰”。
但是故事就是這樣充斥著波瀾,字里行間,跌宕起伏。
“言溪,現(xiàn)在立刻停下你愚蠢的行為,那個叫顧嘲風(fēng)的孩子已經(jīng)給你賠禮道歉了,就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無理取鬧了?!?/p>
元濤的聲音很低,似乎正在壓抑著情緒。
元言溪一時有些愣神,卻依舊沒有放棄和李安然的虎視眈眈:
“什么意思,父親,你是不是聽到什么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砸桌子的巨響,元濤第一次沖自己的寶貝女兒怒不可遏地吼出了聲:
“什么叫聽到了什么?!你暴力威脅同學(xué)還鬧到了派出所!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元言溪!適可而止!”
元言溪自知理虧,卻依舊嘴硬:
“可他們就是欺負(fù)我了!我現(xiàn)在要他們知道惹我的后果!”
元濤的呵斥接踵而至,吼得元言溪耳朵生疼:
“你能不能少給我添麻煩?!你爸我是呂州市企業(yè)家代表!把電話給你哥!”
元言溪扭頭看了看元睿哲的淡然,又看著李安然逐漸放松下來的表情,頓時便知道了“咬牙切齒”的深層含義。
走出門外,元言溪將電話遞到元睿哲手中,便怒氣沖沖揚長而去。
元睿哲終于不再揣手,,接過電話,一邊言語,雙眸卻緊緊盯著派出所大廳里的顧嘲風(fēng)。
少頃,元睿哲放下了電話,望著李安然臉上的正氣凜然,他卻笑得越發(fā)虛偽。
轉(zhuǎn)頭望向顧嘲風(fēng),元睿哲重新揣上了手,深深鞠了一躬,笑容依舊是謙謙君子的那般完美,卻越發(fā)令人生厭。
元家的豪車揚長而去,顧嘲風(fēng)和李安然長吁一口,面面相覷。
很顯然,元言溪這次是要真的不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