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浩翔×你】//rêvasser
première?fois
巴黎的夜晚是美麗的,當然,巴黎夜晚的酒會除外。
酒過三巡后,虛情假意的笑和千篇一律的客套話終于等到了紅牌,我靠著吧臺靜靜的觀望著一切燈紅柳綠。
措不及防的被人攬在懷里,脫口而出一句crève后,我警鈴大響,還沒來得及分辨是誰,一聲呲笑先回答了我。
銀發(fā)加一身黑,渾身上下就差寫著-不羈倆字的,仗著和我青梅竹馬的份上,對我動手動腳的,不是嚴浩翔這個騷貨,還能是誰?
可能多多少少有點—異國他鄉(xiāng)遇故知的熱淚盈眶,后半場酒會,我一直在和嚴浩翔喝酒談人生,酒喝多了,有一種恍惚的感覺-在我生命里的某一刻,我早已愛上他。
大底是喝多了,嚴浩翔笑著舔了舔嘴唇問我,你有欲望嗎?
人都是有欲望的,至少我是這這么認為的。
我渴望世俗的情愛。抓了抓頭發(fā),想了想,我回答到。
我自認為是極其真誠的坦白。但,就嚴浩翔扣著酒杯一點一點的動作來看,他是極為不信的。
酒會上的紙醉金迷讓我沒由來的心煩,不可置否,我的表情管理在此刻一片空白,眉頭緊皺的,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讓嚴浩翔看的清清楚楚。
走?他問我。
我欣然接受了他的邀請。
此刻,什么克己復禮和人際交往全部被我拋之腦后。
巴黎街頭,兩個瘋子。
不吃虧是商人的基本原則,有來有回是商人最低的底線。所以,嚴浩翔應該告訴我,他的欲望是什么。
我沖嚴浩翔大聲嚷嚷著,控訴他沒有職業(yè)道德。
煙草和波本酒的味逐漸向我逼近,有人步步緊逼,有人連連后退。
巴黎街頭,兩個瘋子在接吻。
后來嚴浩翔才告訴我,從我在他的生命里出現(xiàn)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在不停的算計著如何得到我,直到那次酒會,獵物到手。
商人從不做虧本生意,但愛人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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