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恨難解(沖言染/三羨 )第六章(肖戰(zhàn)水仙,角色設定為劇情,勿上升)
第六章(肖戰(zhàn)水仙,角色設定為劇情,勿上升)
就算言冰云再淡定,
面對疾沖這副做派,也有些錯愕。
他這是什么意思?
為什么要搶自己手里的酒,難道他以為這酒有什么問題嗎?
不對,若真有問題,他也不會喝,喝了可就沒命了。
他不會這么蠢吧!自己和他素昧平生。
自己只是腸胃有疾,不能飲酒而已。
若是美酒下了肚,嚴重些,命都能擱這兒。
北堂墨染定是知曉自己的身體狀況,故意用這種法子處置自己以絕后患!
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直接用陽謀,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后也好交代。
方便推脫,只能是怪自己身體不好。
當北堂墨染勸言冰云飲酒時,
唐三就驚得站了起來。
其他人也都愣在當場,不由自主地面面相覷,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說,這杯酒它……
可現在是疾將軍喝了!不會出事吧?
又等了一會兒,并無異樣。
“怎么?你們也想喝?可惜,美酒已經進了本將軍的肚子。陛下,您不會怪臣無禮吧!”
底下的場景,眾人的表情,北堂墨染看得真切。
北堂墨染忽然有些無語,他們不會以為這是毒酒吧!
輕咳一聲,說道
“無妨,這本就是為你準備的接風宴,隨意就好。罷了,安樂侯身子不爽,快快落座吧!”
言冰云看著北堂墨染,挑釁一笑。
又為自己斟了一杯,還是要喝,言冰云打定主意,今夜必須給他來個血濺當場。
北堂墨染,這個夜宴,我要讓你永生難忘!
你不是變著法子羞辱我嗎?要我做你的宮妃嗎?
你若隨我去了閻羅殿,要什么,我都答應你!
疾沖一把攔住,低聲說道
“侯爺身子不好,別難為自己?!?/p>
說完,把言冰云手里的酒和酒杯都奪了過來。
今天這么隆重的場合,
言冰云狂妄無禮、挑眉冷笑的樣子,眾臣看得清清楚楚。
北堂墨染再怎么說也是帝王之尊,言冰云卻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里。真忍不住要發(fā)火,看著疾沖攔住了人,言冰云乖乖回了自己的座位,才勉強壓住自己心底的癲狂。
一場宮宴終于結束。
言冰云回到自己的居所,還在想疾沖。
這個將軍果真是個耿直的人,稱得上一聲君子。
只可惜……
北堂墨染,接下來,你就瞧好吧!
言冰云剛躺進被窩里,
就聽到門外有動靜,沒等起身,北堂墨染推門進來了。
“這么晚了,陛下是何意?”
北堂墨染許是喝多了,嘴里喃喃著
“言冰云,我要你侍寢?!?/p>
言冰云氣急,隨手抓過一件東西,扔到北堂墨染身上,原來是個枕頭。
“滾!”
“北堂墨染,你欺人太甚,滾出去?!?/p>
北堂墨染不再廢話,直接把人按到床上,就要用強。
言冰云推拒著,奈何北堂墨染力大如牛。
“北堂墨染,你清醒一點,你給我起開?!?/p>
北堂墨染昏昏沉沉間,低語一句
“云哥,你讓我滾?你舍得嗎?舍得讓我滾嗎?”
言冰云愣了,他喚自己什么?
心說:云哥?難道我們是舊相識?還是他把我誤認了旁人。所以才對我百般容忍,才會有一次又一次“出手相救”。
趁著北堂墨染犯迷糊,言冰云用力推開了人,披上外衣走到門外。
“來人,把陛下抬回寢殿?!?/p>
夜宴驚心,唐三出宮的時候格外忐忑,真怕出事,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去言冰云所在的宮苑瞧瞧。
唐三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北堂墨染已經被扶上了龍輦,正準備離開。
看到皇兄衣衫齊整,言冰云披著外衣站在房里,只是頭發(fā)有些凌亂,并沒有出事,唐三長松了一口氣。這要是真有個什么,等兄長清醒了,怕是要后悔死。
……
唐三回到自己的王府,魏無羨還沒有睡,一直坐在門口的地上等。
看到唐三回來,魏無羨連忙站起身
“見到言冰云了嗎?他還好嗎?北堂墨染沒對他做什么吧?”
看著魏無羨如此憂心言冰云的安危,唐三趕緊回答他的問題。
“見到了,他很好?;市譀]有對他做什么,你放心。等安樂侯府準備妥當,我就去求皇兄,放他回自己的府邸,你可以安心了嗎?”
“嗯,多謝宸王?!?/p>
“說過多少遍,喚我唐三就好。再有下次,我可真惱了,再也不幫你護著言冰云了。”
“好,多謝三三?!?/p>
“魏無羨,你我之間,永遠不用說‘謝’!”
“三三,我……”
“我累了,睡吧!你也去睡。”
“好?!?/p>
……
疾沖回到將軍府,心里一直念著言冰云。
他真的不像是那種昏庸無道的君王,看起來就是一個清貴公子,自帶一股書卷氣,樣貌也是一等一的好,就是身處上位久了,性子孤傲難馴。
他和陛下到底有何淵源?多年前,唐王世子和一國儲君必然是舊相識??!今天這一出,宸王唐三都忍不住替他解圍,陛下也很不對勁。
不過,自己不好胡亂打聽陛下的過往,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從前。難道說和言冰云有關嗎?定是有關的。
這么久了,明明互為死敵,言冰云卻還活得好好的,在陛下面前還敢“耀武揚威”使性子,想必料準陛下不會拿他怎么樣?不過,今夜,他端起酒杯的時候,真的有種說不出的凄涼與決然,定是抱著必死的決心。
看到他那副樣子,自己居然忍不住出手相幫,陛下應該不會怪罪吧!
……
第二日,北堂墨染酒醒了。
只覺得頭好疼,揉揉自己的額頭。
“陛下…可要喚太醫(yī)過來瞧瞧?”
“不用,昨晚朕是怎么回來的?”
“陛下……”
“怎么了?”
“陛下昨夜酒醉,誤闖了安樂侯的寢殿?!?/p>
“那我……”
“陛下放心,并未出事。侯爺只是讓人把陛下抬回寢宮,自己便安歇了。”
北堂墨染輕咳一聲,心知事情絕對不會是這么簡單。
正在這時,有人前來回稟情況。
“讓人御書房等著?!?/p>
……
“主子,查到了?!?/p>
“人逃哪里去了?”
“九嶷山?!?/p>
“還真是費盡心思,安排了這么個好去處?!?/p>
“主子說的是,九嶷山乃修行之地,不便大動干戈?!?/p>
“罷了,先讓人盯著,我就不信了,她能一輩子躲在九嶷山不下來。想法讓九嶷山知道消息,就說大慶的一品軍侯魏無羨,馬上要被處決?!?/p>
“是,主子?!?/p>
……
北堂墨染忙完公務,來到言冰云的居所。
人正在發(fā)呆,看到北堂墨染進來,嫌惡地別過頭不看他。
“怎么了?誰惹我們侯爺了?”
“無恥下流!”
“言冰云,你到底清不清楚自己的處境,你當真以為我不會處置你,對嗎?你就仗著我……”
言冰云扭頭進了內室。
“言冰云,你……”
北堂墨染緊跟幾步,
“九嶷山真是個好地方?。∧阆氩幌肴デ魄??”
聽到北堂墨染提起九嶷山,言冰云覺得自己的心都不會跳了,飛霞她……
可還是嘴硬著說道
“不想!”
“可我想,說不定還能見到故人,對嗎?”
“北堂墨染,你想怎樣?”
“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樣,可我對她可不會手軟。想必我們的安樂侯,向來守禮,還沒逛過青樓楚館吧!若是……”
言冰云一把抓住他的衣袖
“北堂墨染,不要!”
言冰云深吸一口氣,低聲說道
“你想要什么,我都答應,別動她,求你。”
北堂墨染聽到言冰云居然為了那個女人求自己,肺都要氣炸了。
“你為了她求我?言冰云,你好樣的?!?/p>
北堂墨染緩口氣
“求我?那就拿出求人的態(tài)度來,你準備怎么求?用什么求?你一無所有,你能用什么求?孤貴為一國之君,缺什么嗎?不缺。對了,孤缺一個美人暖床,不知安樂侯愿不愿意?嗯?”
言冰云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直接動手,開始寬衣解帶,衣衫一件一件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