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沒有靈魂的光

最開始,還沒被可悲填滿。可笑的是自己假笑狂歡的模樣,看著朋友習(xí)慣的戴上假面,我不是假面騎士,但也勝似騎士。
我對范說:每次來,我都找不到目的。
可我們卻習(xí)慣著喊叫著前往,這里不是目的地,人們卻蜂蛹著狂歡,我試著去解析,從過往和現(xiàn)在去看,試著看透。在閃爍的光影與震耳欲聾的鼓點里,我們歡呼著,卻從不是為一個目的狂歡,有的人帶著悲傷,有的人帶著故事,有的人帶著朋友,有的人帶著青春。
曾經(jīng)的我,毫無疑問是帶著鄙夷,去瞧這些事的,喝酒,抽煙,蹦迪。我過往也可以說是現(xiàn)在,我不認(rèn)為這是什么正當(dāng)?shù)慕鈮悍绞?。畢竟?dāng)一切停下,流向內(nèi)心的只有無限的寂寥。
所以我想這里的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缺失了什么,缺失了某一塊,無法釋懷的東西。不去問,不去想,也不用在乎,想在一切放空的時間里,找尋將所有一切都拋棄的快感,只要將一切都缺失,便是一種不缺。
站在舞池中央的我,這樣想著,用右手放在胸口,微弱的心跳在鼓點中,絲毫無法感觸,唯有每次狂亂的節(jié)奏瘋狂的拍打著整個世界,隨著節(jié)震動的我,才強烈的感覺到全身在音樂的拍打下的怒吼。
是,那絕對是怒吼,是理性的怒吼,也是我的怒吼。
我想我該回去了,我想我該去學(xué)習(xí)??晌乙琅f感受著怒吼,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書寫我對我自己不屑的事實和所謂解析的同時依舊感受著那傳來的怒吼。
不可否認(rèn),這一切的魔力,不可否認(rèn),這矛盾的自我,不可否認(rèn),依舊無法邁出一步的自己。
我一定知曉,不知從那一刻起,我也缺失了很重要的東西。所以反復(fù)的刨析自己的所作所為,反復(fù)的寫下這些文字,期待你或者那個我期望被了解的人看見。
結(jié)果的結(jié)果,我又得出這個結(jié)論,我確實還在門的詛咒,無法前進,無法后退,曲解本意,沒有快樂。
加油吧,加油吧,不知前路為何的我,盲目的向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