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itama新聲:貧窮使我免受牢獄之災


作者:謝楓華
封面:《邪神與廚二病少女》
漫畫家大冢志郎發(fā)表過漫畫入門題材的作品,平時也經(jīng)常在推特上分享自己的經(jīng)驗,便有人說他“自己的漫畫賣不出幾本,還教別人怎么畫漫畫,真是不知道自己的斤兩”。大冢卻認為,不是超一流的職業(yè)運動選手也可以當教練,有不少人雖然作為選手素質平平,卻很擅長教別人。教學和實際畫漫畫所需的能力完全不同。


游戲設計研究者簗瀨洋平恍然大悟:科幻等作品里,未來人穿著光滑緊身的衣服,那其實是適合 AR 的服裝,在未來人眼里彼此都是盛裝打扮的,而沒有 AR 設備的我們只能看得到底料。


動畫腳本家大野木寬轉發(fā)了《飆速宅男》道具設計森木靖泰的一條推文,忠告各位年輕腳本家:動畫里出現(xiàn)的小道具都是需要設計的。特別是在科幻之類的作品里,你順手寫下“花束”兩個字,設計師就必須得哭喊著“什么樣的花束才能體現(xiàn)出太空感啊”埋頭苦畫了。在使用小道具和場所的時候,都要考慮制作現(xiàn)場的負擔。


日本音樂人、演員瀧正則(ピエール瀧)因涉嫌使用***被逮捕,其參加的 CD、影視劇、游戲等紛紛暫停出貨、下載,或者臨時宣布更換演員。這種只因一名出演者被捕便要株連其所有相關作品的做法,在日本早已備受詬病,此次也遭到了各界人士的猛烈批評。
插畫家壽司陷入了沉思:為了避免作品因為演員犯事而被封殺,是不是只有一條路可走,就是完全用一輩子都不會惹事的虛擬演員來拍戲了?可是再牽扯到虛擬演員“里面的人”呢?還是沒得救?如果不僅僅是演員,連制作組成員都要成為株連的源頭,是不是就無計可施了?

而推理小說家圓居挽自問自答了起來:
和過去相比,因為吸毒被捕的作家好像確實減少了啊。
要染上毒癮首先得有錢……你懂了吧。
嗚。

角川春樹事務所的編輯中津宗一郎對這一類消息,只覺得百感交集。
他看歷史上的藝術家、作家、音樂家和演員離經(jīng)叛道的事跡,會覺得“藝術之路不能顧忌世俗倫理法律”,可是在現(xiàn)實中成為編輯之后,再看到這樣的新聞,只想求饒。他可不想成為芥川龍之介《地獄變》里的登場人物。
中津認識一位別的出版社的編輯,對努力戒煙的插畫家說出“為了能交稿,請您還是抽一根吧”,那位插畫家最終戒煙失敗。中津也能理解那位同行的心情,所以對這條新聞很難做出評論。吸煙雖然倒是合法,但也對健康不好。
也有公司信奉,不應該要求藝術家有什么倫理觀,只要能做出暢銷作品就行,可結果就是藝術家會難以生存,所以他們還是得跟藝術家說“老師,您這么做不好”,被藝術家嫌棄,拿不到稿子。


輕小說作家雜賀禮史感嘆:在虛構的故事中體驗過苦澀,可以培養(yǎng)出抗性,忍耐現(xiàn)實中嘗到的苦澀;知道了現(xiàn)實的苦澀的人,虛構的故事里如果沒有一定的苦澀,或許就會感到缺少真實性。但是他也能理解,在虛構和現(xiàn)實中都已經(jīng)攝取了足夠多的苦澀的人,會覺得“不要再給我虛構的苦澀了”。


日本的鐵路,有的是直流供電,有的是交流供電,中間就需要一個無電的分相區(qū)。輕小說作家鷹見一幸乘火車旅行,經(jīng)過分相區(qū),腦海浮現(xiàn)出一句話:
載滿了通勤乘客的電車,在進入異世界的同時,切換成了魔力推進,車廂下的發(fā)動機聲戛然而止,不知不覺中,車窗外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了異世界的景色。
鷹見繼續(xù)構想:在連接這個世界和異世界的通道打開二十年后,探索和冒險都早已結束,異世界已經(jīng)成了一個近在咫尺、隨時都可以去的“外國”,只有物理法則不一樣而已。鐵道也已經(jīng)開通,開發(fā)不斷推進,如今異世界成為了東京的“睡城”。然而,有一天,這條通道忽然關閉了!故事就從這里開始寫起。
故事可以用被留在異世界的人們的視角,也可以選擇被留在這個世界的異世界人。已經(jīng)過了 20 年了,文化沖擊已經(jīng)消散,語言和交流也不再構成障礙。技術也可以通用,比如說在這邊世界靠電力發(fā)動的鐵路,到了那邊的世界切換成魔力推進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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