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作品節(jié)選】激勵計劃(7.4-8.6)作品放送

文本收集:Sohino小會?赤崎丸太
文本校對:赤崎丸太
專欄上傳:赤崎丸太 Sohino小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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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靈小姐
By S.e.L
舊城區(qū)那座最古老的洋館早已作廢,被瓦礫和藤蔓埋了下去,與它同年代的那些建筑早就沒了影,被晝夜不熄的霓虹燈和高樓替代。住在洋館里的騷靈卡娜·安娜貝拉爾小姐倒不是很在意,她整日坐在洋館的鐘樓上喝茶,到了下午就在洋館里亂逛,盡管無聊,卻總好過無所事事。有時是路過的行人,或取材的作者,乃至編造假新聞的記者…總之許多人探訪過洋館,但從沒有人注意到卡娜。
我造訪那里的時候看到過她。那時城里下著暴雨,我為了避雨躲進(jìn)洋館里,像只貓一樣蜷縮在碎瓦礫堆上??染妥陉柵_上,抱著一根路牌,穿著上個時代的舊洋裝,帽子和裙擺隨著風(fēng)搖曳。不多時,她的帽子被吹起,連同另一個被風(fēng)扯下的藤蔓落在我腳邊,纏繞在帽子上的藤蔓沾了雨水,一朵玫瑰隨之綻開。我正好奇那個神奇的花朵為何綻開,轉(zhuǎn)頭時卻發(fā)現(xiàn)卡娜已經(jīng)不在原處了。雨停了以后,我在舊洋館里轉(zhuǎn)悠,只發(fā)現(xiàn)了一地的碎茶杯,或者已經(jīng)躺在垃圾堆里的舊櫥柜。人們說舊洋館里從來沒有穿著洋裝的少女,或者只是用玩笑的口吻說“指不定是死人的冤魂”,我自然沒法反駁,畢竟從那以后,我再也沒見過卡娜。洋館在不久之后也被推倒,斷壁殘垣上建起了新的高樓,從此那只騷靈徹底消失在我的記憶中了。
或許在許多年后,等到鋼筋水泥也在泥土里腐爛的時候,我還能再見到她。
?

泡影
By 八云夢
“我覺得我應(yīng)當(dāng)能記住每一位天狗的模樣,記住他們的生活,喜好,悲傷,快樂,也就像神明應(yīng)當(dāng)做到的一樣。”
“但你發(fā)現(xiàn),你早已經(jīng)記不起這些歲月里那些人的樣子了?!?/p>
萃香身邊泛出霧氣,承起伊吹瓢,晃晃悠悠的向著夢手中的陶盤中倒入醇流。
“只剩幾句話,幾張臉,幾本書,幾個字。”
二人再度飲干手中器皿。
“我現(xiàn)在都還在躊躇,躊躇于我的判斷?;孟豚l(xiāng)美好,但同時又如此殘酷?!?/p>
“他沒想那么多嗎?”
“……想了,但我腦海中也一直有一句話在回響——‘你是你,我是我’?;蛟S是他在勸誡我這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幻影,又或者……在他的眼里已經(jīng)有許多人只留下一些幻想般的記憶了,這太過承重,以至于沒有任何人應(yīng)當(dāng)去承受這些苦楚……幻想鄉(xiāng)的目的便是創(chuàng)造一個平和的墳?zāi)?,但有些人連完整的自我都沒法留下,空余一些無聊咿呀,連正主都被混雜在混沌之內(nèi)……發(fā)酵,腐敗,然后,迎來終結(jié)?!?/p>
“……”
“我們從他們身上抽來信仰,抽來力量,又無法真的在塵埃落定之后提供什么,太多天狗,不,太多人遭遇了這些,卻連一丁點真正的幻想都無法得到滿足。”
話音剛落,夢的盤中不知何時又被裝滿。
“這是特供的,喝吧,喝完能好點。”
二人再度飲盡手中甘泉。

隨便寫點
By 寫作時在想什么,有沒有空,可以來收刀片嗎
這位金發(fā)的姑娘便抄起鐵鍬,照著那張素描找起來。
她抹著汗,鏟著土:“你知道嗎?這棵梧桐可老了?!?/p>
金黃色的梧桐,高聳入云,像是位極具魅力的美少女,她挺直著腰,披著香檳色的長發(fā)。樹脂味的香水,后調(diào)迷人。
“你也喜歡這樹嗎?”她見我看著入迷,說著:“它過去可沒那么高,現(xiàn)在約估有二十米了,嘖嘖,做樂器應(yīng)該很合適?!?/p>
更不會像只金色羽毛的云雀,嘰嘰喳喳地聊個沒完。
金屬碰撞的聲音,讓我低下頭。
“喏,這兒,有了。”
一只木匣子,被好幾層紙與布包裹著,涂著梧桐油。用衣袖抹掉,原本潔白的布涂上層黑黃相混的油色。渡過時光歲月,它又見到了光。
沒有銹蝕,沒有腐爛。
木匣子的土還是那么新,鎖芯也很輕易地被解開。
一張方形紙條靜靜地躺在一封信上。
【我們終會相聚,請勿急切】
書寫的文字優(yōu)美如畫。
見著那加粗的,洇了墨的“宇佐見女士親啟”,我簡直是要昏了頭。惡作劇似的,留下這些東西。
“她是又留下什么了嗎?”
一句話,如細(xì)劍刺穿心室。我變得分辨不出風(fēng)聲與人的聲音,忽地站起來,環(huán)顧四周。
或許是過于激動,心跳聲愈發(fā)清晰。我咽下那份窒息感,荒誕地說道:“喝一杯嗎?”
眉稍一翹,眼睛一轉(zhuǎn),她頓了頓。我們似乎剛見面,不是嗎?輕輕地提起嘴角一絲笑意,她同她一樣,講了出來:“我不會喝酒,但我可以陪你。”

漂流(2)
By 青江
以前有人告訴她:“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后來又有人說:“夢都與現(xiàn)實相反?!碑?dāng)然,她知道這兩種說法都不確切,后一種更是無端編造。
那么,夢到底是怎樣的?這一點她終究未能知曉,厄神永遠(yuǎn)不能停歇,在一刻不停的回旋中,她沒有一絲屬于夢的閑暇。
回轉(zhuǎn),漂流,厄運(yùn)纏身。
她最大的娛樂也不過只是像苦行的僧人一樣靜心思考,然后——幻想。
也唯有幻想了,在幻想里她可以稍作停歇,在無窮多的設(shè)想里,她可以看到一切她所不曾見的事物,雖然僅僅是由傳聞與她在山中貧乏的所見拼接而成。
她想要做一次夢試試。
…………
在某個很溫暖的午后,陽光明媚,厄神和孩子在山后的河邊,一處不大的河灣。近岸的樹影攔截了大多數(shù)熱烈的陽光,在二人頭上投下溫柔的陰影。孩子老了,但是笛聲依舊很年輕,像是二人初遇那天的月光,厄神躺在她的身邊——孩子已經(jīng)不顧忌所謂厄運(yùn)了——做了一個深長的夢。
可惜我不能進(jìn)到她的夢里去看,這或許本應(yīng)是這個故事最精彩,最具有幻想色彩的部分。不過我猜,那應(yīng)該是一個有月光,有山,有河水的夢,像是漂流一樣悠閑,帶著微微的波瀾。
至此,二人都心滿意足,那么不妨把夢的終點,也放在故事的終點。
雖然有死亡,苦難,厄運(yùn),變革,渴望,悲傷,我想這仍然是個溫柔的故事,希望你喜歡。

幻想陷落
By Reincarnation
石崎的朋友調(diào)笑到,“聽說最近網(wǎng)上又興起了“阿波羅登月偽造說”,宣揚(yáng)當(dāng)初美國阿波羅載人登月事情完全是造假的。天文愛好者協(xié)會那邊最近都突然被政府那邊查禁了,連你們都能宣傳這種反智的言論嗎?”
“證明一件事的最好辦法就是去禁止它,這就是律令的無能之處?!笔閷f(xié)會被查禁一事嗤之以鼻。
“真的?就你說的那個‘神秘!印在月亮上的美國國旗’?看到后面還能看到長翅膀的妖精圍著你飛的那個怪談?你們協(xié)會封的不怨——我看是你們天文圈的人瘋了?!?/p>
“如果看到月暈或者是有視覺殘留的話是正常現(xiàn)象,但如果同時能看到明顯的紅藍(lán)兩種相反的顏色的話,那就不可能是普通的...”突然,石崎在望遠(yuǎn)鏡旁興奮的驚呼起來?!翱吹搅?!真的,居然是真的!”
“什么?讓我也看看來?!笔榈呐笥言谂赃呑蛔×耍B忙湊到望遠(yuǎn)鏡前。果然,他看到天邊淡淡的月面輪廓上,圍繞著紅色和藍(lán)色的條紋狀陰影,看起來很不自然。而且紅藍(lán)色之間還相互纏繞,模糊不清,更像是一種氛圍而非實感。二人興奮的待在望遠(yuǎn)鏡旁,想看看隨著時間變化,那神秘的紅藍(lán)色光芒還會不會出現(xiàn)別的變化。但他們未曾注意到的是,月亮的殘像映在他們瞳孔之中,開始呈現(xiàn)出淡淡的燃燒著的紅色火炬模樣。
(修改了部分語法錯誤;在盡力保留原意的情況下精簡了部分?jǐn)⑹拢?/p>
篤定
By 八云夢
短短幾日,隨著報紙的傳播,想要見見賢者的人類,妖怪,神明,又或者是湊熱鬧的家伙們便紛至沓來,又有不明事理的尖角鬼族從不知何處抬來酒缸,仙人送來點心,藝人跳起能樂,舞起人偶劇,眾多好事者在賢者的名號下隨意的聚集,混雜在一起渡過難熬的夏季。
夢也不忌諱熱鬧,任何人都能從酒缸或是茶桶中灌出幾口,找個沒人的樹樁安靜的享受清風(fēng)與甘口。再佐著賢者對著妖怪與人類小孩們講的故事或是與好奇者的交談聲,隨意的躺在草地上打盹。令人意外的是,也常常能見到命蓮寺與神靈廟的諸人在樹影下享用熱茶,交流傳教的心得。更有妖精能寧靜的出現(xiàn)于賢者身旁混雜在小孩中聽著故事。
如若是到了夜晚,妖怪與幽靈便會聚集在此開起集市與樂會,叫賣起那些對于人類來說能算得上是禁忌的玩意兒。騷靈翻飛,附喪神拿著可能用來修復(fù)本體的材料,山童與河童叫賣著各類玩具與不知用途的器械,一旁的燒烤攤忙得熱火朝天。偶爾,還能引來黑白的魔法使混在天狗與狼人中挑戰(zhàn)賢者面前換上的烈酒,雖然常常是以一群人在酒桶前睡得東倒西歪,一早在自己家中才堪堪醒來為結(jié)。
就這樣熱熱鬧鬧的過了十幾日,更令人吃驚的人終是出現(xiàn)于此。

小鈴的禁忌之戀
By 希小若·邁耶
小鈴徹夜研究著絲線,當(dāng)太陽將要像是往常一樣升起來的時候,她終于摸透了那絲線的操縱方法
她握著阿求的手,就像是在舞臺一樣,和阿求一起跳起了美麗的舞蹈,她一邊跳著,一邊帶著阿求一起跳著
“我愛你,阿求”
小鈴吻了上去,然后將手高舉,一只手摟住阿求的腰,然后旋轉(zhuǎn)了一圈,忘我的跳著.跳著,就像是在舞臺上表演一般的跳著,直到外面的人聊天的聲音開始小鈴才停手,將阿求收了回去,然后將一只鈴奈庵地板底部的一只小貍子掏出來,然后到后面的窗簾的籠子里掏出一只小貍子,然后給那只小貍子一片葉子,讓她化型成琪露諾,然后才將阿求收回去。
“真是很好的表演呢”
小鈴微笑著關(guān)上了地板磚,然后拉開了窗簾,順帶打開了所有的窗戶來通一些風(fēng),然后拉開了門。

瘋子及其所愛的人
By 青江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六天的上午了。
不需特意去忽略,不快的夢已經(jīng)漸漸淡去了。起床,吃飯,一切都像沒發(fā)生過一樣拋向腦后,唯獨有一句話鍥而不舍地踢著我的腦門。
“梅莉,你瘋了嗎?”
?
針妙丸帶我——或者說其實是我?guī)フ伊怂呐笥?,不用說,自然也是妖怪。門沒有關(guān),從里面?zhèn)鞒龃瘫堑慕饘贇馕丁?/p>
“她叫多多良小傘,從前做過鐵匠”針妙丸小聲在耳邊向我介紹“不過,已經(jīng)很久沒有活計可給她做了,農(nóng)具什么的已經(jīng)完全用不到了,武器更是沒誰需要。”
小傘伏在工作臺上,手拿刻刀,眼睛幾乎貼上另一手中的物件。我屏起呼吸走近,看到她手里攥著的是一條黃銅的魚,她正給每一片鱗片修整紋路。
“所以,”針妙丸接著說了下去“很長時間以來她都在做小銅魚,一條接一條?!?/p>
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屋里擺滿了小銅魚,每一條都同她手上的一模一樣,細(xì)節(jié)刻畫得叫人贊嘆,同真的沒什么兩樣,可惜整體看來莫名呆板,說不上栩栩如生。相比之下,制作者的狀態(tài)更加堪憂,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地重復(fù)制作這些銅魚,小傘看起來已經(jīng)像是失智一般,我們站在這里這么久,她一點也沒有察覺。
“我還以為她會好些……”
“她這是怎么了?”
“倒也沒怎么,只是我們最終都會變成那樣子罷了?!?/p>
“為什么?”
“因為我們是妖怪嘛。”針妙丸笑了笑,是不帶任何開心的那種笑,我最常見,也最討厭的那種笑。“本來,因為人類幻想出關(guān)于我們的故事,賦予我們名字,我們才會存在,與人類的聯(lián)結(jié)慢慢變?nèi)?,自然就變成這樣了。所以,他們才會試圖回到人類那邊去?!?/p>
“他們?”
“你來這邊的時候沒看到嗎?”
不知不覺間,話題越發(fā)沉重起來,如果可以,我希望沒有來過這里,沒有發(fā)生過這段對話,盡管是逃避也無所謂,我無論如何也不想面對這個話題。?

只幾個石頭磨過
By 家落瓦
空氣中充斥著血的腥氣。散亂的戈矛,遍地的尸骸。一個個活著的士兵,正在收集著敵人的尸首。這些,將會是他們向神明與先祖的答復(fù)。
戰(zhàn)爭總是催生著新的事物。鐵,越來越多地與銅碰撞起來。越來越多的神明享用人類之間戰(zhàn)爭流淌的鮮血,越來越多的妖怪鬼魂在人們的哀怨之中誕生。倘若有一雙特別的眼睛,就能看見那漫天遍地的一個個魂靈。神,鬼,一切從人們的斗爭中誕生的東西。
這些靈們,在人們的紛爭所誕生的劇烈感情中生長著。而人類造的戰(zhàn)爭工具,無疑是這一切的催化劑。
在一片別樣的生機(jī)之中,一個聲音發(fā)問了。
“人類造就的這一切,真的好嗎?”
“怎么不好?”一個聲音反問。
“人的運(yùn)動,爭斗越劇烈,我們才會越壯大?!绷硪粋€聲音說道。
“可是,人類在不斷創(chuàng)造的路上,會愈發(fā)強(qiáng)大,最后蓋過我們的。”那個發(fā)問的聲音說道。
“后來的事情,那是后來。倘若沒有此間的創(chuàng)造也就沒有現(xiàn)在的興起,更遑論后來呢?”
“可是可是……”發(fā)問者似乎仍不服氣?!皩?,人們會發(fā)展出全新的文明形式,拋棄我們。我們最后,不得不在一個被人們遺忘的角落,與世隔絕地存在著。甚至,有可能連這都會成為幻想?!?/p>
“其實,我們自己,不也是人類的創(chuàng)造物嗎?”突然,一個聲音說道。
“是的,我們其實,也算是。”
靈們附和起來。
看來,大家都是人類發(fā)展的造物啊。那么,新的事物,卻也是總是會不斷出現(xiàn)的。這個道路一旦開啟,也就一直地走下去了。
最初發(fā)問的,似乎想繼續(xù)說什么,但是又猶豫了。
靈們繼續(xù)享用著人們的犧牲奉獻(xiàn)。在這一片紛亂之中隱沒了發(fā)問者的蹤跡。
那些人們收整好了戰(zhàn)場,繼續(xù)向前行軍了。
四下是一片血與銹的氣息。

盲人摸鄉(xiāng)
By 家落瓦
“說到這兒,你聽說過《墨子·公輸》的故事吧?”
“是公輸般為楚王造云梯攻宋,但是被墨子制止的故事?!?/p>
“你看,想要知道公輸般的攻城器械好不好用,只需要用衣帶和小木片來分析一番,就可以了。不需要真正在戰(zhàn)場上,用兩國軍民的命來硬干?!?/p>
“是啊?!?/p>
“也就是說,我們總是能夠?qū)で蟾玫霓k法,來進(jìn)行探查。要講究方式方法,而不是蠻干。當(dāng)然,具體的事情我不了解,我只不過根據(jù)從你這里聽說的事情來分析而已?!?/p>
霖之助所言也頗有道理。不過,他不管說什么東西,都是這樣調(diào)調(diào),即便是有些東西說錯了,也會讓人覺得在理。因此,對于我來說,其實又有些難以分辨了。
“噢對了,我看你這套衣服都破了,不如買件新的?我這里也有。”
“唉,不用了吧。”
“沒事兒,我給你打個折,不然你這樣穿出去多讓人笑話啊。”
“好吧好吧。”
我這人還是耳根子軟。霖之助這么一勸,我立馬就應(yīng)允了。
我剝下自己的舊衣服,接過霖之助遞給我的衣服。忙活了半天,我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能很順利地穿上。
“霖之助先生幫我一下……”
好了,這下穿好了。
付了錢,辭別了霖之助。這人雖然愛講道理,但是總歸是個好人。
就是這衣服有點緊。

人里之謎
By 希小若·邁耶
阿求撐著古典式的太陽傘走向了鈴奈庵,一夜未眠的小鈴看著書籍,當(dāng)門口的鈴鐺響了之后小鈴也只是無精打采的說了一句”歡迎光臨”
阿求收起了傘,敲了敲小鈴的頭,然后說道
“看什么書呢,這么入迷”
“好痛!”小鈴抬起了頭,掐起了阿求的臉”你這家伙下手好重”
阿求拿起了小鈴的書,看了看書脊上的”阿加莎克里斯Q”然后又翻了幾頁說道
“這個作家寫的很好嗎?”
小鈴笑了笑,說道”當(dāng)然好啊,我可是很喜歡這個作家的,我想要成為書里的偵探那樣的角色,把現(xiàn)在村子里所有的謎案都破了!
“……”阿求沉默了一會,然后繼續(xù)說道”好啦,別看這種三流小說文了,我作為村子里的偵探的故事比書里面的故事精彩多了”
“你又不帶我去看案發(fā)現(xiàn)場”小鈴背了過去,對著阿求不滿的說道
“這不是怕你覺得案發(fā)現(xiàn)場太恐怖把你嚇?biāo)绬帷卑⑶笄昧饲眯♀彽念^,然后走到了書架旁,問道
“有沒有什么暢銷的書籍呢”
小鈴看了看阿求,然后說道
“給我打兩下我就告訴你”
阿求走到了暢銷榜上,看到了阿加莎克里斯Q暢銷排名第一的小說,稍微安心的嘆了嘆氣,然說說道
“我知道了”
小鈴走過去,說道
“那么快讓我打兩下吧”
阿求拿起書迅速的敲了小鈴兩下,小鈴撲向阿求,但阿求躲了過去,撲了個空。
“我找到了暢銷榜第一的書,阿加莎克里斯Q的書,等價代換,所以我來打你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