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亂舞】命運與魔王與夜光手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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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 壓切長谷部X敵方女性審神者
此篇為敵嬸嬸系列初遇篇
正文走
【刀劍亂舞】今天的敵審也如此敬業(yè)之燃燒的本能寺【上】
【刀劍亂舞】今天的敵審也如此友善之阿津賀志山異聞(一)
【刀劍亂舞】今天的敵審也如此和諧之秘寶之里(一)
【刀劍亂舞】震驚!今天的敵審竟然如此少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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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篇
【刀劍亂舞】破碎的星辰(1)
長谷部線婚后番外
【刀劍亂舞】壓切敵嬸婚后番外
山姥切國廣if線(閱讀順序接少女篇前半)
【刀劍亂舞】震驚!今天的敵審竟畫風突變(一)
很久很久以前, 撿到大太刀的敵方審神者與其近侍山姥切國廣,無意間召喚出幼小的付喪神,三人短暫構成家族。這里是真正的、初次見面的故事。
【9】
為了防止山姥切的金發(fā)碧瞳引起騷動,出發(fā)前我特意做了偽裝,旁人看來我和他應該只是帶著孩子的尋常旅人夫婦。
那人稱呼我為“小姐”。
可夫婦中扮演男性一方的明明是我!
“雖然我長得不錯,確是堂堂正正的男人?!蔽掖种ぷ诱f,“大人,您是在羞辱我嗎?”
抱著長谷部的壯漢面色如常,說話時眼角嘴角幾乎不動,就像木頭雕成的塑像從腹腔中發(fā)出了聲音。
“小姐,我家家主有請?!彼麩o視我的爭辯,重復道,“您的隨從也請一同過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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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漢的家主不出所料就是那個慘郁少年,山姥切說叫松平元康的那個。
我和山姥切應他的要求前往車隊,誰知那壯漢卻直接把長谷部交給了少年。這對主仆給人一種違和感,我雖奇怪,在長谷部落在他們手中的情況下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好跟在車隊后面往大高城的方向走。
“繼續(xù)剛剛的話題,”山姥切壓低聲音,“松平元康就是德川家康。”
什么?德川家康!
我偷偷抬頭。
長谷部被抱在懷里騎在馬上,從我的角度只能看見少年的后背。
“他找我做什么?”
關于德川幕府我知道的不多,絞盡腦汁搜素出“大奧”這個名詞。
“難不成我中頭彩了?苦惱啊,宮斗什么的我可學不來....”
山姥切拋給我個鄙夷的眼神,“你想多了。”
“有時間不如考慮一下怎么奪回長谷部然后離開這里?!彼f,“您最好是沒有忘記我們此行的目的地是桶狹間?!?/p>
一口氣說這么長的話,山姥切在生氣。
“都怪我,都怪我!”我捧住胸口眼角掛淚,“連孩子都沒看好,我不是一個好父親!”
本想用山姥切中意的劇情緩和氣氛,不料他眼中的鄙夷變成了赤裸裸的鄙視。
糟糕,用力過猛了。
【10】
車隊到達大高城。
這個時代的城池說到底也只是加上了防衛(wèi)措施的村落。更因為是附城,這里的守門人不如沓掛城謹慎,只要三人聚在一起就能輕易脫出。我打量四周想找到最好的脫出路線,壯漢卻走過來擋住視野。他把長谷部交到山姥切手中,隨后轉(zhuǎn)向我。
“隨從留下,您這邊請?!?/p>
壯漢不拖泥帶水的語氣聽起來像邀請,威脅的意味卻滿溢而出。隔著壯漢,不遠處的慘郁少年更是盯著我就像盯一只跛了腿的麋鹿。主仆兩人身上帶著令人不爽的氣息,就算是歷史名人我也不打算再和他們糾纏下去。
“國廣,你留下帶好長谷部。我去去就來?!?/p>
山姥切沉著臉,卻沒有違背我的意愿。兩人被壯漢帶向相反的方向,松平元康則親自為我引路。也許是為接下來的戰(zhàn)爭做準備,大高城內(nèi)鮮有人出沒,四處陰森森的像個鬼城。松平不發(fā)一言,越向本陣走他身上那種討厭的氣息就越濃厚,就在我捏緊拳頭準備敲他一記的時候他像察覺到似的及時停下腳步。
面前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房間,我懶得思考他帶我來這里的用意,那人卻背對著我笑了起來。
“有什么好笑的事嗎?”
松平元康根本沒打算回答我。
他自顧自的拉開障子門,沒有窗戶的房間透不進光線,看不清里面的光景。
“歡迎來到我的寶庫,我有好東西給你看?!?/p>
松平元康聲音嘶啞如同鬼魅,偏偏這種應該心跳加速的場景讓我想起個笑話,反應過來爛話已經(jīng)脫口而出。
“是要向我展示你的夜光手表嗎?”
松平元康取下墻壁上的燭燈點燃,渡到我手中示意我進入房間。
“是比那更有趣的藏品。”他說。
我嗅到鐵的味道。
燈火在長久未開啟的房間內(nèi)無法得到足夠的氧氣,產(chǎn)生的光線只夠照亮我身周一米的地方。舉著燈臺向前,我突然意識到了重要的問題!
“你剛剛說什么?”
后背逐漸被冷意爬滿。
眼前陳列著的正是金屬氣味的源頭。在不足十步的房間內(nèi)堆積擺放著數(shù)十振刀劍。下到短刀,上至薙刀無一不全。
然而可怕的不是這些冷兵器。身后的少年冷笑著確認了我的猜想。
“我是說,這些刀劍是比夜光手表更有趣的收藏品。”
“你不這么認為嗎?”
【11】
松平元康憑空消失了。
不對,那根本就不是松平元康。戰(zhàn)國時期的人哪能知道夜光手表這種20世紀才產(chǎn)生的物件!
沒有時間考慮,房間隨后出現(xiàn)的異象解釋了緣由。
陳列在此處的刀劍幾乎同時散發(fā)出淡藍色氣體。霧氣沉積落地組合成人形,借著暗淡的燭火我辨認出那些不速之客好死不死都穿著審神者的制服。
我早該知道的。
“松平元康”原是審神者為了捕獲我們特意捏造的式神,這里并非大高城,而是獵殺歷史修正主義者的陷阱。仔細想想前幾天收集的情報,大高城和沓掛城隔著桶狹間,松平元康要運糧何必舍近求遠特地到沓掛城門轉(zhuǎn)一圈!
審神者們似乎是剛剛適應這種顯現(xiàn)方式,捏拳跺腳活動起關節(jié)。我倒抽一口涼氣想趁這個機會溜走,不料他們對視一眼紛紛拿起身邊的刀劍撲上來,雙眼放光活像餓了三個月的喪尸。顧不上形象,我丟了燭火連滾帶爬的撞開障子門,一個側(cè)身翻摔倒在草地里。
“吾命休矣!”
呸出一口土,再抬起頭時城池的偽裝已經(jīng)消失,四周空曠,幾乎沒有藏身之地。
追過來的審神者就站在數(shù)步之外,拿薙刀杵著地的那位還特意單手叉腰擺了個帥氣的姿勢。而他身邊那位持短刀的,明顯是因為沒有支撐點,拿著刀的手比劃再三也沒找到合適的位置擺放,十分尷尬的橫在胸口。
以多欺少你們還裝什么酷??!
“說!你們把山姥切和長谷部帶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從腳邊摸了個木棍,學著路邊地痞的樣子把木棍敲的邦邦響,“把人給我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為首的男性審神者嗤笑一聲,遮住臉的符紙向上飄動露出鼻孔。
“你是說堀川打造的仿品和那個奶臭小鬼?”
他攤開手搖頭。
“早就被丟進煉鋼爐了吧。反正融化了都是鐵,說不定還能重新利用呢。”
在那討人嫌的男人帶頭下,其他審神者也笑起來。明明隸屬于正派陣營,這些“獵人”的嘴臉丑陋不堪。面對他們“令人發(fā)指”的行為,我的內(nèi)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想笑。
因為沒被符紙遮住的鼻孔實在是太醒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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