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往事】: 當(dāng)“人間冥君”遇上“真·冥君”(二)
繼續(xù)唱吉利的歌去晦氣:
我恭喜你發(fā)財~我恭喜你精彩~最好的請過來~不好的請走開~Oh? 禮多人不怪~

(接上文)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精神壓力太大,被獨自鎖在殿內(nèi)的他靠在桌子腿上慢慢地睡著了。明明之前在奧森維JZY里工作時晚上經(jīng)常做噩夢,現(xiàn)在他反而睡得很踏實。之前被關(guān)起來的那一千天里他一直被那位黑衣少女用靈力強制保持清醒,確實很久沒有好好睡一覺了。
“斯吉洛上校......我會永遠(yuǎn)陪著你......”
夢中,那個人的聲音在他腦海中回蕩。最關(guān)心他的人陪了他十年,他卻一直沒有真正在意過。
“Carmen......”
夢到最深處時眼淚溢出讓他清醒了過來,那人的身影再次煙消云散。他睜開眼睛下意識地摸摸脖子上的那個摘不下來的黑色皮質(zhì)項圈,自嘲般地笑了笑。自己保持這種跪著的屈辱姿態(tài)過了一天,還好靈魂狀態(tài)下長時間保持同一個動作不會有肉體的酸痛感。
“唔,你終于醒了?!?她一邊吃著手頭最后一個小籠包一邊審閱資料,頭也不抬地用余光快速瞥一眼跪在地上的他,“餓了嗎?要不要我再喂你點那東西。”
“誰稀罕讓你喂!”
他明白對方的意思是要喂他吃狗糧,這種侮辱讓他想起了奧森維JZY里B區(qū)的囚犯伙食。
“唔,累死我了。” 她繞過跪在桌旁的他把那碗狗糧拿過來放到他面前,“做個交易吧。你把這些東西都吃了,我就解除對你全身的禁錮讓你能重新站起來,如何?”
“我身高一米八七,頭頂?shù)巾椚Π凑斩謇迕姿?。這邊距離那個鐵環(huán)大概兩米。一點八七米減二十五厘米等于一點六二米,一點六二的平方加上二的平方,再開平方,約等于二點五七,也就是說鏈子至少要有兩米五七以上我才能站起來。但是我已經(jīng)用自己的手量過,這鏈子大概只有兩米五,差了一點點,所以就算你解除了我的禁錮我也站不直。如果我想站直,二點五的平方減去一點六二的平方,再開平方,約等于一點九,也就是說我只能站的離桌子遠(yuǎn)一點點,那樣就更碰不到你了。”
聽完他一口氣說出來的計算過程,她愣了一下,緊接著笑出了聲:“我的小心思竟然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p>
那位高高在上的黑衣少女把狗糧放回原處,解開了和鐵環(huán)連在一起的鏈子,然后撿起那把解剖刀再次遞給他。他剛接住刀,她果斷地牽起連著他脖子上項圈的鎖鏈用力一扯,他毫無還手之力地隨之向前一倒,及時用手撐住才沒有趴下。
“唔......”
“陪我出去找個地方歇會兒吧,Дьявол?!?/p>
“我要殺了你......”
“你盡管嘗試,隨時隨地都可以。”
......................
忘川河岸邊的鮮艷的彼岸花綿延不絕,不計其數(shù)的血靈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黑衣少女在花叢中坐下悠然自得地享受清閑的時光,隨手擋下來自他的解剖刀突襲。
“不管重來多少次你都S不了我的。”黑衣少女一臉滿不在乎,“以你一個普通靈魂的力量就敢挑戰(zhàn)神明,還挺有勇氣。”
“我一定要S了你......” 他依舊不服,“你毀了卡門的靈魂......我一定要S了你......”
“有閑工夫想S我不如多反思一下自己的過錯,說不定我能讓你早點離開這里?!焙谝律倥行o聊地打了個哈欠。
“你......”
“怎么了?不服?”她伸手抬起了他的臉,“可惜這里沒有合適的刑具,不讓我真想讓你嘗嘗你自己給同志們用的那十幾種刑罰都是什么滋味。”
“ ‘同志們’?你也是‘CF’?”
話音剛落,她再次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呵斥道:“你給我閉嘴!我可一點也不喜歡那個稱呼?!?/p>
說完,她話鋒一轉(zhuǎn),拉緊鎖鏈將他拽到眼前,低語道:“有件事我想我應(yīng)該告訴你,克莉絲是我S的。”
“克莉絲?!” 一說起這個名字他立刻有了精神,“那個用翅膀飛走的兇手,是你?!”
漆黑如墨的羽翼瞬間在她背后展開,她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是的。而且我當(dāng)時用靈力讓她強行保持著清醒,她直到頭顱被我斬下前應(yīng)該一直都能感受到疼痛?!?/p>
“我一定要S了你,Г !” 他再次嘗試掙脫靈力的壓制,“你個jian ren?!我要S了你!”
“閉嘴,吵死了?!?/p>
下一秒,她直接用靈力讓他的嘴緊閉如蚌殼,繼續(xù)享受難得的清靜時光。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綁架了一樣動不了又說不出話,只能發(fā)出模糊不清的嗚嗚聲表達(dá)憤怒。
與他對比強烈的是她怡然自得的笑容和放松的動作,抬頭仰望著西方夜空上那一彎上弦月。她知道這是一個艱難的開始,但她不會這么快就放棄。
.............................
在屈辱中度過了一個月,他嘗試過各種偷襲刺殺都以失敗告終。他感覺自己像是又回到了被關(guān)起來的那些日子,陷入沉重的無助與麻木。
而這一個月里她做出的事包括但不限于:把他的襯衫向下脫掉一半然后用他當(dāng)年用的Плеть的復(fù)制品狠抽他的雙肩、讓他在尖銳的荊棘叢上跪一整天、將蝕液潭的潭水滴在他手臂上、一次又一次抬起他的臉用輕浮的話語挑逗他、每天按時強行給他喂狗糧......
反復(fù)折磨又反復(fù)治愈,無窮無盡。
經(jīng)過這一個月的觀察,他發(fā)現(xiàn)她作為神明其實和靈魂一樣不需要吃飯睡覺,只是把吃飯睡覺作為愛好,除此之外她簡直就是個比自己生前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工作狂,每天二十四小時里工作時間一般在二十小時左右。但是她總是會抽出一點時間去忘川河畔坐坐,賞花、發(fā)呆、感受微風(fēng),并且強制自己和她一起去。
她工作累了就會找他說說話,多半是聊他生前的事,他對此無可反駁。為了克莉絲和卡門,他絕不會輕易放棄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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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次了,一天刺S我十幾遍,你不嫌累我還嫌煩呢。”?
他迎上對方蔑視的目光,咬牙切齒地說道:“Г,總有一天,我會S了你......”
“冥君大人,該清理忘川河的盡頭了?!?那位身著白衣的高瘦男子和往常一樣進(jìn)來向她報告,“那些惡靈在沖撞結(jié)界,您得親自去看看才好。”
“真是反了它們了!” 她面帶怒意起身整理了一下桌面,隨后將右手里的牽引鏈遞給白衣男子,“這個給你,幫我看一會兒我的狗?!?/p>
“是?!?/p>
她走后,被靈力壓制著保持跪姿的他抬眼打量這位已經(jīng)見過很多次的白衣男子,高瘦的身形挺拔俊秀,他的腦海中慢慢浮現(xiàn)出多年前因為好奇而翻看的唐族的民間故事里的一個名字。
“謝......必......安......”
“嗯?有事嗎?” 對方回過頭用一種鄙視的目光俯視著他,“吾乃冥界鬼差領(lǐng)班人之一,‘白無?!?,謝必安?!?/p>
“嘁,又是個姓謝的。”
“你之前管冥君大人叫什么?”
“Г,她的大名。怎么了?不能這么叫嗎?”
“你太狂妄了!” 早就對他心存芥蒂的謝必安用力拉了一下鎖鏈,他被拽得向前猛地一傾,“我在這冥界當(dāng)差幾千年了,難得見到有人敢直呼冥君大人的大名?!?/p>
“呼......神又怎樣,還不是個S人F!”
“你一個間接害死幾十萬人的畜生有什么資格評價冥君大人!” 謝必安一邊說一邊祭出攝魂傘貼在了他的脖子上,“閉嘴吧,都是階下囚了還這么嘴硬?!?/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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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個小時后,她精疲力盡地從殿外回來,身上的黑色衣裙多處被擦破。謝必安想上前扶她但是又不敢放開鏈子,只能等到她走到桌旁才關(guān)心道:“冥君大人?您沒事吧?”
“我還好,結(jié)界也已經(jīng)加固過了?!?她像是做好了什么重要決定,鄭重其事地從謝必安手里接過牽引鏈,“你去忙你的,我有事會讓靈鴉通知你?!?/p>
“是。”
等謝必安離開并且將殿門關(guān)好,她抬手用靈力給自己修補好衣服,轉(zhuǎn)過頭對他說:“Дьявол,我們需要認(rèn)真談?wù)劇!?/p>
“我跟你沒什么好談的!”
“我剛剛重新冷靜下來才想明白,有些事我必須要告訴你。我已經(jīng)憋在心里很久了,有些事你必須知道。”
對方眼里的憂傷讓他產(chǎn)生了疑惑,隨后對方一句話抓住了他的內(nèi)心想法:“這些事......是關(guān)于......你的父母?!?/p>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