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4

一方通行和垣根帝督。

那兩個是學(xué)園都市創(chuàng)造的頂級怪物，號稱學(xué)園都市第一位和第位。他們現(xiàn)在在多層立交橋最底層的地下通道中對峙。

他們的沖突并沒有集中在 芙羅蘭·克洛伊杜尼?身上。

他們沒有什么偉大的理由出現(xiàn)在那里，例如保護城市，保護世界和平，或者支持或阻止某人的陰謀。

那么他們的行為是基于仇恨等個人情感嗎？

一方通行認識的女孩，因垣根帝督的突然襲擊險些喪命，而一方通行發(fā)怒時所產(chǎn)生的暴力，將垣根帝督的全身壓碎，將他逼到了死亡的邊緣。

但這還不足以解釋這一切。

這一切的根源是什么？

他們對視，對視，仔細觀察。

一方通行拿著他的現(xiàn)代手杖，厭惡的說：“可憐?！?/span>

“是這樣嗎？”?是垣根帝督出人意料的誠實回應(yīng)。

還不清楚那個男孩是不是真的可以說是垣根帝督本人，因為他的內(nèi)臟已經(jīng)換掉了一半以上，就連覆蓋在他身上的皮膚顏色都變成了非人的顏色。

“這很簡單。這真的很簡單。當我被隱藏在地下深處時，我被迫做很多事情。這一切都是屈辱的，但我也得到了不少。多虧了這一點，我才能用自己的力量來收集我所缺乏的一切。這是我以前沒有的東西。這是一個全新的靈感。而且，好吧，現(xiàn)在我很好奇。我很好奇，我只想知道。”

聽上去像是在低語。

聽上去像是在訴求。

“我如何？”

垣根帝督一臉誠懇的問道，一副從黑暗組織退學(xué)而被剝奪了所有特權(quán)，同時又從各種束縛中解脫出來的人。

“我的未元物質(zhì)能在這個世界上如何？”

他想嘗試的東西有很多。他想嘗試的東西比天上的星星還多。但他必須首先解決的一個問題壓倒了其他問題。

也就是說，垣根帝督超越了一方通行？

沒有解決這個問題就沒有任何開始，一旦解決了一切就結(jié)束了。

但…

這正是為什么第一位?只能說一個詞的原因。

可憐。

“如果你真的已經(jīng)準備好你所缺乏的一切，你就不會仍然被困在那個問題上?！?/span>

將學(xué)園都市的超能力發(fā)揮到極致有什么收獲？

打敗某人并為自己奪取王位有什么好處？

那些力量只不過是一種手段……只不過是一種工具。

他在一方通行失控的沖擊下幸免于難，在隱藏在地底后全力尋找重獲自由的方法，最終獲得了一種方方通都沒有的新能力，可以讓他重生他的身體和制造他自己的器官。

他已經(jīng)走了這么遠，可是被稱為垣根帝督的怪物還沒有找到想要保護的人。

如果什么…

如果他只找一個人保護呢？

縱然是可憐難看，但如果他看到了更廣闊的世界，得到了它呢？

學(xué)園都市的第二位怪物或許已經(jīng)能夠承受他壓倒性和險惡的暴力，并將其轉(zhuǎn)化為一種力量。

“我受夠了，”一方通行?以失望的語氣說。“你可能已經(jīng)制定了策略，做好了準備，等待了合適的時機，并解釋了任何噩夢般的巧合……但這沒有用。你現(xiàn)在的樣子甚至不值得對我進行測試。你簡直太可憐了。”

“別這么說，”垣根帝督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宣布道?！澳阏f的那些條件沒有提到地點。位置可能非常重要。我保證在這里等你。是的，這是正確的。讓我再說一遍：位置可能非常重要?！?/span>

“什么？”

“這個地方有什么回憶嗎？或者你甚至不記得了？我想這只是眾多之一。以你當時的過火程度，你不會記得每一個也就不足為奇了。”

一方通行不認識這個地方。

一方面，他只和垣根帝督交手過那一次，是在集團、學(xué)校、道具的黑暗面組織的沖突中。這足以決定第一位和第二位之間的勝利者。但那場戰(zhàn)斗的舞臺，并不是在地下通道。

然而，垣根帝督繼續(xù)說道。

他說話清晰而自信。

“你真的不記得了？你真是個沒心沒肺的混蛋。你奪走了那么多人的生命，卻連想都不想？”

像小刺一樣的東西刺進了一方通行的腦海。

但為時已晚了。

控制學(xué)園都市第二位?超能力者未元物質(zhì)力量的垣根帝督采取了下一步行動。

“哈哈！這是其中一個階段！這是那些重復(fù)實驗的階段之一，你屠殺人類克隆人，同時繼續(xù)成為最強或無敵之類的！！”

“你不是說……！！”?一方通行喊道，他想起了垣根帝督有能力創(chuàng)造任何缺乏的東西。

但改變已經(jīng)開始。

某種不能稱為液體或固體的白色物質(zhì)，突然從垣根帝督站立的地方向四面八方擴散開來。該物質(zhì)的表面起伏，上升，并呈現(xiàn)出新的形式。

一方通行非常了解那個形式。

外形是仿照自己仿照某個女孩的克隆人制作的。

妹妹們。

在那些殘酷的實驗中，一方通行曾經(jīng)殺死過的人。它們象征著他的罪。

他看得出來，他的視線越來越不穩(wěn)定。他無法阻止。

幾個長著一模一樣的女孩，不解的歪著頭，盯著自己的手，動了動幾無情緒的眼珠，又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情況。

他們的嘴唇動了動。

他們搬家了。

“御坂遇到了被稱為拉面的食物。御坂分析說，最好的類型是帶細面條的豬骨?！?/span>

“不，不。咸味拉面配軟面才是真正的美味。御坂必須踢你的屁股嗎？御坂抓住你的衣領(lǐng)問道?！?/span>

“你不敢把鹽味拉面和鹽味黃油拉面混為一談，御坂說，她加入了這場戰(zhàn)斗以證明哪個是最好的?！?/span>

這太不合適了。

那些面無表情的女孩子輕輕一撞，不經(jīng)意間露出小肚腩，掀起裙子的樣子，讓一方通行的神經(jīng)十分緊張。

他們不僅僅是玩偶。

他們有呼吸，有脈搏，有生命的溫暖，就像其他人一樣。

而他有……

他有…

“哦，這不意味著這些實際上是她們。”

天真無邪的混戰(zhàn)突然結(jié)束，仿佛某個開關(guān)被按下了一樣。

他們轉(zhuǎn)過頭，毫無感情的鏡頭直勾勾盯著一方通行。

某種巨大的東西強行干涉，讓他們無視自己的個人信仰。

就好像……

仿佛某種實驗已經(jīng)開始。

“即使是我也無法修復(fù)一個完全死去的人。我也做不出和他們完全一樣的東西?！?/span>垣根帝督笑著說道。如果他得到了自己真正需要的東西，這種笑容是永遠不會出現(xiàn)在他臉上的?！斑@就是我選擇這個位置的原因。我想你可以稱它為“殘余思想”。無論如何，我已經(jīng)吸收了這些區(qū)域中剩余的所有信息并賦予它們形狀。有很多方法可以讀懂思想，但對我來說，它就像一張唱片或一張 CD。我在材料表面的微小起伏中運行未元物質(zhì)以獲取信息。曾經(jīng)在這里發(fā)生的事件以肉眼無法看到的方式留下了痕跡。這些振動的記錄讓我可以重播它們的最后時刻?！?/span>

它們不過是仿制品。

這就像一遍又一遍地回放錄制的尖叫聲。

但原來的聲音是真實的。

最終，它是真實的。

即使他們被用于其他人的目的，即使他們被以難看的方式引導(dǎo)。那些女孩沒有被政府登記，沒有給她們發(fā)出死亡通知，沒有墳?zāi)?，沒有遺體，甚至攝像頭和傳感器等安全設(shè)備上的記錄也被徹底清除。他們不僅被非理性地死去，甚至連他們曾經(jīng)活過的證據(jù)都沒有留下。這確實是他們存在的最后一個證明。

他真的能毀掉它嗎？

就算他有能力這樣做，他這樣做對嗎？

畢竟，他是一方通行，親手無情地奪走了那些女孩的性命。

他真的能抹去全世界唯一剩下的證據(jù)嗎？

“嘿嘿。看起來它確實有效。”

第二位笑了，笑了，笑了。

他以與仍然是怪物的人相稱的程度傳播暴力。

“學(xué)園都市的超能力是通過高級計算能力來控制的。即使你通常不這么想，你仍然在不知不覺中進行復(fù)雜的計算。把它亂扔可能非常有用。從那開始沒有壞處，你不覺得嗎？”

“你…”

甚至這一切都只是“開始”。

他只是隨便測試一下。

“那么，你會失去反思所需的條件嗎？或者你會帶出那些更瘋狂的翅膀嗎？不管怎樣，我很期待。我真希望你至少讓這值得考驗我的能力！”

“為什么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Part 5

上條當麻直勾勾盯著蕾維妮婭·芭德薇。

但即使他這樣做了，他真正“面對”的人還是芙羅蘭·克洛伊杜尼。

“你會為了結(jié)束這一切而死嗎？”

“我…”

“我不知道你的朋友是誰。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處理什么。但你不能是認真的。如果你不忍心失去你的朋友，你就不會真的想給你的朋友同樣的痛苦?！?/span>

“……”

“有人想保護你，就像你想保護他們一樣。有人不想看到你受傷，就像你不想看到他們受傷一樣。”

他的敵人強大，他的目光一刻也不能從她身上移開。

這就是為什么上條背對著芙羅蘭·克洛伊杜尼說話的原因。

“所以不要那么準備說你想死?。∪绻慊钪?、奮斗、受苦，那么你就能找到它??！您可以找到通往每個人都在微笑的結(jié)局的道路！它不能只是關(guān)于你。一定是關(guān)于這個你這么想保護的人??！”

他不能再繼續(xù)說下去了。

雷薇妮亞·芭德薇已經(jīng)無聲無息地開始動了起來。

看起來她所做的只是輕輕揮動手中的魔杖。

但實際上，魔杖在某個時刻變成了一把劍，產(chǎn)生了一股壓倒性的風(fēng)。切入上條和芙羅蘭·克洛伊杜尼之間，將那座看似體育場的巨大立交橋徹底切開。

以切片的點為邊緣，立交橋像蹺蹺板一樣沿著它的一個支撐傾斜。上條和芭德薇滑落到地面。

“……真是個傻瓜，”芭德薇像是在吐字似的說道?！?/span>芙羅蘭·克洛伊杜尼?不像你想象的那樣是人類。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生來就缺少什么，還是因為擁有太多而產(chǎn)生了這種奇怪的行為，但她的基本構(gòu)造都超出了我們的理解。”

“是這樣嗎？”?上條漫不經(jīng)心地插嘴。他繼續(xù)說下去?！八赡軙芯恳恍?fù)雜的理論或一些難以理解的推理，但我看到的只是一個拼命保護她朋友的女孩。我所看到的只是一個女孩，她一直忍受著如此多的痛苦，只要她努力忍受和堅持，她就不會被卷走，最終決定找借口很容易，放棄一切。 ”

“……”

“這就是我所需要的。格雷姆林?和 奧萊爾斯?的小組之間為她而發(fā)生的沖突？制作某種特殊長槍的最后一塊？…我不在乎這些。在我面前有一個女孩正在認真考慮放棄自己的生命來拯救朋友的荒謬想法！沒有任何理由不伸出援手幫助她?。　?/span>

一邊喊著，上條想起了托爾曾經(jīng)在某家快餐店說過的話。

我的敵人，變得渺小了啊。

（這是正確的。）

上條終于明白他的意思了。因為害怕失敗，連自己能做的事都不做，這不是他做事的方式。他可能被欺騙，被利用，不知不覺被牽著走，但那時的他還有一點點力量。哪怕只能從別人準備好的鐵軌上跑下來，他也能拼命的伸出手去抓住別人的手。

誰在宏偉的計劃中獲勝有什么關(guān)系？

只著眼于遙遠的未來，做出的決定有什么好處？

他是不是想成為一個大局觀，連自己的巨腳都在踐踏別人的人？

“我聽到了她的話。她可能一直在嘀咕機能和吃大腦，但我清楚地聽到了。她說她不想吃那個大腦。所以我做出了決定。想伸出援助之手是人的本性?！?/span>

“如果那些話不過是模仿的話呢？”

芭德薇尖銳冷酷的話語仿佛刺進了上條。

這是敵人的話。

她真的是想壓碎上條當麻的核心。

“你誤會了。你誤解了這個問題的核心。你錯誤地認為芙羅蘭·克洛伊杜尼有你一樣的心智，而且它的機能與你的一樣?！?/span>

“什么？”

“這不是善惡或好惡的問題。芙羅蘭·克洛伊杜尼?與我們有著根本的不同?！?/span>

芭德薇輕輕一揮劍。

不知何時，它變成了一個杯子。

“她是一個似乎只會思考的生物。這就是她現(xiàn)在的樣子，也是她的名字被記載在歷史文獻中時的樣子。她一直都是這樣?！?/span>

?

那個活物不具備執(zhí)行復(fù)雜思緒的機能，也不具備在她的胸腔內(nèi)充斥著深刻情感的機能。

她只是重復(fù)著比昆蟲還要簡單的“想法”。這類似于沒有配備復(fù)雜 AI 的機器人用于控制其行為和做出決策的思維過程。

涼爽的地方比炎熱的地方好。

溫暖的地方比寒冷的地方好。

通過一個接一個地重復(fù)這些決定，只有兩個可能的答案，即使沒有很高的智慧或經(jīng)驗，她也可以繼續(xù)找到最容易生活的環(huán)境。

吃甜的東西比吃苦的東西好。

選擇明亮的地方總比選擇黑暗的地方好。

穿軟布比穿硬布好。

當成千上萬個這樣的簡單決定做出時，那個生物就能夠生活在最佳地點，吃最佳食物，穿最佳衣服。隨著她不斷地朝著更舒適的方向移動，生物做出了一定的決定。

它與被稱為人類的生物有關(guān)。

她會模仿他們嗎？

生物做出了她的決定，但她失敗了。她去住在某個村子里，但她太堅強了。這個事實并沒有傷害到任何人，但足以讓人們將她視為陌生而不同的人。

即使她被扔進牢房并被當作女巫對待，她仍然繼續(xù)她的簡單決定。

是的。

這個生物決定模仿她周圍的人并表現(xiàn)得能夠獲得村莊的好處，這是舒適生活的理想途徑。

善良的神父大人說……

再說一遍，那個活物不具備復(fù)雜思維的機能，也不具備讓內(nèi)心充滿深情的機能。

她的機能只是不斷地對眼前的現(xiàn)象做出簡單的決定，以便朝著更舒適的方向前進。

所以…

善良的神父大人說……

那些舊文件中那個微笑的女人的形象是從哪里來的？那個在無數(shù)的酷刑和處決中被徹底折磨的女人，在沒有流過一滴血的情況下微笑著堅稱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的女人在哪里？

答案很簡單。

當然，除了執(zhí)行她簡單的決定之外，她什么也沒做。

在那間牢房里，她觀察了其他被村子拒絕并被無理判為女巫的婦女。她模仿了他們的行為。

我是一個正常的人類。

我絕對不是邪惡的女巫。

她那出人意料的純潔眼眸，只是觀察到了那些在最后時刻還堅持這一點的女人。

她就是這樣的生物。

這正是 芙羅蘭·克洛伊杜尼?的身份。

她沒有說那些話，因為她已經(jīng)想到了。

她并沒有堅持她沒有受傷的狀態(tài)意味著她是人類，因為她相信通過磨難的考驗。

這不過是簡單的決定。

無非是或否。

一連串的零和一。

碰巧她的行為讓她看起來像其他人一樣思考，像其他人一樣感受情緒。如果當初在她之前不是人類村落，而是一群獅子，她很可能會通過模仿那些野獸來獲得那群人的好處。

事實太簡單了，正是這種簡單讓聽到的人后背不寒而栗。

?

“當你認真對待它時，”芭德薇瞇起眼睛說，玩弄著手中的杯子，“她里面什么都沒有。不管她說多少話，再怎么咬牙忍住眼淚，都沒有真正的動力。芙羅蘭·克洛伊杜尼?就是這樣一種生物?！阍趺茨芟嘈胚@樣的人？人的心臟可以封閉“機能”。但她沒有真正的“頭腦”，所以她是他們的奴隸。如果那些簡單的決定……那些零和一的模式稍微改變一下，她就會毫不猶豫地吃掉她以前認為是朋友的人的大腦。而這一切都只是她簡單的想法將她引向更舒適的方向?！?/span>

但…

“我相信她?！鄙蠗l當麻聽了這一切，立刻回答道。

就連芭德薇也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

上條繼續(xù)說道，“如果一個生物通過其簡單的決定來尋找最佳決定的最終答案是她不想傷害她的朋友，那么導(dǎo)致這個決定的過程并不重要。如果她是那種能做出如此善意回答的人，那我就可以相信芙羅蘭·克洛伊杜尼了?！?/span>

“你的意思是，對表情受程序控制的金屬塑料人偶也能產(chǎn)生感情??？你的意思是說，即使你被擊中，你也要保護一個只有人類外表的東西！？”

“是的。如果像人一樣微笑、像人一樣哭泣、像人一樣體貼他人、像人一樣保護他人的東西即將報廢，那我會握緊拳頭。不管她是由什么構(gòu)成的，或者她的頭腦的內(nèi)部運作是什么。她不是怪物，也不是什么奇怪的東西。我更害怕那些擁有能夠正確理解他人但仍然喜歡欺騙和傷害他人的大腦的人。”

“……”

但這不僅僅是一個假設(shè)的問題。

上條見過不少情況復(fù)雜的人。他遇到了一個由AIM擴散場聚合而成的女孩，他遇到了那些組成人類克隆網(wǎng)絡(luò)的人，在這個網(wǎng)絡(luò)中，整體可以影響個人，個人可以影響整體。

但這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們有不同的構(gòu)造或妝容這一事實是否意味著他們的身份有根本的不同？

出于這個原因拋棄他們是人類的行為嗎？

“也是因為你也有同樣的感覺，才沒有馬上攻擊芙羅蘭·克洛伊杜尼，不是嗎？”?上條挑戰(zhàn)道。他的聲音帶著堅定的信念?！氨M管知道她的思想基礎(chǔ)與你的根本不同，你還是站在她面前和她說話。為什么要平等對待她？不就是考慮到芙羅蘭·克洛伊杜尼的心嗎?。俊?/span>

“安靜。”

芭德薇周圍出現(xiàn)了大量的水。它旋轉(zhuǎn)著，形成一堵完全包圍她的墻。

那個魔法結(jié)社的老大，眼神冰冷，拿出了控制水的象征性武器。

“即使她確實有一顆與我們不同類型的心，那也不會改變必須做的事情。為了消滅格雷姆林，必須停止生產(chǎn)那支長槍。如果我證明我能做到這一點，那從那群人中間往下看的人會讓她動起來。獲取這些信息需要付出很多犧牲。我必須引出魔神歐提努斯，并粉碎她。這是頭等大事?！?/span>

“原來如此?！鄙蠗l嘀咕道，再次握緊了拳頭?！暗?/span>芭德薇，你可能走錯了路?！?/span>

“…你是什么意思？”

“就算你以犧牲芙羅蘭·克洛伊杜尼為代價打敗了歐提努斯，就算格雷姆林在沒有那種精神支持的情況下徹底崩潰，走這條最快最短的路，欺騙和傷害所有人，只會造成相互的不信任和猜疑。如果你和你的黎明晨光變得比 格雷姆林?更像一個怪物，那么這沒有任何意義。對于世界和你想要保護的人來說，這只會改變他們敵人的名字。這永遠不會帶來和平的日子。就這樣?！鄙蠗l話還沒說完就說道?！白屛覀兘Y(jié)束這一切。我會在這里阻止你，這樣你的決心才不會導(dǎo)致如此可怕的結(jié)局，也不會把終極反派的角色強加給你?。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