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病態(tài)(一)
“嗯嗯,知道了,現(xiàn)在就過去?!?/p>
掛斷手機后隨手將手機往床頭一扔,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上午十一點了,但我昨晚……哦不,應(yīng)該說今天凌晨四點才回床,許是年紀(jì)大了,身體吃不消,現(xiàn)在腦子都是混混沌沌的。
拖鞋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也懶得找,干脆就赤著腳往衛(wèi)生間走去,反正那邊有拖鞋,就算沒有我也不會再費力氣去找了。
萬幸的是,胖子沒有將衛(wèi)生間門口放著的拖鞋穿到別的地方去。
刷完牙洗完臉,原本還有點迷糊混沌的腦子也清醒了不少,將胖子留在桌子上的包子三口做兩口吃掉后我便走回房間換衣服,剛才胖子來電話,他正在去接二叔請的高人的路上,讓我先自己開小金杯去營地那邊。
換好衣服后將昨天整理好的背包背上,然后給王盟發(fā)了條信息,倒沒有什么太大的實質(zhì)性的內(nèi)容,就是讓他看好店等我回來。
沒多久我就收到王盟的回信。
——加工資嗎老板?
這家伙……
因為吳山居客人稀少,王盟平時就只能用電腦打打游戲掃掃雷,所以給他發(fā)信息基本都是秒回。
——加,等我回來給你每個月加五十,要是回不來,我的遺產(chǎn)你就和胖子坎肩三分了。
不等他回信息我便將手機鎖屏,然后提著東西上車。
開著小金杯載著一堆不是干合法事情的工具一路向南,看著沿途的風(fēng)景,不知道是不是人之將死,感嘆也多了起來。
霍道夫說得不錯,人將死之時最大的感受就是孤獨,死亡是一個人的事情,親朋好友哪怕他們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向前走,但到最后他們能做的也只有目送你走向奈何。
大概一個小時后,我和我的小金杯出現(xiàn)在一塊灘涂上,這塊灘涂挺偏的,哪怕是節(jié)假日都沒什么人來,何況現(xiàn)在不是什么節(jié)假日,在加上這一塊被二叔人為封了起來,能出現(xiàn)在這里面的都不是什么守法好公民。
提著背包下車后便看到二叔和貳京站在一個帳篷前不知道在說什么,但從二叔的表情來看他們說的事情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小三爺?!辟E京看到我后朝我喊了一聲,二叔的目光也隨即跟過來。
我笑著回應(yīng)兩人:“二叔,京叔?!?/p>
當(dāng)我背著包走到兩人所站的那個帳篷前時,二叔上下掃視我一眼后問道:“身體怎么樣?”
我聳聳肩,“就那樣,好不到哪里去也壞不到哪里去?!?/p>
“藥吃了沒?”
“吃了吃了?!?/p>
其實剛才迷迷糊糊地趕來壓根沒時間吃。
見二叔那逐漸加深的懷疑的目光,我連忙將話題扯開,“你請的那高人呢?不是說找了個外援嗎?到了沒有?”
“還有大概半小時能到?!苯釉挼氖琴E京。
“這個是他的檔案,你先看看?!?/p>
說著二叔將自己手上拿著的那個檔案袋遞給我。
“進帳篷里看,別在外面吹風(fēng),你這身體今時不同往日,注意著點?!?/p>
然后我就被二叔推進了帳篷,他自己則是和貳京往另一邊有挖掘機的灘涂走去。
將背包卸下丟在帳篷的角落里,就近拉開一張椅子坐下后我開始拆開檔案袋。
將里面的資料拉出來后我看到上面的照片第一反應(yīng)就是二叔居然找了一個小白臉當(dāng)外援?還是極其好看的那種,好看到我要是富婆有人跟我說三個億將他賣給我我也會要的那種程度。
如果以前有人說我會看一個人的照片看到入神,而且這個人還是個男的,我會覺得他在瞎扯,然而現(xiàn)實總喜歡抽我巴掌玩。
具體我盯著那張一寸照片看了多久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只有幾分鐘,也可能是十幾分鐘,但并不礙事,至少我看了這么久我對這張臉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抵抗力,等會見真人時不至于盯著人家看。
二叔這次請的人名字叫張起靈,從十一倉請來的,還是十一倉的主管。
別的不說,也就二叔這種九門里權(quán)力滔天的才能將人主管從倉里挖出來。
只是,十一倉不是存貨物的嗎?這次是要下墓,二叔找一個貨物公司的主管過來幫忙?
然而轉(zhuǎn)念一想,能讓二叔這個老狐貍心甘情愿稱呼一聲高人,他絕對有他的過人之處。
……開始寫我才發(fā)現(xiàn)要將故事講全字?jǐn)?shù)和另一本差不多了,少說都有十幾萬字,算了,先把坑挖了,慢慢填。
至于世界觀,不完全是原著向,你們大概也看出來了,這篇同人里小哥是天真病了之后二叔找人幫忙下墓給吳邪找救命的東西才請來,兩人才有交集,至少在吳邪的視角里是這樣的,也不解釋太多,說太多就沒懸念了,坑挖這了,跳不跳是你們的事情。
還有再次活動是根據(jù)IP熱度的,所以,姐妹們,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