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薩斯……請……好好……開車……”

“博士的身體給了我更直白的回答呢?！?/p>

“沒事的博士，單手開車也算我的技能之一吧?！?/p>

“還有，讓博士隨時(shí)隨地很舒服，也一樣?！?/p>

“博士，我的技術(shù)，比拉普蘭德好吧？”

“拉普蘭德，她，也沒，這樣過啊……唔……”

“那看來，我贏她太多了?！?/p>

往往德克薩斯是不屑于說“拉普蘭德做得到嗎”這種話的。

但一邊把握著博士的未來，看著博士面色羞紅的不能自已，一邊開車，讓她有些頗為自得。

這種莫名的虛榮心到底從何而起啊！

“博士，要到了哦？”

“等等，別，別開了，我也要，到了……”

“嗯哼?！?/p>

德克薩斯揚(yáng)起嘴角。

以前往往是依著博士的判斷行動(dòng)。

沒想到欺負(fù)博士，是這么令人愉快的事情呢。

拉普蘭德，倒是挺會(huì)享受的……

俯身接下博士情緒的宣泄。

“博士，精力真旺盛啊。”

吞咽殆盡，德克薩斯抹了抹嘴角。

珍愛的車子有些臟了。

但德克薩斯很滿意。

這愛的點(diǎn)綴很華麗，讓這輛車在德克薩斯心中提高了一個(gè)檔。

“我們現(xiàn)在到哪了？”

博士扭過頭去，轉(zhuǎn)移著話題。

忍住不去看德克薩斯那極具誘惑的眼神。

昨日在德克薩斯整夜的安撫下，博士好歹是愿意重見光明。

看見德克薩斯。

很好，腦子里并沒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處刑方式。

反倒是昨晚各式各樣的體位回憶了個(gè)遍，讓博士面紅耳赤。

好歹算一種方法吧……

就是有些，太羞人了……

對于像個(gè)未經(jīng)人事的小女孩一樣動(dòng)不動(dòng)就要害羞，我個(gè)人是很想批判的。

但奈何眾人的攻勢太過猛烈，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

“我也不知道該把博士帶到哪才好，想來想去，就把你領(lǐng)到企鵝物流來了?！?/p>

“至少在這里，你可以很安心。”

“想住多久都可以。”

龍門。

博士看著這座充滿生機(jī)，又藏不住陰影的城。

腦中隱隱作痛。

自己在這里也有過不少回憶啊。

博士倒不至于無所適從，但的確沒有先前在羅德島待得舒服。

風(fēng)很純情。

溫度也相當(dāng)適宜。

就是這些高樓大廈有些遮著陽光了。

龍門地方不大，但人真的很多。

高，矮，胖，瘦，好，壞。

正常人，礦石病感染者。

形形色色。

德克薩斯?fàn)烤o了博士的手。

“博士，跟好我?！?/p>

“嗯?！?/p>

人群中穿梭。

德克薩斯不喜歡這樣。

她更愿意穿過無人的小巷，跳上房檐，使起鉤鎖，在清凈的天空中穿梭。

但此刻的博士就簡簡單單的一件小襯衣，還在昨晚的激戰(zhàn)中被扯爛了些。

很透。

博士說不上高大，但的確很精壯。

此刻的博士面色又有些微醺，眼神冷漠而呆滯。

一看就很容易被拉過去作為富婆的玩物。

德克薩斯有些厭惡。

不想讓別人看見博士現(xiàn)在的樣子。

誰也不行。

于是她攬住博士的腰，強(qiáng)行讓高她一截的博士小鳥依人在她的肩膀上。

博士懵懵的。

但也照做了。

對于德克薩斯，他有些止不住地依賴了。

這二人有種四愛的美感，但著實(shí)和諧的很。

不是因?yàn)槭裁磥y七八糟的原因，只是因?yàn)槎硕己苤锌戳T了。

只要好看，男男女女你隨便配，都甜。

總之，在路人稱羨的目光中，德克薩斯好歹是將博士帶到了如今企鵝物流的據(jù)點(diǎn)。

夠氣派。

符合大帝的作風(fēng)。

畢竟它不差錢。

博士踏進(jìn)著稱得上豪華的居所。

金碧輝煌啊。

當(dāng)然，博士不知道，這些房間里擺放的價(jià)值連城的藝術(shù)品，對大帝而言，打碎和保存有一樣的欣賞功效。

“這里，是臨時(shí)據(jù)點(diǎn)？”

“是，他們喜歡吵吵嚷嚷的地方，這里接近市中心，很容易就有街頭演出。”

“或者街頭械斗。”

二者都是打發(fā)時(shí)間的好法子。

拿著紅酒瓶，用某個(gè)敢挑事的倒霉蛋的腦袋借個(gè)力開個(gè)瓶，咕咚咕咚下肚。

然后隨口找個(gè)理由開慶功宴。

啊，人生。

“你能待在這種地方，我覺得挺好的?！?/p>

“我老是覺得，你能多笑一笑，是件很讓人開心的事情?！?/p>

“不要老是板著個(gè)臉，明明那么好看?！?/p>

博士笑了笑。

自己還以為德克薩斯會(huì)在什么陰冷的殺手組織當(dāng)銷冠，還挺擔(dān)心她會(huì)精神失常什么的。

“博士，喜歡我笑？”

“當(dāng)然?！?/p>

“那，還請博士喜歡我?！?/p>

“這樣，我就會(huì)笑了?！?/p>

德克薩斯挽起鬢發(fā)。

止不住的笑意。

以前自己提出這種要求，博士都會(huì)直白地答應(yīng)，反而是自己害羞了。

現(xiàn)在的博士嘛，似乎再考慮要不要坦白真心呢。

這焦慮思索的樣子……

可口。

“如果能讓你更高興一點(diǎn)……”

“我不高興，博士就不喜歡我了？”

“不，也不是……”

“我……”

博士那在談判桌上從容不迫的嘴上功夫，如今是一點(diǎn)也不剩了。

支支吾吾的。

看得德克薩斯食指大動(dòng)。

索性她也沒客氣過。

“唔……”

“別，在這……”

“那博士，想去哪里呢？”

“嗚……”

“喲喲喲，春天氣息濃厚，少女心思萌動(dòng)?！?/p>

“看見你的唇，止不住的吻?！?/p>

一段詭異的rap驚了博士一驚。

但縱情唇舌的德克薩斯似乎不大介意。

晾著自家老板好是一會(huì)，才肯收手。

“BOSS，我回來了?！?/p>

“嗯，你當(dāng)然回來了，你的心，也回來了?！?/p>

“怎么，這就得手了？”

“不是說要默默——”

隨手從墻上取了一瓶紅酒，點(diǎn)開蓋，堵住大帝的喙。

德克薩斯輕咳兩聲。

“博士，你認(rèn)識(shí)的，在我們這住一會(huì)?！?/p>

“嘿，好兄弟，終于受不了家里那只不好好說話的老女人了么？”

“沒事，我懂你，有些時(shí)候活的太久，是說話不太連貫的。”

“放心，我這里隨時(shí)歡迎你，畢竟德克薩斯和小樂天天念叨你。”

“……我沒有?！?/p>

“好好好，你沒有。”

博士有些懵。

眼前的，企鵝……

是德克薩斯的BOSS？

好，可愛……

不過渾身上下珠光寶氣呢。

不會(huì)說話的老女人？

他難道在說……凱爾希?。?/p>

嘶——

而且，他口中的小樂……

“老板！”

“你來啦！”

清純又陽光的女聲由遠(yuǎn)到近。

大帝回了頭，正想應(yīng)下。

結(jié)果那道靚麗的身影直奔博士懷里。

留下大帝獨(dú)自尷尬。

“老板，你怎么才來嘛……”

“說好我到了龍門就要來看我的呢……”

“這次必須要和我們一起開派對哦！”

“我特意去挑了敘拉古的精品紅酒呢！”

能天使對著博士的臉蛋就是一頓蹭。

絲毫沒有顧及博士略顯驚慌的面龐和德克薩斯凌冽的目光。

“喂，我說小樂，你叫的老板居然不是我嗎？”

“嘿嘿，博士也是我的老板嘛。”

“博士，抱?！?/p>

能天使想像往常一樣，攬住博士的腰。

怎么手感不對？

今天的老板怎么手這么嫩這么小呢？

縮水了？

嘿嘿，變小的老板，嘿嘿……

“哎呀，老板，有點(diǎn)疼的嘛……”

“誒？”

“為什么老板舉著雙手還能牽著我的手呀？”

“難道老板其實(shí)有三只手？”

“誒，疼嘛……”

“原來你還知道疼啊?！?/p>

“誒，德克薩斯？”

“你也在這啊……”

“啊……”

“疼疼疼，德克薩斯，疼，別捏了，嗚……”

能天使委屈地扭了扭手。

看著一臉不爽的德克薩斯。

“你有多久沒看終端了，能天使？”

“唔，大概，一個(gè)月？”

“我找找啊，唔……”

“哎呀，好像不見啦！”

“博士，記得幫我補(bǔ)一個(gè)，這次還是要你的權(quán)限哦！”

能天使對遺失羅德島財(cái)務(wù)似乎沒有絲毫歉意。

處理的連招簡直寫滿了熟練二字。

甚至提出了這個(gè)凱爾?？吹綍?huì)皺眉頭的請求。

不過——

博士也沒拒絕過啦。

“就知道你沒看。”

“博士失憶了，什么都記不住了?！?/p>

“最近發(fā)生了點(diǎn)事，來我們這里住一會(huì)。”

德克薩斯領(lǐng)著博士來到客廳，將博士安置在沙發(fā)上。

揪起能天使，放在沙發(fā)另一側(cè)。

給大帝和眾人倒了杯酒。

“嗚，好卑鄙！憑什么你陪博士坐??！”

為了避免再一次誤解，能天使索性直接叫博士了。

“閉嘴?！?/p>

“嗚……博士，德克薩斯欺負(fù)我……”

“嘖?！?/p>

“我說過了，博士失憶了?！?/p>

“你那招沒用了?！?/p>

“誒？”

“別吧。”

“博士，你看看我啊，你看看我?！?/p>

能天使跪坐在沙發(fā)上，一點(diǎn)點(diǎn)向博士靠來。

博士很聽話地看向她。

膚若白脂。

比起高冷的德克薩斯，那份青春洋溢的積極仿佛要溢出來了。

讓博士暖烘烘的。

“你好，能天使，很可惜，德克薩斯說的都是真的。”

“我的確忘了很多事。”

博士誠懇地道歉著。

看著能天使眨巴眨巴的大眼睛。

怎么總感覺……

有點(diǎn)小可愛？

“那，博士，你為什么不待在羅德島呢？”

能天使有意無視了德克薩斯捏緊的杯子，貼近博士的身側(cè)。

而博士則思索于該如何向這個(gè)天真爛漫的小女孩解釋自己的所做所想。

把這些都告訴她，未免太繁瑣，自己也害羞不是……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我……”

“我大概，想看看外界，來試圖恢復(fù)一下記憶吧?！?/p>

博士最終還是選擇撒個(gè)謊。

對這樣的女孩說，我不想最后殺死你們所有人，實(shí)在是太殘忍。

有時(shí)候，人還是需要一個(gè)理由和契機(jī)，來讓自己努力向前的。

“嗯……原來如此么……”

“那，博士以后就待在這里，好不好？”

“我可以帶著博士去各種各樣的地方哦？”

“直到你找回記憶為止?！?/p>

“我認(rèn)路可是很厲害的哦！比德克薩斯還厲害！”

能天使笑盈盈的。

她似乎總是那么樂觀積極向上。

身邊有這樣的人，那整個(gè)群體的氛圍都不會(huì)差到哪里去。

“嗯……實(shí)際上，我也不知該我該去哪了。”

“能有你們照顧我，我很榮幸?！?/p>

對于接受這份不大不小的饋贈(zèng)，博士還是很感激的。

自己說實(shí)話，就是個(gè)鬧性子離家出走的傻瓜。

前世積的德，讓自己能……

等等，前世……前世明明……

誒……

博士捂著額頭。

一想起自己的曾經(jīng)，博士就不免迷茫與失落。

心中那份熱情也漸漸消磨。

“誒，博士，你怎么啦？”

“你是不是太冷了呀，你看，你怎么就穿一件破破舊舊的襯衣過來?！?/p>

“你等好哦，我馬上回來！”

在黃昏漸臨時(shí)，薩科塔的光環(huán)是那么耀眼。

不過，并不讓人討厭就是了。

大帝已經(jīng)自己喝high了，開始無意義的大帝鳴叫。

德克薩斯致了聲歉，將大帝送回自己的房間。

碩大的客廳，此刻只有博士一個(gè)人。

并不清冷。

博士在這短暫的清冷里，已經(jīng)感受到了人情的溫暖與光輝。

博士很羨慕。

如果，自己也是個(gè)像能天使一樣的人，該多好……

自己，和她很相熟么……

“來，博士，穿上吧！”

能天使蹦蹦跳跳地回來。

博士有些詫異。

因?yàn)槟芴焓故掷锪嘀模亲约旱亩得贝笠隆?/p>

款式是一樣的。

而這種衣服，只有羅德島會(huì)生產(chǎn)才是。

能天使繞到博士身后，提起博士的胳膊，替他穿好大衣。

親密無間。

十分合身。

而且……

有一股，莫名的芳香。

一點(diǎn)也不濃厚，但清得很迷人。

博士忍不住提起領(lǐng)口，聞了聞。

“博士，香么？”

“嗯，香?！?/p>

“你用的哪家洗衣液么？”

博士一眼，讓能天使嘴角大起。

翻過沙發(fā)，坐在毫無防備的博士身上。

抬起脖頸，湊近博士的面龐。

清香。

“現(xiàn)在，博士知道了么……”

“哼哼，臉那么紅呀，真可愛呢，leader……”

還是改回了那熟悉的稱呼。

能天使喜歡這么叫。

從單純的雇傭，到一些自己主動(dòng)提供的特殊服務(wù)什么的……

阿能很享受。

“不用害羞哦，博士，可以隨便聞哦?！?/p>

“在這方面，我還是很有自信的?！?/p>

許久未見博士，那份思念就算灌再多紅酒也碾不碎了。

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那個(gè)，為什么阿能會(huì)有我的衣服呢？”

“我記得我的衣服應(yīng)該是不能保存在羅德島之外的吧。”

博士感受著少女特有的芳香，有些沉醉。

不像你深入花園，上下左右都是香氣。

更像是浸在揉泡過花葉的池水里，任由香澤侵入你的五臟六腑。

“這都忘記啦？”

“當(dāng)時(shí)我終于晉升了，要給我發(fā)制服了?！?/p>

“結(jié)果后勤失誤，忘記了?！?/p>

“當(dāng)時(shí)你大發(fā)脾氣，把整個(gè)后勤部罵了一頓，而且要花好多好多錢替我定制一套最好的?！?/p>

“當(dāng)時(shí)我就說，沒關(guān)系，我穿老板的衣服就好啦。”

“拿了一件穿上，有點(diǎn)大，但我很喜歡?！?/p>

“你才勉強(qiáng)不生氣。”

“也是從那天起?！?/p>

“我才知道，我在你心里那么重要?！?/p>

“雖然我是告訴過你，花錢不要大手大腳的?！?/p>

“但，怎么能累著你自己嘛。”

“你看你，瘦了，而且穿這樣的衣服?！?/p>

“羅德島有誰欺負(fù)了你嘛？”

“沒有……”

博士的呼吸有些急促。

少女則直接輕咬博士的耳垂。

“博士，騙人?！?/p>

“我知道的，只要是博士，就不會(huì)隨隨便便離開羅德島的?！?/p>

“一定時(shí)發(fā)生了什么，對吧?！?/p>

“發(fā)生了什么，讓你，很難過的事情?！?/p>

“比不給我做制服，還要過分一百倍，對嗎？”

眼前的女孩如此細(xì)膩，不同于她大大咧咧的言行。

她都不甚注意自己的終端，但卻知曉博士的心意。

博士不想去回憶。

但欺騙這個(gè)這么在乎自己的少女，博士也十分過意不去。

她們，怎么都這么牽掛自己。

博士清了清嗓。

思索一番。

用盡量溫和的言語，將自己這幾日來，所遇，所想，所懼，通通告訴了能天使。

能天使安安靜靜地聆聽著。

但卻越發(fā)抱緊了博士。

直到博士最后那句，十分冷靜的，“我很害怕”。

能天使?fàn)科鸩┦康氖帧?/p>

讓他摟緊自己。

自己則捧起博士這些天來略顯滄桑的面龐。

笑著，哭著。

“對不起啊，是我沒保護(hù)好你。”

“我的，義人?！?/p>

“你予我銃，滿足我的心愿?！?/p>

“我卻沒能發(fā)揮它的職用。”

“對不起?！?/p>

“你忘記了所有，但我仍記得?！?/p>

“如果可以，我向?qū)δ阍俅纹鹗?。?/p>

“我，蕾繆樂，愿以手中銃，天上星作誓，成為你的守護(hù)天使?！?/p>

“不離你左右?！?/p>

“不叫你恐懼。”

“守護(hù)你，陪伴你，直至?xí)r日盡頭?！?/p>

“天地為鑒。”

能天使念誦著。

似乎仍不滿意自己的虔誠。

索性向義人獻(xiàn)上了自己最崇高的祭品。

來的很快，博士甚至沒反應(yīng)過來。

那熟悉芳香就已經(jīng)浸滿自己的口腔了。

能天使輕拍博士后背，示意他不必害怕。

而本身博士也無暇去恐懼。

舌尖糾纏的余物澤亮。

“以后，我來保護(hù)你，好嗎？”

“你就跟著我，看遍最早的清晨，與最晚的月光。”

“我什么都不做了，就做你的守護(hù)天使，一生一世。”

“你不想回羅德島，咱們就一起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p>

“找一個(gè)你喜歡的地方，建個(gè)家?！?/p>

“我有很多私房錢的，可以讓我們開開心心過一輩子?！?/p>

“我們一起，找個(gè)清冷的教堂結(jié)婚，然后，生個(gè)孩子……”

“我們就可以……”

“不可以。”

博士當(dāng)然是不會(huì)直言拒絕此刻能天使表達(dá)的愛意的咯。

這句否定另有其人。

嗯，還能是誰呢。

喝了幾杯紅酒的德克薩斯唄。

德克薩斯的酒量很好，但看到眼前這男歡女愛的場景，那人心里自有的醋意還是在酒精地催生下，止不住地上涌了。

一直自稱不會(huì)給博士添任何煩惱的德克薩斯，在品嘗了博士之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能天使，注意你的言行?！?/p>

“是德克薩斯啊?！?/p>

“我可是在補(bǔ)償我的義人啊，畢竟是我這個(gè)守護(hù)天使失職了。”

“如今我已經(jīng)決定了，我要一直陪著義人，永生永世，再不讓他某刻因?yàn)槭裁炊謶帧！?/p>

“……你喝醉了，從博士身上起來。”

“你清醒的時(shí)候可沒那么主動(dòng)，誰都知道其實(shí)你很害羞。”

“不，德克薩斯，我可是一杯沒喝?！?/p>

“而且，我從未如此清醒過?！?/p>

“當(dāng)我意識(shí)到我的義人因?yàn)闆]有我而害怕到哭泣，我的內(nèi)心就無比掙扎與自責(zé)。”

“我知道，我先前的不夠直白，害了我最愛的人兒了。”

“倒是你，有些醉了?！?/p>

“去睡覺吧，我會(huì)照顧好義人的。”

一直和自己嬉皮笑臉的能天使如今不僅用詞得體，而且儀態(tài)端莊。

簡直像拉特蘭的貴族。

德克薩斯有些羞惱。

卻突然又笑出聲來。

“嗯，你說得挺美?！?/p>

“不過，貌似你沒嘗過的東西，我已經(jīng)飽餐過了呢?！?/p>

德克薩斯靠著桌子，俯下身。

用唇聞了聞自己的食指。

博士面紅難遏，委屈巴巴地看著德克薩斯。

說好的不和別人講呢……

能天使則愣了愣。

隨即也紅了臉頰。

“得，得意什么！那種事，我也可以！”

“親愛的，求你了，我才不想輸給德克薩斯……”

“我可以為你，獻(xiàn)上一切……”

為什么這無意義的紛爭，能天使的稱呼更世俗了些。

也更親密了些。

雖然是請求，但實(shí)則手已經(jīng)開始不老實(shí)了。

博士又能怎么辦呢？

只能摸摸能天使的頭，忍痛無視那可憐巴巴的大眼睛的請求，站起身來。

”請給我安排個(gè)房間吧，德克薩斯?！?/p>

“我有點(diǎn)，嗯，困了。”

“好的，博士，那么跟我……”

“嗯……我想要自己住一間?！?/p>

“可以住我房間的嘛！老板！”

還好，最后都變回了原樣。

這種爭執(zhí)，最終還是沒個(gè)結(jié)果的。

畢竟博士還是博士啊。

大家都笑拉普蘭德，大家都是拉普蘭德。

拉普蘭德做得到嗎？

大概……做得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