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空/深淵】關(guān)于我腦子里有一個“守護天使”這件事(5)蒙德篇完。
本人是看了阿羊大大的文于是便寫了個相似的有影子但只是影子。另外,我不是很擅長寫這種東西所以可能會有點……算了,我就不廢話了管你看沒看懂,看就完了(﹁"﹁)。
紅字是黑棋
黃字是空自己
黑字是其他人(這些人的對話會在開頭寫上名字。

時間掉崖的1天前。
好癢,莫娜你干嘛?
眼前的少女在聽到我的話后只是看了我一眼,依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饒有興志的用發(fā)梢撓著我的臉,說著
“你的睡顏好可愛。撓你只是想讓你早點醒之過來而已。
所以就撓我?還有我們不是睡在地板上的嗎?
她伸出手捂住了我的嘴,比了個禁聲的手勢說到
“你問題好多呀,地上涼我回床上睡怎么了?
那你就這樣讓一個男人和你在一張床上睡?
“怎么了?你害羞了,沒想到你這么大-個人居然還沒碰過女孩子,我可真是沒想到啊。再說你現(xiàn)在可是一個史萊姆啊?!?/span>
才沒有,我只是…
“好了,休息了那么久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嗎?”
我愣了一會兒,因為這個宅女突然想說出去,這可真是聞所未聞啊。我想了一會兒說道
難得你有想出去的時候。
“這不是太久沒出去了,再不出去透氣,感覺就要發(fā)霉了?!?/span>
可我要去的地方有點遠
“這個你放心,無論你去那我都會須彌和你一起。”
“你剛說啥?”
我要去須彌找派蒙。
“不行,那地方那么遠,我們只是去散步而已,怎么會去那么遠的地方?”
我必須去,我得找回派蒙,找到變回原形的方法。你如果不去,那我自己去。
說著我便蹦跳著,來到門前。真當我準備跳起,壓把手時,有什么東西碰到了我,隨后便有一股吸力,把我吸入其中。
反應過來時我已經(jīng)被吸入了玻璃瓶中,莫娜看著我說到
“你覺得你現(xiàn)在有能力走嗎?干嘛那么心急啊?!?/span>
快放我出去!我要早一點找到變回原形的方法。
“就你現(xiàn)在這樣?你怕不是瘋了!再說了,我又不是不是不會答應賠你去,只要你能滿足我的要求。不如先叫我一聲姐姐,順便撒個嬌,讓我看看你的誠意?!?/span>
又是這樣,上次是因為差點死了才叫的,現(xiàn)在讓我叫有那么一點為難。但為了找到變回去的方法我只能試試。必經(jīng)我活了800多歲了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
好我答應你。
他將我再次從瓶子里面倒出。我在聚合完成后跳到他的腳上開始了我的表演。
大姐姐!求你了,你就帶我出去嘛,人家想要變回去。
在說完這些后,我卻害羞的轉(zhuǎn)過身去。本來想著撒嬌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以前看到溫迪和妹妹撒嬌就以為很簡單,可那知道到了我這就完全變了味。
而莫娜在看到我做出這樣的舉動后先是笑了笑便去收拾起了東西??磥硭κ卣\信的。

一個小時后,我們走在從蒼風高地到石門的小路上,期間我全程被裝在瓶子里面,莫娜將玻璃瓶別在腰上,她走的很慢,我們一邊走一邊欣賞路邊的風景。湖水清澈見底,木橋因為年久失修在腳下發(fā)出吱呀聲,雖然路上有幾只史萊姆擋路但也沒有什么影響。看來有一段時間沒有好好放松了,連延途的風景都沒有過多留意。
忽然耳邊響起了悠揚的歌聲與琴聲,我聽著歌聲不禁感嘆道
莫娜你唱的歌真的好好聽。
莫娜看“你看我有帶琴嗎?歌是那個她唱的?!?/span>
我順著她手指向的地方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坐在石頭上的一個頭戴深綠色貝雷帽,身著深綠色的貴族服裝的少年正撥弄著琴弦,兩撮青色的麻花辮隨風擺動,兩顆如同綠寶石般的大眼睛正盯著我們看。或許在外人眼中可能很美,但在我眼中我只知道我現(xiàn)在要弄死他!
溫迪:“好久不見,我的朋友?;蛘呶业氖啡R姆好友?!?/span>
我瘋狂的搖晃著,想讓莫娜把我放下來。莫娜見我表現(xiàn)的如此激動,問道
“他是誰?。俊?/span>
他是蒙德的風神,我沒去找他,他卻找了過來,快把我放開!我要弄死他!
莫娜聽后雖然還是滿頭霧水,但還是把我放了下來。
我在落地的一剎那向溫迪跳去,嘴里不停吐著粗鄙之語。
我去你【嘩-】的風神!好好的神不當,讓自己人民身處險境!啊,擺爛到這種程度?還害我變成現(xiàn)在這樣。你當?shù)氖裁淳星癜??死了得了。我艸你【嘩一】的,你個臭【嘩一】,等你死了!我用風之翼到你的墳頭,瘋狂偷吃你的貢品……。
反觀溫迪面對我的臟話和不痛不癢的撞擊,他低著頭,手中的琴掉落,眼中帶著淚光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而莫娜看著被我辱罵的神和不斷吐著粗鄙之語的語頭上的問號更大了。
不一會我罵累了,變成一灘軟泥,但當我聽見抽泣聲時我愣住了。我居然把風神罵哭了,我急忙進行安慰。
對不起,對不起,剛才一激動就…
溫迪:“沒事,你說的對這次意外全是我的錯,
若不是我執(zhí)意想看人類是否擁有力量去解決此事的話就不會有人為此而犧牲,你也不會變成這樣,都怪我,是我不好?!闭f完便放聲痛哭了起來(?д?;?)。
見到這種情況我和莫娜有點束手無策。我仔細一看,這種情況有點像熒哭的時候,熒哭的時候我會用我的頭靠著她的并摸著她的頭安慰她,百試百靈。
而現(xiàn)在我就是一棵球怎么辦。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干脆就跳到他頭上用身體揉搓他的頭,力道之大,把貝雷帽給弄掉了??勺饔媚??看不出來。我一時沒有法子了,可他卻將我抱起,把臉埋到我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在我身上,我想掙脫可見到他的哭聲沒有那么大時我便沒有繼續(xù)掙扎,仍憑他繼續(xù)抱著我。莫娜也從他身后抱住他安慰道
“沒事的,身為一位神明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人的生命本就脆弱,就連占卜都無法預言準確的意外。就算你出面也會有人死去,與其追悔莫及,還不如從中吸取教訓讓自己不在犯這樣的錯誤?!?/span>
溫迪在聽到后不在哭泣笑著說道:“謝謝你,大姐姐,我會這樣做的?!?/p>
而此時的莫娜卻覺得被一個神明叫姐姐有點怪怪的。但看到他的笑心里莫名的有種喜悅。
說完溫迪便將我放下說道
“已逝之人的生命無法挽回,但我有辦法讓你變回人類,但會有點癢,你確定嗎?”
當然!我總不可能這樣去找妹妹吧。
說完溫迪便戰(zhàn)起身撿回掉在地上的琴,開始彈奏。
輕柔的琴聲伴著風元素將我包裹并托起,身體開始有一些異樣感但很快便變成了疼痛我咬著牙緊閉雙眼感受著這如手術(shù)刀一般的風元素帶來的疼痛。不久后我的身上開始長出手腳和腦袋。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風元素放回地面睜開眼睛看到的是轉(zhuǎn)過身去翻背包的莫娜和赤身裸體的我,莫娜將衣服扔到我的頭上說道:“趕緊穿上,不然等會被人看到了要說我們是變態(tài)了?!?/p>
溫迪:“放心吧,我可以保證決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
莫娜:“你怎么知道不會有人來?”
溫迪:“因為風會告訴我的?!?/p>
在穿上衣服后,我看著這件我這十天前也一樣穿著的衣服,他很新,非常的新,可疑的地方就在此,我在被莫娜救走前身上中過幾箭,甚至用長劍貫穿了心臟可卻連個補丁也沒有,就像自愈了一樣。我問莫娜是不是他幫我逢的他卻說
“沒有,我只是洗了一下而已,沒仔細看。怎么了嗎?
我想了一下并沒有說出我的想法,因為我認為不會有人相信衣服會自己給自己逢好這樣的鬼話。于是便憋了回去。
溫迪:“既然空你恢復了人型,那我也該走了?!闭f著便準備離去,但剛走幾步,就被莫娜叫住了,莫娜從背包中拿出一瓶蒲公英酒,說道:“謝謝你幫了我們,那這個給你,雖然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闭f完溫迪便迫不及待地:“喜歡當然喜歡,大姐姐送什么我都喜歡?!蹦缺粶氐线@一出整的有點不好意思,便和我繼續(xù)離開了。
可溫迪卻在走了一段后在一處石頭前說到:“鐘離老先生,你對剛才的戲可否滿意?”
說完只見渾身是傷的鐘離從石頭后走出,沒有掌聲沒有言語,差點就倒在地上。還好溫迪上前扶住。
溫迪著眼前瞎了一只眼的鐘離說到:“只是由圣遺物與武器加上{詛咒}和生前執(zhí)念的聚和物就有那么強大么?”
鐘離:“它們數(shù)量不多,但實力的確不容小覷,可以這么說它們都是強者,且身體會再生,又是一個難點?!?/p>
溫迪:“能讓我們的武神大人做出這樣的評價,實力可真是不容小覷呀,我們該多留意留意了?!?/p>
時間來到我掉下懸崖的4小時前
另一邊我和莫娜在一處地勢較高的地方生起火堆后,將白天捕捉到的鴿子和采到的蘑菇處理好后切成小塊,將它們串在一起后放到火上烤后撒上鹽便可以吃了。我一邊吃一邊想著這個世界的不合理,先是能裝原比看上去還多幾倍的東西的背包,后面是可以自我修復的衣服,怎么想都有點不對勁。想著想著莫娜卻宛如風卷殘云一般的吃著烤串,給我留了三串后便沉沉睡去。只留下還在思考的我,想了很久最終我也擋不住困意睡了過去。
師父,為什么現(xiàn)在叫我來這?在我面前的是一位青年武者他的腰間別著一把破魔刀,腳下穿著一雙木屐,頭上還留著一條金黃色的辨子,看不清他的臉,他對我說:“我叫你來是為了讓你時刻保持清醒的?!?/span>
可我現(xiàn)在就醒著呀?
“真的嗎?那你現(xiàn)在在干嘛?”說著便對著我的腦袋來了一記腦瓜崩讓我瞬間清醒了過來。
莫娜:“空,你干什么?”
回到現(xiàn)實的我看見自己正掐著莫娜的脖子,我立刻放開了她,我急忙向她道歉,但我的身體卻有一點不聽使喚想再次掐向莫娜,我只能盡全力的控制著身體,盡量遠的跑開了。她呆坐在原來看樣子應該被我嚇到了,最后我跑著跑著沒有看路掉到了一處地勢較低的地方暈了過去。時間線收縮完必,回憶到此結(jié)束。
看著天空數(shù)著星星等待著屬于我的死亡。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疼痛讓我再一次差點留出淚水,我開始想高興的事。高興的事,高興的事,高興的事,哎!看我這記性,高興的事我早晚光了,只記得和莫娜相處的這幾天還算快樂的時光,其余的算的上高興的事真的就全晚光了。不知道蒙德城的大家怎么樣了,我可真是可笑,到死前還在為他人考慮,死的可真讓人覺得好笑。笑了幾聲后眩暈感來臨,也許是死神他來接我了吧。

這就是死后的世界嗎?真美呀,就像星空一樣,我是不是像他們說的一樣變成了一棵晨星呢。
喂!你給我過來!
一個沉重的男聲打斷了我的幻想,我轉(zhuǎn)過頭看了過去,那聲音的主人正是幾天前被我斬殺的回黑騎士。
你是耳朵聾了嗎?我叫你過來!
你不是死了嗎?噢對了這里是死后世界,你在這也并不奇怪。話剛說完他便朝我走了過來,將我單手拿起扔向一邊,疼痛讓我瞬間明白我還活著。
【嘩一】叫了你半天連點反應都沒有,光是自己在那里自言自語半天,真讓人火大。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我們會在這里?
我是黑棋,黑是黑暗的黑,棋是棋子的棋。至于為什么在這我還想問你呢,在我被斬殺后,只得我的靈魂從驅(qū)體里被抽離,進入了你所帶的玻璃瓶中,而后你也以液體的形式被吸入玻璃瓶中,我的思想被你包裹之后我便能以第一人稱視角來觀察你的一舉一動。
說完黑棋看著一臉懵逼的我和我頭上高高束起的呆毛,一時間有一點無語。他對著我再次做了解釋,我在聽了一后腦子還是沒有轉(zhuǎn)過來,黑騎士看著我用了最簡單的話語大聲說到
就是現(xiàn)在你干什么我都一清二楚,明白了!真是服了你的理解能力。
明白了,明白了,就是說我們現(xiàn)在的靈魂攪在一塊了,我干什么你都知道對吧。
對了,明白了就行。
可現(xiàn)在我們怎么出去呢?
這個簡單??!說罷拿起背上的大劍說到那當然是誰贏了誰就能獲得管理權(quán),你在失去意識后你就來到了這里,那么如果在這個地方有誰再次失去意識或許就能再次控制身體。現(xiàn)在我們都想從新接管這副驅(qū)體,那么就誰贏了,誰就能獲得管理權(quán)!
我愣住了,因為我覺得他說的話沒有依據(jù)就亂來,有一點胡扯了,但感覺好像有那么點道理,于是我也拔出了它送我的黑劍,但可疑的地方又多了,劍是從那來的?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這次我盡量往它身上撞,讓它有力使不出,但它卻抬起腿往地上猛地一踩,一時間以它為半徑一米內(nèi)的地面被震烈,碎石飛起但好似被時停了一樣被風元素力抬起并控制住,我也一同被抬起,它一劍下去我被砍成了兩半。
真是不勘一擊,真讓人火大,為什么我會變他干掉。不過現(xiàn)在為什么我還沒有出去?它轉(zhuǎn)過頭看到的是再次爬起的我,我再次爬起,以一種詭異的姿態(tài)看著它,手中也不再是原來的黑劍而是兩是-紅一藍兩把古怪武器。它向我沖走抓住我的腳往地上一頓掹砸,力道之大將地面都砸碎,隨后將我扔出。
我在地上翻滾了兩圈后,固定住身形,將刀劍收入刀鞘,出鞘后大量的水與火元素力包括刀身,向黑棋沖去。黑棋在看到我的架勢后,自信地說道
你以為我是【嘩一】嗎,想用原來的招式擊敗我!
隨后原地釋放大風車,劍風朝我襲來。我耳邊響起了一陣陣風聲,順著風聲而來的是一段柔和的女聲,那聲音十分輕柔,讓人聽了感覺大腦被放空了一般。
“聽憑風引,聆聽大自然的聲音,它們會輔佐你的,孩子,它們會幫你如何處離現(xiàn)狀。這是爸媽能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往后真的就要全靠你了,加油,空?!?/span>
風聲化為聲波傳入我的耳內(nèi),那是劍風的攻擊節(jié)奏,我順應著風聲默念著1..2..3…揮刀,順應著攻擊節(jié)奏彈開一道道劍風向它攻去在沖到它面前時我踩住它的大劍怒喝道
{炎天水月.破魔式}
一火-冰兩種不同元素的斬擊揮下,黑棋的頭盔被斬下,戰(zhàn)斗結(jié)束。
(以下為黑棋的視角)
不同的招式,不同的的武器,同樣的敵人,不同的還有被斬下的頭盔,因為沒有實體,掉落的也只有頭盔,但刺痛仍然傳遍全身,被元素力包裹的紅藍雙刀,再進入軀殼后痛疼便急速傳遍全身。隨后軀殼便消失了,但意識卻出現(xiàn)在了一只史萊姆身上,這是那位少年之前變成史萊姆時的的軀體,看來我之前猜測對了一半但并非是勝者能控制軀體,而是敗者??粗鴬Z得控制權(quán)的自己,沒有喜悅,沒有獲勝時的爽快,只有一種不悅的心情在心胸中回蕩,因為這沒有勝者沒有得到本該屬于他的榮譽,而我身為敗者的我卻享受著本因?qū)儆谒臉s譽,這讓我覺得我的騎士道受到了污辱。但很快我的意識又被轉(zhuǎn)移回了原來我和那位少年站斗過的地方。
看來我被排斥了呀。不過這樣也挺好的。說完便盤腿坐下睡了過去。
夢里
一座被烈火焚燒的古代城市,一個黃發(fā)少年踩在一座由尸體堆積而成的山上,他癲狂的笑著,笑中帶著一絲狂妄,又帶著一絲悲涼,掹地一回頭看了過來,嘴里好似說著什么,他的面容被一些些甲黑色的東西擋住,之后的事便記不清了。只記得夢醒時那癲狂的笑聲一直在我耳邊回蕩。
真是讓人逐摸不透的夢啊。
以下切回空的視角
翌日,我被悠揚的琴聲和歌聲吵醒,從一堆衣服中醒來,看了看自己,我怎么又變成史萊姆了?
醒了,你可真能睡??!那個綠色的小矮個已經(jīng)彈了好半天了,要不是我現(xiàn)在不能動,我早就去趕他走了。
你不是已經(jīng)…
已經(jīng)死了?是啊,你已經(jīng)殺了我兩次了不過我居然還活著,我也挺好奇的。算了,現(xiàn)在我們得去和那個你們口中所謂的風神聊聊。
我理了理自己的情緒和這幾天出現(xiàn)的問題?跳向了溫迪。
溫迪看到了我笑著說:“你醒了旅行者,你怎么又變成史萊姆了?”
我還想問你呢,為什么我又變成史萊姆了?你知道嗎我還差點殺了莫娜,為什么有時候我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溫迪:“還有別的嗎?”
告訴他你腦子里有個守護天使。和你的身體一旦受傷就有黑紅色的氣息幫你治愈,隨便想控制住你這件事。
我腦子里有個【嘩一】,他和我和我的身體有一團黑紅色的氣息要控制我。
【鳥語花香】
溫迪一改平時的笑臉,嚴肅的對我說:“你身體里的黑紅色氣息是來自深淵的力量,它原先本旦是天理用來懲罰坎瑞亞的詛咒,500多年前天理降下神罰,神罰的詛咒雖讓坎瑞亞……
你就先別講怎么多了,這些故事我在冒險的時候早就已經(jīng)聽膩了,你就說說我要怎么辦才好吧。
溫迪:“這種力量會慢慢吞噬你,但在那之前他會控制住你用你的身體去殺人。不過如果你一旦消亡這力量也會徹底消散。如果保持住自己的意志或保持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的話,或許你和那股力量都會保存下來。另外你腦子里的那個【嘩一】曾經(jīng)是蒙德的一位強大的騎士,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深淵腐化了,但它仍然強大,你和它交過手你應該很清楚。不過現(xiàn)在的他傷不了你便是了。簡而言之你身體現(xiàn)在是一個瓶子,瓶子里面裝著深淵的力量和騎士的意識。不過深淵的力量也許會幫你,但決對會在你快死時捅刀子,但那名騎士是決對不會讓你死的,因為你死了那名馬騎士也會隨之一同消失。
在400年前對抗魔獸的戰(zhàn)爭中有一位純白騎士,他在殺戮中被魔獸之血侵蝕變成了面目猙獰的怪物之后便了無音迅,意志被地脈記錄成為了……”
意志變成了圣遺物對吧!那為什么圣遺物會爬起來打我?你是怎么知道這么多的?風告訴你的?還有現(xiàn)在我只能以這樣子活下去了嗎。
溫迪:“你先聽我說完嘛。那些爬起來的是已逝之人留下的圣遺物,他們生前擁有強大的執(zhí)念,加上深淵的詛咒成為了怪物,你手上的“捕捉瓶”正好捕獲了這名騎士的最后一絲執(zhí)念。之后由于你自殺失敗了,你的身體化為了溶液你也被吸入了“捕捉瓶”中…。”
廢話可真多聽得我想睡覺了。
我也覺得
溫迪:“他能和你說話是因為你用了兩次“回生”吧?
什么“回生”
溫迪:“每次死亡都讓你能騙死神的技巧,很好用,但你應該知道任何東西都是有代價的?!?/span>
啥,啥,啥,你說的都是哈呀?趕緊讓我變回去吧。
“總之你要知道盡量不要讓自己失去意識是我給你的忠告,至于如何變回去,你得問問你自己。”
那能不能別當謎語人???
“調(diào)動自己的元素力,就是變回人類的方法,不過我還是建議你還是保持這樣,不讓如果你要睡著了,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管,噢對了,這個還你,我在灌木叢里找到的?!闭f著扔出一個背包,那正是我埋在魔物營地的背包。
你是怎么找到的?又是風告訴你的?
溫迪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吐著舌頭說到:“哎嘿!”
哎嘿是什么意思啊?還有我也沒有手啊,我該怎么背他呢?
溫迪:“用嘴吧,我記得史萊姆的消化能力挺差的,通常要十幾天才能消化的了。來張嘴我喂你。”說著便將背包塞入了我的嘴里,背包入嘴,我的體形不僅沒變,體重也沒變,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竟然能如此順暢的吃掉背包。
突然一聲龍鳴響徹天空,一只綠色的巨龍平穩(wěn)地落到我頭們頭低的高地上。
溫迪:“看來和我想的一樣,史萊姆可真是一種神奇的生物呀,好想再多研究研究啊。不管了特瓦林來接我了,我得先走了,旅行者,后會有期。說完腳底生成一個風場展開飛之翼后平穩(wěn)地落到特瓦林身上,飛走了。
后會有期。
沒想到那小矮個看上去沒什么稀奇的卻能差譴如此龐大的巨龍真是讓人好奇。
畢竟人家怎么說也是神,不過他和巨龍都比較自由罷了,不過他倆居然再一次相遇,畢定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不過現(xiàn)在的正事是去找派蒙而好是去找妹妹,走吧我們也該出發(fā)。
那我們現(xiàn)在去那里?
璃用港!
在他們的前方是美麗夕陽,雖說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黃昏之后等待他們的便是無盡的黑野。
而溫迪這邊特瓦林問到:“我們接下來去干什么?”
溫迪:“做一些看戲前的準備。”
說完便消消失在了漫漫長夜中。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未完待續(xù))

點贊過10必必更下期(反正你們也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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