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巍不亂·十一】關(guān)于我成為金主大人老婆這件事——沈巍的工作日記
朱一龍水仙 磕糖不要錢
主角:加特林×沈巍
? ? ? ? 霸道忠犬攻×溫柔自卑受
次角:吳邪×沈面
? ? ? ? ? 病嬌攻×中二受
? ? ? ? ? ? ? ? ? ?第十一章
“沈巍,我想要午休一下,除了特別緊急的事情之外,其他事情你看著安排就好了?!?/p>
“好的,沒問題,老板?!?沈巍掛了內(nèi)線電話,把“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到門上后就回到辦公室繼續(xù)幫林楠笙校對一些重要的財務(wù)報表。
林楠笙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手捂著胃所在的地方,眉頭緊鎖。
沒一會兒林楠笙的腦門上就開始冒汗,他鼓起腮幫子慢慢地呼了一口氣,然后把身體蜷縮起來,側(cè)著身體壓著胃疼的地方,感覺這樣會好受許多。
果然不吃飯加上亂吃藥,報應(yīng)這么快就來了……
“什么!你哥和我哥在一起?”沈面的音量有點大,本來他和吳邪兩個人就夠引人注目了,這下惹得更多人往他們這里看。
吳邪單肩背包,兩手插兜,掃了他旁邊的沈面一眼,“你是巴不得昭告天下嗎?還有‘想要 ’這兩個字是被你吃了?”
“想要也不行”!吳邪的步子比較快,沈面為了方便說話,干脆面朝吳邪倒著走路,“豬拱白菜都要先練習跨欄呢!他沒過我這關(guān)之前什么都別想!”
吳邪毫不客氣地給了沈面一個白眼,“那你想怎么樣?”
“當然是德智體美勞全方面考察一下!我可告訴你啊,不許給你哥通風報信,而且你還必須給我提供我需要的情報!”
“呵”,吳邪上下掃了沈面兩眼,“你誰啊?憑什么?。俊?/p>
沈面拱了一下鼻子,一臉認真地說,“我們是同住一個屋檐,睡過一床被子的關(guān)系!”
這話怎么聽著……吳邪挑眉,伸出手把快要撞到柱子的沈面又扯回自己旁邊,“不好意思,我覺得我們僅僅是債務(wù)關(guān)系,不要以為我忘了你打翻我顏料的事情!不過”,吳邪轉(zhuǎn)頭沖著沈面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如果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顏料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而且還答應(yīng)提供你要的所有情報!”
“該不會你們家在非洲也有分公司要抓我過去做苦力吧?你,你還是先說說看是什么要求?”
吳邪選擇自動忽視沈面奇奇怪怪的腦回路,“我的要求很簡單,你去把頭發(fā)染成白色。”
“哈?就這么簡單?”沈面被吳邪這奇怪又簡單的要求弄的有點懵。
“對,就這么簡單?!眳切斑种煨Φ煤艽蠓降臉幼?,
小樣,我就沒見過誰hold得住白色,等你變丑點兒了,下次再惹事看我狠不狠得下心收拾你一頓,要不是因為這張臉,我能忍你到現(xiàn)在!
“好,沒問題!”沈面非常爽快地答應(yīng)了。
吳邪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我已經(jīng)和趙姨說過了,一會兒要參加一個朋友的畫展就不回來吃飯了,你先回去吧?!?/p>
那我干脆現(xiàn)在就去染頭發(fā),你也把你哥這幾天的行程微信上發(fā)我!”說完,沈面就一溜煙地跑了。
這樁交易,我肯定是穩(wěn)賺不賠。吳邪看著跑遠的沈面,露出勝券在握的表情。
年紀輕輕的怎么就想不開要把頭發(fā)染成白色呢?唉,可惜了這么好看的一張臉。理發(fā)師看著低頭玩手機的沈面,惋惜地嘆了一口氣。
「馮豆子」面哥,你發(fā)的資料我看完了,說吧,要怎么收拾這人?是用鞭炮炸他的車,還是在他回家路上朝他身上扔臭狗屎,又或者是和上次一樣到這人公司樓下放倆星期大悲咒?
「沈面」和之前不一樣,這人很有可能是我未來姐夫,我是替我哥先試試他,這樣,你先找個漂亮點的男孩子去誘惑誘惑他,看他什么反應(yīng)。他要是沒怎么樣就算了,如果沒把持住就給我往死里揍,讓他知道知道路邊的野花不要采!
「馮豆子」好嘞,沒問題。不過要找多漂亮的男生???你總得給我個標準吧!
「沈面」就我照著哥那樣的找。
「馮豆子」你以為你哥是大街上的電線桿吶,走兩步就能看到!面哥你這要求也太難了吧!
「沈面」我也知道要求有點高,你盡量吧
「馮豆子」行吧??,我辦事你放心!
? 三個小時后,
“歡迎下次光臨!”理發(fā)師看著遠去的沈面,仰頭望著天,
啊,為什么同樣是人,差別卻這么大!
“趙姨,沈面呢?”吳邪進門,見趙姨正低頭收拾著東西準備回家,便問道。
“在樓上畫畫呢?!壁w姨笑著回答。
“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趙姨連忙擺擺手,“不用,我家走十幾分鐘就到了。對了,面面剛剛說口渴想喝西瓜汁我已經(jīng)榨好了,就麻煩你幫忙端上去給他了?!?/p>
“行,那你路上注意安全?!?/p>
吳邪拿著西瓜汁上了三樓,他喜歡在安靜的環(huán)境作畫,所以三樓的除了書房,其他房間都是空著的。
敲了敲后,吳邪推開了書房的門,
“你回來啦?”沈面聽到敲門的動靜,扭頭看了一眼拿著西瓜汁的吳邪,然后繼續(xù)低頭作畫。
吳邪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沈面已經(jīng)按吳邪的要求把頭發(fā)染白了,本來剛剛弄完是披散著,現(xiàn)在為了方便畫畫,用發(fā)帶很隨意地綁了一下。
這是吳邪第一次看到處于繪畫狀態(tài)的沈面,和平時嬉皮笑臉的樣子不同,此刻沈面的神情很專注,大概是對自己的畫作很滿意,他眼角微微上挑,下巴抬起,眼里露出幾分笑意?;野椎念^發(fā)沒有讓他顯得怪異,反而和他白皙的皮膚相得益彰,本就艷麗的唇色在頭發(fā)顏色的對比下顯得更加紅潤,
近乎妖冶的魅惑,像生長在地獄里的彼岸花,帶著一點邪性的美感,讓人有種即使會萬劫不復也甘愿沉淪的沖動。
“你是在那罰站嗎?我很渴誒!拜托能不能先把我的西瓜汁給我再繼續(xù)發(fā)呆?”沈面抬頭有些不滿地撇了吳邪一眼。
不經(jīng)意的一撇,勝過千種風情。
沈面的每一個動作,甚至一個輕微的眨眼都在吳邪面前無限放大,
我想用我的筆描繪你的靈魂——這是屬于畫者的至高浪漫。
吳邪把西瓜汁遞給沈面,
“我畫的怎么樣?”沈面喝了一口西瓜汁,然后抬頭看著吳邪問。
被西瓜汁潤過的唇像是一朵嬌艷欲滴,含苞待放的玫瑰。
“沈面……”
“嗯?”
“要不……你還是把頭發(fā)染回來吧……”
沈面搖搖頭,“不行,理發(fā)師說了起碼得一年,不然太傷頭發(fā)了?!?/p>
……
吳邪深刻體會到什么是“天作孽,猶可?。蛔宰髂?,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