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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癥候群·chapter.10:時計兎

2023-11-02 01:03 作者:質(zhì)子-明治系統(tǒng)official  | 我要投稿

我動彈不得,那些花藤非常堅硬,此時的我宛如砧板上的魚肉。 三月兔打了個哈欠,似乎開始感覺無聊了。 “沒意思。帽匠,不如我們繼續(xù)等下一個吧?” 帽匠微笑著轉(zhuǎn)向我,手中的剃刀緩慢地轉(zhuǎn)動著,“你說呢,愛麗絲?”冰冷的金屬只是輕輕與我的皮膚貼靠,卻讓我產(chǎn)生了自己正在承受千斤重的壓力的錯覺——那就是生命的重量。此刻我終于能分外清晰地感受到了。曾經(jīng)我那塞滿消極和痛苦的頭腦像一團輕飄飄的泡沫,往其中填塞任何東西最終都會被以虛無的尺度丈量。是的,哪怕我曾經(jīng)吞下過大把的藥片,曾經(jīng)徘徊在樓頂?shù)倪吘墸叶紡奈聪瘳F(xiàn)在這樣感受到過生命的重量。 我很明白之所以我會突然覺得沉重,是因為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失去它?;蛟S無論我做出怎樣的回答,這個隨心所欲的男人都會輕輕一斜手腕將刀刃送入我的脖頸、劃破我的動脈,讓我的血把雪白的桌布染成鮮紅。我無法決定,無法左右,甚至無法預(yù)測。我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牲口一樣在無盡的恐懼和絕望中等待著我的終結(jié)來臨。 要么,還有另一條路可走——那就是答應(yīng)他們,繼續(xù)參加這個茶會,這樣或許會讓他們,尤其是帽匠的情緒。不過或許這也只是推遲我的死期而已……不,到現(xiàn)在這一步,我已經(jīng)毫不懷疑自己隨時都可能會被殺,那么繼續(xù)的茶會也必將在痛苦和煎熬中進行,最后的結(jié)果也不知道會怎樣。 想到這里,我的心臟宛如一個被踩癟的易拉罐一樣發(fā)出清晰而空虛的悲鳴。怎么會又變成這個樣子?為什么我再次淪落到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下場?難道這對我來說是必然的嗎,無論去哪里,我都是一個無能為力而且注定不幸的弱者嗎? “別怕,愛麗絲。”帽匠笑容可掬,刀刃卻更緊地貼了上來,只要稍微偏一點就可能擦破我的頸動脈了,“只要你愿意跟我們開茶會,我們不會把你怎么樣,畢竟這就是我們茶會三人組的使命?!?我與他鎏金色的雙眼短暫相接,那是以他人生命為養(yǎng)料的捕食者的目光。有那樣一雙眼睛的人只會威脅而不會共情他人,這點我早就知道了。無論在哪個世界,都是一樣的。 那么,如果我拒絕呢?猛獸的利爪撕裂我的喉嚨會作為我最后寧死反抗命運的獎賞,除了我自己以外沒人會看到這微小的抗?fàn)?,也沒人會記住我,最終我只不過會變成懸掛在林中的尸體之一。 但是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說出拒絕的話。我早就不想活了,只不過因為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和意外這條命才能延續(xù)下去,僅此而已。我已經(jīng)太過疲憊,至少在最后讓我稍稍反抗一下世界和命運壓在我肩頭的重量吧。 這么想著,我深吸了一口氣,正準(zhǔn)備將拒絕的答案說出口——只要一說出這句話,我的死期就一定會到來。 但是,身后密林中的喧鬧突然搶先一步響起。鳥兒亂飛,奇形怪狀的小動物四散逃竄。仿佛有什么大型野獸正踐踏灌木叢的聲音響起,而且越來越近。 三月兔臉上的笑容霎時消失了,頭一次露出驚訝的表情,“不會吧!” 帽匠聳聳肩,“很不幸,如果時間正常的話,那家伙應(yīng)該來了。” 少年聞言頗為無奈地雙手一攤:“這下完蛋啦,那家伙一定會把一切都搞的一團糟了?!?帽匠的神情卻相當(dāng)?shù)?,一邊遠眺著叢林方向逐漸逼近的黑影,“看來我們今天只好提前散會了。畢竟是那家伙?!?那家伙? 疑問在我腦中浮現(xiàn)時,耳旁傳來猛獸的低吼和樹木枝椏斷裂的聲響。 一只巨大的怪物——從森林中沖出來,手里拿著一塊懷表。 “哦……這下可遭了。”柴郡貓不知什么時候以青年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我身邊,一邊搖著頭一邊從手邊小小的桌椅間提起還在呼呼大睡的睡鼠放在手心里,然后二者一起消失進了虛空。 “愛麗絲,快跑,快點跑!那家伙來了!” 三月兔驚慌失措地喊叫著朝我跑來,帽匠則與我拉開距離,警惕地握著刀朝向怪物的方向。 “看來茶會必須到此為止了,不好意思三月。老規(guī)矩,讓我來引來它?!?聽不見三月兔的回答,因為森林里傳來樹木被碾壓斷裂的聲響。隨著“砰”地一聲被撞斷的枝葉滿天飛散,發(fā)出怒吼的怪物也沖出了樹林,直沖向茶桌的方向。 那好像是一只以安哥拉巨兔為原型模擬造出的劣質(zhì)布偶,但卻出奇地高大,幾乎有兩米高,身上穿著被樹杈和灌木叢摧殘得破破爛爛的晚禮服,手里捏著一塊玩具般小巧的懷表。它的皮毛臟污不堪,怒吼著的口中滴下涎水,像劣質(zhì)玻璃做的兩顆渾濁眼球赤紅充血,宛若小孩子繪本上的怪物。從它的吼聲中居然能聽出破碎的字句。 “要……遲到……了……” 帽匠輕快地跳到茶桌上,把一壺滾燙的熱茶踢向兔子怪物企圖阻止它前進。茶壺被它巨大的爪子一巴掌拍碎,茶水將它的皮肉燙出滋滋的響聲,它卻好像感覺不到一樣繼續(xù)朝這邊猛沖過來。 趁此機會三月兔朝我跑過來,把纏繞在我腳上的薔薇藤蔓解開,“愛麗絲,我們快走!” 我愣住,不敢相信他們會專程來救我。但他們二人都好像認為沒必要對他們的行為做出解釋,帽匠從懷中掏出三把小刀朝怪物的頭部像扔飛鏢一樣扔出去。我的余光瞄到一支小刀直刺進了怪物的眼睛,它發(fā)出一聲哀嚎,巨大的身軀失去平衡、將茶桌撞成兩半。 但我沒心思去顧帽匠那邊怎么樣,三月兔拉著我一路狂奔,我們終于遠遠地逃進了森林深處,直到身后的聲音一點都聽不見為止。 “累……累死了……”三月兔扶著一棵樹的樹干喘氣。我也沒好到哪去,耐不住眩暈和脫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們倆就這么氣喘吁吁地休息了一會,不遠處的動靜似乎也停了下來。三月兔用一只手搭著涼棚朝茶會的方向眺望,然后安心似的嘆了口氣。 “總算擺脫了……帽匠應(yīng)該不會讓那家伙追過來。不過,好好的茶會又被搞砸了?!闭f完,他頗為郁悶地坐到我旁邊。 “為……為什么要救我?”此時我終于能發(fā)出聲音了。 無論如何思考,我都想不出茶會二人組救我的原因。就在剛才,他們認為我是“不合格”的愛麗絲。特別是帽匠,甚至還想殺我,現(xiàn)在卻主動引開那只怪物讓我們逃跑。 三月兔聞言卻有些詫異地笑了,“你在說什么呢,愛麗絲?現(xiàn)在這個狀況講笑話也不好笑哦。”那是一種讓人語塞的態(tài)度,我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可是我……我們才剛認識不是嗎?”反復(fù)思考后我小心翼翼地問,生怕刺激到他。這個少年雖然沒有像帽匠一樣陰晴不定,看樣子也不會突然掏出兇器,可他臉上的笑容卻還是看得我心里發(fā)毛。 “是啊。但是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三月兔突然抓起我的一只手,臉上綻放出孩童般燦爛天真的笑容。我下意識地想把手抽回來,但使勁按捺下了這股條件反射。 “因為仙境是為了愛麗絲而生的呀!我們跟你成為朋友這不是當(dāng)然的嗎?一起參加完茶會,然后出發(fā)去女王的晚宴……嗯,雖然被那家伙打斷了很不爽,但是愛麗絲,我們本來就該成為朋友嘛!” ? ? 三月兔笑得天真無邪,我卻感到那其中散發(fā)出的與常識脫軌的氣息。那種奇異的仿佛主軸彎曲的陀螺在旋轉(zhuǎn)一般的錯位感讓我背上寒毛直豎。究竟……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我無法回答。 見我說不出話,三月兔眨了眨那雙濕潤靈活、的確很像野兔的雙眼:“愛麗絲,你怕我們?”突然這么問。 “……” 我還是沒有回答。我該說什么呢?抗議他們對我的所作所為,以及他們怎么現(xiàn)在才注意到?還是質(zhì)疑他為什么突然開始關(guān)心我?哪個回答都不是最好的,也對目前荒誕的場面沒有任何改變。 “啊,帽匠回來了!”少年卻突然發(fā)出興高采烈的喊聲,站起來朝一個方向使勁揮手,“帽匠!我們在這!這邊!”隨即聽到人快速接近的聲音。 “別喊那么大聲,三月。要是那家伙再來就糟糕了。” 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高帽子紳士顯得比分別時狼狽多了。禮服有幾處勾破的口子,走路有輕微的跛腳,臉上也掛了彩。我把目光從臉上轉(zhuǎn)移到他身上,隨即被他腹部那道裂開的大口嚇得倒抽一口涼氣——猩紅的皮肉翻卷露在空氣中,從傷口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濕潤閃光的臟器。有一部分粉色的腸子流出體外,被他一只手托著。 “不會的!那家伙不會走回頭路,你放心!” 三月兔卻好像對同伴的重傷視若無睹,放任帽匠就這么以捂著傷口的姿勢站在那里。 “那么接下來去干什么呢?”而受傷的本人卻好像也一點不因為自己可能致命的傷口而焦慮,兀自站在原地,用空出來的那只手拿出懷中的懷表打開,“這個點,接下來也只能直接去女王陛下的晚宴了吧,還得趕路才行?!彼共康膫谶€在流血,滴滴答答地落在草地上。 我覺得我終于忍無可忍了。面前的光景仿佛異質(zhì)的集合——我確信我再這么裝聾作啞下去,遲早得被這扭曲的世界法則逼瘋。 “帽匠,你的肚子上有傷,你不痛嗎?” “痛啊。實不相瞞,痛得快死了?!泵苯惩瑯尤魺o其事地回答我這個問題。 “那……那你不先處理一下嗎?”我的聲音有點顫抖。 “沒必要。不過這樣的確有點不雅觀,說不定會被禁止進入城堡,我想想該怎么辦呢?” 我啞口無言。這難道只是“不雅觀”級別的問題嗎?面前的男人為什么說起自己身上這么重的傷,還能像說起晚餐的一道菜一樣自然? “你——你不怕死嗎?” 我這句話剛一說完,空氣似乎就凝固了。三月兔和帽匠對視一眼,完全的靜寂仿佛一只透明的鳥兒撲翅從我們之中飛過。 這樣的靜寂持續(xù)了好幾秒。正當(dāng)我開始擔(dān)心和后悔自己是不是說錯了話刺激到他們時,三月兔突然開口了。 “喂,帽匠?!鄙倌暾f道,“我們放她走吧?” 帽匠微微瞇了瞇眼睛,卻好像并沒有生氣,“你說什么?三月?!?“我說,放她走吧?”少年朝我側(cè)了側(cè)臉,他和我不一樣,似乎并不害怕帽匠喜怒無常的性格,“反正會場已經(jīng)被那家伙搞砸了,茶會是沒法開了。這樣直接去城堡的話,運氣不好你可能在途中就會死個一兩次的?!薄裁唇兴纻€一兩次?我想問,但最終沒敢打斷彌漫在他們之間那看似松弛卻又好像在某處緊張著的奇妙氛圍。再說了,搞不好這是我唯一逃脫的可能。 “所以啊,把她放走吧?時間已經(jīng)過了,她已經(jīng)不是我們的‘愛麗絲’了,但是其他人還在等她作為他們的‘愛麗絲’,可不能耽誤了不是嗎?” 作者:b站專欄評論區(qū)經(jīng)常無緣無故自己關(guān)閉,如果發(fā)現(xiàn)請?zhí)嵝盐?,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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