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路過

其實有的時候是真的會在意一些玩笑,有的時候即使知道媽媽只是在夸大友誼的脆弱,但一些風(fēng)吹草動還是會讓自己緊張。
有些無意義的,下意識的慌張與討好,是真的有必要嗎。我也不確定了。
永遠都是別人故事里的過客,好像最討厭孤獨的反而是最孤獨的。我是什么呢,在自己眼里,在別人眼里,好像都并不是那么重要。如果說每個人的青春都是純色色塊的事件剪影,那我好像在身邊人的剪影里都是小小的一抹紅。足夠熱烈引人注目,卻也是匆匆消失,徒留一點殘存的妄念。
不合時宜的笑話,突然會想到“燕子,沒有你我該怎么活啊”
是啊,有些東西,沒有了可該怎么活啊
說來也矯情,從小到大都明白,你不會永遠只有一個朋友,可是,“唯一”二字對我來說,是真的很有分量的二字。復(fù)雜解釋不清楚,卻又沉甸甸壓在心頭。
會發(fā)現(xiàn)還是容易被哄好。好像只要是一點點主動的善意,都能叫我重新死灰復(fù)燃。也許是同理心太強?總能替別人把借口想好。
會太過分么,抑或是在麻痹自己。
無端天與娉婷,夜月一簾幽夢,春風(fēng)十里柔情。
于是懷著水與鏡的淡漠,死死地等著初綻的花,和新升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