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禹×我】北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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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3
按理論說,在休賽期每個隊都會有月計戰(zhàn)隊直播的,每個隊員都要播夠一定的時長,月末進行統(tǒng)計,沒播夠的扣錢處理,至于扣多少這個問題…這就不好說了。
“阿志哥——!”
團體直播結束之后張峻豪就開始在基地里鬼哭狼嚎,張澤禹他們被叫去開會了,所以張峻豪才敢這么大膽。
“怎么了啊順順寶寶?”
朱志鑫晚飯沒吃,此時正在偷吃蘇新皓的威化餅干,嘴巴被塞的鼓鼓囊囊的,含糊不清的回應著張峻豪。
“不是快月末了嗎,我直播還沒播夠呢…哎這什么啊我吃一口?!睆埦酪娏送灨删蛢裳鄯殴猓熘决紊焓滞炖锶艘桓??!斑@個味道不好吃…蘇新皓這什么奇怪味蕾啊。”
得,吃個餅干還得挑。
“我也沒播夠呢,還差倆小時?!庇嘤詈谝慌圆遄?,手扒拉著手機看著自己的已播時長,“要不咱仨湊湊一起播了得了?!?/span>
“我還差五個小時!啊啊啊啊啊難道我要一人奮斗到凌晨嗎!我不想被扣錢啊媽媽!”張峻豪抱頭痛哭,一下子撲進朱志鑫的懷里求安慰。
“哎呦看把我們順順委屈的,可是哥哥也幫不了你,哥哥這個月播完了,你和余宇涵一起播吧哈哈哈哈?!?/span>
朱志鑫十分得意的叉腰哈哈大笑,張峻豪鼻子一皺,受不住這打擊直接跑到了不遠處的沙發(fā)上去逃避現(xiàn)實。
二樓,我輕手輕腳的關上了訓練室的門,就在前幾秒,我剛剛接到了張澤禹給我發(fā)來的消息。
【來一趟?!?/p>
我盯著那言簡意賅的三個字,認命的摘下耳機從電競椅上站起來。張澤禹好像是特地為我留的門,他房間里的門半掩著。我想都沒想就推門而入,結果一進屋就看到了十分炸裂的一幕。
張澤禹的房間里只開著一盞落地燈,在落地燈下,張澤禹身上的那件薄薄一層的白T根本就起不到什么遮擋效果。張澤禹的細腰,以及大致的曲線都被我看了個完全。而他本人卻對此事完全沒有察覺,雙手交叉捏著衣邊,正準備把那白T脫去。
“咣當!”我一個沒站穩(wěn),不小心磕到了一旁的鐵皮柜子上。
張澤禹聞聲回頭,不解的目光上上下下把我仔細的審視了一遍。我感覺自己的臉紅了,畢竟只活了18年,沒見過這種炸裂的場面應該也正常吧……
“別亂看?!睆垵捎淼穆曇繇懫?,一下子就戳中了我的心頭,我呆滯的轉過身,這才想起來要為自己辯解。
“誰…誰稀得看你!”
“哦,”張澤禹回應,他把身上的白T隨意的丟在一旁,換上了胸前有一串字母的黑色T恤,“不稀罕就別臉紅?!?/p>
張澤禹拍開房間里燈的開關,我紅得快要滴血的耳尖一下子就暴露完全。我默默的吞了吞口水,結結巴巴的問道:“你…換完沒有?”
“沒換完,裸著呢?!睆垵捎砻娌桓纳拇鸬馈?/p>
我知道他是在逗我,于是深吸了一口氣之后才轉過身來。別說,張澤禹穿黑色還挺帥,清晰的下頜流線甚至堪稱完美。
“找我干啥?”我抬手蹭了蹭鼻尖,張澤禹的房間布局還是和上次我來的時候一樣,只不過就是原先的盆栽現(xiàn)在變得有些黃禿禿的。
“明天公開你,早上八點要去拍宣傳照,訓練晚上補,有意見沒?沒意見走就行。”
張澤禹和我說話的時候連頭都沒抬,我呆愣了兩三秒,“替補隊員也要拍宣傳照?”
我問了,張澤禹冷冷的抬頭看了我一眼,“誰跟你說你是替補?”
“所有人,包括你。”
“……”張澤禹仰著頭吐出一口氣,腦袋里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他好像確實這么說過。
“從現(xiàn)在開始就不是了,佳鑫要退役了。”
我瞪了瞪眼睛,鄧佳鑫要退役?什么意思,我這才來了幾天啊。張澤禹語氣平靜的就好像是在嘮家常一樣的簡單。
“為什么,這么突然?”
“他身體不好,要治病?!睆垵捎砘卮?,我雙手垂在身側,輕輕的蜷了蜷手指,“還有哪你不明白?”張澤禹終于不再看手機了,他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有…就我一個人拍?”
張澤禹笑了一聲,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你當自己多大牌啊,還單獨給你自己拍,我們都去,團隊活動,懂?”
“哦?!?/p>
“聽懂就回去睡覺,明天要早起。”
早起,我哪天不是五點半就起。
TNS之前的公式照確實拍了很久了,這次借著新隊員入隊,正好換掉之前的。
拍公式照的消息我好像是最后一個知道的,大家一聽不用晨練,一個個都開心的要命,但無奈又一個個的面臨著生物鐘的摧殘,早上五點多就陸陸續(xù)續(xù)的起床洗漱。我關上響個不停的鬧鐘,坐在床上愣了會兒神,然后又猛然想起我第一天被張澤禹叫起床的場景,頓時又清醒過來,換好衣服也準備去洗漱。
張澤禹來敲響我房門的時候,我剛巧開門。他抬起的手停在空中兩三秒鐘,然后又略顯尷尬的放下。他輕輕碰了碰鼻子,清咳一聲之后好像要打破這種尷尬的氛圍。
“快點,多大了還要人催。”
“我已經(jīng)準備下樓了,你也看到了,不是嗎?”我扶著門框皺眉看著張澤禹,他什么話也沒說,抬腳大步一邁,搶在我前面下樓去。
起床本來就煩,打開門之后又看到了張澤禹這張臭臉,換誰誰愿意。
我臉色也變得不太好,更多的是吃癟,張澤禹的反應讓我感覺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點也不解氣。
二樓宿舍其實更像是開放式的,宿舍門口發(fā)生的事情只要在一樓稍稍注意就可以一覽無余。我和張澤禹的對話雖然在一樓聽不大清,但就拿出張澤禹能親臨戰(zhàn)場叫我起床這件事,就能夠引起一樓隊友們的熱烈關注。
“阿志哥,”張峻豪神秘兮兮的湊到朱志鑫身邊,伸手偷偷指了指正在下樓的張澤禹,和跟在張澤禹后面的我,“領隊為什么總是主動叫知希起床啊,他之前叫我們不從來都是死亡連環(huán)call嗎?”
TNS正式隊員是有一個大群和一個小群的,大群里有老趙,但是小群里就只有隊員和領隊,最多還有左航這個老趙的隱形助理。所以張澤禹一般都是在一樓打視頻,然后等著宿舍門一個一個的陸陸續(xù)續(xù)的開。至于原因…因為他懶。
“這你就不懂了吧?!敝熘决螖堖^張峻豪的肩,也同樣神秘兮兮的比了個“開花”的手勢。
“阿志哥,你這是什么意思?”張峻豪眨巴眨巴眼睛,朱志鑫這波操作他是真的沒看懂。
“傻瓜啊你,鐵樹開花唄?!敝熘决螖倲偸?,他其實早就知道了張澤禹的小心思,他自己猜的,還有張極在一邊加持。
“真的?!”張峻豪幾乎是喊了出來,他之前之所以是這么大膽的在張澤禹面前和朱志鑫講悄悄話,還是因為他們倆是站在隊伍的最后,前頭的人可以幫忙打個掩護。但掩護也架不住張峻豪的這一嗓子,張澤禹在前面很不滿的呵斥。
“張峻豪,你干什么呢!”
張峻豪悻悻的閉了嘴,但眼神還不斷的往朱志鑫那邊飄。朱志鑫假裝在聽張澤禹講話,他偷偷的往張峻豪身邊靠了靠:“這事你不信可以問張極,張澤禹的感情歷程,他最清楚了。”
危機感,非常沉重的危機感涌上張峻豪的心頭。他才不關心什么張澤禹這個大冰山的感情歷程,他關心的是,他現(xiàn)在有了個情敵。
一路上暈暈沉沉的走,張澤禹坐在保姆車的副駕駛和工作室聯(lián)系工作。隊員們也沒了剛剛的精神頭,靠在座位上歪著脖子不安穩(wěn)的睡著。
“到了?!睆垵捎砝淅涞囊痪洌诤竺娴膹垬O最先醒了,他很領悟的晃了晃周圍人的胳膊,挨個叫他們起床。
我睡的不沉,抬頭透過車窗可以看到張澤禹先去工作室一樓和工作人員對接。我愣愣的看了幾秒,直到我聽到張峻豪他們在催促我。
“走啦小希?!?/p>
“哦,好?!?/p>
我利索的下車,推開工作室的門就可以看到張澤禹正雙手交叉環(huán)在胸前,一臉愁容的樣子和工作人員商討著什么:“我昨晚沒跟你說新來的隊服要一套女生尺寸嗎?”
“我聯(lián)系過廠家了,是他們那邊搞錯了,但是……重新定制一件,還要到下個月才行?!惫ぷ魅藛T一臉愧疚的盯著張澤禹,“要不給您改期?”
張澤禹回頭看了看我,我正犯困呢,好好的哈欠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能克服?”張澤禹皺起的眉頭還沒放下,我沒明白他的意思,他有些不耐煩的再次詢問,“我說,隊服不合身,你能不能克服一下?”
我后知后覺的點頭,然后就又莫名其妙被女工作人員推去了試衣間。那隊服不是一般的不合身,領口那邊格外松,還得需要我緊緊的揪著。我撩開簾子準備給張澤禹過一眼,他手里拿著個夾子,見我出來了又極其自然的遞給我。
“拿著,夾好?!?/p>
我伸手接過,夾子上還殘留著張澤禹手心里的余溫。
我的心思撲在該如何把夾子夾好的這件事上,畢竟對內就只有我一個女生,這事也不好幫。張澤禹假裝不在意的低頭玩手機,實則內心大亂。
他有點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