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X我 哄哄我就好了
請勿上升?????♀?
4000+
私設(shè)成年
破鏡子還沒碎多少就圓回來了梗
不喜左上角

“不會放你走”
“如果我偏要走呢”
“那帶著我一起走”
“你就是塊狗皮膏藥”
丁程鑫的工作越來越忙,從一開始的每天25小時黏在一起到現(xiàn)在的一年到頭見不了幾次面,我承認我還愛著他,只不過這種每天對著手機守活寡的日子我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我想受傷的時候有人上藥,想睡覺的時候身旁有人緊緊環(huán)抱自己,想委屈難過的時候有人緊緊擁抱自己拍拍自己的背細語安慰,想有人陪我鬧陪我笑,我想那個人是丁程鑫,可是丁程鑫做不到。
我們相遇在我26歲他30歲的那一年秋天,那天下午我身穿卡其色毛呢外套走在街邊,手里捧著那一袋與我的秋天絕配的糖炒栗子,楓葉鋪滿了磚地,還有少許的楓葉飄散在空中讓我忍不住騰出一只手去接那金黃的葉子。
那長椅有幾十個年頭了,左側(cè)佇立著一棵楓樹,是我20歲那年突然長出來的,我曾在那棵樹下許愿,那棵樹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天是我過的第二十六個生日,我辭了工作,人心險惡,因為不想惹是生非就過度容忍卻讓小人鉆了空子丟了工作。
我買了那家從小吃到大的糖炒栗子去了好朋友那里,我坐在樹下的長椅上,街邊一閃而過的車輛看得我糟心,我煩躁的隨手扒拉開被秋風(fēng)吹亂的劉海,從袋子里掏出一粒栗子塞進嘴里嚼著。
“嘖”
不順的時候干什么都不順。
今天的栗子格外噎,沾在兩腮吞不下,我現(xiàn)在急需一瓶水。我冒著被卡死的風(fēng)險順著自己的喉嚨嘗試著往下吞,卻被一個男人攔住及時損止。
“喝點順一順吧?!蹦悄腥烁吒叽蟠?,一身灰色格子風(fēng)衣,內(nèi)襯著黑色襯衫,黑色口罩遮住他的臉,順發(fā)遮住了眼睛讓我有些看不清也猜不透他的樣貌,只是覺得很帥讓人很安心。
我從男人手中接過那杯還溫?zé)嶂目Х龋认氯ス缓枚嗔恕?/p>
我習(xí)慣性的有借有還順了手還給了男人,男人有些懵,但也接過了。
男人順勢坐在了我身邊,我看著那棵楓樹,等待著下一片楓葉掉落,他順著我的目光也索性盯著那棵樹。
“你在看什么?!蹦腥碎_了口,口罩下發(fā)出的聲音有些悶。
“我在等下一片樹葉落下?!蔽肄D(zhuǎn)頭看向男人,他卻一直盯著我看,好像在笑。
“怎么了?”我有些疑惑,為什么要笑。
“沒事,你也喜歡這棵樹嗎?”男人扯開了話題。
“嗯嗯,很喜歡!”我點點頭笑著回答他。
我們在長椅上坐了好久也聊了好久,他告訴我他叫丁程鑫,我說他和一個明星同名,他笑了。
他邀請我去咖啡店,誰又能拒絕一個帥哥的邀請呢,我便跟著去了。
咖啡店有些偏僻,在一個小角落里,一般人找不到,我有些怕,怕他是人販子,不過幸好不是。
“來啦丁哥,這是?”咖啡店老板好像和丁程鑫很熟悉,他看見站在丁程鑫身邊的我有些驚訝。
“一位朋友?!倍〕迢谓榻B我和老板認識,老板也很帥。
“丁哥老規(guī)矩是吧,那美麗的小姐要喝些什么呢?”老板盯著我,把我盯得有些害羞。
“老規(guī)矩是什么???”我戳了戳丁程鑫的胳膊。
“諾。”丁程鑫玩弄著杯子。
“諾?卡布奇諾?”丁程鑫的話讓我摸不清頭腦,只是覺得很像卡布奇諾便說了一嘴。
“第一次見你把你最喜歡的跟女孩子講?!崩习逍χ粗液投〕迢?,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是我剛剛喝的那杯嗎?”我看著丁程鑫。
“是?!倍〕迢畏畔铝吮雍孟褚谡值臉幼印?/p>
“你還喝了?”老板更是不敢相信了。
“啊……喝了一口,不對啊我只喝了一口剩下的哪去了啊?!蔽乙幌伦臃磻?yīng)了過來,但是早就忘了那杯卡布奇諾我還給了丁程鑫,他喝掉了。
丁程鑫沒有說話,摘下了口罩,我一抬頭就看見那張每天在微博關(guān)注列表里刷到的臉,我愣了……
“……”
“我說你怎么不摘口罩,竟然真的是丁程鑫?!蔽腋裢獾钠届o,絲毫沒有一個粉絲該有的激動。
“你都不激動嗎?明星誒!!你不喜歡他嗎!!”老板似乎想勾起我激揚澎湃的心情。
“喜歡啊,可是為什么要激動,他又不是財神爺?!蔽也欢嬈穯巫诱液鹊?。
丁程鑫被我一句話逗的笑了出來,他才來沒見過像我這么平靜的女孩,別的粉絲一點到他恨不得撲在他身上。
“沒什么想喝的,我可不可以喝他的老規(guī)矩,真的很好喝?!蔽抑噶酥付〕迢?,又看向老板。
“真的假的?”老板看著丁程鑫。
丁程鑫點了點頭“喝吧,想喝什么就喝?!?/p>
我沖丁程鑫笑了笑玩起了他剛才玩的杯子。
“你倆還真是冷門。”老板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卡布奇諾里加的是香草和牛奶還有一丁點咖啡和紅糖融在一起的味道,沒幾個人喜歡這樣喝,甚至沒人會這樣喝。
我和丁程鑫熟悉了起來,他經(jīng)常約我出來玩,我們一起調(diào)香水摘草莓去游樂場,他會邀請我去公司,帶著我出外務(wù),我們?nèi)站蒙轫樒渥匀坏脑谝黄鹆恕?/p>
第二年我們結(jié)了婚,他是一個好丈夫,疼我愛我,我成了粉絲們羨慕的那個女人,她們口中最幸運的七個人中的一個。
我們沒有對外公布,我不想被那么多人知道,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承受不住她們的祝福和詆毀,我只想安安靜靜的待在丁程鑫身邊,做一名好妻子,將來做一名好媽媽。
夫妻之間難免有磕磕碰碰,每一次傷心難過我都不會和丁程鑫大吵一架,只會去那棵楓樹下坐著消化情緒,丁程鑫好像與我心有靈犀,每一次都能準(zhǔn)確的找到我。
丁程鑫抱著我和我說不要自己藏在心里,他永遠都會在我需要他的時候出現(xiàn)在我身邊抱緊我。
丁程鑫記得我的喜好,會在每年秋天買上一份糖炒栗子和那杯專屬于我們兩個人的卡布奇諾給我,我也好像不會膩,就這樣我們一起過了四年春夏秋冬。
結(jié)婚的第四年一轉(zhuǎn)眼丁程鑫成了頂流愛豆,已經(jīng)開始幾個月不回家一趟了,他滿中國飛參加各種節(jié)目,我只能在家中看著他的節(jié)目等他回家。
微信發(fā)的消息可能隔好幾天才會回一個,我很體諒他也支持他,因為這是他的夢想,他苦了這么多年終于熬出了頭。所以除了丁程鑫主動找我,出了天大的事情我都不會找他。
起初我覺得還好,可是日子久了,就覺得沒什么勁了,在丁程鑫五個月沒回家之后他終于放了幾天假回了家,所有的瑣碎事情委屈難過交雜在一起,我爆發(fā)了。
這是我和丁程鑫結(jié)婚以來第一次這么嚴重的爭吵,我受夠了,真的夠了。
“老婆我們明天再說好不好,我真的很累……”丁程鑫的帽子壓的很低,但是我還是能一眼看出他的那股疲憊勁兒,好像一泄氣就會立馬倒下一樣。
“你累我就不累嗎?我就像一個寡婦,我不要求你每天都陪著我,我知道你工作忙還辛苦,可是你能不能一個月回來幾次啊,哪怕一次都行。丁程鑫!快半年了你才回來一次,每天你連句話都沒有!你告訴我一聲你吃飯睡覺也行啊,你讓我知道你的存在就好啊,你是把我忘了嗎??!”
我一口氣把這么久的委屈全部傾瀉了出來,眼淚也流了一臉,丁程鑫愣住了,他摘下帽子撓了撓頭發(fā),想來抱住我,我推開了。
丁程鑫很累,眼睛很紅,黑眼圈很重,我心軟了……
“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
“接電話吧?!?/p>
電話鈴聲是我唱給丁程鑫的那首唯一,這是我們很喜歡的一首歌。
“喂……”丁程鑫看是導(dǎo)演組,一猜就沒好事。
“小丁啊,這邊還需要你,明天早上再趕回來吧,錄一檔真人秀,大概三四個月的時間?!笔謾C里的聲音很大,整個房間寂靜的很,除了我的抽泣聲就只有電話那頭的聲音。
“嗯……好?!倍〕迢螔炝穗娫挘聪蛭?。
我抹了抹眼淚,也看向丁程鑫。
“我們離婚吧。”
我失望了,一段感情一個人付出真的沒意思,這段婚姻比我想象的難多了,我想過丁程鑫火了以后我們要面對的是什么,可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丁程鑫急了,死死的抓著我的肩膀強迫我看著他。
“丁程鑫你弄疼我了?。 蔽矣昧λ﹂_了丁程鑫的雙手。
“你瘋了嗎?”丁程鑫的眼眶更紅了,我很怕他這個樣子,便去躲避他犀利的目光。
“沒有,真的……離婚吧,我受不了了。”我又看回丁程鑫的雙眸,狠狠地看著。
“你想好了嗎……”
“想好了?!?/p>
“好?!?/p>
第二天一早,本來想去和丁程鑫領(lǐng)了離婚證再讓他走,可是沒想到一早醒來枕邊人早就沒了蹤影。
我揉了揉眼睛穿上拖鞋出了臥室,餐桌上還和以前一樣擺好了早飯,還有那張已經(jīng)許久不見的便利貼紙。
“老婆,早飯熱一熱再吃?!?/p>
我把早飯放進了微波爐里加熱,想去冰箱尋點東西喝,一打開又看到一張便利貼。
“不要喝冰的,乖,微波爐旁邊有牛奶,放進去加熱再喝。”
我還是乖乖的照做了。
洗漱完吃過了早飯后,我坐在沙發(fā)上拿起了手機,卻看見丁程鑫在早上走后發(fā)的微信。
“老婆我知道你很辛苦也很委屈,嫁給我四年從來沒有讓你自己一個人過,等等我好不好,不要離婚,我很快就回來!我有話要對你說!等我!”
我沒有回他的信息,我最擅長的就是等了,我已經(jīng)等了這么久了也不差這幾個月了。
立秋已經(jīng)二十多天了,我整理了心情想收拾一下家里,打開衣柜翻來翻去,找到了那件毛呢外套,已經(jīng)好久沒穿過了,洗了一下還跟新的一樣。
這件衣服承載著和丁程鑫的美好回憶,可是已經(jīng)回不到當(dāng)初了,我不能毀了丁程鑫,所以我只能毀了自己,大不了以后都不結(jié)婚了。
我把家里打掃的干干凈凈,等著丁程鑫回家,就去離婚。
第二天我穿上了那件毛呢外套,還是五年前相遇時的那一身只是添了一條圍巾,那是丁程鑫去年送我的禮物,仔細一看我真的比以前瘦了許多。
還是那家栗子店,還是那棵楓樹,還是那座長椅,一樣的地點不一樣的時間,不一樣的人……
我抱著那袋栗子坐在長椅上發(fā)呆,不知不覺的抬起了頭,望向那棵樹,等待著它落葉。
等啊等啊,眼淚就流了下來,好委屈啊為什么它還不掉下來,正當(dāng)我想擦去眼淚抬起手時,一片葉子落了下來,好像在等待著我一樣。
我接住了那片落葉,放在了眼睛上,掏出了一顆栗子塞進了嘴里。
栗子也是壞蛋嗎?它又一次的粘在了我的兩腮吞不下去,這一次我任由它怎樣,楓葉也遮不住我的淚,讓眼淚一滴又一滴的往下流。
突然我感覺到有人拿走了我遮在眼睛上的那片葉子,我猛的睜開眼。
“你……你怎么來了?”
“有個笨蛋把自己的心肝寶貝惹生氣了,來負荊請罪的?!?/p>
是丁程鑫,他此刻應(yīng)該在離我3000多公里的另一邊錄節(jié)目的。
“喝?!倍〕迢芜f給我那杯久違的卡布奇諾。
我接過喝了一大口,還是跟以前一樣遞給丁程鑫。
“不離婚好不好,我以后不會這么忙了一定會多陪陪你的。”丁程鑫握住我的手,眼淚潤濕了眼眶。
“你只會嘴上說。”我不想理丁程鑫。
“以后我去哪都帶著你好不好,你別不要我啊,我已經(jīng)賺夠了養(yǎng)孩子的錢了,我以后不會接那么多工作了?!倍〕迢翁统隽艘粡堛y行卡,塞到我手里。
“你別拿錢賄賂我,我不缺錢。”我想還給丁程鑫,他卻握住我的手讓我掙脫不出來。
“這是給寶寶的奶粉錢,里面房子車子的錢我都賺夠了,就差寶寶了,老婆我真的錯了,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不會再丟下你自己了。”丁程鑫怕我再拒絕他,直接抱住了我不讓我動彈。
“丁程鑫……”
“原諒我吧老婆?!?/p>
“好……”
丁程鑫說到做到了,后來的工作他能推的都推掉了,去哪個外務(wù)他都會帶著我,我的枕邊從那以后也有了溫度。
還是那個地點,還是那個人,什么都沒變,只是一年之后多出來了一個小家伙,叫丁秋若。
那年秋天,那件毛呢外套,那棵楓樹,那袋糖炒栗子,那杯卡布奇諾,見證了一切。

下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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