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情侣中文字幕电影,在线麻豆精品传媒,在线网站高清黄,久久黄色视频

歡迎光臨散文網(wǎng) 會員登陸 & 注冊

亞雷斯塔·克勞利(Aleister Crowley)【下】

2019-07-18 20:53 作者:悲劇長廊  | 我要投稿

東方圣殿教團(tuán)與巴黎工作(1912-1914)

1912年初,克勞利出版了一本神秘主義的作品《謊言之書(Book of Lies)》,傳記作家勞倫斯·蘇廷(Lawrence Sutin)將其描述為“他將詩人、學(xué)者和魔法師的才華融合在一起的最大成就”。 德國神秘學(xué)家西奧多·羅伊斯(Theodor Reuss)后來指責(zé)他在書中公布了他自己的神秘學(xué)組織——東方圣殿教團(tuán)(the Ordo Templi Orientis,O.T.O.)??藙诶f服了羅伊斯,兩人的相似之處純屬巧合,于是他們成為了朋友。羅伊斯任命克勞利為O.T.O的英國分部的負(fù)責(zé)人——Mysteria Mystica Maxima(MMM)。在柏林的一場儀式中,克勞利接受了“巴風(fēng)特(Baphomet)”這個魔法名,并被公布為“X°至高君主(X°Supreme Rex)與領(lǐng)導(dǎo)愛爾蘭、愛奧那島與所有不列顛人的至高大團(tuán)長(Sovereign Grand Master General of Ireland, Iona, and all the Britons)”。在羅伊斯的許可下,克勞利開始著手宣傳MMM,并重寫了許多O.T.O.的儀式,當(dāng)時這些儀式大多基于共濟(jì)會,但他將泰勒瑪?shù)脑夭⑷肫渲性谶@個組織內(nèi)是有爭議的。沉迷于O.T.O對性魔法的強(qiáng)調(diào),克勞利設(shè)計了一個以sodomy為基礎(chǔ)的魔法,并將其納入了O.T.O.成員升入第十一位階時的教學(xué)大綱。

1913年3月,在倫敦的老蒂沃利劇院(Old Tivoli theatre)演出的《衣衫襤褸的滑稽女孩們(The Ragged Ragtime Girls)》是由沃德爾指導(dǎo)的女性小提琴演奏家小組進(jìn)行演出,克勞利擔(dān)任了她們的制作人。隨后她們在莫斯科表演了六個星期,在那里克勞利與匈牙利的安妮·林格勒(Anny Ringler)有一段SM的關(guān)系。在莫斯科,克勞利繼續(xù)寫劇本和詩歌,包括《潘的贊美詩(Hymn to Pan)》和諾斯替彌撒(Gnostic Mass),這個泰勒瑪?shù)膬x式成為O.T.O.禮拜儀式的關(guān)鍵組成部分。丘爾頓暗示說,克勞利是奉英國情報機(jī)關(guān)的命令到莫斯科去的,目的是偵察該市的革命分子。1914年1月,克勞利和諾伊堡在巴黎的一間公寓安頓下來。在那里,克勞利被卷入了圍繞雅各布·愛潑斯坦(Jacob Epstein)為奧斯卡·王爾德(Oscar Wilde)建造的新紀(jì)念碑的爭議。

克羅利和諾伊堡一起執(zhí)行了為期六周的“巴黎工作(Paris Working)”,這是一個涉及大量使用毒品的激烈儀式,在其中召喚了墨丘利(Mercury)與朱庇特(Jupiter)。作為儀式的一部分,這兩人一起實踐了性魔法,有時會有記者瓦爾特·杜蘭蒂(Walter Duranty)的加入。受到工作成果的啟發(fā),克勞利寫了一本關(guān)于性魔法的專著《Liber Agapé》。在那之后,諾伊堡開始疏遠(yuǎn)克勞利,導(dǎo)致一次爭吵中克勞利詛咒了他。

美國時期(1914-1919)

到1914年之前,克勞利過著勉強(qiáng)維持的生活,他的生活很大程度上依賴于A∴A∴的捐贈與O.T.O.的會費。1914年5月,由于經(jīng)濟(jì)原因,他將博萊斯金住宅的所有權(quán)轉(zhuǎn)讓給了MMM。7月,他去了瑞士阿爾卑斯山登山。在此期間,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爆發(fā)了。從靜脈炎(phlebitis)的發(fā)作中恢復(fù)后,1914年10月他乘坐皇家郵輪盧西塔尼亞號(RMS Lusitania)前往美國。到達(dá)紐約后,他搬進(jìn)了一家旅館,開始為美國版的《名利場(Vanity Fair)》撰稿掙錢,并為著名的占星家伊萬杰琳·亞當(dāng)斯(Evangeline Adams)做自由職業(yè)者。在這座城市里,他繼續(xù)通過masturbation、whore與土耳其澡堂的男性顧客來實踐性魔法,所有這些遭遇都被記錄在他的日記中。

克勞利公開表示有愛爾蘭血統(tǒng),支持愛爾蘭脫離英國獨立,開始支持德國對英國的戰(zhàn)爭,他參與了紐約的親德運(yùn)動(pro-German movement)。1915年1月,德國間諜喬治·西爾維斯特·菲雷克(George Sylvester Viereck)聘請他為宣傳報紙《祖國(The Fatherland)》撰稿,該報紙致力于讓美國在這場沖突中保持中立。在后來的幾年里,批評者為此譴責(zé)克勞利是英國的叛徒。實際上,克勞利是一個雙重間諜,為英國情報機(jī)構(gòu)工作,滲透并破壞德國在紐約的行動。他在《祖國》中的許多文章都是夸張的,例如把德皇威廉二世(Kaiser Wilhelm II)比作耶穌基督。

1915年7月,他策劃了一場由《紐約時報(The New York Times)》報道的作秀,在自由女神像前宣布愛爾蘭獨立。真正的意圖是讓德國的游說團(tuán)體在美國公眾眼中顯得可笑。有人認(rèn)為,他鼓勵德國海軍摧毀盧西塔尼亞號,是要告訴他們這將確保美國不參與戰(zhàn)爭,而實際上,他希望美國能站在英國一邊參戰(zhàn)。

克勞利與珍妮·羅伯特·福斯特(Jeanne Robert Foster)建立了關(guān)系,兩人一起游覽了西海岸(West Coast)。在溫哥華的 O.T.O.北美總部,他與查爾斯·斯坦斯菲爾德·瓊斯(Charles Stansfeld Jones)和威爾弗雷德·托爾伯特·史密斯(Wilfred Talbot Smith)會面,討論美洲大陸的泰勒瑪?shù)膫鞑栴}。在底特律,他在帕克-戴維斯(Parke-Davis)試驗了巖牡丹(anhalonium),然后去了西雅圖、舊金山、圣克魯斯、洛杉磯、圣地亞哥、提華納(Tijuana)和大峽谷(Grand Canyon),然后返回紐約。在那里,他與阿南達(dá)·庫馬拉斯瓦米(Ananda Coomaraswamy)和他的妻子艾麗絲·理查森(Alice Richardson)成為朋友。1916年4月,克勞利和理查森實踐了性魔法,之后她懷孕,然后流產(chǎn)。同年晚些時候,他在“魔法的靜修(magical retirement)”,住進(jìn)了伊萬杰琳·亞當(dāng)斯所擁有的帕斯夸尼湖(Lake Pasquaney)附近的一間小屋。在那里,他大量使用毒品,并舉行了一場儀式,之后他宣稱自己是“特里昂大師(Master Therion)”。他還根據(jù)J.G.弗雷澤(J.G. Frazer)的《金枝(The Golden Bough)》寫了幾篇短篇小說,根據(jù)蕭伯納(Bernard Shaw)的《福音書(The Gospel)》寫了一篇文學(xué)評論。

12月,他搬到了他最喜歡的美國城市新奧爾良。直到1917年2月,他在佛羅里達(dá)州的泰特斯維爾(Titusville)與福音派基督徒親戚住在一起?;氐郊~約,在得知這位的母親死后,5月他搬進(jìn)了藝術(shù)家和A∴A∴成員的里昂·恩格斯·肯尼迪(Leon Engers Kennedy)的家里。

《祖國》倒閉之后,克勞利繼續(xù)與菲雷克交往,菲雷克任命他為藝術(shù)雜志《國際(The International)》的特約編輯??藙诶盟鼇硇麄魈├宅敚芸焖屯?恕:髞?,他搬到了小羅迪(Roddie Minor)的工作室小公寓,小羅迪成了他的伙伴和**(Scarlet Woman)。通過克勞利稱其為“Amalantrah的工作(The Amalantrah Workings)”的儀式,他相信他們被一個名為拉姆(Lam)的超自然存在接觸了。兩人的關(guān)系之后很快就結(jié)束了。

1918年,克勞利在哈德遜河(Hudson River)上的伊索普斯島(Esopus Island)的荒野中,進(jìn)行了一次魔法靜修。在這里,他開始翻譯《道德經(jīng)(Tao Te Ching)》,在河邊的懸崖上畫上泰勒瑪?shù)目谔?。后來他聲稱,他經(jīng)歷了過去的生活記憶,包括葛玄、教皇亞歷山大六世(Pope Alexander VI)、亞歷山大?卡里奧斯特羅(Alessandro Cagliostro)與伊萊·李維(Eliphas Levi)。回到紐約后,他搬到了格林尼治村(Greenwich Village),在那里他讓莉婭·赫西格(Leah Hirsig)為情人,她是下一個**(Scarlet Woman)。他把繪畫作為業(yè)余愛好,在格林尼治村自由俱樂部(Liberal Club)展出自己的作品,并吸引了《紐約世界晚報(New York Evening World)》的注意。在同情的共濟(jì)會的財政援助下,克勞利恢復(fù)了《春秋分》,并發(fā)行了第三卷(volume III),是為《藍(lán)色春秋分(The Blue Equinox)》。1919年年中,他在蒙托克(Montauk)度過了一次登山假期,12月返回倫敦。

泰勒瑪大修道院(1920-1923)

如今克勞利窮困潦倒,回到倫敦后,他受到小報《約翰·布爾(John Bull)》的攻擊,因為他為德國戰(zhàn)爭的努力而被打上叛國不忠的“人渣(scum)”的標(biāo)簽。幾個朋友知道他的情報工作,催促他起訴,但他決定不起訴。患哮喘時,醫(yī)生給他開了***,他很快就上癮了。

1920年1月,他搬到了巴黎,與莉婭·赫西格在楓丹白露(Fontainebleau)租了一套房子。不久,妮內(nèi)特·沙姆威(Ninette Shumway)加入了這個三角家庭(ménage à trois),隨后莉婭新生的女兒安妮·“普皮”·莉婭(Anne "Poupée" Leah)也加入了這個生活。克勞利想建立一個由泰勒瑪信徒組成的社區(qū),克勞利以弗朗索瓦·拉伯雷(Francois Rabelais)的諷刺作品《卡岡都亞和龐大古埃(Gargantua and Pantagruel)》中的阿貝耶·德·特萊姆(Abbaye de Thelema),命名為“泰勒瑪大修道院(Abbey of Thelema)”。在咨詢了《易經(jīng)(I Ching)》之后,他選擇了切法盧(Cefalu,位于意大利西西里島)。到達(dá)那里后,于4月2日開始租用老舊的圣巴巴拉別墅(Villa Santa Barbara)作為他的修道院。

和赫西格,還有他們的孩子漢斯(Hansi)、霍華德(Howard)與普皮(Poupée)一起搬到了這個社區(qū),克勞利形容這個情景就是“完美的快樂……天堂般的想法(perfectly happy ... my idea of heaven)”。他們穿著長袍,在白天固定的時間向太陽神拉(Ra)舉行儀式,偶爾也會舉行諾斯替彌撒,當(dāng)天剩下的時間里,他們可以按自己的興趣做事。根據(jù)大量的通信信函,可以知道克勞利繼續(xù)作畫,為《法之書》寫了一篇評論,并修訂了《Book 4》的第三部分。他為孩子們提供了一種放縱的教育,允許他們整天玩耍,見證性魔法的實踐。他偶爾會去巴勒莫(Palermo,西西里首府)去找男妓,購買包括毒品在內(nèi)的生活用品。他的***癮開始控制他的生活,***開始侵蝕他的鼻腔。這里沒有清潔值日,野狗和野貓在大樓里游蕩,很快就變得不衛(wèi)生。普皮于1920年10月去世,妮內(nèi)特隨后生下了一個女兒,名叫阿施塔特·露露·潘西雅(Astarte Lulu Panthea)。

一些新的追隨者繼續(xù)來到大修道院,接受克勞利的教導(dǎo)。其中有電影明星簡·沃爾夫(Jane Wolfe),她于1920年7月抵達(dá),她由此進(jìn)入A∴A∴,成為克勞利的秘書。另一位是塞西爾·弗雷德里克·拉塞爾(Cecil Frederick Russell),他經(jīng)常和克勞利爭論,不喜歡他被要求做的同性性魔法,一年后就離開了。澳大利亞泰勒瑪信徒弗蘭克·貝內(nèi)特(Frank Bennett)則更有益,他也在修道院待了幾個月。1922年2月,克勞利回到巴黎,試圖戒除他的***癮,但沒有成功。隨后他前往倫敦尋找資金,在雜志《英國評論(The English Review)》上發(fā)表文章,批評1920年的《危險毒品法》(Dangerous Drugs Act 1920),并在7月份完成了一部小說《一個毒鬼的日記(Diary of a Drug Fiend)》。發(fā)表后,評論褒貶不一,《周日快報(Sunday Express)》對他進(jìn)行了猛烈抨擊,該報呼吁焚燒此書,并利用其影響力阻止該書再版。

隨后,一個年輕的泰勒瑪信徒,名叫拉烏爾·洛夫迪(Raoul Loveday)和他的妻子貝蒂·梅(Betty May)搬到了大修道院。當(dāng)洛夫迪被獻(xiàn)給克勞利時,梅開始厭惡克勞利和在社區(qū)的生活。她后來說,洛夫迪被要求喝一只犧牲的貓的血,還有每次他們使用“我(I)”這個代詞時,都要用剃刀割傷自己。洛夫迪喝了當(dāng)?shù)匾粭l被污染的小溪的水,不久就患上了肝臟感染,并于1923年2月去世。回到倫敦后,梅向媒體講述了她的故事?!都s翰·布爾》宣稱克勞利是“世界上最邪惡的人(the wickedest man in the world)”與“我們愿意絞死的人(a man we'd like to hang)”。盡管克勞利認(rèn)為他們對他的許多指控都是誹謗,但他無力支付起訴他們的法律費用。因此,《約翰·布爾》繼續(xù)進(jìn)行攻擊,其故事在歐洲和北美的報紙上不斷被報道。貝尼托·墨索里尼(Benito Mussolini)的法西斯政府得知克勞利的活動后,1923年4月他被驅(qū)逐出境,被迫離開意大利。沒有他,修道院就關(guān)閉了。

晚年生活

突尼斯,巴黎與倫敦(1923-1929)

克勞利和赫西格去了突尼斯,在那由于持續(xù)的健康狀況不佳,他再次嘗試放棄***,但沒有成功。他開始寫他所謂的“圣徒自傳(autohagiography,auto+?hagiography的合成詞,意思是“自封為圣徒的人的自傳,理想化或自我吹噓的自傳”)”——《亞雷斯塔·克勞利的懺悔錄(The Confessions of Aleister Crowley)》。在突尼斯,有一位名為諾曼·馬德(Norman Mudd)的泰勒瑪信徒加入了他們,這人是后來克勞利的公共關(guān)系顧問??藙诶蛡蛄水?dāng)?shù)氐哪泻⒛潞蹦隆け尽げ防溃∕ohammad ben Brahim)做他的仆人,和他一起回到內(nèi)夫塔(Nefta),在那里他們一起實踐了性魔法。

1924年1月,克勞利前往法國尼斯(Nice),在那里他會見了弗蘭克·哈里斯(Frank Harris),做了一系列鼻腔手術(shù),參觀了人類和諧發(fā)展研究所(Institute for the Harmonious Development of Man),并對其創(chuàng)始人喬治·葛吉夫(George Gurdjieff)持肯定態(tài)度。窮困潦倒時,克勞利收下了一位富裕的學(xué)生亞歷山大·祖·佐拉(Alexander Zu Zolar),后來又結(jié)識了另一位美國追隨者多蘿西·奧爾森(Dorothy Olsen)??藙诶褗W爾森帶回了突尼斯,在內(nèi)夫塔進(jìn)行了一次魔法靜修,期間還寫了《致人類(To Man)》,宣揚(yáng)自己作為先知的身份,被賦予了將泰勒瑪帶給人類的使命。

在巴黎過冬后,1925年初克羅利和奧爾森回到突尼斯,克勞利隨之寫下了《大師之心(the Heart of the Master)》,描述了他在恍惚中經(jīng)歷的一種幻象。三月,奧爾森懷孕了,赫西格被叫去照顧她,她流產(chǎn)了,之后克勞利把奧爾森帶回了法國。赫西格后來疏遠(yuǎn)了克勞利,克勞利隨后譴責(zé)了她。

據(jù)克勞利所說,羅伊斯任命克勞利為他死之后的O.T.O.的領(lǐng)袖,但這遭到了德國O.T.O.領(lǐng)導(dǎo)人海因里?!ぬ靥m克爾(Heinrich Tr?nker)的質(zhì)疑。特蘭克爾在德國圖林根州(Thuringia)召開了霍亨洛伊本會議(Hohenleuben Conference),克勞利出席了會議。會議上,卡爾·格爾默(Karl Germer)與瑪莎·孔策爾(Martha Kuntzel)等知名成員支持克勞利的領(lǐng)導(dǎo),但其他關(guān)鍵人物比如阿爾賓·格勞(Albin Grau)、奧斯卡·霍普福(Oskar Hopfer)和亨利·比爾文(Henri Birven)支持特蘭克爾,這導(dǎo)致了O.T.O.內(nèi)部的分裂??藙诶岬搅税屠?,1926年與奧爾森分手。在接下來的幾年里,克勞利換了許多情人,并和他們一起嘗試了性魔法。自始至終,他的健康狀況都很差,主要是由于他吸食***和***上癮。1928年,克勞利被介紹給了年輕的英國人伊斯雷爾·瑞格德(Israel Regardie),伊斯雷爾信仰了泰勒瑪,并在隨后的三年里擔(dān)任了克勞利的秘書。1928年,克羅利還遇到了杰拉爾德·約克(Gerald Yorke),約克開始幫助克勞利理財,但從未成為泰勒瑪信徒。他還與托馬斯·德里伯格(Thomas Driberg)成為朋友,但德里伯格也不接受泰勒瑪。就在這個時期,克勞利還發(fā)表了他最重要的作品之一《理論與實踐中的魔法(Magick in Theory and Practice)》,但當(dāng)時很少有人關(guān)注。

1928年12月,克勞利遇見了尼加拉瓜的瑪麗亞·特蕾莎·桑切斯(Maria Teresa Sanchez)。克勞利被法國當(dāng)局驅(qū)逐出境,當(dāng)局不喜歡他的名聲,又擔(dān)心他是德國間諜??藙诶?929年8月娶了桑切斯,因此她能在英國與克勞利會面。當(dāng)時設(shè)在倫敦的曼德拉克出版社(Mandrake Press)同意發(fā)行克勞利的自傳,并且是六卷本的限定版,還出版了克勞利的小說《月之子(Moonchild)》,短篇小說集《計謀(The Stratagem)》。但在克勞利的自傳全部出完之前,1930年11月曼德拉克出版社就破產(chǎn)清算了。曼德拉克的所有者P.R.斯蒂芬森(P.R.Stephenson)同時還寫了《亞雷斯塔·克勞利傳奇(Legend of Aleister Crowley)》,分析了圍繞他的媒體報道。

柏林與倫敦(1930-1938)

1930年4月,克勞利搬到了柏林,他把漢尼·杰加(Hanni Jaegar)作為他的魔法的搭檔,但這段關(guān)系十分混亂。9月,他去葡萄牙的里斯本(Lisbon)去見詩人費爾南多·佩索阿(Fernando Pessoa)。在那,他決定偽造自己的死亡,在佩索阿的幫助下,詐死于“地獄之口(Boca do Inferno,葡萄牙語的Hell's Mouth,位于葡萄牙里斯本地區(qū)的卡斯凱斯{Cascais}附近的海濱懸崖旁,是一個深坑)”的巖石上。然后他返回柏林,三周后在諾依曼-尼倫多夫畫廊(Gallery Neumann-Nierendorf)的他自己的藝術(shù)展的開幕式上再次露面??藙诶睦L畫符合德國表現(xiàn)主義(German Expressionism)的潮流,很少有畫作賣掉,但媒體的報道大多是正面的。1931年8月,他將伯莎·布施(Bertha Busch)作為新的情人,他們之間有暴力的關(guān)系,經(jīng)常發(fā)生暴力強(qiáng)奸。在紐約期間,他繼續(xù)與男男女女交往,還見了一些著名人物,比如奧爾德斯·赫胥黎(Aldous Huxley)和阿爾弗雷德·阿德勒(Alfred Adler)。1932年1月,他與共產(chǎn)主義者杰拉爾德·漢密爾頓(Gerald Hamilton)結(jié)為朋友并接納他為房客。通過他,克勞利結(jié)識了柏林的極左勢力中的許多人物:當(dāng)時他可能是英國情報部門的間諜,監(jiān)視共產(chǎn)主義運(yùn)動。

克勞利離開了布施,回到了倫敦,他把珀爾·布魯克史密斯(Pearl Brooksmith)當(dāng)成他的新**。在進(jìn)行進(jìn)一步的鼻腔手術(shù)后,他于1932年受邀在福耶爾斯文學(xué)午宴(Foyles' Literary Luncheon)上擔(dān)任榮譽(yù)嘉賓,還受到哈里·普萊斯(Harry Price)的邀請,在國家心理學(xué)研究所(National Laboratory of Psychical Research)發(fā)表演講。由于缺錢,他對那些他認(rèn)為誹謗過他的人提起了一系列訴訟,其中一些訴訟成功了。因為訴訟康斯特布爾與羅賓森出版社(Constable and Co)出版了妮娜·漢姆奈(Nina Hamnett)的《可笑的軀干(Laughing Torso)》而獲得了很高的關(guān)注度,克勞利認(rèn)為這本書誹謗了他,但最終敗訴。法院的案件加劇了克勞利的財政問題,1935年2月,他被宣布破產(chǎn)。在聽證會上,透露說克勞利這幾年花的錢是他收入的三倍。

克勞利和黛德麗·派翠西亞·多爾蒂(Deidre Patricia Doherty)建立了友誼,她提出要為克勞利生孩子,這個孩子出生于1937年5月??藙诶o這個孩子取了個綽號亞雷斯塔·阿塔圖爾克(Aleister Atatürk),這孩子本名蘭德爾·蓋爾(Randall Gair)。克勞利繼續(xù)與朋友們交往,舉辦咖喱派對(curry parties),為他們做特別辣的食物。1936年,他出版了六年來的第一本著作《諸神的春秋分(The Equinox of the Gods)》,其中包含了《法之書》的摹本,這本書被認(rèn)為是《春秋分》期刊的第三卷,第3期。這部作品賣得很好,甚至還有第二次印刷。1937年,他在蘇活區(qū)(Soho)做了一系列關(guān)于瑜伽的公開演講??藙诶F(xiàn)在主要依靠加尼福利亞的阿加佩旅社(Agape Lodge)的資助過活,這個旅社是O.T.O.的財產(chǎn),受火箭科學(xué)家約翰·懷特塞德·“杰克”·帕森斯(John Whiteside "Jack" Parsons)的領(lǐng)導(dǎo)。克勞利對納粹主義在德國的興起很感興趣,并受到他的朋友瑪莎·孔策爾的影響,認(rèn)為阿道夫·希特勒(Adolf Hitler)可能會信仰泰勒瑪。當(dāng)納粹廢除了德國O.T.O.,囚禁了逃往美國的格爾默后,克勞利痛斥希特勒是一個黑魔法師。

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與死亡(1939-1947)

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爆發(fā)時,克勞利寫信給海軍情報部門(Naval Intelligence Division)表示愿意為他服務(wù),但他們拒絕了。他與當(dāng)時英國情報界的許多人都有聯(lián)系,包括丹尼斯?惠特利(Dennis Wheatley)、羅爾德?達(dá)爾(Roald Dahl)、伊恩?弗萊明(Ian Fleming)與和麥克斯韋?奈特(Maxwell Knight))。他聲稱自己是英國廣播公司(BBC)最先使用的“勝利V”手勢的幕后推手,這一點從未得到證實。1940年,他的哮喘?。╝sthma)惡化,由于德國生產(chǎn)的藥物無法獲得,他又開始使用***,再次上癮。閃電戰(zhàn)襲擊倫敦時,克勞利搬到了托基(Torquay),在那里他曾因哮喘病短暫住院,并去當(dāng)?shù)氐膰H象棋俱樂部消遣。在托基待煩了,他就回到倫敦。在此美國的泰勒瑪信徒格雷迪·麥克默特里(Grady McMurtry)拜訪了他,克勞利將“Hymenaeus Alpha(許米乃·阿爾法,許米乃是以弗所教會中的重要人物,是基督徒,但卻投向魔鬼而偏離了正確的方向)”的頭銜賦予給他。他規(guī)定,盡管格爾默將是他的直接繼任者,但格爾默死后,麥克默特里應(yīng)接替成為O.T.O.的領(lǐng)袖。

在O.T.O.的新入者弗里達(dá)·哈里斯夫人(Lady Frieda Harris)的幫助下,克勞利計劃制作一套塔羅牌,這套塔羅牌由他自己設(shè)計,由哈里斯繪制。1944年,希斯威克出版社(Chiswick Press)出版了限量版的《透特之書(The Book of Thoth)》與這套塔羅牌。為了支持戰(zhàn)爭,克勞利寫了一篇關(guān)于人權(quán)的宣言《Liber Oz》,一首關(guān)于法國解放的詩歌《Le Gauloise》,還有克勞利生前最后的一本出版物——一套詩集《奧拉:六十年歌曲集(Olla: An Anthology of Sixty Years of Song)》。他的另一個作品《亞雷斯塔解釋一切(Aleister Explains Everything)》在他死后以《無淚的魔法學(xué)(Magick Without Tears)》出版。

1944年4月,克勞利短暫地搬到了白金漢郡(Buckinghamshire)的阿斯頓·克林頓鎮(zhèn)(Aston Clinton),詩人南?!旒{德(Nancy Cunard)曾在此拜訪過他。之后他搬到了蘇塞克斯郡(Sussex)的黑斯廷斯(Hastings),他居住在城市公寓(Netherwood boarding house)。他把一個名叫肯尼斯·格蘭特(Kenneth Grant)的年輕人作為他的秘書,付給他的報酬是魔法教學(xué),而不是工資。他還被介紹給約翰·西蒙茲(John Symonds),他被克勞利任命為遺囑執(zhí)行人,西蒙茲看不起克勞利,后來出版了他的負(fù)面?zhèn)饔洝?藙诶c魔術(shù)師阿諾德·克勞瑟(Arnold Crowther)名字類似,正是通過他結(jié)識了杰拉爾德·加德納(Gerald Gardner),后者是將來的加德納威卡(Gardnerian Wicca)的創(chuàng)始人。他們成為了朋友,克勞利授權(quán)加德納復(fù)興英國衰落的O.T.O.。

另一位來訪者是伊麗莎·瑪麗安·巴特勒(Eliza Marian Butler),她為寫《魔法師的神話(The Myth of the Magus)》一書采訪了克勞利。其他的朋友和家人也和他在一起,包括多爾蒂和克勞利的兒子亞雷斯塔·阿塔圖爾克。1947年12月1日,克勞利因慢性支氣管炎并發(fā)胸膜炎和心肌變性而死于城市(Netherwood),享年72歲。他的葬禮于12月5日在布賴頓(Brighton)火葬場舉行,大約有十多人參加。路易斯·威爾金森(Louis Wilkinson)閱讀了諾斯替彌撒、《法之書》和《潘的贊美詩》的節(jié)選。這場葬禮引起了媒體的爭議,小報將其定性為黑彌撒(Black Mass)??藙诶墓腔冶凰偷矫绹目枴じ駹柲抢?,格爾默把骨灰埋在紐澤西州(New Jersey)漢普頓(Hampton)的他的花園里。

信仰與思想

克勞利的信仰體系——泰勒瑪(Thelema),被學(xué)者們描述為一種宗教。更具體地說,是一種新的宗教運(yùn)動,和一種“魔法-宗教教義(magico-religious doctrine)”。它也被界定為隱秘主義與現(xiàn)代異教信仰的一種形式。雖然以1904年寫成的《法之書》為核心文本,但在1904年之后許多年后泰勒瑪才形成一個完整的體系。

在他的自傳中,克勞利說他的人生目標(biāo)是“將東方的智慧帶到歐洲,以更純粹的形式恢復(fù)異教(bring oriental wisdom to Europe and to restore paganism in a purer form)”,但他所說的“異教(paganism)”是什么意思并不清楚??藙诶乃枷氩⒉豢偸怯袃?nèi)聚力的,受到各種各樣的來源的影響,包括東方的宗教運(yùn)動與實踐,比如印度教瑜伽與佛教,還有科學(xué)自然主義(scientific naturalism),西方隱秘主義的各種流派,其中包括儀式魔法、煉金術(shù)、占星術(shù)、薔薇十字(Rosicrucianism)、喀巴拉(Kabbalah)和塔羅牌。他沉迷于他從黃金黎明的赫爾墨斯結(jié)社中學(xué)到的秘傳教義,但是依靠他自己的解釋與策略,將黃金黎明所做的更進(jìn)一步。克勞利將來自南亞宗教傳統(tǒng)的概念和術(shù)語,如瑜伽和密教(Tantra)融入他的泰勒瑪體系之中,認(rèn)為東西方的精神系統(tǒng)之間有著潛在的、根本的相似之處。歷史學(xué)家亞歷克斯·歐文(Alex Owen)指出,克勞利一生都堅持頹廢主義運(yùn)動的“做法(modus operandi)”。

克勞利認(rèn)為,20世紀(jì)標(biāo)志著人類進(jìn)入了荷魯斯時代,這是一個新的時代,在這個時代里,人類將越來越多地掌握自己的命運(yùn)。他認(rèn)為,這個時代接續(xù)在奧西里斯時代(Aeon of Osiris)之后,在奧西里斯時代,基督教、伊斯蘭教(Islam)和佛教(Buddhism)這樣的家長式宗教統(tǒng)治著世界。而奧西里斯時代又是接續(xù)在伊西斯時代(Aeon of Isis)之后,伊西斯時代里,母系與女神崇拜控制著。他相信,泰勒瑪是荷魯斯時代的適合宗教,他還認(rèn)為自己是這個新時代的先知。泰勒瑪圍繞著這樣一個觀點:每個人類都有自己的真實意志(True Will),他們應(yīng)該去發(fā)現(xiàn)和追求,并且這種意志與遍及宇宙的宇宙意志(Cosmic Will)和諧共存??藙诶岬搅藢ふ液桶l(fā)現(xiàn)個人的真實意志的過程,存在于“偉大工作(the Great Work)”的過程中,或者是獲得“神圣守護(hù)天使的智慧與溝通(knowledge and conversation of the Holy Guardian Angel)”的過程中。他最喜歡的方法是通過實踐Abramelin的儀式,這是從十七世紀(jì)的魔導(dǎo)書(grimoire)中習(xí)得的儀式魔法儀式。盡管倫理教條“為汝所欲(Do What Thou Wilt)”被泰勒瑪信徒認(rèn)為是宗教的倫理法則,但宗教歷史學(xué)家馬可·帕西(Marco Pasi)指出,這在結(jié)構(gòu)上不是無政府主義(anarchistic)或自由意志主義(libertarian)的,正如克勞利認(rèn)為個人是更廣泛的社會有機(jī)體的一部分。

魔法學(xué)與神學(xué)體系

克勞利相信魔法的客觀存在,他選擇了“Magick”這個詞,這是一個古老單詞拼法。在他的人生中,他對這個術(shù)語給出了各種不同的定義。克勞利在他的《理論與實踐中的魔法》一書中,把魔法定義為“使變化按意志發(fā)生的科學(xué)和藝術(shù)(the Science and Art of causing change to occur in conformity with Will)”。他還告訴他的弟子卡爾·格爾默說:“魔法是與存在于比我們更高的位面的個體進(jìn)行交流。神秘主義是把我們自己提升到他們的層面(Magick is getting into communication with individuals who exist on a higher plane than ours. Mysticism is the raising of oneself to their level)。” 克勞利將魔法視為宗教和科學(xué)之間的第三條道路,賦予《春秋分》的副標(biāo)題就是“科學(xué)的方法;宗教的目標(biāo)(The Method of Science;the Aim of Religion)”。在那本雜志中,他表達(dá)了對科學(xué)和科學(xué)方法的正面態(tài)度,并敦促魔法師詳細(xì)記錄他們的魔法實驗,“記錄越科學(xué)系統(tǒng)化,就越好(The more scientific the record is, the better)”。

他對魔法的理解也受到人類學(xué)家詹姆斯·弗雷澤(James Frazer)的作品的影響,特別是認(rèn)為魔法在文明進(jìn)化的框架中是科學(xué)的先驅(qū)。然而,與弗雷澤不同的是,克勞利并不認(rèn)為魔法是需要根除的過去遺留下來的東西,而是認(rèn)為魔法必須適應(yīng)科學(xué)的新時代。在克勞利的另一種模式中,舊的魔法系統(tǒng)不得不衰落(按照弗雷澤的框架),這樣科學(xué)和魔法就可以合成為魔法(magick,譯作魔法、魔法學(xué),magick是指克勞利提出來的魔法,而magic則泛指一切魔法,有時也專指以前的魔法),同時接受超自然和實驗方法的存在。克勞利有意采用了一種非常寬泛的magick的定義,幾乎所有形式的技術(shù)都被定義為magick,他對魔法(magic)、科學(xué)(science)和技術(shù)(technology)采用了一種工具主義的解釋。

性在克勞利關(guān)于魔法的觀點及其實踐中發(fā)揮了重要作用,在泰勒瑪中甚至被描述為中心。他概述了三種形式的性魔法——自體性欲(**)、同性戀與異性戀——并認(rèn)為這些行為將魔法師的意志集中在一個特定的目標(biāo)上,比如經(jīng)濟(jì)利益或個人創(chuàng)造性的成功。對于克勞利來說,性被視為一種圣禮,性液體的消耗被解釋為圣餐。這通常表現(xiàn)為光之餅(Cakes of Light),一種含有經(jīng)血,或精液和陰道液體的混合物的餅干。諾斯替彌撒是泰勒瑪?shù)暮诵淖诮虄x式。

克勞利的神學(xué)信仰并不清楚。歷史學(xué)家羅納德·赫頓(Ronald Hutton)指出,克勞利的一些著作可以用來證明他是無神論者,而一些人則支持他是多神論者的觀點,其他人則支持他是神秘主義一神論者的觀點。根據(jù)《法之書》中教義的基礎(chǔ),克勞利描述了從古埃及神話體系中借來的三位神靈:努特(Nuit)、哈迪特(Hadit)和拉-霍爾-威塔(Ra-Hoor-Khuit)。1928年,他宣稱所有“真正的(true)”神靈都“源自(derived)”這三位一體。詹森·約瑟夫森-斯托姆(Jason Josephson-Storm)認(rèn)為,基于十九世紀(jì)里將早期基督教信仰與異教聯(lián)系起來的嘗試,比如弗雷澤的《金枝》,克勞利試圖綜合基督教神學(xué)與新異教信仰,同時仍然批判制度的與傳統(tǒng)的基督教。

無論是在他的一生中,還是之后,克勞利都被廣泛描述為撒旦崇拜者,通常是批評者這么說??藙诶f,他不認(rèn)為自己是撒旦崇拜者,也不崇拜撒旦,因為他不接受基督教的世界觀,以及在這種世界觀里的撒旦存在。盡管如此,他還是使用了撒旦的意象,例如他把自己描述為“大怪獸666(the Beast 666)”,并在作品中提到巴比倫的大**(Whore of Babylon)。而在晚年,他給朋友們寄去了“反圣誕賀卡(Antichristmas cards)”。在克勞利的著作中,他偶爾會把愛華斯稱為撒旦,并一度把他稱為“我們的上帝魔鬼(Our Lord God the Devil)”。宗教學(xué)者戈丹·久爾捷維奇(Gordan Djurdjevic)說,克勞利“絕對不是(was emphatically not)”撒旦崇拜者,“如果沒有別的復(fù)雜的原因,只是因為他不認(rèn)同自己是撒旦崇拜者(if for no other reason than simply because he did not identify himself as such)”。然而,克勞利卻表達(dá)了反基督教的情緒,他說他恨基督教,“就像社會主義者恨肥皂一樣(as Socialists hate soap)”,這種憎恨很可能來自于他在普利茅斯兄弟會中經(jīng)歷的。他還被指控鼓吹活人祭祀,主要原因是在《Book 4》的一段話中,“一個天真無邪、智力超群的男孩是最令人滿意的犧牲者(A male child of perfect innocence and high intelligence is the most satisfactory victim)”,并補(bǔ)充說他每年要犧牲大約150人。這是對“射精”的一種玩笑話,他的批評者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這反映了他們對克勞利的“無知和偏見(ignorance and prejudice)”。

“對于(克勞利)來說,魔法師的最大目標(biāo)是與聯(lián)系著宇宙源泉的更高的力量融合在一起,但他并沒有一慣地去費太大的力氣去定義這種力量。有時是神(God),有時是唯一(One),有時是女神(goddess),有時是你自己的神圣守護(hù)天使(Holy Guardian Angel)或更高的自我(higher self)。在最后的分析中,他滿足于神性的本質(zhì)仍然是一個謎。因此,他有時像無神論者,有時像一神論者,有時又像多神論者?!?/p>

個人生活

克勞利認(rèn)為自己是他那個時代的杰出人物之一。歷史學(xué)家羅納德·赫頓說,在克勞利年輕的時候,他是一個“任性而浮夸的年輕人(a self-indulgent and flamboyant young man)”,“故意藐視和挑釁社會和宗教規(guī)范(set about a deliberate flouting and provocation of social and religious norms)”,同時由于繼承的財富而免受“憤怒的公眾輿論(outraged public opinion)”的傷害。赫頓還說,克勞利有一種“無法平息的欲望(unappeasable desire)”想要控制他所屬的任何組織,而且有一種與那些挑戰(zhàn)他的人進(jìn)行“野蠻爭吵的傾向(a tendency to quarrel savagely)”。克勞利的傳記作者馬丁·布斯(Martin Booth)描述克勞利“自信、無禮、古怪、自負(fù)、高度聰明、傲慢、機(jī)智、富有,如果適合他的話,他還很殘忍(self-confident, brash, eccentric, egotistic, highly intelligent, arrogant, witty, wealthy, and, when it suited him, cruel)”。同樣,理查德·斯彭思(Richard Spence)指出,克勞利“在身體和情感上都有極大的虐待能力(capable of immense physical and emotional cruelty)”。傳記作者勞倫斯·蘇廷指出,克勞利表現(xiàn)出“勇氣、技巧、不屈不撓的精力和非凡的集中力(courage, skill, dauntless energy, and remarkable focus of will)”,與此同時他表現(xiàn)出“盲目的傲慢、小題大做和對自己同事能力的蔑視(blind arrogance, petty fits of bile, [and] contempt for the abilities of his fellow men)”。泰勒瑪信徒朗·米洛·杜克特(Lon Milo DuQuette)指出,克勞利“根本不完美(was by no means perfect)”,“經(jīng)常疏遠(yuǎn)那些最愛他的人(often alienated those who loved him dearest)”。

政治觀點

克勞利喜歡出言不遜,蔑視傳統(tǒng)道德。約翰·西蒙茲指出,克勞利“反對他那個時代的道德和宗教價值(was in revolt against the moral and religious values of his time)”。學(xué)者馬爾科·帕西(Marco Pasi)研究了克勞利的政治思想,他指出,對克勞利來說,社會政治關(guān)注的是是服從形而上學(xué)和精神關(guān)注的。他既不屬于政治左派,也不屬于右派,但或許最好將他歸類為“保守派革命分子(conservative revolutionary)”,盡管他不隸屬于德國的保守派革命運(yùn)動(conservative revolutionary movement)。帕西描述了克勞利對納粹主義和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極端意識形態(tài)的喜愛,這些極端意識形態(tài)旨在暴力推翻社會,“克勞利喜歡納粹主義和共產(chǎn)主義,或者至少說讓他對它們感到好奇的原因是,這兩種運(yùn)動的反基督教立場、革命性及社會顛覆的含義。在它們的顛覆力量中,他看到了舊的宗教傳統(tǒng)被消滅的可能性,并由此產(chǎn)生了一種空虛,而這種空虛后來會被泰勒瑪填補(bǔ)?!?克勞利將民主形容為“低能兒和令人作嘔的軟弱崇拜(imbecile and nauseating cult of weakness)”,并評論說,《法之書》宣稱“有主人,也有奴隸;有貴族與農(nóng)奴;有獨狼與狼群”。這種態(tài)度是受到了弗里德里希·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與社會達(dá)爾文主義(Social Darwinism)的影響。盡管他蔑視大多數(shù)英國貴族,但他認(rèn)為自己是貴族,稱自己為“博萊斯金領(lǐng)主(Laird Boleskine)”,曾將自己的意識形態(tài)描述為“貴族共產(chǎn)主義(aristocratic communism)”。

種族與性別觀點

克勞利是雙性戀,對女性表現(xiàn)出性偏好,他的同性戀關(guān)系在他的生命中比較少,且集中于早期。特別是他對“異國情調(diào)的女人(exotic women)”很有吸引力,并且聲稱自己曾多次墜入愛河??J斯基說:“當(dāng)他愛的時候,他會全身心投入,但這種激情通常是短暫的?!?即使到了晚年,克勞利仍然能夠吸引年輕的波希米亞女人做他的情人,這在很大程度上要歸功于他的個人魅力。在同性肛交中,他通常扮演被動角色,布斯認(rèn)為這“吸引了他受虐的一面”。 克勞利爭辯說,同性戀和雙性戀者不應(yīng)該壓抑自己的性取向,評論說一個人“如果碰巧內(nèi)心是同性戀,就不應(yīng)該感到羞恥或害怕成為同性戀;他不能因為希望扭曲他本愿的公眾輿論、中世紀(jì)道德或宗教偏見而試圖違背自己的真實本質(zhì)(must not be ashamed or afraid of being homosexual if he happens to be so at heart; he must not attempt to violate his own true nature because of public opinion, or medieval morality, or religious prejudice which would wish he were otherwise)” 。在其他問題上,他采取了更為保守的態(tài)度,他以道德為基礎(chǔ)反對墮胎,認(rèn)為任何遵循自己真實意志(True Will)的婦女都不會希望墮胎。

傳記作家勞倫斯·蘇廷表示,“在克勞利的作品中,公然的偏執(zhí)是一個持續(xù)存在的次要因素”。蘇廷認(rèn)為,克勞利是“一個被寵壞的維多利亞時代富裕家庭的子孫,展現(xiàn)了典型英國人、他所屬的上流階層人士中的社會偏見里最壞的一些部分(a spoiled scion of a wealthy Victorian family who embodied many of the worst John Bull racial and social prejudices of his upper-class contemporaries)” 。他指出,克勞利“體現(xiàn)出翻騰在當(dāng)時許多西方知識分子身上的矛盾:社會中養(yǎng)成的根深蒂固的種族主義觀點,加之對人種膚色的深刻迷戀(embodied the contradiction that writhed within many Western intellectuals of the time: deeply held racist viewpoints courtesy of society, coupled with a fascination with people of colour)”。克勞利用反猶的語言侮辱了他親密的猶太朋友維克多·諾伊堡,他對猶太人群體的看法復(fù)雜。盡管他稱贊他們的詩歌“崇高(sublime)”,并表示他們展現(xiàn)了“想象力、浪漫、忠誠、正直和人性(imagination, romance, loyalty, probity and humanity)”,但他也認(rèn)為幾個世紀(jì)的迫害導(dǎo)致一些猶太人表現(xiàn)出“貪婪、奴性、虛偽、狡詐等等(avarice, servility, falseness, cunning and the rest)”。他還贊揚(yáng)各種民族和文化群體,例如他認(rèn)為中國人比英國人表現(xiàn)出“精神上的優(yōu)越性(spiritual superiority)”,并稱贊穆斯林表現(xiàn)出“剛毅、直率、敏銳和自尊(manliness, straightforwardness, subtlety, and self-respect)”。

克勞利還表現(xiàn)出“一般的厭女癥(general misogyny)”,布斯認(rèn)為這是由于他和母親關(guān)系不好。蘇廷指出,克勞利“在很大程度上接受了維多利亞時代性學(xué)中隱含的觀點,即女性在智力和情感上屬于次等社會存在(largely accepted the notion, implicitly embodied in Victorian sexology, of women as secondary social beings in terms of intellect and sensibility)”。克勞利把婦女描述為“道德低等(moral inferiors)”,必須得到“堅定、善良和公正(firmness, kindness and justice)”的對待。

對后世的影響

無論是在神秘主義者和流行文化中,克勞利仍然是一個有影響力的人物,特別是在英國,當(dāng)然也在世界其他地方。2002年,英國廣播公司的一項民意調(diào)查將克勞利列入英國最偉大的100人中第七十三位。理查德·卡文迪什(Richard Cavendish)曾這樣描述他:“在天賦、敏銳的智慧和決心方面,亞雷斯塔·克勞利是17世紀(jì)以來最精通的魔法師?!彪[秘主義學(xué)者埃吉爾·阿斯普林(Egil Asprem)稱他是“現(xiàn)代神秘主義中最著名的人物之一”。

隱秘主義學(xué)者沃特·漢尼格夫(Wouter Hanegraaff)斷言克勞利是“神秘主義的黑暗面”的極端表現(xiàn),還說他是“20世紀(jì)最臭名昭著的神秘主義魔法師”。 哲學(xué)家約翰·摩爾(John Moore)認(rèn)為,與喬治·葛吉夫(George Gurdjieff)、P.D.烏斯賓斯基(P.D. Ouspensky)、魯?shù)婪颉に固辜{(Rudolf Steiner)或海倫娜·布拉瓦茨基(Helena Blavatsky)等其他杰出的神秘主義人物相比,克勞利作為一名“現(xiàn)代大師(Modern Master)”脫穎而出。他還將克勞利描述為奧斯瓦爾德·斯賓格勒(Oswald Spengler)的《浮士德(Faustian Man)》的“活生生的化身(living embodiment)”。傳記作家托拜厄斯·丘頓認(rèn)為克勞利是“意識研究的先驅(qū)(a pioneer of consciousness research)”。赫頓指出,克勞利在現(xiàn)代西方對東方精神傳統(tǒng)的反響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而蘇廷認(rèn)為他對西方的瑜伽研究做出了“明顯的原創(chuàng)貢獻(xiàn)(distinctly original contributions)”。

克勞利死后,泰勒瑪繼續(xù)發(fā)展和傳播。1969年,O.T.O.在格雷迪·路易斯·麥克默特里的領(lǐng)導(dǎo)下在加利福尼亞州重新崛起。1985年,O.T.O.對自己名稱的權(quán)利在法庭上遭到了競爭對手團(tuán)體東方圣殿教協(xié)會(Society Ordo Templi Templi Orientis)的挑戰(zhàn),但成功保住了名字,該協(xié)會由巴西泰勒瑪信徒,馬塞洛·拉莫斯·莫塔(Thelemite Marcelo Ramos Motta)領(lǐng)導(dǎo)。另一位美國泰勒瑪信徒,影視制片人肯尼斯·安格爾(Kenneth Anger),他從小就受到克勞利作品的影響。在英國,肯尼斯·格蘭特通過他的組織“Typhonian O.T.O.”,傳播一種名為Typhonian Thelema的傳統(tǒng),后來該組織改名為Typhonian Order。同樣在英國,一位稱為阿瑪多·克勞利(Amado Crowley)的神秘學(xué)者聲稱是克勞利的兒子,這已經(jīng)被學(xué)術(shù)調(diào)查駁倒。阿瑪多爭辯說,現(xiàn)在被傳播的泰勒瑪是克勞利為了隱藏他真正的秘傳教導(dǎo)而創(chuàng)造的一個虛假宗教。

除了泰勒瑪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的西方神秘學(xué)傳統(tǒng)也受到克勞利的影響。久爾捷維奇觀察到“克勞利對20世紀(jì)和當(dāng)代隱秘主義的影響是如此巨大”。杰拉爾德·加德納(Gerald Gardner),Gardnerian Wicca的創(chuàng)始人,在創(chuàng)作Gardnerian的儀式禮拜時利用了許多克勞利發(fā)表的材料。澳大利亞女巫羅莎琳·諾頓(Rosaleen Norton)也深受克勞利思想的影響。更寬泛地說,克勞利成為了現(xiàn)代異教圈子中的“領(lǐng)導(dǎo)人物(a dominant figure)”。山達(dá)基的美國創(chuàng)始人,L.羅恩·哈伯德(L.Ron Hubbard),和杰克·帕森斯(Jack Parsons)一起在20世紀(jì)40年代早期加入了泰勒瑪。有人認(rèn)為克勞利的思想影響了哈伯德的一些作品。

宗教學(xué)者Asbj?rn Dyrendel、詹姆斯·R.路易斯(James R. Lewis)與杰斯珀·彼得森(Jesper Petersen)指出,盡管克勞利不是撒旦崇拜者,但是他在多方面體現(xiàn)了前撒旦崇拜對撒旦的隱秘主義描述,他的生活方式與哲學(xué)甚至都貫穿了撒旦崇拜,他的“形象和應(yīng)該(image and ought)”成為對后來發(fā)展的宗教的撒旦崇拜的重要影響。例如,撒旦崇拜宗教的兩位重要人物,安東·拉維(Anton LaVey)和邁克爾·阿基諾(Michael Aquino)均受到克勞利作品的影響。

克勞利在英國流行文化中也有更廣泛的影響。當(dāng)他在切法盧的日子使他引起了英國民眾的注意之后,各種“文學(xué)里的克勞利”就出現(xiàn)了,即虛構(gòu)作品里以他為原型的角色。最早的一個就是約翰·巴肯在1926年的小說《舞池(The Dancing Floor)》中的角色,詩人雪萊·阿拉賓(Shelley Arabin)。作家丹尼斯·惠特利(Dennis Wheatley)在他的小說《度過魔鬼(The Devil Rides Out)》中,把克勞利作為達(dá)米恩·莫卡塔(Damien Morcata)這個角色的部分原型,他是一個從事黑魔法的被免去牧師神職的禿頭胖子。神秘主義者迪翁·福蒂納(Dion Fortune),以克勞利為基礎(chǔ),她創(chuàng)作了1926年的《塔弗納博士的秘密(The Secrets of Doctor Taverner)》和1935年的《長翅膀的公牛(The wings Bull)》中的人物。

克勞利被作為甲殼蟲樂隊(The Beatles)的專輯《佩珀中士的孤獨之心俱樂部樂隊(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1967)》的封面藝術(shù)人物之一,他的座右銘“為汝所欲”被刻在齊柏林飛船樂隊(Led Zeppelin)的專輯《齊柏林飛艇III(Led Zeppelin III,1970)》的黑膠唱片上。

齊柏林飛船的聯(lián)合創(chuàng)始人之一的吉米·佩奇(Jimmy Page)于1971年收購了博萊斯金,樂隊的電影《歌聲依舊(The Song Remains the Same)》的一部分就是在這里拍攝的。1992年他賣掉了它。大衛(wèi)·鮑伊(David Bowie)的歌曲《流沙(Quicksand,1971)》的歌詞中提到了克勞利。而奧茲·奧斯本(Ozzy Osbourne)和他的作詞家鮑勃·戴斯利(Bob Daisley)則在1980年創(chuàng)作了一首名為《克勞利先生(Mr Crowley)》的歌曲。

克勞利在20世紀(jì)90年代末開始受到學(xué)術(shù)界的關(guān)注?!八两癖辉S多人視為靈感的源泉,尋求精神上的啟迪和/或魔法實踐中的指導(dǎo)。因此,雖然在他的一生中,他的書幾乎沒有賣出去,他的門徒也從來沒有很多。但是現(xiàn)在,他所有的重要作品都在不斷地印刷出來,全世界有上千人把自己定義為泰勒瑪信徒(即克勞利的新宗教的追隨者)。此外,克勞利的影響超越魔法,流向新的宗教運(yùn)動,在某些情況下非常深遠(yuǎn)和廣泛。例如,如果對克勞利的學(xué)說和思想沒有扎實的了解,就很難理解盎格魯-撒克遜新異教(Anglo-Saxon neo-paganism)和當(dāng)代撒旦崇拜的某些方面。在其他領(lǐng)域,比如詩歌、登山技術(shù)和繪畫,他可能只是一個次要人物,但必須承認(rèn),在神秘主義的有限背景下,他發(fā)揮了而且仍然發(fā)揮重要作用?!?/p>

亞雷斯塔·克勞利(Aleister Crowley)【下】的評論 (共 條)

分享到微博請遵守國家法律
武鸣县| 芷江| 年辖:市辖区| 湄潭县| 武威市| 衡水市| 长沙县| 汉川市| 陆河县| 绥宁县| 新蔡县| 泰宁县| 西乌珠穆沁旗| 通化市| 双城市| 炉霍县| 南溪县| 海南省| 泗水县| 淮南市| 巴南区| 南开区| 建水县| 大邑县| 阿瓦提县| 巴中市| 万安县| 阳东县| 新巴尔虎右旗| 望奎县| 茌平县| 沧源| 云浮市| 绥德县| 沙田区| 枣阳市| 镇宁| 东乌珠穆沁旗| 惠水县| 额敏县| 奈曼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