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末世求生存
我叫李玉恒是名孤兒,十八歲離開孤兒院后靠自己兼職讀上了大學(xué),平時的休息時間和寒暑假我不是在兼職就是在兼職的路上。我很幸運,在喪尸爆發(fā)初期我正好在便利店兼職,占據(jù)地理優(yōu)勢的我用大部分積蓄買了生活物資,我?guī)е少彾鴣淼奈镔Y回到出租屋準(zhǔn)備先茍個一段時間。 直到到前幾天幾個同班同學(xué)找到我希望我能收留他們一段時間。原本我是想拒絕的,但是里面有我關(guān)系最鐵的舍友劉勝,加上其他人的平時映像也不錯,我就收留了他們。 我采購的物資原本夠我生活個把月,但是人數(shù)變多之后不到一個星期物資就快沒了。更糟糕的是因為人太多動靜太大讓我們藏身的地方的地方被喪尸發(fā)現(xiàn)了,漸漸的一整個街道的喪尸包圍了我的 出租屋。 緊缺的物資越來越多的喪尸,每一樣都像催命符一樣摧殘著我們的心智。一個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女生已經(jīng)開始哭了,我來到封死的門前思考著如何解決這次危機。 就在我進行頭腦風(fēng)暴的時候一根棍子落到了頭上,意識瞬間就模糊起來身子則不受控制的跌倒。 恢復(fù)一點意識的我瞪大著眼睛看著手里拿著一根木棍的舍友,那個在學(xué)校關(guān)系最好的舍友?!盃奚阋粋€拯救我們所有人,你應(yīng)該覺得慶幸?!笨粗乙庾R還算清醒舍友一邊說著一邊補了一棍,這一棍下去我原本不怎么清醒的意識模糊到失去聽覺和大部分視覺的地步。 看著我完全失去行動力,幾人先把屋子里不多的物資裝好,然后將封死的窗戶砸開將我丟出去。 饑渴難耐的喪尸看見一個鮮活的人掉在面前,全都迫不及待的撲向我。趁我吸引喪尸注意力的時候我的幾個同班同學(xué)拼命朝居民樓大門跑去,在最后一個人離開的上時候我平時關(guān)系最鐵的舍友重重把大門關(guān)上。 ‘咣當(dāng)’鐵門重重關(guān)上的聲音讓絕望占據(jù)了我的內(nèi)心。 人在快死的時候會爆發(fā)出自身的潛力,原本模糊的意識在腎上腺素的刺激下變得清醒,我抄起身邊的一塊板磚朝一個正在啃食我大腿的喪尸砸去。 這喪尸畢竟也是普通人變的身體不比普通人強多少,在我榨干潛力的一擊下那個喪尸被我一板磚拍飛。 解決纏身的喪尸我恢復(fù)了行動力,起身在樓道里與眾多喪尸周旋。 在我體力耗盡再次被喪尸撲倒的那一刻,我看著幾人離開的方向發(fā)誓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我閉上眼準(zhǔn)備迎接死亡,這時被喪尸啃咬過的地方開始發(fā)燙并且朝身體各個部位擴散,頃刻間我的身體就和四十度高燒一樣熱。 隨著灼熱感一起來的還有已經(jīng)消耗殆盡的體力,也就在熱感傳遍全身的時候我的體力恢復(fù)了。來不及多想我下意識的將身上的喪尸推開,這無意識的一推直接將那個喪尸推出去老遠,途中還撞翻了那些圍在外圍的喪尸。 這突如其來的怪力讓我呆住了,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的手。隨后身邊喪尸的嘶吼將我喚醒,雖然不知道這股力量是怎么回事但是對我來說是好事。 從地上爬起來,我伸手抓住一只喪尸的脖子手掌使出全力,那只喪尸的脖子直接被扭斷,手里的喪尸撲騰幾下就沒了動靜。 看著輕易就秒殺一只喪尸,劫后余生的快感讓我興奮得快要哭出來。 ‘咚咚咚......’居民樓緊鎖的大門被我?guī)兹N開,我渾身是血的從居民樓走出來手里還拿著被我當(dāng)成武器的喪尸,身上的血有我自己的還有喪尸的。 雖然有著可以秒殺喪尸的力量,但架不住喪尸數(shù)量多,一場打斗下來身上難免有受傷的地方。 有的地方還被咬到了血管,像漏水的水龍頭一樣不停的滴著血。除了受傷我現(xiàn)在又餓又累,加上過度失血讓我極度虛弱,當(dāng)務(wù)之急是止血。 我把街道上所有的商鋪搜了一遍,里面的東西早被搬空了。好不容易從喪尸嘴里活下來,現(xiàn)在竟然要失血而死,我站在一間商鋪里無能狂怒。 “艸”我嘴爆一聲粗口一拳重重錘在墻上,那面墻竟直接破了一個大洞。經(jīng)過剛剛的戰(zhàn)斗我對自己的力氣有一個清楚的認(rèn)知,哪怕是巔峰狀態(tài)下全力一擊都不可能把一面墻錘爛,更何況還是在失血過多的情況下。 帶著好奇的心理我朝破洞看去,只見里面是一級級向下的樓梯不知道通往何處,也不知是否安全。 我看了看自己的狀態(tài)又看了看自己身處的環(huán)境,因為平時兼職的錢都交了學(xué)費以及生活費,導(dǎo)致我租房只能租在這種偏遠郊區(qū)。找不到止血的東西我多半會死,去下面看看不一定會死。 我一咬牙朝破洞踹了幾腳,待洞口大到足夠我進去才停下。失血過多讓我體力下降非常嚴(yán)重,這幾腳下來我?guī)缀趺摿?,在地上休息了幾分鐘才有行走的力氣? 我掏出手機打開照明順著樓梯緩緩下降。 走了大概十分鐘一扇門出現(xiàn)在我眼前,這是一道防盜的密碼門,看著就很堅固反正我是不可能用暴力打開。圍著門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個門根本就沒有鎖上只是虛掩著,我滿臉無語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打開門最先看見的是一個長長的走廊,兩側(cè)有幾扇門應(yīng)該是幾個房間,走廊的地上躺著幾具穿著白大褂的尸體。 我來到離我最近的一具尸體前翻找,不一會兒就找到一張工作證。我拿著工作證將走廊兩側(cè)的房間一一打開進行翻找,好在功夫不負(fù)有心人一般辦公室里是會配備醫(yī)藥箱的。我將消炎藥搗碎涂在傷口上再用紗布加棉花包扎傷口,做完這些我靜靜的坐在辦公椅上等著血止住。 坐著坐著我眼皮一沉就睡了過去,夢里我被喪尸咬后并沒有獲得這可怕的怪力,喪尸啃食我的身體的情景是如此的清晰。 我猛的驚醒,發(fā)現(xiàn)是做夢之后松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檢查一遍傷口發(fā)現(xiàn)血已經(jīng)不往外流了,現(xiàn)在的我才真正的撿回一條命。 起身朝外離開房間,我想著來都來了打算好好看看這個地方是什么情況。我來到走廊盡頭用撿來的工作證刷開了通往內(nèi)部的大門。 ‘滴’大門上的指示燈閃爍一下代表門已經(jīng)開了,我輕輕的推開大門。 我以為我的動作應(yīng)該夠輕的了還是吸引到了里面一只喪尸的注意,在我推開門的瞬間一只喪尸就朝我跑過來,其奔跑速度足以和運動員媲美。 倉皇間我看到了地上擺放的消防器材,我一把扯開門鎖拿出滅火器就砸了上去。 打斗間地上躺著的喪尸全被驚醒一個接一個的朝我走來,我一邊應(yīng)對一邊觀察地形。 這是一個面積很大的實驗室,里面放滿了實驗器材,這些喪尸全都是身穿白大褂看來是里面的工作人員。 我且戰(zhàn)且退用了一個多小時才將喪尸全部解決,主要是我不想破壞實驗室里面的設(shè)備,我很好奇這種郊區(qū)地下的實驗室會研究什么。 我一點點的觀察著。發(fā)現(xiàn)實驗室里有很多的培養(yǎng)皿,里面還有著未知的液體??粗雷由系纳瘶?biāo)志我心不由得一驚,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 帶著這種想法我快步走到一臺電腦面前。電腦前趴著一個穿白大褂的尸體,他的腦袋被什么東西貫穿破壞。而他前面桌子上的電腦是打開的還有一段錄音。 “能找到這里的人你好,我是這里的工作人員。我留下這段錄音是因為不想當(dāng)一個罪人,今天高層讓我們投放研究失敗的血清,不服從的直接被干掉了。而在投放過程中發(fā)生了意外導(dǎo)致實驗室內(nèi)部也被病毒入侵,這種病毒會將讓變成活死人就像電影里出現(xiàn)的喪尸。因為是研究失敗的血清起初以為是放棄就打算銷毀就沒有研制過解讀血清,我剛剛被一個感染的同事抓傷了,只要被感染病毒的人抓傷也會變成喪尸,我的時間不多了電腦所有權(quán)限已經(jīng)放開,希望你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人為研制,人為投放的”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呆住了,我以為這次的病毒爆發(fā)是事故造成,結(jié)果是有人故意為之?!八麄兙烤瓜胍墒裁?,統(tǒng)治世界嗎,可是這樣統(tǒng)治世界有什么意義?”說到這里我?guī)缀跏ダ碇且蝗瓕⒆雷渝N出一個洞。 冷靜下來后我打開電腦查閱資料。 資料中頻繁的提到一個詞‘血族’,這間實驗室研究的就是血族。資料這還說間實驗室只是眾多實驗室中的一間,全球有數(shù)不盡的實驗室在研究血族,實驗室之間共享成果,這次喪尸病毒爆發(fā)的血清是研究血族失敗后的產(chǎn)物。至于為什么要研究血族,上面沒有提也沒有提血族是什么。血清的研究已經(jīng)進行了數(shù)十年,沒一次血清研究出來都會進行人體實驗,起初的血清打入人的體內(nèi)會讓人直接死亡,而這次的血清非但沒有使人死亡還人普通人擁有了運動員的身體素質(zhì)。這算是一個重大突破,可是被注射血清的人類變得暴戾喜食生肉血液,漸漸的還會失去理智變成一個活死人。 資料到這里就沒有了,可能研究人員覺得太匪夷所思停止了研究。 我深吸一口氣讓心情盡可能的平復(fù)下來。沒有解毒血清就說明無藥可救,可是我為什么沒有變成喪尸?資料里頻繁的提到‘血族’二字,這個血族和玩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一連串問號在我腦中浮現(xiàn)。我搖搖頭將問號搖出腦袋,既然沒有答案的問題現(xiàn)在就不要去想他,這種實驗室在全球數(shù)不勝數(shù)說不定其他實驗室就有答案,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物資最重要。 了解完事情大概我在實驗室里搜索起有用的東西。 我從地下實驗室出來,除了背后的旅行背包手里還拿著一張紙條。紙條上記錄了幾個實驗室的位置,是我在搜索時發(fā)現(xiàn)的,看了眼紙條發(fā)現(xiàn)里我最近的在市區(qū)。 來到停車點,好在我運氣不錯找到一輛沒拔鑰匙的,只不過撞在了房子上破損有些嚴(yán)重。 我鉆進車轉(zhuǎn)動車鑰匙,一下就點火成功,我興奮的吼了,一聲省吃儉用考的駕照今天終于起到了作用,原本以為我這輩子很難買車,隨即啟動車子朝市區(qū)駛?cè)ァ? 自從喪尸爆發(fā)后我就沒出過門,現(xiàn)在行駛在路上看著滿目瘡痍的城市心里不由得一陣悲涼。 “救命啊”一聲哭喊著的求救聲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停下車朝聲音發(fā)源地走去,只見街道上一群喪尸圍在墻角,里面似乎是幾個人,不過距離太遠了沒看清。 我向前走了一段距離終于看清楚了那幾個人是誰,因為靠得太近喪尸和那幾個人也看發(fā)現(xiàn)了我。 “李玉恒救命啊!”被喪尸包圍的劉勝大喊道,看見有人過來其他的同學(xué)像看見救命稻草一樣紛紛朝我呼救。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被他們打翻扔進喪尸堆的場景再次浮現(xiàn)在我眼前。那是我人生中最恐懼的是時候,原本出于好心收留他們結(jié)果最后被他們?nèi)绱讼莺Α? 圍住他們的喪尸不多七八個的樣子,以我現(xiàn)在的身體素質(zhì)幾分鐘就能解決。我提著從實驗室找到的撬棍沖上去將喪尸的腦袋一個個敲碎。 “謝謝你兄弟?!笨粗C解決劉勝走到我面前,說話時他笑瞇瞇的拍著我的肩膀,突然劉勝的臉色突然變得猙獰起來,整個人痛苦的倒在地上。 只見劉勝的兩個膝蓋不停的往外冒著熱血,他躺在地上抱著膝蓋痛苦的吶喊。我則面無表情的把頭轉(zhuǎn)向其他人。 我手里的撬棍被鮮血染紅,眼前是幾個抱著膝蓋痛哭的幾個人。“你不得好死!”劉勝痛苦的吼叫,我沒有理會他,而是走進一旁的房子里一拳將火災(zāi)報警器打開。 刺耳響亮的聲音驚動了周圍所有的喪尸。 看到越來越多的喪尸劉勝的咒罵變成了祈求,其他同學(xué)也在求饒希望我能放過他們。 “放過你們?”我嘴角一扯輕蔑的說道:“放過你們讓你們再陷害我一次嗎,我只是讓你們體驗一下我體驗過的而已,這有什么問題嗎。” 說完我不再理會他們直接離開了這里。 我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但是我沒法去親手殺死一個活生生的人,就讓這些喪尸替我吧。 大仇得報讓我心情放松了一點,我驅(qū)車來到市區(qū),根據(jù)紙條上的地址找到一個實驗室,和上一個實驗室的情況差不多,里面的研究人員無一生還。找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應(yīng)該是被銷毀了。 紙條上記錄了五個實驗室的地址,其中市區(qū)有三個,另外兩個在隔壁市。 此時天色已晚,到了夜晚喪尸會變得特別活躍,駕駛著動靜不小的汽車在夜間穿行,好比穿著暴露的女人半夜去酒吧。 我把車停好并記下標(biāo)志性建筑然后快步離開,找了一陣找到一間面積不大的小鋪子,一把扭開門鎖走了進去。 進門先把門堵然后才掏出水和食物補充能量,吃完東西疲憊的我頭一偏就睡著了。 半夢半醒間屋外嘈雜的聲音將我吵醒,我起身朝窗戶外看去。只見屋外的喪尸一個個健步如飛有的還能飛檐走壁,隨便拉一個出來身體素質(zhì)都不亞于我。 “我去,晚上的喪尸這么強?!蔽矣米约翰拍苈牭降穆曇敉虏鄣馈? 這時屋外安靜了下來,突如其來的安靜讓我意識到不對,當(dāng)我再次朝屋外看去發(fā)現(xiàn)原本漫無目的亂跑的喪尸全部朝我這邊靠攏。 “這么小的聲音都能聽見,這已經(jīng)脫離人類的范疇了吧,哦對了他們現(xiàn)在不是人。”我一邊吐槽一邊背起包準(zhǔn)備跑路。 ‘嘭’被我堵死的門被喪尸輕輕一撞就開了,隨后街道上的喪尸像母胎單身的老男人一樣涌進屋子。屋子門太窄一次進不了多少,于是他們把墻給拆了。就在我背個包的功夫喪尸就已經(jīng)把屋子拆了,失去掩體我直接暴露在喪尸中間。 我抄起撬棍朝離我最近的一只喪尸敲去。 “當(dāng)”敲到喪尸腦袋上的撬棍變形了,那個喪尸只是停頓了一下,反倒是我的手腕被震得發(fā)麻。 在我攻擊的時候周圍的喪尸可以沒有閑著。左側(cè)的一只喪尸奔跑著撞來,躲閃不及的我被撞飛出去狠狠砸在地上,手里的撬棍也從手里脫落。 被撞倒后喪尸瞬間把我圍住,手臂·大腿等身體各個部位都被抓住啃食。喪尸的力氣比我的只大不小,現(xiàn)在我能動的只有頭。 看著身上一個個開始腐爛的喪尸,我怒吼一聲就咬了上去。 被喪尸咬后除了力氣變大,我的身體其他部位也得到了強化,一口牙齒估計能咬斷鋼鐵。 我一口咬在啃食我肩膀的喪尸脖子上,直接咬斷了它的脖子。脖子上的大動脈破裂喪尸的血液沖入我的口腔,我急忙扭頭卻不想一只喪尸撲過來壓住了我的脖子。 嘴里被血灌滿著實給我惡心壞了,我拼命扭頭想把嘴里的血吐出來??刹还芪以儆昧σ矓[脫不了壓著我脖子的喪尸,在扭頭期間還不小心吞了一些喪尸血。 這次被喪尸啃咬的地方?jīng)]有出現(xiàn)灼熱感,反倒是不小心喝下去喪尸血的口腔和肚子發(fā)燙。幾乎和上次一樣的感覺,那種灼熱感在遍布全身的同時帶來更強的力量。 我把力量匯集到右臂,猛的一甩直接把抱著我右臂啃的喪尸甩飛出去,隨后一把抓著壓住我脖子的喪尸扔出去。 力量大幅度增長的我?guī)紫戮蛿[脫了身上的喪尸。我迅速站起身抓著一只喪尸的衣領(lǐng),這只喪尸嘴里還殘留著我的血,我一拳砸向喪尸頭顱。喪尸頭像高樓跌落的西瓜一樣炸裂開來,濺了我一身的血和腦漿。 剛剛用撬棍都沒辦法傷其分毫,現(xiàn)在只需要一拳就能打爆它的腦袋,這力量增長了好幾倍。是剛剛喝下的喪尸血,想著我把嘴里沒吐出去的血咽下然后舔了舔嘴角。 喝下嘴里的喪尸血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量又有了增長,體力也恢復(fù)了。我看著開始腐爛的喪尸深吸一口氣,沖過去抓住一只一口咬上脖子,腥臭還有點腐爛味道的喪尸血沖進我的口腔,我差點忍不住吐出來。咬了咬牙我拼命往下咽,剛剛在嘴里含了半天沒感覺有什么,現(xiàn)在特意去喝卻又嘗出味道了。 喝下這只喪尸的血我的力量又增強了,握了握拳頭覺得這力量足夠解決眼前的問題就沒有繼續(xù)喝。 剛剛還唯唯諾諾的我現(xiàn)在像開了無雙一樣對喪尸進行屠戮,密密麻麻的喪尸像草一樣一片又一片的倒下。我越打越覺得興奮,不知不覺間就到了天亮。 太陽出來的那一刻喪尸的身體素質(zhì)明顯的下降了許多,夜晚還能健步如飛飛檐走壁的喪尸現(xiàn)在只比普通的喪尸強一些。 看著喪尸的變化我干脆不躲了,就這么一路朝實驗室的方向碾壓過去。 下午,我站在市區(qū)最后一個實驗室前。上午的時候我找到了第二個實驗室,里面同樣的空無一人且沒有資料留下,就連喪尸都沒有,仿佛有人進去清理過一樣。 眼前這個是紙條上記錄的最后一個實驗室,希望這次不要再空空如也。 實驗室入口是同樣的大門,我根據(jù)紙條上提供的密碼打開門。 門剛一打開黑洞洞的槍口就對準(zhǔn)著我。 “抱頭蹲下!”其中一個人喊道,平時沒接觸過槍支的我不清楚其威力,只是從網(wǎng)絡(luò)上了解威力很大,沒有把握的我只好照做。 我抱頭蹲下后其中一個走到我的面前問道:“你是誰,是怎么找到這里的還知道密碼。” “我是偶然發(fā)現(xiàn)這里的,密碼是我蒙對的?!辈幌氡┞睹孛艿奈揖幜藗€理由。 “放屁”那個人怒吼道同時給了我一腳,蹲著的我被這突然的一腳踹得失去平衡跌倒在地,“偶然發(fā)現(xiàn)這里,這里這么隱蔽除了知道具體位置除非你把房子挖了,不要和我扯皮,老實告訴我是怎么找到這里的,不然斃了你?!闭f著還不停的揣著我。 本來被他一直踹就很生氣,現(xiàn)在聽到他說要斃了我,無名火就這么燒起來了。 “我的一個親戚是里面的研究人員,這幾天他不見了,他的家人拜托我來看看。”我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一共有六個人,每個人都武裝到牙齒且。 聽到我的解釋問話的人徹底怒了,這間實驗室是高級機密非常隱蔽,里面的研究人員一旦進去就與世隔絕,怎么可能還會有親戚找來。問話人抬起槍就準(zhǔn)備射殺我,誰知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我一個翻滾就避開子彈。 在地上一個翻滾避開子彈,隨后彈射而起一把抓住問話人的脖子擋在身前。面對熱武器我還是沒信心,打算用這個人當(dāng)人質(zhì)離開這里。 “開火”誰知其他人根本就不在乎這個人的生命,直接下令開火。 我使出全力將手里的人拋向其他人,同時一個爆步?jīng)_向走廊兩側(cè)房間的門。 在我現(xiàn)在的身體素質(zhì)面前防盜門也和紙糊的一樣,一把撞開門順勢沖了進去。 看見我進了房間,幾個人不敢輕舉妄動直接拉了一顆手雷扔進來。 “轟”手雷爆炸的沖擊波讓整個實驗室為之顫抖。 躲閃不及的我被手雷正面命中,爆炸產(chǎn)生的沖擊波將我狠狠的甩到墻?;謴?fù)行動能力后我檢查了身體,發(fā)現(xiàn)除了疼之外就破了一些皮,還沒有喪尸啃我的傷口大,看來我的身體素質(zhì)比我想象的還要強。 手雷爆炸后幾分鐘屋外傳來腳步聲,身體素質(zhì)變強后視力聽覺也變好了,十米之內(nèi)的任何動靜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腳步聲整齊且緩慢,說明屋外的人訓(xùn)練有素。 我抓起一張桌子眼睛死死的盯著門口。 在看見有人出現(xiàn)在門口的第一時間我奮力將桌子扔出,桌子直接把墻壁和門框撞碎,靠近門口的人躲閃不及被桌子砸扁了半個身子。 幾乎在桌子擊中人的一瞬間我一個爆步?jīng)_出房間,趁著其他人躲避墻上碎石的空擋一手抓住一個。 普通人在我手上和小雞仔沒區(qū)別,微微一用力手上人的脖子就斷了。 從我扔桌子到掐死兩個人不過五秒,六個人的隊伍直接減員一半。這時其他人三個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其中兩個瘋狂朝我開槍。 原本速度很快的子彈在我全神貫注下變得有跡可循,閃轉(zhuǎn)騰挪間子彈被我系數(shù)躲避,躲避的同時還拉近了我們之間的距離。 一梭子彈很快打完,毫發(fā)無傷的我讓開槍的兩個人驚恐萬分?!肮治铩逼渲幸粋€人扔掉手里的步槍,掏出手槍一邊射擊一邊驚恐的喊著。 “呼叫總部,07號實驗室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請前往支援。”一直處在隊伍最后的人沒有開槍而是掏出對講機說著什么,在他說話期間開槍的兩個人已經(jīng)被我打死,這最后一個人我想留著問一問。 在看到我干掉他兩名隊友后,通訊完成的他直接咬碎了牙齒里的毒藥瞬間斃命。如此干脆利落讓我猝不及防,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口吐白沫痛苦的死去。 我來到實驗室內(nèi)部,這個實驗室比之前找到的大上一倍,而且資料保存完整沒有被銷毀。 通過一番查找我發(fā)現(xiàn)這里就是07號實驗室,也就是說那個目標(biāo)是我,很快就會有人來這里。我飛快的看完實驗室資料,然后快步離開這里。 實驗室的規(guī)模說明了它有更高的權(quán)限,里面的資料讓我對前因后果有了更清楚的認(rèn)知。 血族是這顆星球上很古老的物種,外表和人類一模一樣但是有這人類沒有的身體素質(zhì)和悠久的壽命,因為可以通過吸食血液快速恢復(fù)傷勢被稱為血族。一般強大的物種在繁衍上會存在弊端,血族很難誕生后代,并且后代的血族血脈會一點點減少,到最后血族誕生的后代和普通人無異,這也意味著血族的消失。 為了得到血族的一切,有人找來了血族的尸體并組建數(shù)不清的實驗室來研究如何將血族的血液和人類的血液完美融合。在這之前注入血清的人都死了,但是這次注入血清的人獲得了血族的能力,他們的身體素質(zhì)遠超常人,在吸食血液后還會變得越來越強,可是他們無一例外都變成了沒有意識的活死人,但是一些實驗體在吸食了一定血液后誕生了意識,這讓幕后的人看到了希望。 在一遍又一遍的研究下,實驗體是誕生了意識,但是身體還是死的,有的個體還變成了另外一種形態(tài)的喪尸。 ‘可能是沒有活著的血族作為樣本’這樣一句話在高級研究人員的群體間流傳。 不相信血族已經(jīng)完全消失的幕后老板決定找出一個活著的血族,于是他下達了向世界各地釋放病毒的命令。喪尸病毒來源于血族,只有血族能免疫并且血脈稀薄的血族后裔還會被喚醒,等世界淪陷后為數(shù)不多的血族后裔就會變得格外醒目。 很顯然我就是他們要找的血族后裔,在被喪尸攻擊后,喪尸病毒激活了我身體里稀薄的血族血脈?,F(xiàn)在打喪尸其實也算是血族,我在吸食了喪尸血后血族的血變得更濃郁了,所以我的身體變強了許多。 如果我繼續(xù)吸喪尸血是不是會繼續(xù)變強? 帶著這個疑問我找到一只在街邊游蕩的喪尸,一把揪掉頭對著脖子吸吮起來。 這喪尸血就像放久了變壞的食物一樣難吃,差點沒給我搞吐了。好早吸了后我的身體素質(zhì)確實變強了,只不過提升幅度沒有前兩次的大。 剛剛那個人把我在這里的消息送了出去,這個城市已經(jīng)不安全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離開這里。但是我能吸喪尸血變強,我不信這么短時間里能派多強的火力過來。與其跑還不如趁喪尸多,多提升戰(zhàn)力。 就在我尋找喪尸的路上一架武裝直升機發(fā)現(xiàn)了我,沒有廢話重機槍直接對著我掃射。在吸食了十幾個喪尸后重機槍射出的子彈我也能輕松躲過,幾個躲閃跑進一出掩體讓飛機上的人失去視線。失去目標(biāo)后直升機下降高度來尋找我,趁此時機我抄起一塊石頭扔向駕駛員。 普通的石頭在我手中的殺傷力不比子彈低,駕駛員被石頭擊中直升機失控墜毀在街道上。 “不能待了得快點走?!笨粗鴫嫐У闹鄙龣C我知道不可能就派一架直升機來抓我。一架我能輕松應(yīng)對,如果是七八架外加其他火力我沒有一點信心。 我剛跑出去沒多遠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再次傳來,從這四面八方傳來的聲音判斷來的直升機很多。 這次的直升機除了重機槍還配備了導(dǎo)彈,我只能狼狽的逃跑。 直升機之間的火力轟炸沒有到嚴(yán)絲合縫的地步,我找準(zhǔn)一個空擋離開了直升機的火力轟炸區(qū)。 我全速奔跑下直升機很難鎖定我只能在身后不停的轟炸。 一個封鎖點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中,由一群荷槍實彈的人把守。我抄起街邊停放的汽車就扔過去,一輛接一輛,很快封鎖點亂作一團。 我一個加速起跳越過封鎖點迅速消失在這些人的視線里,看著我離開其他一個人拿起對講機喊道:“目標(biāo)以朝指定方向進發(fā)?!? 離開封鎖點后跑了很長一段距離都沒有看見人,以為擺脫追捕的人松了口氣并放慢速度。 就在我停下準(zhǔn)備休息的時候一個飛馳而來的東西把我撞飛,速度直接快過了我的反應(yīng)。躲閃不及的我被撞飛,在空中不斷扭動身體卸去大部分力道的情況下飛出去十幾米遠。 我重重砸在地上,剛起身那個東西就來到了我身前一把抓著我的脖子。我這才看清楚了這是什么。 抓著我的是一個身高超過兩米體型有三四個成年男子大的人,一張腐爛的臉說明了它喪尸的身份。 被抓住的我絲毫不能動彈,沒想到在身體素質(zhì)提升了那么多的情況下還會這么無力,現(xiàn)在的我可是能一拳打死之前的我。 喪尸手里的力度不斷加大,我脖子上的骨頭一點點的斷裂,哪怕拼盡全力也不能撼動它的手絲毫。 ‘咔’我的脖子被扭斷,巨人喪尸隨手將我扔出。 我重重摔在地上,脖子被扭斷我并沒有失去意識,只是頭沒有支撐物抬不起來。以為我已經(jīng)死了的巨人喪尸轉(zhuǎn)身離開。 片刻功夫我斷裂的脖子就愈合了,在巨人喪尸轉(zhuǎn)身的一瞬間我一個爆發(fā)跳上它的后背,張嘴朝脖子咬去。 雖然我力氣不如它,但是能破它防。一口下去巨人喪尸脖子上的大動脈就被我咬破,一股量比之前任何喪尸都大的血沖進我的口腔。 和普通喪尸不同,巨人喪尸的血沒有那種食物變質(zhì)的味道反而很清甜。 被咬的巨人喪尸一把抓著我的頭就要甩開我,我死死的抱著他的脖子瘋狂的吸吮這血液。 巨人喪尸的血入口后對我的增幅成幾何倍,才一會我的力量就超越了巨人喪尸。巨人喪尸的反抗在越來越弱,直到最后一動不動。 我吸了好久才把巨人喪尸吸干,這時的巨人喪尸已經(jīng)從原來的體型縮水了三分之二。 感受著體內(nèi)的力量,我再次興奮起來,原來越強的喪尸對我的幫助越大。 就在我沉浸在力量提升的喜悅中時,一道白光將我和周圍的一切包裹,隨后一股熱浪撲面而來,遠處還生氣了巨大的蘑菇云。 記憶在看到蘑菇云的那一刻就暫停了,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光溜溜的被鎖在床上,身上的皮膚變得和焦炭一樣。 我拼命的想要掙脫,卻發(fā)現(xiàn)鎖住我的不是普通材質(zhì),不管我再怎么用力都掙脫不了。 掙脫無望,我開始審視起這間屋子。我被綁在一張大床上,周圍是一些儀器最旁邊的墻上有著一大塊玻璃。 我再次嘗試掙脫還是沒用。 就在我一籌莫展之際鎖住我的東西打開了,急忙起身警惕的看向四周。 周圍靜悄悄的啥也沒有,疑惑的我從床上下來一步三回頭地走過去打開大門。 門外同樣是靜悄悄的,走廊上空無一人。我小心翼翼地走著,留意著任何風(fēng)吹草動。奇怪的是在我走了好一會后一個人都沒有看見,而且還是靜悄悄的。我現(xiàn)在在的地方不出所料是幕后老板的總實驗室,既然是總實驗室為什么空無一人還靜悄悄的。 我隨手推開一扇門居然沒鎖,轉(zhuǎn)身進去發(fā)現(xiàn)這是儲存血清的地方,從實驗研究至今的所有血清都有一份在這里,每一份都有詳細(xì)的介紹。 我直接看向最后一份血清,結(jié)果這不是我以為的引起 喪尸爆發(fā)的那份病毒。 上面的介紹寫著‘由活著的血族后裔血液加人類的血液研制,預(yù)計作用:使人類獲得血族的能力,實際作用:尚在實驗中,副作用:尚在實驗中?!? “這是用我的血研制出來的,我到底昏迷了多久,既然血清已經(jīng)研究出來那么下一步肯定是要實驗,可是人呢?”看完我腦袋被問號包圍,我隨手拿起一只用自己血研制出來的血清離開這里。 帶著疑惑我繼續(xù)前進,路上還找了一件工作人員的衣服穿上。 走了幾百米幾具尸體出現(xiàn)在前面的地上,我急忙走過去查看,發(fā)現(xiàn)尸體一個個的都很干癟,身上的血管處還有很深的傷口。 “這是又失敗了然后喪尸襲擊了這里?”看著和之前被我吸干的巨人喪尸一樣的尸體我不禁疑問。 越往前看見的尸體就越多,除了人類的尸體還出現(xiàn)了許多喪尸的尸體,無一例外都是干癟的,其中不乏巨人喪尸那種級別的。 我是洗喪尸血提升力量的,看著喪尸也被吸成這個樣子我瞬間明白這里出現(xiàn)了一個大家伙。 這個實驗室非常大,我花了好幾個小時才轉(zhuǎn)完一圈,這里除了干癟的尸體就沒有其他活著的東西,那個大家伙呢? 就在我上演十萬個為什么的時候一個腳步聲傳進我的耳朵。 這里非常安靜加上我的聽力又提升了好多,經(jīng)管腳步離我很遠我還是聽到了。 我飛快的奔跑來到腳步聲的位置,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門扯下來。 “呀!”迎接我的是一道音波攻擊。 我朝里面望去,只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抱著頭蹲在地上。 從聲音以及長長的頭發(fā)判斷這是個女的。 “別緊張”我開口安撫道:“你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嗎,之前的手銬是不是你給我打開的,我沒有惡意只是想了解事情經(jīng)過然后逃出去?!蔽乙贿叞矒嵋贿叡砻魑覜]有惡意。 在安撫了半個小時后眼前的女子才冷靜下來。 “我叫唐梨馨,是這里的工作人員”女子依然不肯抬起頭:“三個月前有人把你從外面送進來,說你是實驗成功的關(guān)鍵,有了你實驗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在這三個月里除了抽取血液還對你進行了各種實驗,發(fā)現(xiàn)不管受多重的傷你都能很快愈合,直到昨天血清被研究出來,聽上面的人說實驗已經(jīng)成功了,實驗體被注射血清后沒有變成喪尸還保留了意識,誰知今天早上實驗體失控跑了出來,上面召集所有人,我害怕就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闭f著唐梨馨忍不住哭泣起來。 “那你怎么想著給我打開手銬的?”我不解的問道。 “等外面動靜消失后我出來查看,結(jié)果外面全是尸體,我害怕極了,我不想變成喪尸,我聽說你很厲害就打算放你出去,你能帶我離開嗎,我不想變成喪尸?!碧评孳耙贿吙抟贿呎f,說到激動的地方她抬起臉?biāo)浪赖亩⒅摇? 看著眼前面容姣好的人哭得雙眼通紅,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放心,你不會變成喪尸我一定帶你出去?!蔽页谅曊f道。 聽到我的保證唐梨馨停止了哭泣,滿懷希望的看著我。 “對了,你知道做實驗的地方嗎?!蔽彝蝗粏柕?。 “你去那里干什么?”提到實驗唐梨馨臉上再次浮現(xiàn)恐懼。 “我就去看看,想弄明白一些事情,放心弄明白我就帶你出去?!笨粗忠奁饋淼奶评孳拔壹泵θ崧暟参俊? 唐梨馨閉著眼睛思考了幾分鐘,似乎是下定決心,她點點頭說:“我可以帶你到附近但是我不跟你進去?!? 說完沒等我回應(yīng)就自顧自的離開,我轉(zhuǎn)身跟上。 一路上都很壓抑,兩個人一句話沒說。 走了十幾分鐘來到一個電梯前唐梨馨指著電梯說:“你坐電梯到最低層就是實驗的地方了?!? “好,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注意安全等我來帶你出去?!闭f著我走到電梯里按下了通往最底層的按鈕。 最底層是一片空曠的平地,一塊塊玻璃圍城一個圈,在玻璃旁還有著實驗用的儀器。 不過現(xiàn)在的平地變得坑坑洼洼,當(dāng)做圍欄的玻璃全都碎了,實驗儀器也破爛不堪。 走進發(fā)現(xiàn)圈的周圍躺著一個人型的東西,但是遠遠的看著又不像人。走近才發(fā)現(xiàn)是一具有著人類體型的變異喪尸,除了有著人的外形其他的和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長長的觸手從原本手的位置長出來,背部長滿了粗壯的骨刺,嘴里的牙齒變成野獸那種的利齒,尾椎骨長出了一條強壯的尾巴。 “看情況是這個實驗體在這里就被擊殺了,那外面是什么造成的,難道他們實驗的時候用了不止一個實驗體?”我觀察尸體的同時分析著。 ‘咚’周圍墻體傳來一聲撞擊聲,我立即朝那個方向看過去,在撞擊了四五下后墻體破裂一個身高三米左右的龐然大物沖了出來,他的樣子和地上的尸體差不多。 變異喪尸剛出來就揮舞著長長的觸手向我襲來,我一個大跳避開卻不想另外一只觸手以更快的速度飛來。 身處空中的我躲閃不及被觸手打飛出去。 這一下打在我身上,我感覺身體都快要碎了,當(dāng)場就失去行動力。 好在我身體恢復(fù)能力不錯,幾秒鐘時間就已經(jīng)能站起來,結(jié)果剛站起來又一根觸手將我打飛出去。 在我第二次想爬起來的時候變異喪尸已經(jīng)來到了我的身前,兩根觸手抓著我就往嘴邊送。 這是打算吸我。我瘋狂擺動身體還是于事無補,危機之下幾顆子彈將觸手打斷。 失去束縛我爆發(fā)最快的速度離開變異喪尸。 子彈是唐梨馨打的,之前還哭啼啼的人現(xiàn)在拿著一只步槍英姿颯爽。 ‘轟’我剛想說一聲小心變異喪尸的觸手就洞穿了唐梨馨的身體,巨大的力量將她牢牢釘在墻上。 “血····血清····”唐梨馨說完這些就徹底沒了動靜,我呆呆的看著不知所措。 殺死唐梨馨這種普通人對于變異喪尸來說和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在解決完不穩(wěn)定因素后長長的觸手再次朝我襲來。 我一邊周旋一邊想著近,觸手太長遠距離有優(yōu)勢近距離就沒有了。 終于在我不停的尋找下我找到一個機會迅速近身,拳頭包含著無盡的怒火砸向變異喪尸。 變異喪尸一個閃身躲開我的攻擊同時身后的尾巴掃向我的頭。 縱容是我被這么一下打到頭也不好受,在迷迷糊糊間變異喪尸的觸手再次抓住我。 “我努力了這么多年終于等到了”變異喪尸這時開口說起了話:“血族的力量多么讓人著迷啊,憑什么這種力量只能你們血族才能有,今天把你的血吸干我就是新的血族?!? 以為勝券在握的變異喪尸沒有急著吸我而是自顧自的說著話,我則在拼命的扭動身體。 扭動間我摸到了口袋里的血清,我瞬間明白了唐梨馨死之前的話。眼前的變異喪尸是注射了用我研究出來的血清,如果我也注射肯定也有同樣的效果。 我掙脫出一只手,直接把裝著血清的玻璃管塞進嘴里。 我一口咬碎玻璃管,將血清和玻璃碎渣一起吞進去。 一股熱流從口腔流向胃里然后再擴散到全身。 看著我的舉動變異喪尸察覺到不對,觸手加大力道把我送往嘴邊。 觸手剛往嘴邊移了一段距離就被撐斷,不給它反應(yīng)的時間我?guī)讉€跨步間近身就是幾拳。 變異喪尸的身體被我拳頭打出一個個血洞,隨后又迅速復(fù)原。在攻擊了幾拳后還是如此,于是我把目標(biāo)放在了它的頭部。 看到我要攻擊頭部變異喪尸慌了顧不得回?fù)粢还赡X的想著躲閃。 我抓住一個空擋一拳打向變異喪尸的頭。變異喪尸的面部直接凹陷下去,身體也飛出去數(shù)米。 得勢不饒人,我俯身沖到剛落地的變異喪尸跟前,拳頭帶著無盡的怒火一下又一下的砸著。 我來到唐梨馨的尸體前抱著她離開最底層,身后是變成肉泥的變異喪尸。 離開實驗室,我火化了唐梨馨的尸體把骨灰裝盒子背在后背。 一個月后我找到了一處人類營地,我還是在喪尸爆發(fā)以來我第一次看見活人,我欣喜走上前。 迎接我的不是熱情的人類而是冰冷的子彈,這讓我十分的不解,這時我清楚的聽到營地里的人在說 “注意注意,有喪尸入侵所有人進入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