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彈少年團/ABO/不知,情 三十四請愛我病態(tài)的愛[上](第三階段)

T一反常態(tài)的嚴(yán)肅,蹙眉將目光釘在對面人身上妄圖找到一點動搖但結(jié)果依然不變時,帶著勸誡地說道:“你真的想好了嗎。你知道的,后果是什么?!?/p>
他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她一眼,反問,“你是在擔(dān)心她?”
“我只是覺得大可不必做這樣無謂的犧牲,敗露了對誰都不好,明明一開始的計劃就可行為什么中途放棄?!盩如實回答。
卻全被他看作掩飾,“組織教給你我的是要挑選成功率最高的路線走,我只不過讓這場勝利駛向最有勝算的方向,用一個人不費我們的一兵一卒時間降至最短就可以讓那幾股勢力陷入混亂。倒是你……” 他的眉眼隱匿于陰影,只見一抹冷色從嘴角略過留下諷刺的弧度。
“把組織的規(guī)矩忘干凈了?去擔(dān)心什么不該擔(dān)心的人。再有異議就說明你的顧慮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至于你是否真的擔(dān)心她,勸你有或沒有都扼殺掉?!?/p>
T第一次產(chǎn)生懷疑,對自己也是對他。也許X和H的賭局真的是X贏了,JK的眼中從來都沒有別人。
她久久地看著他,不知究竟是他掩藏太深還是本就無物,最終她還是看不懂猜不透,敗下陣準(zhǔn)備離開,欲要推門時終是不忍,語氣淡淡的。
“JK,我覺得你會后悔。”
對于T的告誡,他只覺得好笑。接近她的目的不過是破壞她與閔家的婚約,亂她的心神獲取她的想法順便試探金碩珍。至于上次的意外——她摒除所有人撥打田柾國的號碼求救,他們是沒有算進這概率極小的可能,使得那天離去的腳步不得已返回。雖然亂了心神,但很快沒有破綻的處理好。
就憑這些,能說明什么?
他在乎她?
永遠不可能。
拖著步子回到公寓時已經(jīng)很晚了,粱槳將自己扔進沙發(fā)目光呆呆的固定在天花板上。
今天,閔玧其還沒回來,明天就是政界的聚會,萬一他要是不回來她就真的要變成眾矢之的獨自尷尬了,陷入被議論也毫無還手之力的窘境。
閔玧其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她,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天那條新聞仍舊安詳?shù)奶稍陲@眼的位置,大概不光你們不順眼其他人也看夠了,可他不做辯解也不加詢問任由它發(fā)酵。
她該慶幸還是該感到不幸,自己的訂婚對象對于兩人的虛假新聞不做任何回應(yīng),沒有觸到他的直接利益便作無視,對她則是忽略。
不是討厭又是什么。
胡思亂想之際,口袋里的手機壓在身下發(fā)出連續(xù)的悶響,攪亂充斥腦袋的雜音更添煩躁,粱槳剛要掛斷手指卻不慎按到接聽鍵。
“喂……”
那面的人聽到她不情愿的聲音頓了一下復(fù)才說道:“明天要去政界的聚會?”
幾乎是立刻,粱槳睜大閉合的雙眼猛地扭頭看向屏幕,更加后悔接通電話。
金碩珍…怎么會打電話過來?
“是?!彼砂c倒恢復(fù)正坐,呼吸間透露緊張。
“你……注意自己的儀表舉止,態(tài)度端正些。畢竟沒有我在你身邊看著。”
聽到最后那句話,粱槳的心還是忍不住微微發(fā)顫,他的下句話直接給她當(dāng)頭一棒,狠狠朝她潑了一盆冷水澆滅莫須有的希望。
“我會讓人跟著你,不要丟金氏的顏面。”
到頭來,他還是只會說這些……也是,金碩珍怎么會在意你呢,他向來最看重金氏的榮辱得失,和那些人一樣。
“還有事嗎?”粱槳失了與他爭辯的想法選擇按部就班接受安排,一室的燈光在她眼里盡數(shù)黯淡下來,聲音似是被周圍的寂靜抽空同化轉(zhuǎn)為死寂,了卻生機。
他們再未發(fā)一言,僵持著對峙著,與之前無數(shù)次的對立一樣,直至一人選擇放棄。
金碩珍始終保持一個動作,久久地聽著掛斷的忙音。
不一樣的是,主動放棄的人不再是他。
粱槳重新倒進沙發(fā),胳膊擋住了鉆入瞳孔的光,一動不動。停滯于室內(nèi)的所有之中,一滴淚悄無聲息地劃過臉頰沒入虛空,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見了。
“謝謝你,還要勞煩你親自接我過去?!绷粯杆訇P(guān)好車門向身邊人道謝。
“不用客氣,反正你都是我們閔家的人,作為長輩照顧晚輩也是應(yīng)該?!遍h陵拜小幅度轉(zhuǎn)頭朝她一笑,隨即正色解釋道,“玧其那邊有事不能準(zhǔn)時到,望你見諒。”
“沒事沒事,我自己也可以?!?/p>
閔陵拜瞥了眼她努力維持還是看得出失落的神色,心里有些擔(dān)憂趁著等紅燈撥通號碼。
那邊在幾秒后就接起,遲遲沒有回應(yīng),只得閔陵拜主動出聲,“玧其在嗎?”
“有事?”閔玧其本就磁性低沉的嗓音通過聽筒傳來更加無溫,抵達心臟時像是凍結(jié)了血液,擴散到身體各處已然一陣陰冷。
“還在忙?多久回來你家閔總理讓我催催你?!遍h陵拜半開玩笑地提醒。
“在路上?!狈闲愿竦暮喡曰卮?。
閔陵拜聞言看一眼粱槳,帶著寬慰卻看她更為忐忑的樣子有些不解。
“還有,粱槳在我旁邊,你要和她說……”
好吧,他這個侄子永遠不會等他把話說完,面對閔玧其干脆利落的拒絕,閔陵拜深感無可奈何,“他就是這樣,不要想太多?!?/p>
她沒有回應(yīng)。
純粹的深藍天幕泛著壓抑的灰,垂落的夕陽仿佛要連帶著暗沉得迫近陸地的天空一同轉(zhuǎn)逝,余留一襲斑駁的濃黑鋪張目之能及的全部拉遠距離再度變得遙不可及,陸地如何的昳麗絢爛也融不進這清寒的夜色。
他們剛停下車前面緩緩駛來的車輛也熄了火,身邊人明顯比她反應(yīng)更快早一步下車。
閔玧其扣上西裝外套的最后一顆扣子,視線無意間觸及身后走來的兩人,未做停留直接走遠。
“玧其…哎!閔玧其!”閔陵拜沒料到他連自己都不搭理,連忙跑上前。
粱槳全程默默跟在他們身后,盡量降低存在感沒敢開口說話連呼吸也小心翼翼。進門后才微微挺直腰桿,不知哪里來的一只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拽過去。
“溫官?!”沒想到金碩珍派來監(jiān)視她的會是溫官,看來他還是插手了她和樸智旻的交易,“你還在替金氏賣命?”上次的事她沒有得出教訓(xùn)嗎。
“我只為碩珍少爺做事?!睖毓龠€是不變的古板固執(zhí)。
粱槳知道多說無益,“好,那你替他把我看好了?!?/p>
雖然閔陵拜多次創(chuàng)造機會,但閔玧其就如她所料連眼神都不惜給她一個,她卻無話可說,畢竟在這段關(guān)系里她永遠被動,繼續(xù)或休止選擇權(quán)全在閔玧其手里。
“爺爺。”
“父親?!?/p>
擋在身前的兩人一齊看向房間里的人,由于遮擋還沒發(fā)現(xiàn)她便問道:“金氏那個姑娘、玧其的未婚妻不是也來了嗎,怎么不見人?”
粱槳從旁邊經(jīng)過,放緩聲音問好,“總理您好,我是粱槳。”
閔玧其視線偏移落在僵直站立著眉眼間暴露緊張的人身上覺得好笑,明明就是個倨傲清高的性格彼時的狀態(tài)卻手足無措,就像她可以大膽提出婚期一年的計劃卻沒膽量承認自己是心有所屬,更沒膽量面對他。
閔總理上下打量她一番又注意到閔玧其同樣看過去的目光,心中有了判斷,招招手示意他們過去坐。
“玧其,你愣著干什么。”
粱槳下意識回頭正好與他視線相對,觸及到深沉的冰冷慌得她先一步錯開低頭找座位。
“既然人都到齊了,趁這個機會我是想問問金家人?!?/p>
粱槳聞言局促地抬頭聽他說,“我們達成一致雙方同意,那什么時候可以安排訂婚事宜。”
她思量著如何接話,身后跟來的溫官及時回答道:“您放心,金氏這邊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時間由您定就好?!?/p>
閔總理點頭表示知曉從他暗下來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考量,驀地轉(zhuǎn)頭,“玧其你呢,還有什么問題?”
“您定就好?!彪S便的態(tài)度讓人找不到破綻。
“這么說你們之間談過之后沒什么問題了?!遍h玧其抬眼看向自己的爺爺,依舊冷靜自持除此之外似乎還有打量。
“好,都想好了那就希望結(jié)果如你們所愿?!?/p>
粱槳總覺得閔總理的話耐人尋味,卻抓不到漏洞的尾巴。
臨別時閔總理拍了拍閔玧其的肩,“選舉的事該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而后視線向后,“警局的工作,進度處理到哪兒了?”
閔陵拜頓時一陣心虛,陪笑著上前扶他的手,“我這就跟你匯報……”走之前不忘對閔玧其擠眉弄眼,最后被閔總理摁頭推出門。
“現(xiàn)在什么情況。”閔玧其向旁人詢問。
“大部分都聚在頂樓,昨天調(diào)查的那個高官也在其中。”
“去看看。”他壓根沒理會她的存在,在意的只有工作于是徑自離開將她撂在原地。
“閔玧其……”過于決然的態(tài)度令她的話扼在喉口,苦澀的說不出口也難以下咽。
等到她整理好情緒要追上他時,他們已經(jīng)走進電梯隔著即將關(guān)閉的門與他深深對視一眼,而后冰冷的銀色占據(jù)瞳孔。
由于奔跑邁出的步伐因突然剎車差點就要絆倒,撐著墻穩(wěn)住身體冷臉盯著閉合的門,然而在轉(zhuǎn)身離開之際,視線中突兀的一雙腿攔在身前。
“樸智旻?”粱槳對他可沒好氣,“你怎么在這兒?”
“你是以什么身份來問我問題的。”感受到她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卻依然走近。
粱槳沒心思跟他耗,樸智旻出現(xiàn)在這兒絕對又在打歪主意,既然溫官的事由金碩珍解決他和她之間也沒什么聯(lián)系了。
“不說就算了?!彼幌肴フ议h玧其解釋。
“明明很清楚?!睒阒菚F的話使她止步,“閔玧其不在乎你,你還在堅持什么?”
“關(guān)你什么事?!彼淅涞乜粗?,語氣一如他那時的淡漠。
樸智旻神色漸變,蠱人危險的罌粟香和平靜的表情愈來愈失控,進一步表現(xiàn)在他大力拽過離開的人,牢牢握緊她的雙肩,鋒利的目光恍若要刻進她眼眶般,最后的理智終于隨著忍耐已久的疑問土崩瓦解。
“是誰?那個吻你的人是誰?”
粱槳看著他難得失控的面容先是愣了下,隨即不咸不淡地反問,“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問我這個問題的?”
“你逾矩了樸理事,我不認為我有義務(wù)回答你的問題。”
“我可以查出來你知道的?!彼凉M不在乎的樣子讓他語氣發(fā)了狠。
“那又怎樣,我不是小夭你以為還能控制我么,顯然我是粱槳背后有金氏撐腰,你有你的臨夜,我們完全是對立的。”
樸智旻注視她淬著冰的眸第一次有墜入谷底的無措。
她說她不是小夭……她是憎惡那時他的不信任,在報復(fù)他……
“別忘了我欠你的都還清了,是你不相信小夭?!绷粯敛涣羟榈負魸阒菚F自己都不知曉的那道心理防線,趁他松懈掙脫束縛跑向樓梯,不見蹤影。
不過她沒想到樸智旻會這么有毅力,走到頂樓的樓梯口,等候多時的人看著她走近。
“你有完沒完?”她面色不善。
“我只是想知道答案?!彼此O聛肀悴讲骄o逼。
“新聞里不是寫的很清楚嗎。”粱槳快被逼瘋了猛地回身,“還是你想聽到哪種答案,反正你從來都不相信我!”
布滿傷口的心被剖至燈光下凌遲,他很想坦白自己會相信她,可心口不一,他從來無法正確表達自己的感情也說不出口,于是選擇最直接的方式。
他俯身上前抱住她。
而這一切在粱槳眼中不過是虛假的偽裝、鋪墊的陷阱,只要她奮不顧身最終萬劫不復(fù)。
“你放手!”劇烈的掙扎換來的是越發(fā)用力的收緊。
“不會的,我……”
“粱槳?!?/p>
幾乎在聽到聲音的同時粱槳的心漏跳一拍,樸智旻感受到她的凝滯望向聲源——
閔玧其站在不遠處,眼神薄涼瞳孔猶如結(jié)了層厚厚的冰泛著冰冷的光,前一刻還在為電梯里看到她惶恐無助的眼神而產(chǎn)生的動搖頃刻煙消云散。
粱槳用盡力氣推開樸智旻,慌不擇路地轉(zhuǎn)身看向背后,囁嚅著想解釋又遲遲組織不了語言。
“這就是你說的,沒有喜歡的人。”閔玧其的聲音恢復(fù)初見時的低沉,壓抑風(fēng)雪提懸寒冰,“你覺得這樣無視欺騙我會換來什么結(jié)果?!?/p>
酸澀的摩卡侵占逼仄的空間,連同粱槳的心也浸得苦味,“不是,我沒有……”
“也對,金氏大小姐會有喜歡的人么,不過是被你玩弄于股掌的玩物,我奉勸你不要妄想所有人都必須對你的假意付諸真心?!?/p>
樸智旻見她忍氣吞聲的樣子,握住她有些涼的手,直視閔玧其的眼睛寫滿譏誚,罌粟花香阻拒迎面而來的摩卡信息素而后狠狠還擊。
“他分明不相信你,你的堅持根本換不來他的一絲憐憫。放手吧,我知道你想要什么?!?/p>
樸智旻不嫌事大的又添一把火,注視著她的背影的眼神有不忍也有期待;粱槳始終看著閔玧其拒之千里的陰沉神色,不愿放棄甚至目光帶著乞求;閔玧其試圖平復(fù)被金邊瑞香影響的內(nèi)心,無果后臉色更加冷硬。

啊終于寫完了,沒想到會有這么多字??
到了第三階段好處就是隨時隨地的修羅場,信息素打架。
想問個問題,就失憶時候喜歡的人在恢復(fù)記憶之后還會喜歡嗎,前提還是失憶前就有了喜歡的人??
已知: T是女生。? 應(yīng)該挺明顯了吧?(我在說什么屁話??)
看得開心哇,有個贊就更好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