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除惡務(wù)盡
莊云欽也不在意,轉(zhuǎn)身走向方才的那位老伯。
"老伯,您沒事吧。"莊云欽關(guān)心地問道。
那名老伯看到他,眼眶里淚花閃動:"多謝恩公救命之恩,若不是你趕來的及時,恐怕老朽已經(jīng)死掉了。"
"哪里,我也是碰巧遇到你罷了,老伯不必掛懷。"他淡淡的一笑。
在解決了那群罪惡滔天的強盜之后,莊云欽緩步走到了之前他救下來的那位老伯面前。
??“老伯,不用害怕,已經(jīng)沒事了?!彼p聲道。
??根據(jù)這些情況,他知道在偏遠(yuǎn)的這些地方想要得到官府的保護(hù)簡直難如登天。
??這些流寇大都是抱著撈一筆就走的打算,天高皇帝遠(yuǎn),對于他們來說根本難以達(dá)到集中消滅的目的。
??這是生存在邊外人們的悲劇,整日提心吊膽,收入微薄還要時不時面臨倒閉喪命的危險。
??“少俠,這這……”回頭看到那些強盜的下場,老伯嚇得語無倫次,他不免著急道:“少俠,老朽感謝您的救命之恩。但當(dāng)務(wù)之急,你還是趕緊走吧,切勿惹上殺身之禍啊!”
??莊云欽不解道:“老伯,你這是何意?他們上天害命,罪有應(yīng)得,早就應(yīng)該得到他們應(yīng)有的懲罰了?!?/strong>
??“哎呀,不是這些。”
??“少俠,你有所不知??!距此地十余里處,有個黑風(fēng)寨,這群強盜就是從哪里鉆出來的,他們?nèi)硕鄤荼?,實在不好惹??!”老人嘆息道。
??這黑風(fēng)寨盤踞在此已經(jīng)有十幾年了,在他看來,一個十余歲的小娃娃就算再逆天,又怎能抵得過數(shù)百人,就算是猛虎也架不住群狼啊。
“黑風(fēng)寨?"
?"不錯,他們專門劫掠我們這樣的窮人和過路的商隊,為非作歹,手段十分殘忍。"老人道。
莊云欽沉默片刻,隨后站起來,朝外面走去:“那我就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解決掉,除惡務(wù)盡!”
莊云欽做足了準(zhǔn)備,他盯著老人送來的地圖看了很久,確定了方向后,便離開了客棧。
黑風(fēng)寨在城外十余里的山腳下,是一條十分狹窄的官道,兩邊是茂盛的叢林。這個地方荒蕪,土地貧瘠,一般人絕對不會生活在這里。
莊云欽走在官道上,他的腳步不疾不徐,一步邁出,足有數(shù)丈遠(yuǎn),他的速度極快,身影一晃便消失在原地。
他奔跑的時候,四周形成罡風(fēng),周圍的事物隨著他的身影不斷地倒退。
他的眼睛瞇成一條縫隙,透出危險的氣息。 在朦朧的夜色里,他就像是一道閃電,迅捷快速。
"咻~" 他的身形一躍,跳到了一塊大石頭上,他看了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眼中流露出一抹殺機。
?"黑風(fēng)寨?"
"我來了,今日,就滅了你黑風(fēng)寨,換一方百姓一個清凈!"
?莊云欽眼中寒芒畢露。 他輕松一躍跳到了山坡頂端的石崖上,腳踩在巖石上,如履平地。
"唰~" 他的身體如同獵豹一般躥了出去。 在他的身體沖向黑風(fēng)寨的時候,不遠(yuǎn)處一名男子從山下飛馳而來,他騎著一匹黑馬,一襲青袍飄逸灑脫,俊美絕倫。
?"咦?"他止住了步伐,遮掩住了周身的氣息,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
在距他百米外的地方,還有著一個人與他走的路線是同一條,都是前往黑風(fēng)寨的必經(jīng)之路。
莊云欽的靈覺十分強大,隔著很遠(yuǎn)的距離就捕捉到了前面那人的呢喃聲。
”嘿嘿嘿,這次收獲可真不少。那群賊寇還真是有些本事,竟然給我弄來了如此多的年輕血肉,這下煉制黑蓮丹的材料齊全了?!?/strong>
”看看他們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事成之后滅了他們就再也沒有人知道這件事啦哈哈哈?!澳侨朔潘恋男χ?,相比他也沒有想到在這荒僻的地方,在這個時候還有第二個人存在。
黑蓮丹,一種邪惡的丹藥。它是由二十年前的鬼靈宗中的邪惡煉丹師所煉制,由此造成了海量的殺戮。
后來被幾大宗門集中力量滅掉,所有弟子全滅,只剩下鬼靈宗宗主,也就是那位邪惡的煉丹師重傷逃走,沒想到二十年后竟然這種邪惡的單方流露了出來被人所得。
“哇呀呀!”莊云欽對于這種邪惡的丹藥早有所聞,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厭惡。
憤怒之情已經(jīng)難以言表,化作了沖天的殺氣,周圍環(huán)境瞬間冷了下來。
幾步閃現(xiàn),他出現(xiàn)在了這個人的面前,含憤出手。
"啪~"
莊云欽的拳勁如雷霆轟擊,直取青衣男子的面部。
他沒有留手,出手就是致命的招式,絲毫不顧忌對方的身份,甚至想直接將他殺掉。
青衣男子看到莊云欽的攻擊過來,眼中露出一抹凝重之色,身軀一矮,避開了莊云欽的拳鋒。
青衣男子身法靈活,身形閃動,在叢林里穿梭自如,躲避莊云欽的追殺。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惱怒之色。
“你是誰?為什么要對我出手?”
“我懶得跟你說,你這種人不配聽。”
他拿出了自己的兵器,一手提劍一手拔刀。
刷!
莊云欽手持兵器,手中的斷刀和劍綻放出了絢爛的光芒,追著那人的身影連續(xù)掃出殺光。
“咔嚓”
那人也不干示弱,光芒一閃,一桿長槍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與莊云欽交戰(zhàn)了起來。
槍芒銳利,連續(xù)劃出一道道,像是一頭角力的大蟒緊咬著他不放。
鐺!
莊云欽揮手一刀,斷刀與長槍撞擊在一起,強勁的力道傳到兩人的身上,二人倒退了幾步。
“你究竟是誰?如此修為,你就不可能是無名之輩?”那人咳血著說道,他的虎口已經(jīng)被震裂。
這個年紀(jì),這般修為的人,即使是他自幼跟著師傅見識不淺,也是從未見過。
“該死之人,不配知道我的名字?!鼻f云欽寒聲說道,聲音冷漠。
用普通人的血肉入藥,這等邪惡之人,見到一個他就消滅一個。
他其實也不好受,按他的推算,眼前之人估計已經(jīng)達(dá)到了修行的第二大境界——采氣境。
修為達(dá)到這一步,實力更加的強大,已經(jīng)可以大量吸取天地間的精氣入體,身體更可以深一步的探索研究,不是一般的鍛體修士可以對付的。
砰!
他的刀凌厲而快速,發(fā)出的刀芒砍爆了一塊無辜的巖石。
“嗡”
刀光劍芒呼嘯,凝成十字狠狠地斬在了青衣男子的胸膛。 青衣男子悶哼一聲,被震退了三四步,嘴角大口咳血。
?"哼!" 莊云欽冷哼一聲,繼續(xù)朝青衣男子撲來。
"嗖!嗖!" 他身形詭異地在叢林之中游動著,每一次出現(xiàn)都是帶著呼呼風(fēng)聲,讓人防不勝防。
“噗嗤??!”
劍光掃出,青衣男子的頭顱滾落,睜著大大的眼睛,不敢想象的神色凝固在了臉上,青衣男子的頭顱被摘下。
砰!
莊云欽一腳踢出,青衣男子沒了頭的身體瞬間爆成血霧,大風(fēng)吹過,消失的干干凈凈。
“哼!”他納氣殘留的長槍,轉(zhuǎn)身離開這里,往黑云寨的方向疾馳而去。
......
黑風(fēng)寨占地頗廣,足有方圓百米,周圍的樹木高聳入云霄,一座座房屋鱗次櫛比,一眼望不到盡頭。
山腰上,一座黑色的石臺,在這群黑色建筑物中顯得尤其突兀。
在石臺周圍,圍繞著密密麻麻的人群,他們都是黑風(fēng)寨的手下。
他們手持長槍,神態(tài)兇狠,眼睛里面閃爍著嗜血的目光。
"嘿嘿,今日可是大喜的日子呢!今日就是我們將要去城內(nèi)搶劫的日子。"
"這群鄉(xiāng)巴佬竟敢攔我們黑風(fēng)寨的路,真是該死,哈哈哈!"
黑風(fēng)寨的人紛紛獰笑著說道,臉上都是興奮之色。
"今天我們黑風(fēng)寨可要發(fā)達(dá)嘍,哈哈哈。"
他們肆意狂笑著,仿佛已經(jīng)看到銀票到手。
"你們都準(zhǔn)備一下,待會兒出發(fā)。"
"對了,你們要小心點,聽說有個厲害的家伙殺害了咱們不少兄弟,可千萬要小心啊??!“
砰!
一道寒光閃過,釘死了這名剛才還在出聲的匪盜,接連著又撞死了好幾人。
”敵襲,有敵襲,大家小心?!坝腥舜舐暫暗?。
嗖~"
"嗖~"
莊云欽的身影再次閃動,出現(xiàn)在另外一個匪盜身旁,一掌拍碎了他的脖子,鮮紅的血液噴灑在空氣之中。
"殺~"
?"殺?。?#34; "......" 黑風(fēng)寨的人紛紛怒吼著朝莊云欽殺了過來。 他的臉上始終掛著一抹冷峻,眼眸中閃耀著冰冷的殺機。
莊云欽一個人獨戰(zhàn)數(shù)十名匪盜,竟然游刃有余,生命在凋零,殺戮在繼續(xù)。
......
一刻鐘后,莊云欽解決了剩下的所有匪寇,他的衣衫破敗不堪,臉龐上的汗水順著額頭淌下,滴答落在草地上。 不過,此時的莊云欽身上散發(fā)著一種強大的氣勢,整個人猶如魔鬼附身一般,他的額頭上隱隱出現(xiàn)一個血紅色的紋絡(luò),在在一道金光閃過后消失不見。
此時,如果還有另一個人,絕對會被嚇得驚叫,莊云欽渾身散發(fā)出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和恐懼,就像是一尊嗜血的少年魔王,瘋狂兇戾,不可一世。
"呼哧~" 他大口喘著粗氣,臉色蒼白,顯然消耗了大量的力氣,體內(nèi)的氣血也有些不穩(wěn)。
他的眼睛微微閉起,緩緩?fù)鲁鲆豢跐釟?/strong>。
拿起特屬于黑風(fēng)寨的旗幟,他馬不停蹄的回到老伯的家里。
”老伯,至此禍患已出?!八_心的說著。
在謝絕了老伯一系列的好意后,莊云欽繼續(xù)著他的修行旅途,在修行中長大。
他并沒有急著去往城內(nèi),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家客棧住下來,青陽城很大,想要跨越的尺度普通人根本難以想象,大多數(shù)普通人究其一生都無法走出青陽城。
莊云欽知道,他現(xiàn)在的實力還太弱小了,不適合去城內(nèi)冒險,只有等他的實力足夠強悍的時候,他才有可能去城內(nèi)。
......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下去。
一天清晨,陽光照射進(jìn)房間內(nèi)。
"嗯。。。。"
莊云欽緩緩睜開了雙眸,揉了揉惺忪睡眼。
他坐起來伸展了一下筋骨,感覺渾身舒服了不少,強大的身體素質(zhì)令他的精力充沛,好似充滿了使不完的力氣。
黑風(fēng)寨一戰(zhàn),消耗了他不小的精力。沒辦法,在沒有療傷寶藥的情況下,他只能通過身體自行愈合的方式進(jìn)行療養(yǎng)。
為了養(yǎng)傷,他也好好的輕松了一會,偷得半日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