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年后
做了個學(xué)生時期的夢。
夢里那些不切實際到過家家般的場景,確實存在過。
便形成了割裂感。
像是一個沒有過去的人,經(jīng)常忘記過去的人。
不做夢都找不到回憶的契機。
你我猶如隔鏡視物,所見無非虛幻迷蒙。
書上說人的意識即是記憶。
記得的事物便是實,記不住的則為虛。
所以會對曾經(jīng)情同手足的某人感到陌生,也只是關(guān)于他的記憶變淡薄了。
當認知發(fā)生極大變化后,我便以為,過去的自己已經(jīng)死了。
那段記憶依舊存在,可我主觀地否定了它,強制讓它變得淡薄。
人與人的關(guān)系因此而復(fù)雜。

售價105元的是阿宵上聲樂課的一段錄音。
聽者卻仿佛聲臨其境。
少女的情緒隨著聲線的起伏傳達過來。
才意識到記憶也能用這種方式存儲。
仙子蒙塵,意在何方?
破而后立?
破不了局該如何?
大道豈能一帆風(fēng)順?
阿宵的嗓子若真落了隱疾,莫不是知音斷弦?
呵,人生可不止是唱歌啊。
他先前那般熱愛運動,可腳腕傷及根本,現(xiàn)在又如何。
我雖身無長處,卻也有幸邂逅于阿宵,于身邊的人。
悠哉樂哉。

“我沒什么文學(xué)素養(yǎng)。
?......我也不知道?!?/p>
漸入平庸,甘于平庸。
阿宵是我這個階段的理想主義。
如她所說,除了死亡,真實世界里本不存在所謂的再起不能。
新的一年,我希望你也能拾起些專屬于自己的理想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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