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歌與夢》(斯卡蒂x博士)

輕度ooc、渣文筆、一時腦洞、隨筆預警。
封面來自于網絡,侵刪。(封面LOFTER畫師鏈接:https://kakuuringo.lofter.com)
前篇:

續(xù)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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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縹緲而虛妄的也總是在切身經歷的時候才會變得真實,但一當入睡后再次醒來時,那曾經所經歷的所有真實卻又會再次變得縹緲虛幻。
? ? ??男人已經忘記自己究竟是如何睡著的了,他只能記得當女孩發(fā)出請求后,自己并沒有表示拒絕,兩人也就此回到了房間中。盡管男人已經聽過了不少來自于那位虎鯨女孩在他枕邊所唱出的歌,但那以助眠為目的所唱出的歌謠卻依舊輕柔悅耳,讓人得以一夜好眠。
? ? ??然而,當博士醒來時,枕邊之人卻已然消失不見。他環(huán)顧四下,最終卻未見人影,只在房間的書桌上落下些許足跡:那原本被用作睡前閱讀與書寫的書桌上擺放著一頂帽子,男人一眼就能夠認出來那是斯卡蒂的帽子,那頂熟悉的帽子邊被放上了一個白瓷盤,瓷盤上放著樣式令人極為熟悉的早餐,瓷盤邊上放著餐具。
? ? ??男人有些疑惑的從床上起身走到書桌前查看,直到這時才發(fā)現在帽子下壓著一張紙條,上面的字跡熟悉而又有些陌生:快吃吧。
? ? ??“是從食堂那邊幫我打來的早餐嗎?”男人看著桌上的紙條低聲的自言自語著,紙條上簡短的三個字就已經包含了對方的所有想法和關心。他的目光在桌上的帽子,紙條以及早餐上來回跳動。雖然昨夜的經歷以及那枕邊輕聲的哼唱在記憶中清晰無比,但如今房間中未見人影只剩下那物件以及紙條證明一切事物都曾存在過,這般感覺不由得讓博士感到幾分怪異。
? ? ??他站在書桌前呆立片刻,最終短促的哼笑一聲,隨后轉身前往衛(wèi)生間梳洗后準備用餐。短暫的熟悉與用餐以及清洗餐具之后,男人也離開了房間準備開始新的一天,但不同的是,這一次他手中多了一頂愛人所遺留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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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雖然是打算直接前往自己的辦公室開始工作,但當男人回過神來時卻發(fā)現自己已經來到了食堂門口。顯然今天的意外讓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此時出入食堂的人絡繹不絕,注意到他的人也一一向他致以問候,然而作為一個已經吃過了早餐的人,留在這里回應他人的問候終究也只是空耗時間罷了。
? ? ??于是,他便轉過身打算離開,去到他該去的地方。但當他剛轉身準備邁步前進時,他的身后便傳來了一個有些陌生的聲音:“啊,這不是博士嗎?早上好啊。”那聲音的主人如是向著男人問好,后者自然也不會拒絕回憶問候,就此也恰好可以回頭看一下聲音的主人,多加深些印象。
? ? ??“早上好?!辈┦炕剡^頭去看向聲音的主人,在下一秒就認出了對方,“剛吃完早餐嗎,艾麗妮?”那是昨天隨同斯卡蒂等人一同回到羅德島,擁有凱爾希引薦信的來自伊比利亞審判庭的信使兼新干員,昨天男人還帶著她在羅德島中逛了一圈并分配了宿舍,因此對此時剛剛走出食堂的她還有印象。
? ? ??見男人還能認出了自己,少女自然感到些許雀躍,她揚起嘴角露出一絲俏皮的笑來,開口道:“是的,博士,羅德島的飯菜非常美味。誒,博士,你手里的帽子是......是斯卡蒂的嗎?”誠然,艾麗妮還是注意到了男人手中拿著的那頂帽子,也很快就認出了那頂帽子的主人。
? ? ??聽女孩如此詢問,男人下意識地看了看手中的帽子,并沒有感到多吃驚。畢竟艦船內戴著帽子的人屬于少數,如此風格的帽子更是只有深海獵人而已。他點了點頭,回應著艾麗妮:“嗯,確實是她的。在甲板上看到的,可能什么時候落下的吧,所以就過來找找,看看在不在這里。”
? ? ??男人并沒有坦白這頂帽子實際上是愛人留在他的宿舍內,而是隨便編造了一個謊言以此作為搪塞。而年輕的審判官自然未能夠及時發(fā)現謊言中的漏洞,幾乎在男人解釋完之后便立即選擇了相信。只見她點了點頭,快速地回憶了一番,隨后一邊朝著博士靠近,一邊道:“我剛剛來食堂的時候有看到她哦,她好像來的很早,而且頭上也沒有帽子,還打了兩份早餐,之后就急匆匆地走了?!?/span>
? ? ??“是嗎,那也許是有什么事要做,胃口也不錯吧.....”雖然心里對于打兩份早餐的事心知肚明,只對急于離開這點略有疑惑,但男人還是相當自然地回應了已經來到了自己面前的小審判官。
? ? ??年輕的伊比利亞小審判官在來到了男人面前后左右看了一下,仿佛在確認著什么,隨后小聲的湊近男人身邊問道:“博士,我還是忍不住想問問,斯卡蒂平時和你相處的時候也是那副德行嗎?就那種......能說一個字絕不說兩個字?!?/span>
? ? ??對于艾麗妮的問題,男人不由得愣了愣,他看著面前的女孩睜大了雙眼疑惑地反問道:“?。繛槭裁催@么說?”
? ? ??“喏......”女孩指了指男人手里的帽子,隨后繼續(xù)說下去,“剛剛我在食堂里見到她了呀,向她打了聲招呼,順便問了問帽子的事,她都不怎么理我,就只是回了句‘嗯,沒事’。之前我們一起在伊比利亞相處的時候也是,對誰都好像提不起興趣,很傲慢的樣子?!?/span>
? ? ??艾麗妮的話讓男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他張了張嘴,隨后快速的思索數秒后才笑著寬慰道:“這你也許就會錯意了。她其實很溫柔,也很多愁善感的。她總說自己災厄纏身,靠近她的人都會被災厄影響,所以不希望你和她有太多交集吧,沒事沒事,她就這樣的。嗯......至少....她跟我說話的時候就挺多話的,聊起天來也總是一個話題一個話題地換,所以我可能沒有這種感覺吧?!?/span>
? ? ??男人的話如同開拓了新的視野,顛覆了以往的認知一般,年輕的小審判官驚訝得睜大了雙眼。她看著面前的男人微微張開了嘴,陷入了短暫的愣神之中,而當她回過神來時,卻發(fā)現男人已經轉身離開。但女孩似乎仍然對剛才的話感到難以置信一般,站在原地提高音量追問著:“等等!我們認識的,真的是同一個阿戈爾人嗎?”
? ? ??聽著身后女孩的追問,男人也沒有停下腳步,只是扭過頭同樣提高了些許音量回應著:“當然!多多和她相處就知道了!”他知道自己還不是停下的時候,他得回去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去,他知道如無意外的話,那里有人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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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果不其然,男人剛剛打開辦公室的門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用于會客的沙發(fā)上。她如同以往一樣坐在自己愛坐的那個沙發(fā)的角落,將白色的長發(fā)捋到一邊。但是,此時的她卻沒有像以往一樣從男人的書架中挑上一本自己感興趣的書閱讀,而是拿著筆彎腰在一小疊紙上寫著什么。
? ? ??在聽到開門聲后,斯卡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微微抬頭看向來人,臉上帶著一抹極其淺淡的微笑:“早上好,博士,今天也還請注意安全。”那是她當了許久的助理以來每天都會說的,當這句話說出口時,那熟悉的感覺就如同以前一樣,什么都還沒有發(fā)生,什么都還沒有發(fā)生變化。
? ? ??“好好好,謝謝你幫我打了份早餐,蒂蒂。”面對虎鯨的問候,博士也回以微笑,一邊從她身后朝著辦公桌走去,一邊將帽子戴回到原主人頭上,“但是別忘了你的帽子,這樣的你才足夠可愛。”
? ? ??“唔......知道了?!北粣廴酥匦麓魃厦弊拥幕ⅥL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撫摸著自己的帽檐片刻,隨后又重新伏案書寫著什么。
? ? ??看著表現得與以往有些許不同的女孩,男人不由得感到有些好奇。他一邊整理著桌上新增的文件,一邊坐下來問詢道:“在寫什么呢?”他并沒有直接走過去查看,一來是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二來則是既然對方是斯卡蒂,她做的許多事自己還是放心的,根據他們的交好程度,只要對方愿意,幾乎所有事都可以與他分享。
? ? ??聽著男人的話,女孩沒有抬起頭,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微笑,筆頭上的事也不曾停下:“暫時是個秘密,不算秘密的秘密?!?/span>
? ? ??“那好吧?!甭犞⑷绱嘶卮穑腥艘矝]有再繼續(xù)追問下去,出自對女孩的信任,他也只是聳了聳肩,也低下頭開始伏案處理文書工作。
? ?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著,被不斷抖動的筆記錄在紙張上。雖然兩人沒有像往常一樣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但斯卡蒂依舊感覺到難得的充實和溫馨。終于,她將最后一個符號寫上,隨后停筆。
? ? ??她將筆帽蓋好后把筆放到一邊,稍稍整理了一下之后伸了伸懶腰,與此同時看向辦公桌后。此時的男人還在伏案辦公,兜帽之下的面容神情專注,雙眼盯著桌上的文件不斷地跳動,全然沒有注意到女孩已經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 ? ??虎鯨將放在茶幾上的紙張反復閱讀,確認沒有問題后抱在懷里。她伸了伸脖子看了一眼還在工作的男人,終究沒有忍心打擾,只是坐在沙發(fā)上依靠著柔軟的椅背發(fā)呆。那是她答應過男人的事,她想教他唱一首來自阿戈爾的歌,無論什么都可以,哪怕是她自己編撰的。而今天,她付諸了實踐,她將自己的靈感與在腦海中編撰的歌謠記錄在紙張上,等待著機會去教博士。
? ? ??誠然那是一首優(yōu)美平和,即便是博士也能輕松上手的歌謠,她花了一定的時間去思考和創(chuàng)作。但稍有可惜的是,此時男人正在處理著他自己的事務。既然對方愿意在每次自己獨自出行后等待著自己回來,那么斯卡蒂也愿意等待著博士處理完手頭上的事后再做其他打算。
? ? ??但或許是進行了長時間的腦力勞動,身體突然間放松下來后開始感覺到了疲倦。作為身體強度堅韌無比的阿戈爾人,斯卡蒂也開始感覺到了疲憊。困意就這樣逐漸席卷全身,在窗外陽光的照耀以及吹進來的微風中,她逐漸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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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究竟是什么時候徹底睡著的呢?斯卡蒂并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的面前開始呈現出模糊的畫面呢,斯卡蒂也不知道。
? ? ??她環(huán)顧四下,想要看清楚自己在哪。但她正打算這么做的時候,周圍的場景似乎就發(fā)生了變化。在一片變幻中,她似乎看到了過去的景象,她看到了巨大的觸須卷走了自己的隊友,那無助與絕望的慘叫聲在耳邊回蕩,是如此的真實。她想要去拯救自己的隊友,但她動不了,就只能這么看著,聽著聲音逐漸消失。
? ? ??隨后,她看到了那躲藏在黑暗中,雙眼赤紅,如同發(fā)瘋的野獸與扭曲的異形結合起來似的怪物突然撲出來,將她身邊的朋友撲倒,拉入到黑暗當中。慘叫,牙齒與口腔相互配合著咀嚼肌肉與骨骼所發(fā)出的吱吱聲混合在一起,令她脊背發(fā)涼,心生厭惡。她想攻擊,但她動不了,只能這么看著,聽著聲音逐漸消失。
? ? ??畫面陡然一轉,斯卡蒂發(fā)現自己回到了家,阿戈爾的家。此時的家門敞開著,家中地板上卻躺著她的奶奶與妹妹。她們倒在血泊之中,未能瞑目?;ⅥL自此離了群,她的淚從眼角不受控制地落下,她哭喊著,努力拖動著自己的身體向前走,想要觸碰自己的家人,哪怕是幫她們合上雙眼也好。但是她做不到,她動不了,依舊只能這么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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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終于結束了文書工作的男人長吁一口氣,抬起頭來習慣性地活動了一下肩膀。他的目光向著會客沙發(fā)的一角看去,卻發(fā)現女孩懷里正抱著什么,身體似乎在微微顫抖。
? ? ??“蒂蒂?”男人嘗試呼喚了女孩一聲,但對方卻沒有給予任何回應。好奇驅使男人站起身來朝著女孩的方向走去,直到來到沙發(fā)旁男人才發(fā)現,女孩似乎雙目緊閉,眼角掛著淚痕,身體也在微微顫抖著,無論怎么輕聲呼喚都沒有反應。
? ? ??“做噩夢了?”男人繞過沙發(fā)坐到女孩身邊,發(fā)現因為顫抖,一張紙似乎從女孩的懷中飄落到地上。男人撿起紙張將其放到桌面上,至此才知曉紙張上的內容究竟是什么:紙上畫著規(guī)整的五根線,線上被手寫著添加了許多規(guī)律的音符,看上去像是曲譜。而那曲譜的每一行空白處,用陌生的文字書寫著注腳與歌詞。
? ? ??男人看著被自己放在桌上的那其中一張曲譜良久,隨后扭頭看向坐在自己身邊尚未醒來的女孩,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擔憂與關懷:“是又夢到了不好的事嗎?真是辛苦你了,小虎鯨......”說著,男人伸手繞過女孩的肩,將其輕輕摟住,隨后小心翼翼地讓其調整姿勢躺在沙發(fā)上,將頭枕在自己結實的大腿上。
? ? ??他輕輕地順著頭發(fā)撫摸著女孩的頭,以圖引導她走出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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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再一次看到了,教堂中所見的那只海嗣。它就這么靜靜地看著自己,將它所知道的“真相”通過尚且不成熟的發(fā)聲器官發(fā)出聲響,告知著自己。那殘缺的,無法接受的“真相”沖擊著斯卡蒂,使得她體內的血液沸騰,肌肉撕麻無比,一股來自于同源的本能在體內蠢蠢欲動。
? ? ??隨后,那只海嗣被歌蕾蒂婭所殺死,原本以為這一切就這么結束了?;蛟S,是這一切這么結束最好。但斯卡蒂的愿望還是落了個空:她再一次看到,那種眼神。她站在愚人號的一處的走廊上,那只名為曾名為阿瑪雅的海嗣呼呼著她,用著那個并不屬于她的名字呼喚著她。斯卡蒂重復著自己內心所希望堅持的信念,但是她還是看到了,那種眼神。海嗣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她,無動于衷,如同只是在注視著自己的同胞一般注視著她。
? ? ??“我......究竟是誰........”斯卡蒂自言自語地問著自己。她知道答案,那個她希望正確的答案,但她還是對此產生了懷疑,難以抑制的懷疑。獵人只要堅持自己還是獵人,那么她就不是海嗣。是嗎?是的。真的嗎?也許吧......
? ? ??她,還是產生了懷疑......
? ? ??回過神來,斯卡蒂發(fā)現自己正站在一處大海中,海風吹拂著自己,很潮濕,也很舒適。但是大海的海面卻只是沒過自己的膝蓋,正在緩慢地繼續(xù)上漲著。
? ? ??除此之外,她還看見從海面之下伸出來許多粗壯的觸須,在她的身邊舞動,隨后將她纏住。她想要掙扎和回擊,卻發(fā)現自己手無寸鐵。深海獵人即使失去武器也仍然可以繼續(xù)戰(zhàn)斗,斯卡蒂也是如此。只是,她想要回擊,卻發(fā)現自己只能站在原地,完全動不了,如同先前的所有場景內那樣。
? ? ??數條觸須將她牢牢捆住,伴隨著逐漸升起的海面不斷地將她向著深海拉去。身體越來越多的部分被海水淹沒,對于深海獵人來說,海洋也是他們的家,但對此時這般情景,斯卡蒂卻沒有任何回家的感覺。
? ? ??舒暢,詭異的舒暢。冰冷的海水隨著海面不斷上升,自己不斷下沉開始包裹著她。她沒能繼續(xù)下沉,在海面剛剛沒過嘴唇后便沒能繼續(xù)下沉。斯卡蒂只能感受到一股刺痛順著脊背蔓延上自己的大腦。那刺痛并不討厭,也不劇烈,甚至還有一種詭異的舒適。那詭異的舒暢感興許就是由此而來。
? ? ??但,為什么不繼續(xù)下沉了呢?斯卡蒂帶著模糊的意識不解地想著,她在留戀,在等待。等待著什么,留戀著什么?是事物嗎,還是人呢?斯卡蒂想不起來,也無法去想,因為那股留戀正在慢慢消失。
? ? ??伴隨著留戀逐漸消失,身體似乎能夠開始繼續(xù)往下沉了。
? ? ??但是,真的是嗎?
? ? ??海面再次停止上升,身軀也再次停止下沉。斯卡蒂感覺到自己的頭頂傳來了一絲溫暖,似乎有人正在輕輕撫摸著她的頭,令她感到懷念。而此時,那停止上升的海面開始向下褪去,褪過膝蓋,腳踝,直至完全褪去。
? ? ??那捆綁住自己的觸須也如同失去所有力量一般松開垂落在地,化為污水滲入土地。她能動了,但她沒有抬頭看向頭頂的手,她只是輕輕地將手搭在頭頂的那只手手上,感受著它的溫度。
? ? ??溫暖......非常的溫暖......如同旭日,雖然干燥,卻令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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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唔......”女孩緩緩睜開雙眼,卻發(fā)現自己正枕在男人的腿上。此時男人的正拿著杯子,看上去正在喝茶。
? ? ??“噢?”見枕在自己腿上的女孩醒了,男人將杯子放到一邊,輕聲問道,“噩夢結束了嗎?”
? ? ??聽著男人這么詢問,虎鯨重新坐起來,緊了緊懷里的紙張,微蹙著眉道:“......結束了。謝,謝謝你,博士。”不用說,她也知道剛剛在夢境中那個那只撫摸自己頭頂的手究竟是誰的,盡管如此,她還是不免在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 ? ??“嗯......”斯卡蒂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紙張,那無疑是自己剛剛寫好的曲譜。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她想詢問對方是否有偷看,但很快又打消了這個想法。幾經思考,內心的想法化作了口中的又一次道謝:“謝謝你,博士。這一次,是你保護了我呢?!?/span>
? ? ??“呵呵,言重了。”男人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孩,笑著擺了擺手,隨后重新將空掉的茶杯倒?jié)M茶水。只是這一次,男人在為自己的茶杯倒?jié)M茶水之后,又拿出了一只杯子,放在女孩面前的茶幾上,倒上茶水,如同第一次見面時,他邀請女孩時一樣:“來,喝杯茶吧?!?/span>
? ? ??女孩看了看桌子上冒著熱氣的茶,似乎露出苦笑,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抱怨一般:“真是,準備了半天的歌謠曲譜被看到了啊。這樣,似乎又回到了見面的時候一樣......但.....總有些不一樣......”
? ? ??沒有等男人說什么,女孩便挪了挪位子,將自己的帽子放到一邊,將頭輕輕靠在男人的肩上。有了昨夜的詢問,以及后半夜的共枕,一切都顯得如此熟練和自然。只是,與昨夜的憂慮不同,此時的斯卡蒂顯得身心舒暢許多:她就這樣靠在男人的肩上,再次閉上雙眼,嘴角微微勾起,看上去多了幾分享受。
? ? ??“看來,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都要時常光顧你的宿舍了,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