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九海·九辮兒】隔壁是間造型室(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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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關(guān)思罕沒在造型室等到范柏舟。
倒也不是范柏舟忘了,而是公司里忽然有事需要范柏舟親自去處理,她在公司忙活了一整天,到家的時候都已經(jīng)深夜。
當(dāng)然,說起來,范柏舟其實也并沒有把這件事太放在心上。畢竟這個國度的文化、這個時候的成年人之間,日常的口頭邀約,至少有一半都是隨便說說。
范柏舟已經(jīng)二十七歲了,過了隨便一句話都當(dāng)真的年紀(jì);但范柏舟忽略了一點,就是關(guān)思罕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年。
自從范柏舟那天過來染了個頭發(fā),楊九郎就發(fā)現(xiàn)自家員工每天工作的都略微有那么一點心不在焉,不是很明顯,但他也有過這樣的過程,所以眼尖的敲了出來。
“誒,嘛呢?咱窗戶上是有花兒么?”在隔了一個禮拜之后的晌午,楊九郎伸手在關(guān)思罕眼前晃了晃,把人的心思叫回來。
“???楊哥?怎么了?”關(guān)思罕被嚇了一跳,從吧臺凳上跳下來,畢恭畢敬的答應(yīng)。
“沒事兒,坐著坐著。”楊九郎自己也坐下來,斜側(cè)著身子跟關(guān)思罕聊天,“怎么,這是有喜歡的小姑娘了?見天兒盼著人路過呢?”
“啊?啊,沒沒有。”被戳破心思,關(guān)思罕下意識的否認,他這連八字都沒瞧見,跟別說喜歡了。
“嘖,哎,行吧,真要有啊記得跟哥說,準(zhǔn)保幫忙啊~”楊九郎見小孩兒不愿意說,也便沒有追問。
“得了吧你,再把我們小關(guān)給教壞了。你給我過來,客人等著呢沒瞧見么?!睆堅评滓贿M門就聽見楊九郎在這夸??冢滩蛔“讶俗н^來。
“好好好,來了,別上火啊,氣著了我還怪心疼的?!睏罹爬汕埔姀堅评椎臅r候,深色飛揚,湊過去賴皮的親了一口。
“滾蛋。”張云雷笑罵著把人推開,然后走過來跟關(guān)思罕說話,“小關(guān),別老聽他瞎指揮啊,指不定給你帶哪條溝里去?!?/p>
“沒事兒張哥,楊哥挺靠譜的?!标P(guān)思罕笑的一臉純真。
張云雷心覺現(xiàn)在小孩兒真好糊弄。
“呦,誰靠譜???嫂子嗎?那必須的??!”范柏舟推開造型室的門就聽見小朋友在夸人,又瞧見張云雷也在,順道一起夸了。
“柏舟?”張云雷驚喜了一下,趕緊把人拉過來坐著,“我好久沒見你了,今兒怎么有空來?”
“想你了呀~”范柏舟順勢坐下,也瞧見關(guān)思罕眼睛里沒收住的驚喜。
“我才不信呢,想我了三兩個月不來一回。”張云雷傲嬌的給了一個斜睨。
“真的,前幾天來了你不在,這不今天直接從公司就過來了么。”范柏舟哄人一套一套的,趕緊粘著人說好話。
“行行行,你這張嘴啊?!睆堅评滓簿褪钦f說,去捏范柏舟的臉,“誒,你這鼓鼓囊囊的口袋裝什么了?”
“哦?這個啊?!狈栋刂圪M勁的從巨大的口袋里拿出一大盒子糖,笑著說,“上回答應(yīng)給小朋友帶糖吃的,后面忙過不來,但說都說了不能食言啊,這不就阿里履行承諾了?!?/p>
“小朋友?”張云雷環(huán)顧四周,沒發(fā)覺有小孩子。
“喏,我托朋友從德國工廠帶回來的,可好吃了!”范柏舟把糖盒子遞給愣住的關(guān)思罕。
“我以為,你是逗我玩兒的?!标P(guān)思罕接過范柏舟的糖,一時間覺得這盒子糖比黃金還貴重,也沒想到自己存在心里的那句以為是玩笑的話還能被兌現(xiàn),又驚又喜。
“怎么會,我歷來說話算數(shù),從來不騙小孩兒?!狈栋刂郯櫚櫛亲訉﹃P(guān)思罕做了個搞怪的表情,當(dāng)然不能說她那天確實是隨口說的,但瞧見這盒子糖想起了他也是真的。
關(guān)思罕微微低下頭盯著手上的糖盒,上面全是他看不懂的外國文字,而他甚至不知道這里面的糖長什么樣子是什么味道,但這會兒他已經(jīng)覺得甜的心口都是糖泡泡。
范柏舟不知道關(guān)思罕心里是什么想法,她只是被他而耳后那一抹緋紅,還有被柔順的黑色劉海擋了一下的那雙眼吸引了。
張云雷坐在一旁,震驚都寫在臉上,猛然想起這兩天楊九郎在他耳邊念叨的話,感情他們小關(guān)喜歡的是柏舟嘛?
啊,那這,麻煩有點大了呀。張云雷心想。

完了完了完了,寫到這兒作妖的心又出來了,be還是he?救命,我怕我又不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