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養(yǎng)成一只小竹馬】34‖觀影體‖甜寵
【正在夷陵城滿城戒備的時候,魏無羨已經(jīng)被溫姨帶出了夷陵城,直直往亂葬崗而去。
藍忘機坐在仙督府中,聽著屬下一個又一個的來回報消息,手里緊緊握著魏無羨給的玉佩,若有所思。
“近日,魏府有沒有什么異常?”
魏管家想了想,“魏府一切都好,并沒有異常?!?/p>
“以魏嬰的實力不可能無緣無故被挾持,而魏氏的玉佩并沒有異常,就證明這人是魏嬰認識的,很熟悉?!?/p>
魏管家一愣,“要說有異常的只有一個人,便是自幼照顧公子的長大的溫潔,最近有一散修和她接觸頻繁,溫潔是主母的貼身侍女,早年曾因這個散修和主母鬧過不愉快?!?/p>
因為魏無羨當年年幼,他身邊有幾個侍女,藍忘機當然對這幾個人很了解,只是沒想到……
“懷桑,查那個修士,還有,之前和我搭話的那個修士也要查?!?/p>
“是,含光君?!币慌缘穆檻焉_B忙起身,要說情報網(wǎng),還是聶懷桑最厲害,遍布整個修真界。
魏無羨醒來的時候,就在亂葬崗里,渾身一點靈力都沒有,靈脈被封了。
一旁的金光善和江楓眠正說著什么,見到他醒來,說道:“魏公子,醒了?”
“是你們啊?!蔽簾o羨的背后是一棵枯萎的老樹根,他靠著樹根打量了一下四周這里離伏魔懂還是有點距離,但顯然,不是他們不想進去,而是不敢進去,畢竟伏魔洞太過危險。
“二位宗主這么好的興致,來亂葬崗游一游?這里怨氣沖天,邪祟遍地,可不是什么好地方?!?/p>
金光善笑道:“亂葬崗雖然不是什么好地方,可架不住它有不錯的寶貝,這不,就帶你來了。帶路吧,昭陽君,配合著點,若讓我那幫手下來,你這細皮嫩肉的,只怕要吃苦頭,到時候含光君可不得心疼死?”
魏無羨聳聳肩,慢慢的扶著老樹根站起來,笑了笑:“那本宗主是不是該多謝金宗主的憐香惜玉?!?/p>
金光善定定的看著魏無羨,藏色散人的美貌誰人不知?魏無羨七分像藏色,卻沒有女子的柔軟,原本他的生辰,因為喜慶他還穿著一身紅衣,俊逸灑脫,笑起來極其靈動。
他似乎理解為什么藍忘機把人看得緊緊的,若是他,也愿意傾盡一切只為搏美人一笑。
當年魏長澤害慘了他,拿他兒子當賠禮也不錯啊……
江楓眠看著他難掩的欲望,瞳孔緊縮,低聲叫道:“金宗主,正事要緊!”
金光善回神,“咳,走吧,昭陽君。”
不急,魏無羨還有很多用處,等神劍到手,藍忘機等人才不敢輕舉妄動。
魏無羨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他如今靈力被封,護身玉佩也被拿走,“金宗主,謀劃良久,看來廢了不少心思?我很好奇,在明知我背靠魏,溫,藍氏三家勢力之下,金宗主竟然有把握能承受三家的怒火?不怕金麟臺的金星雪浪都燒成灰?”
金光善卻說:“昭陽君怎么知道我沒有準備?我知你受寵,如今只怕你那舅舅還活不活著都兩說,藍忘機?他敢只身闖伏魔洞?”
魏無羨瞪了他一眼,“你不是金光善,你是誰?”
江楓眠有些詫異的看著金光善,“你不是金宗主?”
金光善笑了笑,臉上的幻術(shù)接除,露出一張平平無奇的臉。
“你是金光善身邊的那個謀士?”江楓眠有些不確定的問。
“你是當年被我爹爹和青蘅伯伯打傷的那個魔尊,你這是奪舍重生?”魏無羨問,當年有魔族入侵,是父母和青蘅君三人堅守鎮(zhèn)壓的,并將兩位魔尊打退,一死一傷。
魔尊笑道:“不錯,沒想到你竟然知道本尊?!?/p>
魏無羨搖頭:“知道的并不多,我爹爹以為你逃回魔域了。所以這些年一直都是你在散布謠言,誘惑金宗主一直在尋找那把劍對不對。”
魔尊點頭,“不錯??上?,本尊竟不知道原來是在亂葬崗,這十幾年本尊可是踏遍了整個修真界的秘境,昭陽君,你放心,你乖乖配合,本尊不傷你,本尊就是想拿到那把神劍回魔域罷了,當然,你若是想跟本尊,本尊可是樂意的很,畢竟這般人物,在我那方世界也是少見得很,嘖嘖……你這根骨,偏偏,這身姿,這臉蛋,可都是一絕啊?!?/p>
魏無羨問:“那金宗主呢?你用金宗主的臉辦的事,只怕金氏都被包圍了吧。”
魔尊聳肩:“哦……他啊,這會不知道在哪個溫柔鄉(xiāng)里醉生夢死,嗯……估計不多久他就真真的能體會到什么叫做牡丹花下死的滋味了……話說,金氏這么一個大家族,再加江氏,我臨走前可幫了藍忘機不小的忙,一舉拿下兩個大世家,你不該感謝本座尊?”
魏無羨看了眼,臉色鐵青的江楓眠,呵!與虎謀皮,狼狽為奸的下場。
“走吧,魔尊大人,你收了我的護身玉佩,在前面開路吧?!?/p>
魔尊挺高興魏無羨識趣,可比魏長澤好說話多了。
江楓眠此刻卻進退兩難,然而到了這地步,卻沒有他后悔的余地,他就不該聽金子瑤的鼓動,摻和此事,果然是利益動人,不得不鋌而走險。
一個時辰后,兩名男修和溫姨三個人被人壓著跪在仙督府的大殿上。
藍忘機修長好看的手指輕輕敲打桌面,噠噠的聲響,不急不緩,卻猶如鐘鳴,震響在三人心頭。
“溫潔,你自幼看著魏嬰長大,魏嬰自幼也敬重你,本座想不明白你為何背叛魏嬰?!?/p>
溫潔低著頭,“可我不想永遠居人之下,永遠不想做個家奴,我也想要自由,成家,當年若不是小姐,我也不會錯過那么多年?!?/p>
“你不知道吧?在散人飛升之時,已經(jīng)毀了你的身契,并交代魏管家,待魏嬰成婚,便讓你離開魏氏,早年魏管家就以你名義置辦多處商鋪宅院……”
溫潔赫然抬頭,“你騙我!不可能,溫氏家仆怎么可能脫離溫氏?我家世代為溫氏家奴,我父親因為護宗主而死,也不見得我弟弟有恩賜。”
魏管家滿臉怒氣:“你可從沒將自己當過家奴,我魏氏上下將你看做主母的師妹,吃住一應皆是魏氏嫡小姐待遇,你就是個白眼狼!說,公子呢?”
溫潔轉(zhuǎn)頭不看他,“我不知道?!?/p>
藍忘機將目光看向這兩名散修,“既然不說,也不必留了?!?/p>
溫潔擋在自己愛人面前,“含光君,怎么處置,是不是問過公子?”
藍忘機垂眸,長長的睫毛下,那雙眼眸已泛紅,他長袖一揮,一道弦殺發(fā)了出去,將三人擊飛,撞在殿門石柱上,一個閃身,藍忘機就出現(xiàn)在她眼前,緊緊掐住她的脖子,“你還敢提魏嬰?你也配?”
溫潔看著藍忘機那雙紅透的眼睛,心頭一陣狂跳,脖子被緊緊掐著,她快不能喘氣,那一刻,她竟覺得死亡離她如此之近。
所有人都被藍忘機的狠戾嚇了一跳。若是以前的藍忘機肯定不會有這么暴戾的情緒,然而他卻在眾多小世界里修煉多,最后卻是以情破劫,魏無羨在他的心里,永遠最特別最重要。
藍忘機再問:“說?”
旁邊原本找藍忘機的那名修士忙說:“我也不知道啊,有個蒙面人拿我家人要挾,只要能將你引開就好?!?/p>
被溫潔護著的男修,嘴巴張張合合,卻什么都說不出口。
藍忘機冷笑:“咒術(shù)?罷了,聽聞溫晁圈養(yǎng)了幾個獒犬,想來胃口挺好……”
那男修早年是在溫氏做過客卿的,溫氏的獒犬他見識過,可他被下了咒術(shù)什么都說不出口,他拉下開衣襟,在胸口處有朵金星雪浪。
“廢了吧,死太過容易?!彼{忘機站起身,“魏管家,聯(lián)系溫大長老,兄嫂,聯(lián)系藥王速速來一趟,我先上亂葬崗。懷桑,傳本座仙督令,圍住金氏。”
藍曦臣一愣,“在亂葬崗?忘機,不如和溫宗主一起同行?”
藍忘機搖頭,“金光善不可能冒然出手,只怕溫宗主出事了?!?/p>
溫情一聽,連忙掏出通靈玉,聯(lián)系白家小舅舅二人。
聶懷桑連忙召集所有人,聶氏,藍氏,還有一群跟著藍忘機辦事的仙門一同御劍前往金麟臺。
而藍忘機背著忘機琴,手拿避塵,站在亂葬崗結(jié)界外,魏氏的傳承玉佩毫無反應,他只能闖了。
魏嬰,你一定要好好的,等我。】
“不是我!那不是我!”一看提到自己,金光善忙解釋,他被藍湛和溫若寒二人盯得頭皮發(fā)麻。
藍湛收回視線,垂下眼眸。魏嬰拍拍他的手說:“放心吧,不會有事的?!?/p>
藍湛搖頭,“我知?!?/p>
他擔心魏無羨,但想更多的是他不允許有這樣威脅魏嬰的存在。再者說,傳承玉佩是真,那魔尊呢?
威脅是一個,更甚者,他竟然敢覬覦魏嬰,無法接受,不可饒恕,死!
藍湛抬頭,和正巧看過來的溫若寒對視了一眼,幾乎兩人默契的達成一致,心照不宣的做了某些決定。
而正低頭給藍湛遞茶的魏嬰什么都不知道。
有時候無知就是種幸福,看了全過程的聶懷桑如是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