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同人]魔法少女們的百年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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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江岸邊黑黢黢的,伸手不見五指,而一江之隔的祭典卻是燈火通明。
? ? ? ? ?就在這一片黑暗之中,藏匿的劍拔弩張的兩撥人。一面是不知道哪里莫名其妙冒出來的跋扈惡女大小姐阿蒙,以及她的奴才佛勞洛斯;另一邊則是某個路過的熊孩子與她的監(jiān)護(hù)人,加之兩個所謂的鐘樓的“代行者”的魔法師。最后再加上一個只能在一邊看著,根本就沒有力氣插手到她們戰(zhàn)斗之間的我。
? ? ? ? ?這便是這一場屬于魔法少女們的祭典的全部賓客了。
? ? ? ? ?等著一場祭典,并不能同江對面那樣弄得燈火通明的。只能藏匿在黑暗之中偷偷摸摸的做著事情。仿佛這是什么不可見人的秘密一樣。
? ? ? ? ?我以為黑暗是用來潛藏罪孽的,最好的遮羞布,可我卻想不到,有這樣的一天,正義的英雄們——暫且先不看她們的事跡,僅僅是看她們所做的事情而定義頂英雄們,為了同那些沒有膽量暴露在大家面前的邪惡戰(zhàn)斗,竟然也必須躲在這黑暗的遮羞布后面。
? ? ? ? ?哦,對了,雖然這江邊的堤岸上黑的要命,但是天空中仍有一輪很好的明月掛在那里。月光灑在江面上,隨著江上的波濤向空中搖曳著,將這里的少女們的臉照的忽明忽暗的。幸虧這一點月光使我能夠看清眾人的身影,并且將這一次祭典記載到我的腦海之中。
? ? ? ? 這四個人剛剛已經(jīng)十分默契地分別完成了變身。
? ? ? ? ?我的眼光掃過阿蒙和佛勞洛斯,佛勞洛斯臉上的表情凝重的如同這黑暗一樣,而阿蒙卻滿臉輕蔑的樣子,如同那高傲的俯瞰地面的月亮,凌駕于大地之上。
? ? ? ? ?我原以為面對已經(jīng)不能變身的我,這兩個卑鄙小人一定會率先對我這手無寸鐵的家伙發(fā)動攻擊。然而我這猜想?yún)s完全地錯了。
? ? ? ? ?她倆似乎完全沒把我放在眼里,不要說什么目光的接觸了,就連我的存在似乎在她們的腦海之中都已經(jīng)被否定掉了。
? ? ? ? ?這是什么緣故呢?她們抽不開身來嗎?她們是想堂堂正正的決斗嗎?還是因為她們對我施以我不需要的虛偽的憐憫與同情了呢?
? ? ? ? ?然而沒有等到我出手攻擊吸引她們的注意力時,四個人之間的戰(zhàn)斗便已經(jīng)開始了。
? ? ? ? ?霧雨魔理沙這家伙向來就是個急性子,這一次戰(zhàn)斗中,她也是同樣的率先發(fā)動了攻擊。
? ? ? ? ?她面對著躍躍欲試的佛勞洛斯,啟動了噴氣模式,變成飛機(jī)的形態(tài)。接著她忽然從空中俯沖而下,頂住佛勞洛斯的身體,并且順著江面把它一直頂飛到了下游,身后只留下了一道由于音爆而產(chǎn)生的浪花??礃幼铀坪跄Ю砩巢⒉幌朐谶@里和佛勞洛斯纏斗。
? ? ? ? 我也立刻飛到半空中,想要跟上魔理沙。然而,當(dāng)我剛剛向著她飛過去的那一邊移動,我的周身邊立刻燃起了火。這股火焰緊貼著我的皮膚,向著我逼過來,如果我動一步的話,就會立刻被它吞噬!
? ? ? ? ?不用說也知道這是誰干的了。我憤怒的瞪著那個高高在上,傲視著我們的阿蒙——她從她的身旁發(fā)出一道極其細(xì)小但是也極其明亮的光線,這道光線所照的地方就會立即燃起火焰來。
? ? ? ? ? 這個混蛋……我這一次算是徹底被困住了。那么,我所能做到的便只有在這里欣賞比那名居天子同阿蒙之間進(jìn)行的戰(zhàn)斗了。
? ? ? ? ?說實話,我討厭做一個觀眾,討厭這種面對的敵人,自己卻無能為力的局面。我并不是一個懦夫,也絕對不會在朋友遭遇災(zāi)難的時候,只是在一邊看著,現(xiàn)在這種情況讓我內(nèi)心里如同被熱油煎熬一樣痛苦。
? ? ? ? ?想起來我第一回在外界遇著天子的時候,竟然也是只能看著永江衣玖和敵人戰(zhàn)斗。而當(dāng)時的我我與她,僅僅只隔一扇窗!
? ? ? ? 不足一米的距離,我卻只能無力的觀望。我恨透了那樣的自己,恨透了僅僅是因為力有未逮而只能袖手旁觀的自己。那是一種怎樣的絕望,可能只有我自己能夠理解吧。
? ? ? ? ?因此這一次我一遍又一遍的嘗試著穿越那道火焰,可是卻每一次都被攔了下來。
? ? ? ? ?“放棄吧,賤民!”,在半空中的阿蒙用這樣傲慢的語氣和我說著。這家伙可真的是趾高氣揚,以至于她是用鼻孔在看我,而非她的雙眼。她似乎完全無視掉了我們兩個,只是自顧自的說道:“竟然不自量力到想挑戰(zhàn)本小姐,哼,你你們這樣微小的力量,我只需要一動手指,你們就會被我給瞬間消滅掉的吧?”
? ? ? ? ?“是嗎?那可不一定!”,比那名居天子擺出出了舉劍的姿勢。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剛剛還拿在她手里的緋想之劍,這一會兒竟然完全看不見了!然而我分明還能看得清她身體的輪廓,為什么會發(fā)出光芒來的緋想之劍,卻忽然不見了。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探求這件事情的答案的時候!比那名居天子一段腳跳到了半空之中,舉著手中那看不見的劍,向著阿蒙的身體刺去,并且大聲地對她吶喊道:“這種事情,就交給我手中的這把劍來判斷吧!”
? ? ? 阿蒙發(fā)出輕蔑的笑聲,夸張地向我們宣泄著她的那股跋扈勁兒。本來這笑聲就已經(jīng)足以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誰知道這家伙接下來竟然還要說她那更加令我感到反胃的話。她說到:“真是不自量力的螻蟻!地上的螻蟻,無論在怎樣努力也是不可能超越太陽的光芒的!”
? ? ? ? ? 雖然我沒有辦法預(yù)知未來,但是我卻已經(jīng)看到了比那名居天子即將要遭遇的危險了,甚至能夠看到她被烈火焚燒時的場景了。
? ? ? ? ?阿蒙這個家伙,雖然我看不起她,但是不得不說她周身散發(fā)著一種強烈的威壓。我感覺她就像是天生的統(tǒng)治者一樣,向我們施加著一種自上而下的壓力,迫使我們向她臣服。這時我忽然意識到,眼前的這個混蛋可能并不只是一個普通的性格惡劣的大小姐。只是她更深層的東西,我卻沒有辦法掌握到。

? ? ? ? ?果然,我作為博麗巫女的直覺是不會出錯的——然而有的時候我多希望它不要這樣準(zhǔn)確!比那名居天子,她確實是遭到了阿蒙的攻擊。只見阿蒙輕輕的動了一下手指,她的身邊便立刻又出現(xiàn)幾道光線,她把光線聚集在她的身上,比那名居天子就立刻著起火來了。
? ? ? ? ?天子還沒有攻擊到阿蒙,便從空中跌落下去,狠狠地摔進(jìn)了江里面,幸虧這一下也將她身體表面的火給熄滅了。
? ? ? ? ?可惡,這一回的敵人都強大到了離譜的地步——我開始有一些擔(dān)心魔理沙那邊了。雖然佛勞洛斯那家伙只需要用我的拳頭就可以輕松的達(dá)到。但是我不能保證她是否在和我戰(zhàn)斗的時候保存了實力。或者說只是因為我的拳頭在相性上來說對她有利,而她卻有專門的辦法來對付其她人。
? ? ? ? ?這時比那名居天子卻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只見她牢牢的站在江面上,又一次將劍指向了阿蒙。我從來不知道她有這樣的能力,不是飛翔或者懸浮,而是站立——我確定我沒有看錯,她腳下的水面對她來說仿佛就是堅實的地面一樣,竟然能夠稱撐住她整個身體站立在那上面!這是緋想之劍的功勞嗎?還是說永江衣玖變身成她的武器與鎧甲的時候,天子擁有了站在水面上的能力呢?
? ? ? ? ?不過現(xiàn)在并不是考慮這種事情的時候。眼前就在這樣激烈的戰(zhàn)斗者,我卻還要胡思亂想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真是的,我到底是怎么搞的啊?
? ? ? ? ?“呵呵,吃到苦頭了嗎?賤民?”
? ? ? ? ?“怎么,你就這點程度嗎?”,比那名居天子對阿蒙也回了一個輕蔑的表情。她說到:“這么弱還想讓我吃苦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根本沒把我放在眼里!”
? ? ? ? ?阿蒙恥笑到:“你這賤民有什么資格污染本小姐的眼睛嗎?”
? ? ? ? ?我看她那副囂張的樣子,真是氣的要命,心里冒出的那團(tuán)火。可是要比我身旁圍繞著的火焰要更加的炙熱。
? ? ? ? ?然而同樣高傲的比那名居天子卻奇跡一般的沒有生氣,仍然嘲諷到:“你是想讓我告訴你輕敵的下場嗎?”
? ? ? ? ?“你還沒有資格讓我把你……”
? ? ? ? ?正當(dāng)阿蒙著混蛋又打算嘲諷天子的時候,天子象忽然一躍而起來到她的眼前,用力對著她那張臭臉揮出了劍。
? ? ? ? ?阿蒙又一次聚集光線,想要來讓天子燃燒起來,然而這一次,那光在劍的周圍,卻像是經(jīng)過了透鏡一樣被折射到了一旁去了!
? ? ? ? ?眼看著天子就要砍上去了,而那把無形的劍,也可能是除了劍以外的其她武器,因為根本無法確定它的形狀與攻擊范圍,阿蒙只能狼狽地向后退縮。然而天子的攻擊卻根本沒有打在阿蒙的身上,卻讓阿蒙卻立刻惱羞成怒了。
? ? ? ? ?“竟然想用你的骯臟的武器來攻擊本小姐的臉……真是太下賤了!你這令人反胃的臭蟲,給我去死吧!”,說完,阿蒙立刻調(diào)集出來了無數(shù)的光線,通通沖著比那名居天子打過去。這些光線匯聚在一起,形成一道肉眼可見的激光柱,而面對著光線的匯聚,天子卻僅僅是舉起劍擋在自己的面前。
? ? ? ? ?因為阿蒙的攻擊本質(zhì)就是光,如果你看到它的時候才去躲閃,那就已經(jīng)來不及了——因為這時候那東西便已經(jīng)打在你的眼睛上了。
? ? ? ? ?幸虧靠著夜晚江面上霧氣的散射,才能讓我們從側(cè)面看見阿蒙的攻擊,也幸虧這高傲的家伙并沒有直接把光線聚集在天子的身上,而是從旁邊一點一點的靠近天子,似乎是想看到她慢慢的被收進(jìn)這束縛之中時的表情。
? ? ? ? ? 那光線終于聚集在了天子的劍上,而這一次也是同樣的,被那劍周圍一個看不見的罩子給折射到了一旁去了!
? ? ? ? 這時候我似乎理解到天子的那武器到底是怎么回事了??礃幼邮悄羌闹車袀€截線一樣的東西,它將光線通通都折射開來,所以才會使那把劍看起來像是透明的一樣。
? ? ? ? ?“你這賤民的骯臟的武器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阿蒙看自己的一擊沒有打中,于是氣惱地罵道:“我一定要把你這跳來跳去的虱子,給燒成灰燼!”
? ? ? ? ? 天子哼了一聲說道:“嘛,誰知道呢,可能是見,也可能是長槍或者戰(zhàn)斧,甚至是弓箭也說不定呢!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手中握住的是何種武器的話,那么就用你的身體來切身體驗一下吧!”
? ? ? ? ?說著,天子猛的一跺腳,江面下的河床上立刻升起一根石柱,把天子托舉到了與阿蒙同樣高度的地方。
? ? ? ? ?“一決勝負(fù)吧,阿蒙!”,天子將無形的劍的劍鋒對準(zhǔn)了阿蒙的鼻尖。這樣的舉動對于心高氣傲的阿蒙來說,不可謂不是大不敬。她就像是沸騰的開水一樣立刻發(fā)起怒來,我甚至看見了在她腦袋頂上冒出來的像是水蒸氣一樣的東西了。
? ? ? ? ?哈哈,這個惡女被天子氣得腦漿都蒸發(fā)了嗎?
? ? ? ? ?“我要宰了你啊——————!”
? ? ? ? ?被激怒的她立刻露出了扭曲到可怕的表情,然后舉起手中的那根權(quán)杖,向著天子敲了過去!只聽見“鏜”的一聲,那跟權(quán)杖便被立刻斬斷了。竟然用這樣脆弱的權(quán)杖來攻擊天子,真是要叫我笑掉大牙了。難道說是因為她過于生氣,所以智商下線只能做出這種可笑的行為了嗎?
? ? ? ? ?天子在斬斷了全上之后那件的力量分毫不減,徑直向著阿蒙的身體砍去。然而,即使是在黑暗的夜里,我卻仍然偏見了阿蒙嘴角露出的那一絲詭異狡黠的笑容——不好!剛剛那一次用全上攻擊,根本就不是什么狗急跳墻的手段,這其中一定有詐。
? ? ? ? ?而我這預(yù)感又一次變成了可怕的現(xiàn)實——只見阿蒙的右手心里面聚集起了一道光,接著她將這只手按在了天子的身上。我立刻聽到了嘶的一聲,接著天子的身體就整個飛了出去!
? ? ? ? ? ? 她重重的摔在了江面上,像是打水漂一樣被連著反彈起來,好幾次帶出一大片水花。那看起來痛苦極了,受到這樣子的一次攻擊,若想再爬起來,那可能需要花費好一些時間了!而現(xiàn)在手無縛雞之力的我又被阿蒙禁錮在了這里,就如同是宴會上的一碟小菜一樣,不知道她會不會在料理天子這主菜的空隙中順手把我給處理掉。
? ? ? ? ?我緊張了起來,渾身上下的肌肉與神經(jīng)通通進(jìn)入了備戰(zhàn)狀態(tài)。像是被拉扯到了極限的緊繃著的弓弦一樣,蓄勢待發(fā)。那家伙如果對我發(fā)動攻擊的話,我就用亞空穴,還要用夢想封印去糊她的臉,雖然對她造成不了實質(zhì)傷害,但是自保的話應(yīng)該沒問題吧。
? ? ? ? ? 真是的,我剛剛竟然忘記了我還會瞬移了!于是我就運轉(zhuǎn)及體內(nèi)的靈力想要通過亞空穴來到她的身邊,將她暫時控制住。這時,我的身旁忽然又一次燃起了烈火,這火如同一條舌頭一樣貪婪的舔舐著我的皮膚。這種情況下,我所有的靈力聚集并全部被打亂了,也就是說我根本就無法使用亞空血逃脫!
? ? ? ? ?而更可怕的是,這火焰一時半會也不會熄滅,我就這樣被烘烤著,衣服早就已經(jīng)被燒的不成樣子了,若是再這樣弄下去,我可是要變成赤身裸體的了!而且我的身上很快就冒出了淋漓大汗,而這汗水剛一出現(xiàn)在我皮膚上便被這火焰給蒸發(fā)掉了。接著我已經(jīng)不僅僅是疼痛的程度了,我發(fā)覺我的皮膚開始龜裂,這鉆心的痛苦,無情的掠奪著我體內(nèi)的水分,這股熱量傳遞到了我的體內(nèi),我的內(nèi)臟也像是燒起來了一樣痛苦?,F(xiàn)在的我就仿佛是一只裝在烤爐里的烤雞一樣了!然而這種程度還不是最要命的——因為燃燒的緣故,這周圍的氧氣含量大幅的減少,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卻沒有新的氧氣補充進(jìn)來。一股濃烈的窒息感傳來,加之以脫水,我立刻身體一軟趴在了地上。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可是熱得滾燙的空氣卻連我的呼吸道都給燙傷了!
? ? ? ? ?這種痛苦一直持續(xù)的發(fā)生在我的身上,在這樣的折磨之下,我的意識也開始漸漸的模糊了。
? ? ? ? ?可惡……好痛苦!不要了,已經(jīng)不要這樣了啊!被活活烤死什么的竟然是如此痛苦的事情,倒不如直接給我個痛快,讓我解脫算了!
? ? ? ? 而這時比那名居天子卻忽然出現(xiàn)在了半空中,帶著愉悅表情,欣賞著我痛苦掙扎著的狼狽樣子的阿蒙身后。
? ? ? ? “得手了!阿蒙,我比那名居地子來取你命了!”
? ? ? ? 只見她背對著月亮高高的舉起劍,對著阿蒙的背后便是一擊,隨著劍鋒劃過,阿蒙的背上便立刻噴出了一道血光!干的好!就應(yīng)該這樣斬!
? ? ? ? ?阿蒙遭到了這樣子的攻擊,便立刻攻下了身子,痛苦的慘叫了起來。
? ? ? ? ?“嘎咳——你這家伙竟然敢,竟然敢……竟然敢對本小姐這完美的身體做出這種下流的事情來!”
? ? ? ? ?真是的,不要說這么容易讓人誤解的話啊。況且這家伙在描述自己的時候用一定得用幾個高高在上的形容詞來修飾嗎?而且天子那個家伙剛剛是不是把自己的名字給念錯了呀?
? ? ? ? ?真是的,槽點上的多都吐不過來了!
? ? ? ? 說起來現(xiàn)在我雖然不在經(jīng)受那烈火焚身的痛苦了,但是我仍舊由于脫水與高溫而渾身無力,根本站不起身來。我又一次只能就這樣在一旁看著別人戰(zhàn)斗了。
? ? ? ? ?現(xiàn)在我被弄得渾身都是燙傷,燒傷的痕跡,而且身上穿的浴衣也變得破破爛爛的,根本遮蔽不住我的身體了。現(xiàn)在我這副樣子可真是太丟臉了,希望一會兒不要有不該看的的人看到吧。
? ? ? ? ?“比那名居天子……是叫這個可笑的名字吧,你這賤民!”,阿蒙深厚的傷口竟然自己痊愈了,她緩緩的支撐著膝蓋,直起身來,對著天子說道:“你這骯臟的虱子,我要你付出代價!”
? ? ? ? ? 看到她這么容易生氣,天子便嘲諷到:“真是難看啊,你這惡女!早知道我剛才就應(yīng)該一劍斬下你的腦袋,好結(jié)果你這披著堂皇表皮的小人!”
? ? ? ? ?哼,阿蒙這回總算是裝不下去了,什么矜持啊,或者風(fēng)度啊之類的東西,看樣子對她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她這樣強大的人,一定是生平頭一次遭受到這樣的傷害,想必剛才天子那一劍對她來說便是最究極的侮辱了。
? ? ? ? 阿蒙咬牙切齒地說到:“別開玩笑了,賤民!竟敢對本小姐抱有這種想法,就是大不敬!”
? ? ? ? ?阿蒙的身上忽然涌出來刺眼的光芒,我感覺到有什么樣強大的力量要從她的身體里向外涌出來了!
? ? ? ? 這情況可不妙啊,天子若不快些躲避,而是正面承受這一擊,很有可能就沒命了!
? ? ? ? ?而這時我才注意到,就在阿蒙面前的江面上,天子攥在手中那把無形的劍竟然也放出了光芒。透明的屏障向四處散去,頃刻間,江面上狂風(fēng)大作。接著在天子的手中也綻放出來炫目的光芒!
? ? ? ? 太美了,實在是太美了!與阿蒙那大發(fā)淫威,令人不能直視的可怕光芒不同,天子的劍上散發(fā)出來的光芒,像是閃爍的星海。我也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了,但是總而言之,在我看到那束光的時候,便得到了一種莫名的安心感。
? ? ? ? ?“就用這光芒將你從你身上的污穢一起消滅吧,賤民!”
? ? ? ? ?“來吧,叫你嘗嘗我的緋想之劍!「全人類的緋想天」!”
? ? ? ? ? ?阿蒙對著天子放出了她可怕的攻擊,而天子業(yè)向阿蒙揮出了手中綻放著光芒的劍。
? ? ? ? 兩股光線對在一起這巨大的力量使得江面上卷起了滔天巨浪。這浪花一直飛到高空,在空中形成了無數(shù)的水花,然后就像是下雨一樣的灑落下來!
? ? ? ? ? 巨大的熱量奔騰而出,江水竟然立刻被煮沸了。但僅僅是這還不夠,我清楚的知道你那名居天子,這家伙如果使用全力戰(zhàn)斗的話能做出這么出格的事情來。
? ? ? ? ?腳下的大地忽然猛烈的震動了起來,接著那已經(jīng)干涸了的河床立刻涌出無數(shù)的石筍,向著阿蒙的背后刺去,這樣一來,阿蒙變成無路可退了!
? ? ? ? ? 可是事情卻總是不能如愿以償。
? ? ? ? ? ?阿蒙身體表面所散發(fā)出來的光芒更加的刺眼了,難道說她剛才根本就沒有使用全力嗎!?照顧光芒散發(fā)出來的熱量肆無忌憚的炙烤著這一片土地,天空被照的如同白天一樣明亮,這時候我才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這里是煙火大會的煙花發(fā)射場,也就是說,江岸邊的那些裝置里是裝有極度易燃易爆的火藥的!被這樣的溫度烤著的話,那些煙花一定會迅速爆發(fā)的……
? ? ? ? ?不好,天子有危險!
? ? ? ? ?我說我所料,那些煙花被阿蒙釋放的熱量所引燃,從裝藥桶里發(fā)射了出來。而發(fā)射口的角度,也已經(jīng)不知道何時被阿蒙給改到了,指向天子的方向了!
? ? ? ? ?如果躲避煙花的話,就要被阿蒙的光線所擊中,如果要和那光線對峙的話,就會被煙花擊中。這是名副其實的犯規(guī)彈幕,不留一絲空隙地向著天子襲來。
? ? ? ? 這一攻擊所造成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似乎連對面的祭典現(xiàn)場也已經(jīng)察覺到而產(chǎn)生了騷亂!就連我腳下的地面也已經(jīng)因為她們兩個的對戰(zhàn)而顫抖了起來。不,這不是單純的地震,我為了躲避地震的傷害,在不觸發(fā)阿蒙結(jié)界的情況下飄起來了幾公分,就在這時候,我才察覺到了是這整個空間都在震動!
? ? ? ? ?這種震動影響了這空間里的所有事物,我眼錢的畫面前像是被打碎的鏡面一樣碎裂!我實在不敢想象這是怎樣的一種威力了,只見天子憑借著這震動躲開了阿蒙的光線,之后將自己的劍用作推進(jìn)器,支撐著自己來到了阿蒙面前,一拳向她的腦袋打過去!
? ? ? ? ?這時我才察覺到,是天子在利用她的能力控制著這片空間在震動!她剛剛已經(jīng)預(yù)先將江邊的這一片土地設(shè)置為“要石”控制的地震帶了,也就是說,在這一片范圍內(nèi),她可以利用能力隨心所欲地制造震動。
? ? ? ? ?這一拳如果打在了阿蒙的頭上,并且利用震動,就可以把那個惡女的腦子攪成一堆漿糊了吧。雖然是極其殘忍的招式,但是我對即將接下這一招的倒霉鬼沒有半絲的同情心,畢竟那家伙剛剛可是差點害死我的!
? ? ? ? ?天子的拳頭離得越來越近了,已經(jīng)到了阿蒙眼前了,然而就在接觸的一瞬間,她的身上立刻著起了火!
? ? ? ? ?“呵哧呵哧……哼,比那名居天子,你剛才破壞了我在博麗靈夢身邊所設(shè)置的那道結(jié)界吧。”,阿蒙一邊驚魂未定的大喘著氣,一邊看著渾身著火痛苦的在江面上撲騰的天子說到:“這樣的話我就可以把維持那個結(jié)界的力量拿來對付你了啊!現(xiàn)在博麗靈夢已經(jīng)沒有力氣戰(zhàn)斗了,那么我就用這個結(jié)界束縛住你就好了!我是不會殺死你們的,畢竟你們這么珍貴,把你們作為本公司的重要商品,或者是研究樣本都很不錯?!?/p>
? ? ? ? ?說罷,阿蒙便朝著天空,發(fā)出了一串如同用刀子劃破玻璃一樣的刺耳的笑聲,弄得我頭皮發(fā)麻。
? ? ? ? “咕……你到底要做什么?”,我用自己最后剩下的力氣艱難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讓我不至于昏過去。眼前這個家伙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到底為什么要殺死我們?到現(xiàn)在她也沒有給我們過答案。而且,現(xiàn)在我和天子都行動不了,就沒有人能夠阻止這家伙了嗎?
? ? ? ? ?“阿啦阿啦,真是掃興的問題啊,賤民!你的眼睛到底是怎么長的?難道看不出來本小姐在開心的狩獵嗎?”
? ? ? ? ? 這王八蛋!講的這叫什么鬼話?!這套說辭可是徹底激怒了我了!我憤怒的直起身來,用手指著她大罵到:“就為了尋樂子,便可以這樣要我們的命嗎?根本就沒有什么理由,也沒有什么利益上的瓜葛,就僅僅只是為了樂子就想要殺掉我們嗎?”
? ? ? ? ?阿蒙閉上眼睛,因為過頭的想要俯視我,以至于她已經(jīng)揚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勢了。這家伙毫不遮掩地說到:“能為本小姐提供樂趣,也是你們這些賤民的榮幸了,哈哈,一本小姐,頂禮膜拜吧,賤民!”
? ? ? ? ?這家伙真的還是人類嗎?只有那些把人類當(dāng)做是獵物,當(dāng)做是祭品,當(dāng)做是食物的妖怪,神明們才這樣想吧。眼前的這家伙真的還是人類嗎?畢竟,在她的眼中,我們與她已經(jīng)儼然成為了兩個截然不同的物種了。如果不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力氣戰(zhàn)斗了的話,我一定要給這個堂而皇之放這種狗屁的混蛋打飛。
? ? ? ? 阿蒙忽然聳了聳肩,然后無視掉了我,自言自語的說到:“好啦,我不要再浪費時間了,畢竟眼前有個急需我去處理的主菜呢?!?/p>
? ? ? ? 不好,這家伙看樣子打算重新轉(zhuǎn)身去對付天子了!我們兩個現(xiàn)在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魚肉,根本沒有力氣反抗了……除非說還能有誰來幫我們一把,但是那也僅僅是只能在腦子里想一下的奢望罷了。
? ? ? ? 還是說……如果我向她求饒,向她祈求仁慈的話,她就能放我們一馬呢?不過那種惡心的事怎么都不可能做出來的吧。更何況,她一定是要對我們趕盡殺絕的了。她打算享受的絕對不是獵物向她求饒時候的姿態(tài)。而只是單純的虐殺的快感罷了。
? ? ? ? ?我之所以得出這樣的一個結(jié)論,便是因為她接下來的寫行動。她并沒有直接去攻擊天子,而是又掏出來了另外一塊進(jìn)化勾玉。
? ? ? ? “這東西是……難道說她也擁有其她變身形態(tài)嗎?”,天子看見她的行動,似乎怔了一下。然后在喉嚨眼小聲的咕噥著說到:“喂喂,這回可就不妙了,這一點都不好玩啊……”
? ? ? ? ?說起來,天子今天的狀態(tài)也真奇怪,如果是平常那個熊孩子的話。一定會氣得跳腳大喊,直接頂著結(jié)界上去把那混蛋給砍了也說不定呢。不過現(xiàn)在不能指望她做出那種事兒來,這對天子來說太殘忍了,根本就是在強人所難。
? ? ? ? ?“阿蒙,你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花樣?”,我質(zhì)問到。
? ? ? ? ?之后,理所當(dāng)然的,那家伙完全沒有理睬我,現(xiàn)在我在她的眼里邊甚至還不如空氣有存在感。她的注意力完完全全的放在了天子的身上。
? ? ? ? ?她拿著手中的勾玉對天子說道:“你那名居天子,我會用這個給你最大的痛苦與屈辱!你今天對我所做的一切下賤的侮辱,我都要全部增加十倍返還到你的身上!”
? ? ? ? ?說著,阿蒙便將手中的那塊勾玉貼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接著它通體放出了奪目的金光。我看見那塊購物欲化作一個光點被吸入她的身體,接下來金光慢慢的暗淡了下去,她便也更換了自己的形態(tài)。
? ? ? ? ?也是這個心情太看起來似乎比她最原始的那一套盔甲還要難看的多。她頭上戴著的那個東西有點像是古埃及法老的裝飾,而身上則七七八八的披著幾條白色緞帶,也像是幾千年前古文明的產(chǎn)物。我真的覺得她穿著那樣暴露的衣服還飄在半空中還是令人無語,即便那個打扮看起來的確很華貴,但是實在不像是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一個大小姐身上的打扮——至少在我的印象當(dāng)中是這樣的,不過我可不了解外界的風(fēng)俗里大小姐在是什么樣子的。總而言之,她現(xiàn)在的樣子真的是仿佛剛剛從金字塔里被刨出來的木乃伊復(fù)活了一樣。
? ? ? ? 開什么玩笑,要笑死了!
? ? ? ? 阿蒙似乎毫不在意自己那身羞恥的打扮,而是洋洋得意地炫耀著說道:“看吧,這就是強化之后的雙重凈化勾玉的力量,也就是說,進(jìn)化勾玉用的越多,力量也就越強哦……嘛,這就是本公司產(chǎn)品的特點啦?!?/p>
? ? ? ? ?事實證明她說的沒有錯,阿蒙身后立刻出現(xiàn)了那一團(tuán)太陽一樣的火球,接著,別從這火球里面放出來一人寬的光柱。要是被那玩意兒打到的話,可要灰飛煙滅了,可是天子也沒有辦法去躲避,這可怎么辦???
? ? ? ? ?這時候我看見阿蒙因為卸下了盔甲,所以身上潛藏的東西便完全暴露了出來。原來那家伙將空白的進(jìn)化勾玉藏在了腰間?。?/p>
? ? ? ? ?如果我們的勾玉也能使用那東西的話……有辦法了!雖然現(xiàn)在我沒有力氣去戰(zhàn)斗,但是阿蒙解除了結(jié)界之后,我還是能夠一定限度的自由行動的。一定要抓緊時間了,趁著阿蒙釋放出來的那條光柱還暫且能夠被天子所抵擋的時候,我就要立刻做出行動了。
? ? ? ? ?很好,雖然我被嚴(yán)重的燒傷了,衣服也被弄得破破爛爛了。但是用壓空穴順義這種事還是能做的出來的。況且她身旁的那個光芒太過于耀眼,如果我是你上去的話,也不會有人注意到我的衣服完全破了吧。
? ? ? ? ? 這就是她輕敵的報應(yīng)啊!既然阿蒙如此的無視我,那么我反而可以在她的注意力之外為所欲為呀!
? ? ? ? 我瞬移到了她的身旁,一把搶過來進(jìn)化勾玉。然后又瞬移到天子身邊,將那一串勾玉遞給了天子。
? ? ? ? ?“什么!?”
? ? ? ? ?阿蒙看到我的動作顯然吃了一驚而停下了手上的攻擊。可是她已經(jīng)來不及先勾玉搶回來了,因為天子已經(jīng)將這些勾玉緊緊的攥在了手中。
? ? ? ? ?“哈,真是輕松啊,輕松的令人難以置信了。”,我戲謔的望著阿蒙,嘲笑她說:“你這惡女是不是腦子壞掉了?。烤谷痪瓦@樣輕易地忽視掉了我的存在,也只讓我懷疑這是不是什么引誘我上鉤的陷阱了。”
? ? ? ? ?然而這一次卻真的不是什么陷阱,而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的粗心大意而導(dǎo)致的惡果。我之所以會覺得是陷阱,那當(dāng)然是因為這勝利來得太突然,太容易了給我的錯覺罷了。
? ? ? ? ?同時,因為我這動作過于大膽,拉蒙似乎都已經(jīng)嚇呆了,過了半天,她才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兒,然后,跪著我怨恨的大喊一聲我的名字。
? ? ? ? “博!麗!靈!夢!”
? ? ? ? ?“哈哈哈,這可真是滑稽呀!阿蒙,你現(xiàn)在的樣子難看死了!”,面對長阿蒙的失敗,天子毫不留情的嘲諷的了起來。然后她拎著那串勾玉問我:“多謝了,靈夢……不過現(xiàn)在那個結(jié)界仍舊照在我周圍,我沒有辦法對她發(fā)動攻擊。你給我這個又有什么用呢?”
? ? ? ? ?于是我就一五一十的將我心里面的想法如實的告訴了她:“既然她可以用這東西強化自己,我們未必就不能,你可以想一想辦法將這串公寓的力量吸收掉,然后擊潰眼前的這個家伙?!?/p>
? ? ? ? “是這樣嗎……那真是多謝了!”,天子說完學(xué)長阿蒙將那串勾玉接到的胸口上,但接下來卻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勾玉并沒有像阿蒙所使用的時候那樣被吸進(jìn)天子的身體里。
? ? ? ? 而此時阿蒙已經(jīng)回過身來準(zhǔn)備攻擊我們了,她舉著劍高聲大喊到:“博麗靈夢,你這骯臟的臭蟲竟然還敢在本小姐面前跳來跳去!我要殺了你啊!”?
? ? ? ? 說著,阿蒙便又一次向我發(fā)射過來她那可怕的光線了。天子一把推開我,然后舉起她再見。用力的對著面前揮下,釋放出一道七彩的光。
? ? ? ? 然而在天子揮劍的瞬間,卻不小心將手中的那一串勾玉也一起甩了出去。那一串勾玉比阿蒙和天子釋放的光線夾在了中間。不妙,那東西同時被她們兩人攻擊一定會被摧毀的吧。這時,阿蒙忽然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她立刻抽身向高空飛去,一邊飛一邊躲過天子的攻擊。
? ? ? ? ?而那一串勾玉卻隨著天子的攻擊一直被弄到了高空,接著在空中發(fā)生了一個大爆炸。阿蒙背著氣浪給頂了回來,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接著天上又掉下來了一個發(fā)著光的玩意兒,向著天子的方向飛了過去。于是天子趕忙把那東西一把攥在手中。
? ? ? ? ?天子拿到那東西以后,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原來是一塊兒勾玉。它的顏色像是天空一樣藍(lán),上面還有白色的紋路,跟比那名居天子的風(fēng)格很搭配。
? ? ? ? “真是謝謝你啊,阿蒙!”,天子毫不留情的嘲諷著那狼狽至極的阿蒙:“嘛,真沒想到掛在天空高高在上的太陽竟然有一天也會摔倒在地上,這可真是新奇的事情,我真想記錄下來好在以后能夠隨時取笑你。呼哈哈哈哈!”
? ? ? ? “夠了!你們兩個竟然敢這樣侮辱我!”,阿蒙站起身來,憤怒的說道:“我對你們兩個臭蟲稍微表示一下我的敬意吧,畢竟能夠逼我動真格,但是即便是強一點的跳蚤也是跳蚤,對于我來說沒有什么兩樣!”
? ? ? ? “好哇,那就用拳頭說話吧!變身!”

? ? ? ? ?于是她身邊也冒出了刺眼的白光。光芒散去,天子手中拿著的緋想之劍變成了騎士長槍的模樣,玩兒,在她的身旁也出現(xiàn)了一匹馬……那玩意兒真的是馬嗎?這個配色分明就是永江衣玖啊…而且還是半魚半馬的樣子…
? ? ? ? 不,還是不要掃興了吧,雖然那個坐騎長的稀奇古怪的,但畢竟是由妖怪變過來的,所以我也不想再多議論什么了,更何況就連早苗都能變成摩托車,愛麗絲和魔理沙變飛機(jī),阿空變成坦克……都很稀奇古怪……只不過是依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有自我意識的吧……
? ? ? ? ? 這時,阿蒙忽然又發(fā)起威來,將我的胡思亂想給打破了。
? ? ? ? 她身后的那個火球急劇的擴(kuò)大,空氣立刻變得又干又熱,如同沙漠一樣。江岸邊的石磚都已經(jīng)被烤裂了,河床干涸裂開,里面的魚蝦甚至都已經(jīng)被烤成了灰,天空比白晝還要明亮,整座城市的天都被她照亮了!如果不是我剛剛還有一些力量能夠使用結(jié)界保護(hù)我們兩個的話,恐怕就也要喝河里那些魚一樣被烤成骨灰了!
? ? ? ? 與剛才的狼狽樣子不同,她認(rèn)真起來要攻擊我們的話。那副模樣十分可怕的,我甚至覺得沒有任何人能夠戰(zhàn)勝她。這根本就不是人類的力量,根本就不是!能夠做到這個程度的,只有阿空全力解放她體內(nèi)的神明力量了!也就是說,我們正在對抗的敵人并不是人類,而是神明!擁有遠(yuǎn)遠(yuǎn)超越著類強大力量的神明啊!
? ? ? ? 阿蒙向四周散發(fā)出來灼熱的光線,混凝土做的江堤竟然被融化成了巖漿!空氣被加熱,使得周圍的景象開始變得扭曲,我又一次覺得呼吸困難了起來?,F(xiàn)在這種情況,我只能強人所難的請求身旁的比那名居天子能夠戰(zhàn)勝這個不可戰(zhàn)勝的敵人了。
? ? ? ? ?而反觀天子那邊,她完全不像我這樣膽戰(zhàn)心驚,即使面對眼前這天神發(fā)怒一樣的景色,也是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搞什么啊,分明我見過的大場面比她多的多了,怎么她就能夠如此的鎮(zhèn)定平靜呢? ?
? ? ? ? ?“靈夢,那家伙有什么可怕的,竟然能讓你嚇成這個樣子?”,天子這家伙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然能夠知到我心里面在想什么。她和我說:“那家伙終究只不過是個狂妄的偽神罷了,就由我來用這支槍將它刺穿吧!”
? ? ? ? ? “天子……”,我念了一句她的名字,卻不知道接下來要對她說什么好。既然她如此自信的能夠打敗阿蒙,我便也在她身上投以了無限的信任?,F(xiàn)在我將我的全部籌碼都賭在了天子身上,這次戰(zhàn)斗一定會贏的,而且是一定要贏的!
? ? ? ? ?“來吧!目睹本小姐的強大吧,然后像螻蟻一樣臣服在我的腳下吧!”,阿蒙的身體漸漸升上高空,——我不敢去看她,那光芒太耀眼了,會讓我的眼睛瞎掉的。雖然她越升越高,但是她說話的聲音卻并沒有絲毫的減弱,就在這兒天空中回響著:“燃盡一切吧!太陽降臨于此!”
? ? ? ? ?四周的亮度逐漸地向上攀升,這空間里的溫度也隨之升高。忽然阿蒙從空中射下來,一道凝聚了極強力量,連看一眼都不允許的強烈光芒。我不開了,而且這攻擊也是絕對接不住的了,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想象天子怎樣對付這樣一個怪物!
? ? ? ? ?我時常會悲觀,每一次被敵人逼如了窘迫的境地我都是這樣的悲觀。在學(xué)校里于那觸手moon plague 戰(zhàn)斗是這樣的,與貝列戰(zhàn)斗的時候也是這樣的,這一次同阿蒙的戰(zhàn)斗中仍是這樣的。每一次我都會因為自己的無力而產(chǎn)生了深深的絕望,每一次腦子里面都會冒出來“這回一定完蛋了,這回就要死掉了的念頭”,即便是每一次事后都能夠幸存下來,我卻每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都會陷入悲觀與絕望。我這絕望不無道理,畢竟我不是早苗,不是每一次都會有奇跡發(fā)生的!我只能一面抱持著這種悲觀絕望一面怨恨此時此刻的我,怨恨著這個對眼前的局面沒有任何改變的力量的我?。?/p>
? ? ? ? ? 而天子卻完全不一樣的,她完全沒有畏懼,也并不認(rèn)為自己會失敗——或者說,即便是失敗了,她也能夠接受一切失敗的代價,哪怕是將自己的債一條命賠進(jìn)去了,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這時候我感覺到了支撐著天子戰(zhàn)斗的并不是和我一樣單純的正義感,或者是自己擅自攬到自己身上的責(zé)任。而是有一種更加深層的執(zhí)念,作為她戰(zhàn)斗的能量。
? ? ? ? ?這時我看見她的眼中分明閃過一種情感,那是仇恨!和藤原妹紅一樣的,深沉濃厚的仇恨!而且這并不是比那名居天子所持有的情感……我從來沒見過她的眼中出現(xiàn)這種表情,即便是那次在醫(yī)院她談到了天界的已經(jīng)為月球的入侵者所摧毀的時候,也沒有露出過這種仇恨的眼神。而現(xiàn)在眼前的這個比那名居天子分明在憎恨的阿蒙,想要迫不及待的宣泄出來自己這危險的情感
? ? ? ?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子,她到底怎么了?為什么會這樣?她接下來要做什么呢?
? ? ? ? ?我的大腦被沒有窮盡的疑問所填滿了,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了。我現(xiàn)在能夠做的便只是在這里等待的天子能夠讓眼前的這情況出現(xiàn)些許的轉(zhuǎn)機(jī)。
? ? ? ? 只見天子騎在了依玖的身上,接著一九的尾巴一甩,她們兩個便飛上了天,迎著那道光線而去。開什么玩笑這樣的話,還來不及做出反擊,就已經(jīng)被那道光線給融化了?。?/p>
? ? ? ? ? 但接下來一幕卻證明是我錯了。
? ? ? ? ? ?剛剛雖然說了這么一大段話,但是在光線的發(fā)射到天子迎擊之間的時間差異也只不過是萬億分之一秒都不到??斓木拖袷菚r間停止了一樣,天子一瞬間就出現(xiàn)在了半空中,用槍四核的抵住了那道有數(shù)米粗細(xì)的光線。接著這道光線竟然被天子給直接按了回去!
? ? ? ?天啊,那可是光啊,天子她到底怎么做到這件事的,真是不可思議啊!
? ? ? ? 天子反擊之后,阿蒙更加的憤怒了,她從自己的身后調(diào)來無數(shù)到這樣幾米寬的光線。組成了一道刺眼的光幕,向著我們攻擊而來。這光實在是太強大了,即便是用手擋住雙眼,她也能夠穿透我的骨肉,晃的我連整個眼球都在痛苦的顫抖!
? ? ? ? 可是就算是這樣的光芒,也沒有辦法阻擋天子的腳步,她義無反顧的沖著那道光幕沖了過去,這時在她手中的長槍上也綻放出來同樣強烈的光芒。兩股巨大的光芒撞擊在一起,它所釋放出來的那道光是人類所無法目睹,無法承受的。
? ? ? ? ?而這場角力之中,勝利者自然是比那名居天子!綻放著光的長槍——暫且叫它緋想之槍吧——像是錐子刺破紙面一樣,穿過那道光幕,直撲向阿蒙。
? ? ? ? 可是不知為什么,天子的槍尖停在了阿蒙的胸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難道說限制著天子的那個結(jié)界還在嗎?不應(yīng)該啊,她分明已經(jīng)可以自由行動了的……
? ? ? ? ?這時候,天子對著目瞪口呆的阿蒙,輕蔑地說道:“僅僅只有這種水平的話,竟然也敢這么猖狂!哈哈,現(xiàn)在我們兩個之間的強弱關(guān)系可是反轉(zhuǎn)了的哦!就讓你也嘗一嘗被這種光芒所炙烤是什么樣的感覺吧!全人類的緋想天————!”
? ? ? ? ?于是,一股強烈的光的奔流從天子的槍尖山洪暴發(fā)一般的噴薄而出,吞沒了拉蒙和她身后的那個太陽,將她徹底淹沒在了光的洪流里。
? ? ? ? ?這道光遠(yuǎn)遠(yuǎn)的射向天空,消失在了無限黑暗的宇宙之中,然后遍體鱗傷的阿蒙重重的摔在了干涸的河床上,現(xiàn)在她的皮膚因為這樣的熱量被燒得沒一處好的,如果她的臉在燒傷嚴(yán)重一些,就要認(rèn)不出來這血肉模糊的家伙到底是誰了。如果她手下的奴才不來救她的話,恐怕在這就要斷氣了吧!我對她的慘狀完全沒有半點同情心,甚至還想要讓天子拿著槍給她再補上一刀,將她整個捅穿了才好。這樣才能徹底結(jié)果她,保證她再也活不過來了。可是釋放完這股力量之后,天子忽然忽忽悠悠的,戰(zhàn)立不穩(wěn)了。接著,她身上的武裝便立刻解除,向后仰面昏了過去。
? ? ? ? 依玖變回成人型,從身后拖入天子幼小的身體。啊呀,我怎么忘了簽字還是個重病患者呢?這樣子劇烈的戰(zhàn)斗,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慢性自殺!我趕忙湊過去看她,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已經(jīng)軟踏踏的,完全沒有力氣了。呼吸和脈搏變得十分微弱,我將手伸到她的鼻孔,想要探一下她的鼻息,先摸到了一灘粘稠的血液……
? ? ? ? ?這下糟糕了,藤原妹紅和靈烏路空還在對面的祭典上維護(hù)著秩序。對面的大道上已經(jīng)陸續(xù)的有警車開過來了,我已經(jīng)可以想象到目睹了這場戰(zhàn)斗的人們會爆發(fā)出怎樣的騷亂來了。
? ? ? ? ?幸虧的是阿蒙所釋放出來的光芒,它的強度足以破壞任何光學(xué)器材了,因此,應(yīng)該不會有人不識好歹的留下照片錄像什么的吧。
? ? ? ? ?而就在我們這邊騷亂結(jié)束的一瞬間,似乎又爆發(fā)了更大的騷亂——天空之中,不知從哪里忽然劃過來了無數(shù)的流星,就像是要撞上地面一樣,直接飛了過來。
? ? ? ? ?我說的這流星飛過的軌跡一看正是下游的江岸邊。那里應(yīng)該是佛勞洛斯與魔理沙戰(zhàn)斗的地方。
? ? ? ? ?真是的魔理沙那邊到底在搞什么飛機(jī)呀?
? ? ? ? ?我正這樣想著,忽然看見遠(yuǎn)遠(yuǎn)的走來了一個人影,借著月光,我看清了那人臉。然后被嚇了一跳——那是一個穿著深紫色的,女巫長袍的少女,她的頭發(fā)是酒紅色的,從那張臉上可以認(rèn)得出這人是霧雨魔理沙。我曾經(jīng)見過她這個打扮,也見過她頭發(fā)還是紅色的樣子。只不過不知道為啥,她今天居然也變成了這好幾年前還是個小孩子的魔理沙的樣子,難不成佛勞洛斯用了什么手段讓她返老還童了嗎?
? ? ? ? 對了,我佛勞洛斯呢?我再定睛一看,那個被魔理沙像是一袋垃圾一樣拎在手里,灰頭土臉的家伙,就是佛勞洛斯了,看樣子她被魔理沙教訓(xùn)的很慘啊!
? ? ? ? ?“啊哈,你們這邊也結(jié)束了daze!這家伙可真能對付啊,費了我好大的力氣才將她抓住daze ! ”
? ? ? ?“喂!魔理沙!,你這是怎么回事?。俊?,我跑過去問道:“你這身打扮是新形態(tài)嗎?”
? ? ? ? “那是當(dāng)然啦,這就是我的紅夢形態(tài)da……話說靈夢,你這是什么打扮啊?”
? ? ? ? 聽了魔理沙的話,我忽然才想起來,我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阿蒙給全部燒掉了,現(xiàn)在的我和全裸體的已經(jīng)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 ? ? ? ?“唔??!”,我連忙蹲在地上,把自己縮成了一個球。幸虧這里足夠的暗,不然的話,她已經(jīng)把我的身體完全給看光了!我又羞又氣的說著:“你這笨蛋,不要光在這里看了快一些,打電話叫救護(hù)車來呀!”
? ? ? ? ?“哦哦……知道了……話說這玩意兒咋用來著?”,問你啥,手忙腳亂的掏出了手機(jī),卻擺弄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辦。我立馬搶過了手機(jī),撥了急救電話,接著,我就無力的躺倒在這剛剛被炙烤過還有余熱的地面上,我感覺我有些迷糊,看來是因為脫水太久又訓(xùn)練運動了的緣故,然后漸漸的我就昏迷了過去。
? ? ? ? ?再一次睜開眼睛是出現(xiàn)在醫(yī)院的病房里。說起來,我本來應(yīng)該待在燒傷病房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竟然被安排在了和東風(fēng)谷早苗同一間病房里。這大概又是八意永琳做的好事了。
? ? ? ? 我渾身都被包了繃帶,弄得像是木乃伊一樣,而我的身旁竟然是眼中帶著淚水,一臉要哭出來的表情的東風(fēng)谷早苗。
? ? ? ? ?“靈……靈夢!你醒了啊!”

? ? ? ? ? 我看到她的樣子,立刻吃了一驚,趕忙說道:“唔……喂,早苗你怎么回事?傷的這么重,干嘛要起來呀,快回去休息!”
? ? ? ? ? “沒……沒關(guān)系的……我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早苗抹著眼淚,嗚嗚咽咽地說著:“沒想到你竟然……你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 ? ? ? ?“喂,快不要哭了,你的身體到底怎么樣了?”,面對著早苗,我急切的問道:“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 ? ? ? ?“不會……不會的……你——不要再擔(dān)心了啊!”
? ? ? ? ?我的嘴真是笨的過頭啦,一提到這個話題,早苗并哭的更加厲害了。在她放聲大哭了半天之后,才終于冷靜下來之后,湊到我身邊,失落地低聲說到:“那枚石子,似乎傷到了很重要的器官,雖然我不會死,可是我以后就……我以后……”
? ? ? ? ?說到這,她的眼淚又涌上來了。早苗終于控制不住她的淚水了,她的情感已經(jīng)決堤了,排山倒海地涌了出來。
? ? ? ? ? “對不起……對不起靈夢!太可怕了……當(dāng)魔法少女太可怕了……我已經(jīng)不想戰(zhàn)斗了……也不想再讓你戰(zhàn)斗了!對不起……劉夢!嗚嗚嗚……饒了我吧,嗚嗚嗚……靈夢,你能原諒我嗎?我不想再做魔法少女了……我已經(jīng)不想再讓任何人受傷了!我已經(jīng)受夠了?。≡龠@樣下去,總有一天我們都會死的?。 ?/p>
? ? ? ? “沒關(guān)系的,早苗?!?/p>
? ? ? ? “嗚嗚嗚……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說那樣的大話……我沒有力量守護(hù)大家……我只是個懦弱的膽小鬼而已……我只是個受了傷就想要退縮的懦夫而已啊!”
? ? ? ? ?“夠了!”
? ? ? ? ?早苗一直哭個沒完,我被她弄得心煩意亂,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于是便大喊了一聲。早苗總算是安靜了下來,只是一邊輕輕的抽泣著,一邊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她的那張臉上的確布滿了懊悔與恐懼。
? ? ? ? 我能夠理解,完全能夠理解她的想法。她現(xiàn)在并不是什么守矢神社的風(fēng)祝,也不是什么現(xiàn)人神,她現(xiàn)在只是一個普通的少女罷了,只是一個曾經(jīng)有過魔法少女這樣浪漫的夢,但是卻印上感冒而受到傷害的少女罷了。
? ? ? ? ?我沒有辦法要求東風(fēng)谷早苗這樣一個普通的外界少女,再參加到這樣你死我活的血腥的廝殺里了——不或許我從一開始就應(yīng)該阻止她才對,她本就不應(yīng)該踏入這樣的世界里。怪不得八云紫那個混蛋在物色魔法少女的人選的時候先去找比較好騙的她,而不是我,也怪不得偏偏是在遇見那怪物的時候才告訴我魔法少女這件事。都是我這自私而又任性的正義心將我拉向了這樣的深淵,也將早苗一起脫了進(jìn)來。一直以來都是以自己的力量我行我素的守護(hù)著大家的博麗靈夢,現(xiàn)在也不得不承認(rèn),她的道路在這種時候已經(jīng)無法繼續(xù)前進(jìn)。
? ? ? ? 單單依靠我一個人的力量是無法與moon plague 戰(zhàn)斗的,但我卻不應(yīng)該再去把任何人拖進(jìn)到這樣的爛攤子里了。分明,我不應(yīng)該一起退縮的。分明,如果我想守護(hù)早苗的安全,就會使得更多人無法被我守護(hù)的——可是此時此刻的我竟然也想到了放棄。
? ? ? ? ?這樣下去該怎么辦?如果我和早苗不再作為魔法少女行動的話,對抗moon plague 的力量就要減少一份,而我又不能保證八云紫會不會再去找其她人成為魔法少女,代替我們受這樣的苦。
? ? ? ? ?現(xiàn)在的我到底該怎么辦?
? ? ? ? ? 我穿了一口氣,從病房的窗戶向遠(yuǎn)處望去——祭典還在繼續(xù),但是我卻已經(jīng)再也笑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