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rry向】《老攻在異世界當魔王?!》第Ⅱ篇第十三章

第Ⅱ篇第十三章.
清晨,那勒鎮(zhèn)------
白沃是被窗外的吵鬧聲給吵醒的。
朦朧之中他皺了皺眉頭,慵懶的將露在被子外的狼爪收回,下意識的朝著身旁摸去,可記憶之中那熾熱胸膛的緊實手感卻沒有出現(xiàn)在掌中,唯有絲絨枕被的順滑與絲絲涼意。
小白狼有些疑惑地睜開了眼,瞳孔中的紅色一閃而過,眼前的畫面瞬間清晰無比。
陽光透過半開著的窗簾打在房間涂過蠟的木質(zhì)地板上,淡淡的海風將一些輕微的魚腥味吹進了房間里,他孤零零的坐在大床的正中央,看著空空如也的身側(cè)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尾巴和半條腿露出了被子,他下意識的朝著床邊的床頭柜上伸出手,狼爪虛握了半天之后才意識到了什么似的,緩緩停下了動作。
對啊,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需要眼鏡了。
但是···
阿垣跑到哪里去了?
狼爪扶著床沿來到邊緣處,左腿剛想撐著地板,下半身的不適感瞬間讓他的腿有些軟了下來。
“唔嗯······”
白沃有些紅了臉,過了好一會兒才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他身體上的淤青和一些難以表述的傷口都被魔能完全治愈,但生理上的不適感還未褪去,快感的余韻消散后,難免會留下一段時間的“緩沖期”。
只不過,從前的緩沖時間,他都會在未消散的痛苦之中,在龍垣有意無意的愛撫下度過。
如今,在魔能的加持下,肉體的痛感無法傳遞到幾乎完全被“快樂”支配的大腦,這段緩沖的時間就被大大的延長了,直到第二天早上,白沃的小腿還會在睡夢中無意識的抽搐兩下。
白沃甩了甩腦袋,稍稍冷卻燒紅的臉頰,而后望了望窗外海上蔚藍的天空,現(xiàn)在時間估計都快到中午了。
一般從前他和阿垣做過之后的第二天,阿垣都不會刻意地將他叫醒,兩只獸蜷縮在被窩之中,耳鬢廝磨到下午才頂著一頭亂糟糟的毛發(fā)從被窩里鉆出來洗漱,而后將兩只獸的生活重新接回正軌。
可龍垣卻從未有過獨自離開,讓他一人醒來的經(jīng)歷。
@#¥%……&*······
窗外的吵鬧聲再次傳來,發(fā)出聲音的地方應該是旅館的大廳,白沃將半個狼腦袋探出去,也沒看見什么奇怪的景象。
“唔嗯···什么都看不見···”
無奈,一絲不掛的白沃將自己昨晚半夜隨意仍在地上的衣服重新?lián)炱穑馐菑澫卵假M了他幾分鐘的功夫,衣服被龍垣的那雙大腳踩得發(fā)皺不少,但不影響穿著,用有些酸軟的手將扣子一個個扣上,豎起斗篷的兜帽,唯獨將兩只白色的狼耳朵露在外面,剛開門,便被門外的場景給驚到了。
原本干凈整潔的走道如同臺風過境一般,柜子和桌椅東倒西歪,墻上的畫框都碎了好幾幅,就連他這件高等套房的門上,都多了幾道深深的裂紋。
裂紋縱貫那精美的雕花,將原本高檔的門面摧毀的一文不值。
“這······”
這么大的動靜為什么他昨晚一點聲音都沒有聽見。
難道他昨晚和阿垣太投入了,忘我到直接無視了外面發(fā)生的事情?
不對不對,現(xiàn)在的重點是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難不成遭到了強盜的洗劫?而且他家辣么大一只黑龍如今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大黑龍見義勇為前去追擊劫匪?
他家阿垣估計不會那么善良···這一點白沃是可以完全確定下來的,膽敢搶劫他的估計都會被利爪撕成碎片。
沒有愛人在側(cè)的白沃頓時失去了大半的安全感,他擰著眉頭扶著有些粗糙的墻面,朝著記憶中大廳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滿目狼藉,就連樓梯上的扶手都爛了一大半,白沃踩著木屑,帶著震驚來到大廳的一側(cè),發(fā)現(xiàn)這里聚集了不少的獸人,而且看樣子,它們之間似乎還發(fā)生了糾紛。
白沃將自己的身子隱匿在樓梯口的角落里,豎起耳朵來偷聽。
明明自己根本沒有做任何見不得人的事情,卻還要搞出這幅偷偷摸摸的模樣來。
其中有兩個聲音很是耳熟,一下就能分辨出那聲音來自于水獺船長和白熊店長。
白熊店長的暴脾氣配合他那銅鑼般巨大的嗓門,就連躲在樓梯間后的白沃都震得腦袋暈乎乎的,那熊掌不知道多少次拍在旅店那可憐的前臺展柜上,滿柜的酒瓶都在發(fā)出哀嚎。
而明明昨天還唇舌話利劍針鋒相對的小水獺船長,今天卻破天荒的被白熊店長抱在懷里,像一只受到驚嚇的小貓一般等待著被順毛。
當然,小水獺自然不是個膽小怕事的主,即便被白熊摟在懷里,依舊用他那奶萌的聲音和粗短的小手對著眼前一眾低下頭來的水手們一頓痛批。
不知為什么,白沃總覺得白熊店長抱著小水獺的姿勢十分的熟練,而且眼神也時不時的朝著正忙著“罵人”的小水獺撇去,甚至露出了一抹笑容。
正忙著揮霍口水的小水獺毫不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身旁大白熊的眼神,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指著對方的鼻子紅著臉就是一通高聲職責。
“你這頭大蠢熊!”
“光是逃命就費了我半條命了!好不容易躲到你的房間里,結果你卻趁著醉意把我給····給····”
小水獺那臉上的溫度高到估計能夠直接烤魚的程度。
話說到一半就再也說不下去了,看著這頭熊毫無悔過甚至回味余韻一般的神情,噎得小水獺一口一個“你···”“我···”卻根本沒有下文,小水獺差點成了“小啞巴”。
“把你的手從我的尾巴上拿開!”
又是一聲奶萌的怒吼,原本斥責手下昨晚怪異舉動的談話逐漸朝著奇怪的方向前進。
從話語之中聽不出一些有用的內(nèi)容,對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的白沃只能緩緩的后退幾步,拖著有些軟綿綿的身子往房間走去,一邊走一邊還用自己的小腦袋瓜試圖將剛才得到的劇情拼湊在一起。
小白狼有一些無力。
太陽在旅店的上頭無私地散發(fā)著博愛,時過正午,他倒是不覺得餓,不知是不是昨晚龍垣努力“耕耘”的結果,到現(xiàn)在他的肚子還是脹脹的。
再次走過有些慘不忍睹的過道,白沃紅著臉將那多了一道長長裂紋的精裝房門打開,可沒曾想到原本熟悉的房間里的畫面再次給他的小心靈造成了一次暴擊。
只見那不見了蹤影的自家丈夫完好無損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只是不知道為何全身都是濕漉漉的,就好像是剛從海里打撈上來的一樣,手上還拿著一塊····巴掌大的石頭?
白沃開門的瞬間,龍垣也正好回過頭來望向他,四只眼睛相互對視,黑龍那高大的體格愣住了兩三秒鐘。
水流流過黑龍赤裸著上身的完美肌肉的縫隙,讓這具養(yǎng)眼的軀體徹底吸走了白沃第一時間的注意力,不得不說,自家老攻的身材真是一絕啊!
然而這些都不是重點?。?!自家老攻失蹤了半日對于白沃都不是沖擊力最大的事情,而是現(xiàn)在自家老攻面前的地板上正跪著一只不知道來歷的陌生幼年犬獸人!
小犬不斷掙扎著,他那張嘴已然被一塊大石頭塞住,連一點縫隙都看不見。
而那額頭上腫起的大包也是格外的鮮艷,一看就是被打的不輕。
白沃算是被這畫面給驚呆了,大腦直接宕機了幾秒鐘,那逐漸朝著不可置信的方向變化的表情看得龍垣后腦勺上都開始不由得冒出冷汗。
他家小沃絕對誤會了什么。
絕對···
【那個···寶貝··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阿垣!你把誰家的孩子給拐過來了?!”
白沃作驚訝狀,幾個步子沖上前來一把奪過龍爪里的石頭,蹲下身就準備給小犬獸人松綁。
龍垣不敢上前阻攔,那些魔能們自然也就不會阻止,困住小獸人手腳的黑色觸須片刻間便都收回到了影子里,圍觀著白色的狼獸將小犬獸人松綁,拿出了堵在對方嘴中的石頭。
白沃原本以為會聽見幼獸驚恐而又慌張的哭聲,畢竟誰能夠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可怕的魔族抓回自己的“宅邸”,捆住手腳,被強迫做一些····
嗯?
做什么?···
可沒曾想,小犬獸人開口的第一句話,便用他那淺色的眸子朝著白沃釋放著惡意。
“你全家都是小孩子,老子的年紀能夠當你這條笨狼的爺爺了!”
白沃:“············”
小幼獸語出驚人,再次將已經(jīng)蹲下準備替對方“結尾”的白.三好青年.沃石化在了原地。
這邊小幼獸嘴上依舊不依不饒。
“快給你爺爺我松綁,再把你身旁這可怕的大龍遣走!不然小爺我今天就把你給·····額啊啊啊啊啊?。。。 ?/p>
所謂無知者無畏,大概也就是這副模樣了,可惜咱們的魔王大人可沒有這等仁慈的善心,只聽pang--pang--兩聲,那和小犬獸人腦袋一樣大的龍爪握成的拳頭毫無憐憫地砸了下來,在本就腫起了一個大包的小腦瓜上再添兩名新成員。
小狗捂著腦袋在旅館的房間內(nèi)打出撒潑打滾,淚珠子灑的滿地都是,看著這樣的畫面白沃一時間無語凝已,最后還是龍垣一把將自家媳婦兒摟了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身側(cè)。
“所以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白沃叉著腰,鼓著腮幫子回身抬頭就對著身后“犯事了”的黑龍發(fā)出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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