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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網(wǎng)3同人/雙琴】琴瑟和鳴 第八章(選擇我吧)

2023-09-19 22:12 作者:糖大BOSS  | 我要投稿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也未能徹底叫醒秦瑟。眼皮子有些沉重的他,只感覺恍惚間似有人在他耳邊說話。

祁鳴看著床上還在熟睡的秦瑟,不忍將其叫醒,想起昨晚稍微的“折騰”,若此時吵醒他未免過于殘忍,于是轉(zhuǎn)頭又給他掖了掖被角。

“想把你留在身邊,可你的心卻不在我?!?/p>

祁鳴一邊自說自話,一邊又感到氣餒,輕輕嘆了口氣,又說道。

“是我太自私,太過一廂情愿了嗎?”

兩人的夫妻緣分,祁鳴一直覺得有些奇妙,在日漸相處中,他卻對這位小自己八歲的平妻慢慢產(chǎn)生了情愫。

感情不可控制亦是自私的,他如此認為,許是自己太過無趣古板,所以秦瑟才會想要逃離吧。他把他當(dāng)妻,他卻未必將他當(dāng)夫,一想到自己一頭熱難免感到氣餒,可若說要把人拱手相讓,卻是萬萬不能。

昨日瞧見那太子與秦瑟獨處,祁鳴久違的明白了何為醋意。祁鳴與太子本就不和,如今那位竟然妄想碰他的妻,那一瞬間,祁鳴甚至起了殺意,卻沒想到關(guān)鍵時刻,秦瑟安撫了他那憤怒的心。

良善又聰慧,如此知心的人,如何不叫人喜歡。

只是近日祁鳴還有要事在身,若秦瑟再次逃離,他也只能等閑下來再去找他。剛欲離去的祁鳴,忽然察覺到秦瑟身上隱隱散發(fā)著一些信香,頓時有了其他打算。

待秦瑟醒來,幾乎是日上三竿。素衣很快便伺候秦瑟梳洗完畢,因為素衣一直默不作聲,秦瑟這才忍不住開口,問道。

“祁大人呢?”

“大人一早去衙門了,近日會很忙碌,夫人請耐心等候幾日?!?/p>

素衣說的簡潔,很明顯,祁鳴的意思就是不準(zhǔn)自己逃跑。

秦瑟內(nèi)心感到有些浮躁,不知怎的,最近情緒有些波動,同往日有些不太一樣,一時間又不知哪里不同。轉(zhuǎn)眼,他看見了放在桌上的抑制劑,瞬間心中了然。

最近因為一直在外,又一邊躲著祁鳴,秦瑟差點忘了自己的雨露期將近。這藥必是祁鳴讓素衣給準(zhǔn)備的,他一直都想的比自己周到,但……明明伴侶就在身邊,卻用抑制劑來度過雨露期,秦瑟的心里產(chǎn)生了別扭的情緒。

這樣很奇怪啊。

秦瑟試著幻想了一番,若沒有抑制劑,祁鳴真撲過來,說不準(zhǔn)……說不準(zhǔn)就那樣圓房了,本來二人就是拜過堂的夫妻,就算真那樣也是順其自然……的吧?

除了平日毒舌說教,祁鳴有時還挺溫柔的,還有就是……忽然,前兩次與祁鳴親昵的畫面涌入腦海。

……

察覺自己思想不對勁的秦瑟又搖搖頭,定是受雨露期的影響,否則他怎么會這般胡思亂想。他既不是登徒子,更不是在饞祁鳴的身子!一邊想著一邊乖乖喝了抑制劑。




揚州知府受理了一樁奇怪的案件。

冬雀茶坊的東家前陣子忽然失蹤,他的家人前來報案,卻在案發(fā)七日后,這位東家又自己回來了,詢問過后,東家表示不記得七日間發(fā)生的事情,本來此案應(yīng)當(dāng)就此了結(jié),但這位東家的娘子卻產(chǎn)生了質(zhì)疑。

這位夫人提到她的夫君失蹤前,曾經(jīng)招待過一位想要合作的客人,冬雀茶坊最好的茶葉是作為皇家專屬的特供,因此茶坊算得上皇商,自然不會和一般人貿(mào)然合作。茶坊東家在失蹤前曾拒絕了這位客人,但回來后卻答應(yīng)了與之合作。

揚州知府本不想再管此事,奈何被祁鳴撞上。因此祁鳴下令著手調(diào)查此事,不得輕視。待祁鳴忙完已是三日后。




三日后,夜里。

祁鳴終于得空回了官驛,素衣見自家主子回來連忙上去伺候。祁鳴似若有所思,在官驛內(nèi)稍稍觀望了一番,素衣是個有眼力見兒的,立即知會的說道。

“這幾日,二夫人覺得待著有些乏了,想問大人何時回京?!?/p>

聞言,祁鳴相當(dāng)意外,他愣了愣,又問道。

“他……還在?”

素衣并不知情兩位主子的約定,只是點點頭。而祁鳴卻是有些掩不住嘴角的上揚,秦瑟沒有跑掉確實令他非常開心,從素衣那得知秦瑟已然睡著,但祁鳴還是忍不住想要見他。

祁鳴放輕腳步來到房間,看著床上熟睡的人,忽然有了想要捏捏臉頰的想法??上氲桨讶伺蚜伺率且粣懒?,祁鳴又打消了這種念頭。

秦瑟身上的紊亂信香幾乎已聞不見,祁鳴心中明白這定然是吃過抑制劑了,雖然聽話是好事,可一想到身為夫君的自己居然給妻子準(zhǔn)備抑制劑,這種無力又滑稽的感覺……他心底不愿把秦瑟逼的太緊,可若完全放任不管,又與陌生人何異?

祁鳴有些苦惱該如何把控兩人的距離,他還從未如此失算過,良久才輕嘆了口氣。不一會他又想起什么,頓時心中有了新的打算。




第二日一早,見素衣和成凜忙著收拾打理,秦瑟便明白這怕是要回京了,心中不免失落,那美好的江湖夢還沒開始就結(jié)束了,也不是沒有逃跑的法子,只是那種想法忽然淡了許多,最近總想著祁鳴的事,連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馬車上,祁鳴心情尚佳,反較秦瑟卻很沉默,看著有些郁郁寡歡。忽然,秦瑟感覺自己的手被握住,抬眸望去,卻發(fā)現(xiàn)祁鳴在認真看著自己,臉上似乎還掛著淡淡笑意,只聽他說道。

“瑟瑟,我?guī)闳€地方?!?/p>

舟車勞頓,在趕了一天路程后,馬車最終在一戶老院子門前停下。秦瑟有些不明所以然,只是跟著祁鳴下了馬車,才剛到門口便撞見了一位形似下人的男子,男子一見到祁鳴顯然非常震驚卻又一副很興奮的模樣,還一邊吆喝道。

“少爺回來了!快告訴夫人!”

聽見男子的歡呼,秦瑟忽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少爺?夫人?難不成是祁鳴的母親?

秦瑟從成親到現(xiàn)在,從未見過祁鳴的父母,因此他擅自認為對方父母已不在世上,如今忽如其來的“見家長”,一時令他有些亂了分寸。

“莫怕,母親只是個普通女人?!?/p>

祁鳴很快察覺到秦瑟的異樣,一邊又握住他的手放自己手心捏了捏,示意安撫。

才剛?cè)肭皬d,便見一位素色長裙的女子向秦瑟他們走來,女子見到祁鳴,瞬間眼眶發(fā)紅眼角含淚,而祁鳴也立即上前接住了女子那雙有些顫抖的手,一邊安撫道。

“母親,我回來了。”

母子二人寒暄了幾句,待夫人情緒冷靜后,這才發(fā)現(xiàn)祁鳴身邊的秦瑟,開口問道。

“這位是?”

秦瑟本想開口,卻被祁鳴搶先一步。

“母親,他是我的新婚妻子秦瑟。”

聽見新婚妻子的字眼,祁鳴的母親明顯眉頭微皺有些不快,但很快又恢復(fù)了淡然,只是對秦瑟微微點頭,便轉(zhuǎn)身離去。

見狀,秦瑟也明白,自己怕是不受這位婆婆的待見了。祁鳴一直很有眼力見兒,自是明白場面的尷尬,于是在秦瑟回房休息后,祁鳴選擇去找母親好好談?wù)劇?/p>




一進門,祁鳴便瞧見母親那張滿是不快的臉,不過他卻沒急著開口,而是在她對面安然坐下,夫人見狀心有不滿,便開口道。

“你何時有了新歡?你把容瀾置于何地?”

母親話里的指責(zé)之意明顯,祁鳴明白,母親向來對男人有偏見,這是在責(zé)怪自己三妻四妾,同樣,祁鳴也不愿秦瑟被委屈,便解釋道。

“母親,我心悅他?!?/p>

聞言,夫人的神色有些詫異。自己的兒子自己最為了解,祁鳴從小就好似對什么都沒有興趣,說起喜歡誰,這倒是頭一遭。

“但你不要忘了,容瀾才是你的原配妻子?!?/p>

夫人的語氣有所好轉(zhuǎn),祁鳴知道,母親這是在提醒自己,不能做拋棄糟糠的渣男,于是他回道。

“容瀾等了我那么多年,我必不會辜負她,她自小身子羸弱,我是她最好的歸宿?!?/p>

聽到兒子的回答,夫人這才心滿意足,可一想到那位新媳婦,又眉頭微皺,埋怨道。

“怎偏生是個男地坤,怎么看對眼的?”

母親的話沒有惡意,卻充滿偏見,祁鳴了解母親,她只是個普通的小女人(β),因此眼界窄小,這怕不是在質(zhì)疑秦瑟的人品。

想到此,祁鳴不禁覺得有些好笑,秦瑟若懂得勾引,這會子他倆怕是孩子都有了。又擔(dān)心媳婦不被母親待見,祁鳴索性也不再顧及顏面,直言道。

“我們還未圓房?!?/p>

……

聽到這,夫人的表情終于繃不住了,心里也對那位新媳婦有了歉意,可她有些不明白,轉(zhuǎn)而向祁鳴問道。

“你不是喜歡他嘛!怎能這樣對他?難道兒子你……”

“母親,我身體康健?!?/p>

察覺母親的想法往奇怪的地方飛去,祁鳴立即出聲以表清白。

夫人為自己的偏見感到愧疚,想了想,再怎么說進了門就是一家人,兒子又如此喜歡,那她也沒理由去為難,于是開口道。

“學(xué)凨,代我向那孩子說聲抱歉,你們難得來一趟就多住上幾日,我也想和他好好說說話?!?/p>

見母親對秦瑟的態(tài)度改觀,祁鳴心中甚是欣慰,只是秦瑟那邊,他估計還得去解釋一番,不然某人晚上怕是要睡不著了。




秦瑟獨自一人坐在院中,祁鳴見狀,上前也同他一起在院中發(fā)呆。秦瑟雖神色如常,祁鳴卻明白,這人怕是腦子里還在胡思亂想,便開口道。

“母親向來對男人有偏見,更討厭男人三妻四妾,就連我這個兒子也不例外,放心,她不是針對你?!?/p>

聞言,秦瑟點點頭,他方才確實在擔(dān)心,又怕真的遭了婆婆厭棄,以后的日子怕是很難過,祁鳴這么說,方才令他釋然。

祁鳴沒錯過秦瑟的表情,他忽然有了分享的心情,說道。

“瑟瑟,想不想聽聽我的傳奇人生?!?/p>

“傳奇?閣下莫非是位得道高僧?”

見秦瑟如此配合,祁鳴啞然失笑,又轉(zhuǎn)而改口。

“說傳奇是逗你的,坎坷才比較貼切?!?/p>

……

祁鳴的母親出身名門,卻因為被祁鳴的父親設(shè)計,不得已委身下嫁商賈之家,自此被家族拋棄。

祁鳴的父親是個三妻四妾的普通男人,母子倆沒了男人的照拂,過得非常艱辛,備受親戚欺凌。母親懦弱無能,除了被欺負時竭力護住兒子,并無改變現(xiàn)狀的能力。

那時的祁鳴才五歲,他便明白,這世上除了自己,無人可倚靠。

祁鳴是家中長孫,卻過得狗都不如,在他凄苦之時,偶然結(jié)識了鄰家姑娘容瀾。大夫揚言容瀾活不過十五,一直吃藥吊著一口氣,也許同是天涯淪落人,小可憐和小病秧子心心相惜成了朋友。

像書本自里那樣,祁鳴十歲那年,遇見了改變他一生的人。

祁鳴的師傅是一位修仙道者,初見祁鳴,他便覺得他不同于一般人過于早慧,怕是個天乾,于是道者向祁鳴的母親請愿帶走祁鳴教養(yǎng),祁鳴的母親自是不忍,而祁鳴卻執(zhí)意離去,因此他跟了師傅上山學(xué)藝。

山上終年積雪,卻也不是那么無聊,因為除了祁鳴,還有另外與他年齡相似的一男一女結(jié)伴。

……

空氣忽然變得沉默,秦瑟這才發(fā)現(xiàn),方才還說的頭頭是道的祁鳴,神色變得有些悲傷。

“若不想說就不說了吧,我也不是一定要聽的?!?/p>

察覺到秦瑟在安慰自己,祁鳴無奈笑道。

“無礙,只是覺得很懷念?!?/p>

緊接著,祁鳴明顯刻意略過了山上的事,直接說起了下山之后的故事。

……

七年后,師傅對祁鳴說,他塵緣未了,因此他下山去。他最想做的便是帶母親離開那個地方,為了能理直氣壯的這么做,祁鳴選擇了科考之路,更是以狀元及第榮歸故鄉(xiāng),而在那時,祁鳴發(fā)現(xiàn)容瀾也一直在等他,正好母親希望他成婚,他便娶了容瀾為妻。

“至于一品閣大學(xué)士,皇帝門生紅人,不過是為了謀生罷了。”

祁鳴的人生,坎坷又透著傳奇,秦瑟心中本甚是憐惜,卻在聽到這句凡爾賽后,忍不住輕嘲。

“你就使勁兒胡謅吧!”

這等高官厚祿,令人眼紅的地位,若真如祁鳴所說不過區(qū)區(qū)謀生罷了,那秦瑟這些年的書可真就白念了。他忽然欽佩起他這位夫君來,同等遭遇,若是在自己身上,怕是難有這樣的智慧與心境,以來獲得如此成就。

看著秦瑟笑得一臉可愛,祁鳴卻覺得有些為難,方才在他過來之前,母親還叮囑他喝了一碗什么補身體的東西,這會子腹部隱隱有股熱意,祁鳴心想:母親怕是又瞎操心了,雖不至亂了心神,但祁鳴卻想著先把秦瑟打發(fā)了。

“天色不早,休息去吧?!?/p>

說完,祁鳴頭也不回的離去,其變臉之快看得秦瑟一愣,他還以為祁鳴會找理由要跟他睡一塊兒,頓時心中感到有些失望。

……自己竟然覺得失望了嗎?

最近,秦瑟總覺得思緒不太自己受控,恐擔(dān)心再胡思亂想,他索性直接回屋里準(zhǔn)備躺下,奈何事與愿違,毫無困意。

祁鳴說起過往時的神情,歷歷在目,他的經(jīng)歷令他憐惜,他的成就令他欽佩,這樣的人還是自己的夫君,秦瑟忽然有種與有榮焉的心情,想著想著,心跳好似也跟著加速了……

……

說是補藥,可效果卻似那種藥,祁鳴心里不禁有些埋怨母親。

許是那碗藥,又許是放不下秦瑟,身體里那股熱意久久難散,如今已然蔓延到下身,使得那處昂首以待,雖非難以忍受,卻有礙睡眠,還真有些折磨。無奈,祁鳴只得又回了院子,尋思著走上幾個來回總能平息。

夜色漸深,微風(fēng)中的絲絲涼意總算令祁鳴平靜了許多,卻令他越發(fā)想念秦瑟,明知時辰不早,秦瑟可能已經(jīng)入睡,他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去見他一面。這么想著,不知不覺他已來到了他的門前。

本只是想偷看一眼的祁鳴,卻發(fā)現(xiàn)秦瑟的屋中燈火通明,這如同給了他希望,他不經(jīng)猜想,也許秦瑟也在想他呢?

于是,他不顧禮儀走入屋內(nèi),才剛接近,卻發(fā)現(xiàn)屋內(nèi)彌漫著紊亂的信香,不用想便知,怕是秦瑟有了異樣——秦瑟面色通紅,精神恍惚的躺在那,嘴里隱約發(fā)出曖昧的呢喃,這是發(fā)情了吧,祁鳴如是想??伤谝粫r間卻有些生氣,說教的老毛病也跟著犯了。

“瑟瑟,你的抑制劑呢?”

大約是情況還不嚴(yán)重,聽見祁鳴的聲音后,秦瑟緩緩恢復(fù)了一些意識,說道。

“吃了,但好像沒用啊……”

聲音聽上去有些迷糊,祁鳴卻是不太相信。他準(zhǔn)備的藥劑自然效果不會太差,又怎會無故失效,祁鳴猜測這怕是秦瑟擔(dān)心被指責(zé)而找的借口,于是有些不耐道。

“罷了?!?/p>

察覺到語氣不善,秦瑟又清醒了幾分,看著祁鳴有些不悅的神情,他知道祁鳴肯定誤會了什么,便解釋道。

“我真的吃了!明明這幾天都沒事,可剛剛……”

秦瑟的神情逐漸恍惚,說話也變得斷斷續(xù)續(xù),卻還在努力解釋。

“我只是一想到你,然后……然后……心跳得很快,其他不記得了……”

雖然語序有些混亂,可祁鳴還是聽懂了,他有些不敢相信,似是想要確認般問道。

“你想起我,所以變成這樣了?”

聞言,秦瑟乖巧的點點頭,此刻他腦子有些迷糊,但他覺得祁鳴總結(jié)的沒錯,所以點頭表示認可。而這一舉動,卻令祁鳴瞬間心里翻天覆地。

因為自己,所以抑制劑失效了?所以雨露期如期而至?

在秦瑟注意不到的地方,祁鳴的眼神變得晦暗,他忽然起身拿起一瓶抑制劑,隨后又回到秦瑟身邊。

秦瑟見狀還以為祁鳴是幫他拿藥,于是伸手想要去拿,不料卻被祁鳴躲開,他有些不明所以,說道。

“我可以自己吃的?!?/p>

秦瑟以為祁鳴打算喂他,說完后卻發(fā)現(xiàn)祁鳴的神色有些不尋常,這種表情有些熟悉,因為新婚夜他也曾見過,但今夜的祁鳴似乎并沒有那晚的耐心,只見他一臉認真的問道。

“想要它,還是我?”

祁鳴一邊如此說道,一邊還把抑制劑在秦瑟面前晃了晃。

此刻的秦瑟才恍然想起,祁鳴此人不但小氣毒舌,還陰險狡猾,他怎么能因為某人偶爾的溫柔就給忘了他的本性?

可秦瑟不想認輸,若就這樣隨了祁鳴的愿,那自己的賭約還有何意義,真要圓房,那也得清醒著,不能作為籌碼,他不想不明不白的和他……

秦瑟忽然發(fā)現(xiàn)到自己的心情,難道……自己喜歡他嗎?

這樣的話,就更不能這么做了!

精神恍惚的秦瑟,心里瞬間成堆的小九九,祁鳴卻不得而知,見秦瑟一直沉默,心想著這怕是被人婉拒了,也許別人到這已經(jīng)打了退堂鼓,可祁鳴是誰?他是一品大學(xué)士,不但有著三寸不爛之舌,還有便是有一張非尋常人可比的厚臉皮。

于是,他再次壞心眼的說道。

“你不會以為,我會乖乖放下抑制劑和你說晚安,然后欣然離去吧?”

察覺到祁鳴語氣有些不善的秦瑟,忽然抬眸與其對視。

祁鳴果真當(dāng)不了壞人,哪怕他把自己說的像個反派,眼中的柔情卻還是出賣了他的心。

他是希望自己選擇他吧。

明明這么老實說就好了,非要用那種反派語氣偽裝自己。

秦瑟還想要努力思考,但身體深處的那種渴望,卻在慢慢吞噬他的意識,他伸出雙手想要抱緊自己的身軀,試圖阻止事態(tài)的發(fā)展,祁鳴將他的自我保護看在眼里,愧疚之意油然而生。

他并不是想逼迫他啊,他只是希望秦瑟能嘗試接受自己而已。

祁鳴于心不忍,將秦瑟一把攬入懷中,一邊溫柔的說道。

“我站在這里,就是想要你選我的意思,選擇我吧?!?/p>

祁鳴的聲音像是一道催化劑,天知道秦瑟忍得多辛苦,他心想,祁鳴這混蛋竟還在勾引他,簡直太可惡了……最終,秦瑟用僅剩的一絲清醒,做出了選擇。

“……這可不是我輸了,是你求我的?!?/p>

聞言,祁鳴心領(lǐng)神會,不禁露出得逞的笑意。

“今夜良成美景,還望娘子……多多指教。”



待續(xù)


古代講究一個:士農(nóng)工商,因此商人地位最為低賤,祁鳴的母親也是個可憐人,而祁鳴是個聰明人,他選擇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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