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蘭德居然會(huì)吃德克薩斯的醋?博士の慘烈修羅場[德克薩斯/病嬌/明日方舟/拉普蘭德]

Texas:閉嘴,你這啰嗦的野狗,你永遠(yuǎn)都只是我的替代品,等著吧(已讀)
我只是個(gè)替代品?呵,沒想到德克薩斯也會(huì)氣急敗壞啊
...
我只是個(gè)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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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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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沉的烏云突兀之間邊席卷了天空,微風(fēng)瀟瀟,細(xì)細(xì)的冷雨滴滴噠噠,輕輕的落在地面。
“天氣啊,變化快的可真是讓人難以預(yù)料”博士輕輕地拍了拍夾著脖子的大腿“該下來了,還輪不到你給我擋雨”
“博士,我想問你些.....”拉普蘭德慢慢從博士的肩膀上滑落,本該輕盈的身體似乎帶上了無可適從的阻滯與重量
“回家再問吧,可以嗎?”
"抱歉。"拉普蘭德沉默一會(huì),吐出來一句近似嘆氣的道歉,身體在不經(jīng)意間打起了微微的寒顫“....!”
“怎么開始打顫了,是太冷了嗎?淋雨總是件不好的事情啊”一件溫暖的大衣隨著關(guān)心的話語一同披在了拉普蘭德已經(jīng)濕透的身體上,慕然回首,對上了博士那依然如墨般的面具,其后的細(xì)碎黑發(fā)上還殘留著水漬“頭發(fā)也濕了,趕快回家吧?!?/p>
“怎么了嗎?”粗糙的手指撥開遮擋的面龐的濕發(fā),細(xì)膩的揉搓著略顯冰涼的發(fā)絲
“沒有...”拉普蘭德緊了緊身上的大衣,寬松衣物的摩挲聲近乎微不可覺,可令人安心的溫暖卻在不知不覺間溫暖蕭瑟的心“可博士你呢?”
“我說過的,還輪不到你為我擋雨,”聲音依舊溫和如常“即使你在戰(zhàn)場上瘋得不要命?!?/p>
“切,自以為是”拉普蘭德?lián)溥甑男α艘幌隆?/p>
聽到笑聲,博士面具下的嘴角也忍不住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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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滿泥水的鞋子走在地板上的聲音并不算響亮,也算不上微小,配合著,嘩啦啦的水聲,布料脫落的細(xì)簌聲,暖和的霧氣開始翻騰。
兩人皆坦誠相待,肉體一樣的刻滿傷痕,心靈一樣的充滿苦澀。
博士的塊頭說不上健碩,但也絕不瘦小,遍刻傷痕,肌肉緊繃異常,一觸即發(fā)。即使拉普蘭德是一個(gè)會(huì)把生命棄之不顧的傻子,身體上也沒有一道足以比上。
白狼的手撫上觸目驚心的傷疤,其銘刻在心臟,亦感受在心臟,以一種極其熱烈的旋律鼓動(dòng)。
“為什么這時(shí)候也帶著面具?”
“習(xí)慣了,已經(jīng)很少摘下?!?/p>
“那臉上肯定很臟吧,需要幫忙嗎?”
“不了.....”
拉普蘭德并不滿意這個(gè)回答,挑起一撇眉毛,伸出手想去解下博士的面具,卻被輕輕的拍開。白狼看著男人被遮擋的面龐,從未解下,亦從未了解。
停頓,收回,白狼揉了揉略顯纖瘦的手腕,眼眸中的落寞轉(zhuǎn)瞬即逝,換上了肆意的笑容。
“真是小氣....”
博士沒有回應(yīng),只是默默的擦拭著身體,兩人皆一言不發(fā)。溫暖的浴室中不知怎么的總是能感到一絲冷峻。
血濺得太多,已經(jīng)很難洗掉了。
男人微微俯首,輕輕拾起毛巾,卻被晶瑩的水珠胡亂的砸了一身。
“你來幫我擦身子吧?!?/p>
拉普蘭德躺在浴缸里隨意的說著,她的兩只手胡亂飛舞,吐著熱氣的水流在她的白皙的身體上慢慢滑落。
博士閉眼嘆息,這女人真是叫人讓人捉摸不透。
“女孩子不要這么粗魯,我們還沒結(jié)婚呢?!?/p>
“拜托了嘛~博士你這么紳士肯定不會(huì)拒絕女孩子的請求吧?!?/p>
“好吧,但你可不要從浴缸里出來?!?/p>
“好嘞,好嘞,快來吧?!?/p>
博士嘆了口氣,將手上毛巾沾了沾水,便轉(zhuǎn)過了身子。
一對肆意的眼眸徑直出現(xiàn)在眼前
“你食言了”博士毫無波動(dòng)的說
“獵物怎么能相信獵人的話呢”她的話中帶著一種笑意。
拉普蘭德早已借著朦朧的霧氣中從浴缸中溜出,臉上帶著被溫暖熏出的潮紅,笑意凜然的盯著博士。
“那你自己洗吧?!?/p>
“不要嘛~博士,你不想摸摸美少女的酮體嗎?”
“沒興趣?!?/p>
博士轉(zhuǎn)過了身子,拉普蘭德的表情在瞬間變成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很熟練的表情管理。
“幫幫我嘛~”布滿水漬的尾巴和耳朵耷拉了下來。
“不”博士很堅(jiān)定。
“嘁,孬種??鞄臀也?!”拉普蘭德張開蒼白的嘴唇,露出尖尖的犬齒,細(xì)細(xì)的銀絲正被上下拉扯,還來不及斷裂,便咬上了博士的臂膀,留下點(diǎn)點(diǎn)的猩紅和淺淺的印子。
這讓博士感到一陣微弱的疼痛感,但卻不是威脅,更像是幼狼在展示自己的依賴。
一種狼群的習(xí)性,縱使已然落單,也很難擺脫養(yǎng)成的習(xí)慣。
“把身子轉(zhuǎn)過去吧”男人伸出手指彈了彈幼稚白狼的額頭,慢慢托起背部,小小的坑洼,并沒有女孩子應(yīng)有的滑嫩。毛巾沾著舒適的溫水在后背慢慢的擦拭“要注意下自己的形象”
“懦弱的請求,像德克薩斯一樣”拉普蘭德撇了撇嘴角,卻順從的轉(zhuǎn)了過去。不用多說,她的言語和行動(dòng)一點(diǎn)也不搭。
感受著神經(jīng)傳來的舒緩。白狼的眼皮變得困倦,開始打起了擺子,隨后緩緩閉上,看見了平和的黑暗,嘴中輕吐,每一次的呼吸都似乎隔了幾年。
“應(yīng)該差不多好了吧,喂”博士舒展了一下自己的后背,拍了拍面前有些呆愣的拉普蘭德“.....嗯,睡著了嗎?真是的,也不怕著涼。”
粗糙的大手耐心的幫白狼將衣服穿戴整齊,舒整長發(fā)。
將白狼抱起,她很纖弱,像是一團(tuán)由柳絮填成的玩偶,蜷縮在溫暖的臂彎里。毛發(fā)也不柔軟,像是一簇簇冰凌,把肌膚扎得略有刺痛。
輕輕將熟睡的狼置于床上,卻在無意間丟落了東西。
“噠啦”
銀白的手鏈在地上叮當(dāng)作響,男人盯著它,又看了眼安眠的狼,一股暖意透過面具的縫隙從他的眼眸中流出
“我可真是粗心啊,幸好,完好無損....嗯?”他撿起手鏈,細(xì)細(xì)的檢查著損壞,卻只看見了吊墜后的劃痕,男人微微搖了搖頭,啞然失笑“看起來并不算完好無損。”
系好手鏈,又聽見了白狼不安的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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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溫暖,就像躺在篝火旁入眠一般,安定,安寧,安穩(wěn)。
你只是個(gè)替代品.....一道聲音從靜謐中突兀響起
我只是替代品嗎?不會(huì)的,我還記得他當(dāng)時(shí)收下禮物時(shí)眼中的柔和。
可萬一,真的只是把我當(dāng)作她替代品呢?狼想著,一陣空洞的風(fēng)吹過,她看到了他
和德克薩斯
狼與他四目相對,但卻視而不見。他們牽著手,越走越遠(yuǎn)。狼想追逐,卻動(dòng)彈不得,只得抬起手臂,但又如同灌了鉛般艱難。
篝火于黑夜中靜靜的燃燒,吸引流浪的白狼。感受,渴望,貪婪,最后卻被虛幻的火星所灼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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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不要,不要走.....不要”
拉普蘭德蜷縮在被窩中懷中, 手似乎想要把握什么,攥得咯咯響。卻又松開,懷疑在睫毛上顫抖不已
“別擔(dān)心,我就在這里?!辈┦课兆×死仗m德因不安而到處摸索的手掌“哪都不去。”
狼聽到了火焰的噼啪聲,感受著它席卷了全身,卻是一陣陣溫柔的暖意。
陡然間,拉普蘭德睜開了雙眸,半坐起來,回望四周,漆黑的房內(nèi)卻空無一人,睡眠時(shí)的安穩(wěn)似乎也只是一場夢
“果然,我只不過是替代品嗎?”彷徨的拉普蘭德長嘆一聲,填滿了酸澀的寂寥“不過也好,我的夢已經(jīng)做夠了,也差不多該醒了”
“博士啊....”拉普蘭德又吐出一口氣,虛假的火已被現(xiàn)實(shí)掐滅,余燼已熄。
“啪”明亮的光線照亮房間
“我一直都有在聽,拉普蘭德。”男人站在開關(guān)的旁邊,手中端著熱氣騰騰的牛奶,眼中充滿了對狼調(diào)侃的笑意“請繼續(xù)講吧?!?/p>
“......”拉普蘭德的心怦怦作響,她能聞到他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味道,這味道是如此熟悉,卻在一場夢后,讓她不知所措。
“為你熱的,”男人慢慢坐到了狼的身旁,將手中的牛奶遞過,香濃四溢“要嗎?”
“多謝?!崩仗m德伸手接過,干澀的嘴唇細(xì)細(xì)抿著牛奶。
“看起來我知道你之前想問的是什么了,”博士輕輕捋著狼的白發(fā),正視著她蒼白的眼眸“我不會(huì)走的,永遠(yuǎn)都不會(huì),你知道的。又或許你現(xiàn)在才知道?”
“我早就知道了,”拉普蘭德躲過視線,臉上泛起了紅暈。這可不是夢。她想著,嘴角又撩起了一道笑容?!爸徊贿^是個(gè)蹩腳的玩笑?!?/p>
“你現(xiàn)在的笑,比以前好看多了”面具下的話語顯得有些沉悶“你以前的笑,和我以前很像,即使痛苦根植在靈魂,也要強(qiáng)迫自己對這片操蛋的大地笑出來?!?/p>
“可惜我再也笑不出來了,甚至無法面對自.....哦。”博士顯得有些驚訝。
“你很清楚,親愛的博士,我的瘋狂是我一直以來的鎧甲”拉普蘭德的手撫上了冰冷的面具,解開系帶,打斷了博士的話語“可你的包容卻讓我很苦惱,為什么要強(qiáng)行擁抱荊棘呢?
你這么做的結(jié)果是,我離不開你了。”
“你把自己搞得太累了,博士。”
“是嗎?”博士的手不再刻意去阻止,語氣變得放松,即使細(xì)微的難以察覺“沒想到居然會(huì)輪到你替我擋雨嗎?”
“你也需要一個(gè)安歇的港灣?!泵婢呗湎?,是一張沉淀著風(fēng)霜的臉,卻讓狼覺得安心“而我會(huì)伴你左右?!?/p>
狼在男人的耳邊突出一股熱氣,隨后便低下頭舔舐著他脆弱的脖頸。粗糙的舌苔帶著濕滑的唾液劃過鼓動(dòng)的血管,嘴中的犬齒輕咬,只要用力,腥甜且溫?zé)岬难罕銜?huì)泵入口腔。
男人用溫暖的大手捧起狼的臉,用臉上酸楚的肌肉拉起了一道怪異的笑容,但在狼看來,卻是如此溫柔
“那便再靠近些吧,我們會(huì)同行,我的伴,我的愛.....”
男人給予了回應(yīng),狼亦吻了上去,柔軟的唇瓣在他的靈魂下刻下了烙印
? ? ? 那是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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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拉普蘭德和博士走入房間的那一刻,德克薩斯便在一旁瞇著眼窺伺,卻又在不久消逝在黑暗中,誰都沒看見她攥緊劍柄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