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原著向——若藍湛留在了亂葬崗(35)
“藍湛~云夢現(xiàn)在這樣真好~”
忘羨二人走在了云夢的大街上,一切都恢復了,之前在被江晚吟趕走的,蓮花塢門前的攤子,魏嬰已經(jīng)重新找地方安頓了那些攤主,現(xiàn)在,整個云夢地區(qū),提起夷陵老祖,都像見了財神一樣,開心地不得了。
“老祖,您來了,要吃點什么嗎?”
“給我來兩個燒餅吧!”魏嬰笑著說道。然后又回頭看向藍湛,“藍湛~我沒帶錢~”
藍湛從自己的錢袋子里拿出幾枚銅錢,放到攤主的桌子上,付了錢。
“老祖,這可使不得。若是沒有您,我們都沒有地方謀生了,兩個餅而已,我怎么能收您的錢呢?”攤主不肯收。
“大伯,您就收好吧,不然,我這燒餅可吃不下去。都是小本生意,不收錢怎么行呢?”魏嬰笑著接過燒餅,給了藍湛一個,又讓攤主將錢收下。
“藍湛~你嘗嘗,大伯的手藝可好了呢~”
“可。”在外面,藍湛又變成了那個話少不笑的高冷仙君了。
魏嬰也不多說,只是瞇著眼睛,將自己手里的餅吃完,然后學著藍湛,將包餅的油紙疊的方方正正,又拿給藍湛顯擺。藍湛不多說,只是點點頭,然后牽住了魏嬰的手。
兩個人在云夢逛了一段時間,也算是巡視。
“藍湛,看到他們安居樂業(yè),修整的這樣好,我真的很開心~”
客棧里,魏嬰笑著說道。
“是你厲害,若不是你愿意讓他們發(fā)展,又免了他們之前要上交的費用,他們也不會恢復的這樣好?!彼{湛面色淡然,開口說道。
“嘿嘿,那些費用,是后來江晚吟當家做主之后,又規(guī)定他們交的……這不是欺負人嘛~”魏嬰笑著要了一壺清茶,幾碟小菜。
“魏嬰,你若是想喝酒,可以少喝一點的。你現(xiàn)在的身體已經(jīng)好了很多,不用再像之前一樣忌口了?!彼{湛想給魏嬰點一壺酒。
“不用了,藍湛?!辈幌?,卻被魏嬰制止了。
“我也才十幾歲而已,哪里里真的那么喜歡喝酒了?”魏嬰有些感慨,“之前,在江家時,我總是被罰,有些時候,喝酒是為了消愁;有時候是為了取暖……”
“取暖?”藍湛疑惑……
“嗯,之前在江家時,我有時總會身上有寒意。后來,我發(fā)現(xiàn),喝完酒,不會那么寒,也就這樣下去了?,F(xiàn)在想來,應該是當時被紫電打的,留下的暗傷,如今,身體好了,倒也沒有那么想喝酒了……”
“魏嬰,聽學時,我……”藍湛想起,之前聽學,因為魏嬰拿了天子笑翻墻,自己寧愿陪著挨罰,也將魏嬰抓進了戒律堂……
“藍湛,你別這樣?!蔽簨胩?,撫平藍湛有些皺的眉頭,“這些事,與你無關的。”魏嬰握住藍湛的手,“能讓一向恪守家規(guī),不留情面的藍二公子陪我一起受罰,我很榮幸呢~”
“魏嬰~”藍湛心里悸動不已,他的魏嬰,他的少年,一直都是這樣的善良可愛啊……
“說起來,我倒真有些懷念聽學時了。”魏嬰笑了,“說起來,那個時候,藍二公子雖然一直面上對我不假辭色,卻也容著我在你跟前胡鬧……”
“不過,禁言術真的很討厭……”魏嬰撇撇嘴,“藍二哥哥~我真的很討厭禁言術……”
“明明有嘴卻不能說話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不會,以后都不會了。”藍湛摸了摸魏嬰的發(fā)。
“藍二哥哥,說起來,那個時候,你連看一眼那種書都要跟我打一架的……”魏嬰摸著下巴,“我還真有些懷念那個時候的小藍二哥哥~”
“魏嬰,我現(xiàn)在不好嗎?”藍湛危險的瞇了瞇眼睛……
“不是啊,現(xiàn)在也很好。但那個時候的你,就很可愛~很想讓人調(diào)戲一番~”
“是嗎?”藍湛不動聲色地記了一筆。
“對啊~”老祖毫無所覺,他家含光君吃醋了,還是跟幾年前的自己……
兩人吃完飯,去了蓮花湖,卻碰到了要去摘蓮蓬的江晚吟……
“江宗主,若魏某沒記錯的話,這蓮花湖現(xiàn)在屬于魏某,誰允許你帶著人來魏某的地方摘蓮蓬的?”
“魏無羨,我就想摘一點蓮蓬,怎么了?”
“可以,掏錢。”
“你!”江晚吟氣結。
“江晚吟,我已經(jīng)給你留足了顏面,你別再來觸碰我的底線!”魏嬰十分不悅。
“你,你給我等著!等著江家壯大,我等著你后悔!”江晚吟一甩袖子,氣哼哼地離開了。
“無聊?!蔽簨雽W會了藍湛的口頭禪。“藍湛,我們?nèi)フ徟?!?/p>
“好。”
忘羨二人在云夢走了幾天巡查了一下,藍湛就接到了自家兄長的消息,說魏嬰的及冠禮已經(jīng)備好,讓他們二人回云深。
“藍湛~我想回家了~”恰巧,魏嬰也提了出來。
“好,回家~”藍湛很滿意魏嬰現(xiàn)在,一口一個回家的說法。
“對了,藍湛,云夢這邊有一家特別好的茶鋪,我們帶一些回去給大哥和叔父,好不好?”
“好?!?/p>
兩人帶著茶葉回到云深,卻發(fā)現(xiàn)好多家主都在云深……
“咦,藍湛,這是,清談會嗎?不對啊,今年的清談會不是清河聶氏主辦嗎?怎么都來云深了?”魏嬰懵了。
“魏嬰,叔父和兄長替你辦了及冠禮,請了各位家主前來見證……”
“什么?”魏嬰更懵了,及冠禮?自己的?
“哎呀,魏兄,我可真是羨慕你??!”聶懷桑跑了出來,“我的及冠禮,因為射日之征都沒辦,之后我大哥也沒說給我補一下?,F(xiàn)在,藍先生和曦臣哥居然給你補辦及冠禮,還請了這么多人見證,嘖嘖嘖……羨煞我也啊……”
魏嬰喉頭哽咽,眼眶通紅,他看向藍湛,這些,他從來沒敢奢望過……
“魏嬰,你值得。今天是個好日子,不哭昂~”藍湛抬手,給魏嬰拭去眼角的淚珠。
“魏無羨,你還愣著?趕緊去換衣服,藍先生已經(jīng)在正廳等著了,別誤了吉時!”溫情出口提醒道。

魏嬰夸了小藍二公子當天晚上,天天時,魏嬰有些神志不清時,含光君問了一句——“誰更好?”
夷陵老祖:????
含光君:我和你的小藍二哥哥,誰更好?
夷陵老祖:???
最后,在夷陵老祖的連聲求饒和再三保證,只喜歡含光君之后,才沉沉睡下……
含光君用行動詮釋:吃醋的最高境界——我醋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