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溫迪同人.再會
復健,隨便寫寫,文筆很爛,不喜歡請輕噴或者左上角
是刀,無cp
聽歌有感
“不需要再會,”信件上帶著些許褶皺,筆墨寫的匆匆,
他轉過身,拼命去擁抱房間最后的一點生氣。
是還未日出的漆黑的夜晚
溫迪剛從風起地大樹上的枝干摔下,揉著屁股疼的呲牙咧嘴。在充分發(fā)揮吟游詩人那一套夸大的本事后終于起身,喚來風吹拂著全身。仿佛之前那個前幾分鐘驚嚇起來的的自己并不存在。
溫迪嘆氣,掏過樹根旁的蘋果咬上一口。蘋果的香氣四溢,帶著心情也好了些許。
天也快亮了,詩人吃完蘋果起身拍拍落葉,伸了個懶腰。吟游詩人的算盤打的啪啪響,去城里施加個祝福就飛去璃月。
嗯,那個老爺子聽到絕對要嚇一跳。
溫迪滿意,悠悠步行著去了蒙德城。其實也花不了多少腳程和時間,吟游詩人的活力從來都是充足的。不多時他便到了橋邊,可能因為還太晚提米那個小家伙還沒來放鴿子。
主要是也沒看見鴿子。
他笑笑,略感可惜,施加了一個祝福輕手輕腳走進城里。
安靜,夜晚的蒙德非常安靜。
等天亮了,也就熱鬧起來了。
“迪盧克姥爺?shù)木起^應該還沒開店——”溫迪小聲嘟囔著,又瞧了瞧天色。
天空島越來越清楚了。
少年少見的皺了皺眉,加快腳步打算去找琴。介于他身份雖然沒掉但是已經(jīng)差不多了的事實他才打算挑這個時間點找人的。
唉,風神他老人家經(jīng)不起折騰啊。
“琴?”
溫迪推開辦公室的門,壓著音量喊了一聲。沒人應答。
“難道還是太早了?”他走到桌子邊開始思考接下來——
嗯?
桌面上的信件堆的十分整齊,羽毛筆卻七零八落散在各處。還有一本日歷,前面的日歷皆被撕下不知去了何處,以及,一朵塞西莉婭花。
日歷顯示今天是七月——
不對,是十月十五——
計算的天理之戰(zhàn)過后的第二個月,也應該是他隕落的日子——
怎么會……
他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思維,抽出一封信。
所有的信封都是青綠色統(tǒng)一,就連收信人都非常的一致。
致 風神巴巴托斯大人。
他的腦子轟的一下宕機了。
直覺在說,現(xiàn)在還不是拆開的時候。
溫迪用風托起所有的信件,張開雙翼飛去了璃月。
如果是老爺子的話——不安,猜想在心中成型又被自己拍散。
他只能壓下這份不安,加快拍動羽翼往往生堂趕。
“老爺子——”溫迪啪的一下推門,急轟轟的就差把往生堂給拆了。
“我來的路上沒有看見璃月的人——”他突然頓住。
這個房間不大不小,床上擺放著毛絨絨的仙祖法蛻,椅子背掛著胡桃的帽子,椅子上放著一本小說,那張桌子,摩拉克斯經(jīng)常寫著什么的桌子則是擺著一摞摞的書信,毛筆同樣散落四處。
可桌上的硯臺還有墨,甚至魈的面具。
身為游戲之神,溫迪自然開始認為這是一個玩笑或者惡作劇。
去別的神那里看看不就好了。
他抱著巨大的希冀,期待這只是一個游戲,只是一個惡作劇。
風神御風飛遍了所有的國家,除了一堆信件一無所獲。
心里突然涌起無法言說的恐懼感。
他最后回到了蒙德的神像下,珍重的把信件擺整齊。然后振翅飛向天空島。
飛的越高,天空島便越是清晰。
待到他終于接近,也看見了天空島滿目瘡痍的模樣。
他必須得看看那些信了。
“致 巴巴托斯大人
請原諒我們的自作主張,擅自自私的希望您活著。
提瓦特的所有人不一定和蒙德的大家是一樣的想法,但請原諒我們,謝謝您對蒙德所付出的一切,也多虧伊思塔露大人,我們才能知道您在時間里面尋找了多少次生機。
這次,換我們來為您尋來自由了。希望您會喜歡那些蘋果。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琴”
十分短的一封信,溫迪想啊,就好像生怕下一秒就要在信封上落淚留下淚痕使得我難過了一樣。
可是眼淚真的滴落在信紙上,模糊了字跡,模糊了視線。
少年急忙將信紙拿遠,小心翼翼的收起。
他要一封一封好好收起來,好好讀。
這是他們的愿望的話,身為神明怎么也得——
溫迪回到那個辦公室,生活的氣息偏偏一下子撲來,是那種快要消散的,一點點人煙氣。
那一點點氣息只帶來了些許生活的氣息便消散了,徒留他一個。
徒留他一個拖著長長的背影。
“致溫迪大人——”
“致那位自由而輕快的風神——”
“酒鬼詩人——”
“溫迪——”
“我想,我們不需要再會的?!?/p>
“我們消散了,卻也是在風里?!?/p>
“我們一直在重逢。”
“所以,別哭?!?/p>
隨便寫寫,點梗來源于粉絲stdmxm

我覺得挺好,聽著kk和龍哥唱的再會食用更佳噢。
但是蒙德不下雪嘛(插嘴)
一千六百字打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