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來允轉]養(yǎng)個寵物當老攻(7)
九嶷山九峰聳立,山峰聳翠,溶洞密布,綠水常流,是出了名的洞天福地。尤其山中立有神殿,主峰更是供奉了人族的三皇五帝,為世人所尊崇。 九嶷山的大司命前幾日因觀察到星象有變,卜算之后便親自帶人下了九嶷山,可惜奔波數(shù)日,無功而返。 回到九嶷山后,聽說愛徒時影閉關,大司命倒是有了幾分欣慰之情。 想到下山之前自己嚴詞拒絕了時影意欲下山歷練的提議,想起他自幼時起便在九嶷山中清修,因為預言的關系,未來的一生也得在神殿中虛耗,大司命不禁為當時的疾言厲色而心生愧意。 行至帝王谷,大司命見自己安排給時影的神仆盡數(shù)都在屋外等候傳喚,不知為何,心中忽得一顫,有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大司命步伐從緩至快,隨即變?yōu)樾∨埽钡饺肓嗽洪T,至于門外時,才被神仆的請安聲攔了下來。 大司命本也不過是揣測,也怕自己猜錯了傷了時影的心,便也不急著進去,先在外門詢問起神仆:“影兒可在屋里?你們怎么不進去伺候?” 神仆畢恭畢敬的回道:“殿下自大司命離山后便在屋內修煉,因怕被擾了心神,便令我等在屋外靜待傳喚?!? 聽了這話,不祥的預感更重,沉甸甸的幾乎要壓得大司命不能呼吸。他皺著眉頭,按捺住焦急敲了幾下門,見始終無人回應,終于忍無可忍,以術法打開反鎖的門把,再一把把門給推開。 正如大司命所預料那般,屋內空無一人。 此番失了先機,大司命本就心情郁郁,誰知回了九嶷山上又發(fā)現(xiàn)愛徒丟了,差點沒嘔出一口老血來。 時影失蹤,茲事體大。大司命強撐著詢問了一番,知曉自己一行人方離九嶷山不久,時影就安排了閉關修行,算算日子,已然足夠他御風到達萬里之外了。 不過無妨,時影身份貴重,又與大司命有前緣,他當然在其身上留了后手。 大司命當即以自己與時影的血緣為紐帶來施法,確認時影所在。 只是發(fā)現(xiàn)目標地點竟然就在距離九嶷山最近的寧遠縣中時,大司命又驚又疑,不免再卜算了數(shù)回。然而次次都與頭一回無異,這讓大司命懷疑是不是時影新學了什么術法,掩飾了天機。 畢竟時影若是決心要離開,憑著他那性子,必不會輕易回心轉意,從而在九嶷山附近逗留。 可有沒有這樣的術法另說,大司命可不認為時影會知道自己留在他身上的術法引子是關于哪一種的,然后特意針對此法,學習新的術法。 那么,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時影甫一下山就受了重傷,這才不得不在寧遠縣停留。 思及這種可能性,大司命頓時坐立難安,恨不得立刻御風飛到時影的身邊,為他療傷。 但,大司命乃神殿之長,主事之人輕易不得離開九嶷山。是以,大司命雖有心,卻不免被神仆們勸下。 于是乎,大司命點了幾名攻擊術法學得精益,并幾名各種療傷術法頗得精髓的神仆下山去迎時影。 等待時影歸來的時候,大司命尤自憂心忡忡,先是在時影的屋舍內來回踱步,時不時的向著窗外張望。后來又舉步行至帝王谷中,只盼著早一點看到時影,了解他如今傷勢如何。再后來越走越遠,幾乎就要到了山門口了。 索性神仆接了人,檢查了時影并無不妥,加之時影的配合,很快就回到了九嶷山,這才沒讓一介大司命去迎凡俗界皇子的鬧劇發(fā)生。 見著時影回山,大司命心中的郁氣便淡了一半,待拉著人檢查了一遍,確認了身上無傷無痛,剩下的那一半郁氣就全消了。 到底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大司命護他甚深,再加上還是血緣至親,真真不是親生,勝似親生。幾日不見,大司命左看右看,又愛又憐:“在凡間受苦了吧?瞧瞧,你都瘦了?!? 說話時那語氣那神情,無一不帶著慈愛老母親的氣質。 時影見慣不怪,他躬身行完禮后,因著這一回出走而應了預言,臉上便多了幾分羞愧,請罪道:“時影違命不遵,以至闖下大禍,請尊上降罪?!? “大禍?”大司命先是一驚,隨即急迫的追問:“怎么回事?你闖下了什么禍事?”心中卻在盤算著要不要提前把少司命之位封了,到時候神殿維護少司命,比維護一個神仆更有立場。 時影先是一臉難色,但也知道此事不可欺瞞,便將自己藏在袖中的哈基米拎了出來,捧到大司命面前,供其查看。 一只靈寵,一只哈基米,這能闖下什么大禍? 旋即想起那則預言,大司命頓時大驚失色:“是、是它?” 時影一臉沉重的點了點頭。 大司命頹然倒地。 不能放縱腦洞,寫得索然無味(′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