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W]博士の卡茲戴爾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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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站在臟亂的小巷中,一腳將面前不斷磕頭哀求的流浪漢踹翻,疼痛讓他癱軟在地上像條蟲子一樣蠕動,即使嘴里淌出了血沫,他也在無力的求饒。
“你tm怎么這么能跑???你知道我追了你多久嗎?”
埃文暴虐的將一只腳踩在了流浪漢的頭上,拽下了脖子上的狗牌,打量了幾下。羞辱的目光讓流浪漢的身軀明顯的抽搐了一下,而埃文左手的彎刀則在昏暗中燃起了火光。
砸了下口水,埃文若無其事的一刀捅進了流浪漢的左手,血肉被烈火烤的滋滋作響,灼燒的痛苦讓流浪漢止不住的慘叫,但為了活命他也只能強任著劇痛求饒。
“饒我一命,饒我一命,求...求你大發(fā)慈悲,饒了我吧。”
聽到嘶啞的求饒,埃文嘴角咧出一抹邪惡的詭笑,抽出彎刀,鮮血,肉香混著垃圾的惡臭在小巷中蔓延。
“行啊,我要問問我的火藥同不同意。”
埃文從腰間拿出一個瓶子,拔開瓶塞,刺鼻的味道讓他對地上的流浪漢露出殘忍的笑意。
“啊哦,它說不同意哦,”埃文笑著把火藥灑到踩在腳底的流浪漢的身上“上好的燒烤,人人都有份!哦不,只有我有份!”
燃燒著烈火的彎刀撩過漆黑的火藥,一瞬間火焰便席卷了全身,埃文聳了聳肩,一腳踢翻已經(jīng)有些焦黑的流浪漢,轉(zhuǎn)過身走出了小巷,聞著空氣中若有若無的肉香,無視小巷扎眼的火光,忍不住感嘆一句.
“無愧bbq大王之名!”
慘淡的太陽已落至地平線,埃文提著彎刀緩步走進了一家酒館,踹開大門,嘈雜的酒館被這巨大的動靜強行安靜了下來,開懷暢飲的人們都在打量著這個膽大包天的陌生人。
無視周遭的目光,埃文直直的走向了淡定擦拭酒杯的酒保。
“這是扎爾,斯特的狗牌,其他人的我忘了。”
我追了這倆吊毛好久,怎么可能忘。
撇了撇嘴,將傷痕累累的狗牌一把拍在了吧臺,埃文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結(jié)一下錢?!?/p>
見到是來換錢的傭兵,人們收回了自己視線,酒館中又一次充滿了嘈雜,只是有那么幾人深深的看了一眼,隨后悄悄的推開門走了出去。
酒保撇了一眼桌上的狗牌,將酒杯放在一旁,拉開抽屜,露出了一臺類似投幣機的機器,把狗牌一個接著一個塞入,金屬清脆的碰撞聲,讓埃文笑嘻嘻的坐在了吧臺前的椅子上。
“一共19300卡茲戴....”
“換成你們這里的所有火藥,剩下的存起來?!?/p>
“是?!?/p>
沒等酒保說完埃文便一下打斷,身上的火藥已經(jīng)不夠用了,剛剛做的燒烤更是用完了身上的最后一瓶。
不到一會,酒保便帶著一連串被繩子編起的火藥瓶和卡片帶到了埃文面前。
“成色不錯?!?/p>
將卡片收起,埃文撥開瓶塞聞了一下,濃烈的味道也代表著足夠讓人“垂涎欲滴”的威力。
“小鬼,舔一口皮鞋,我就把牛排給你?!?/p>
“真的嗎?”
嘲弄的聲音吸引了埃文的注意,轉(zhuǎn)頭看去,一個衣衫襤褸的白發(fā)薩卡茲女孩正跪倒在地上向坐在沙發(fā)上大快朵頤的傭兵祈求食物。
但那食物.......?
怎么是落在地板上的肉塊?
埃文皺了皺眉,但還是無視了,世上那么多人都在受難,自己可管不過來。
將火藥瓶帶綁在腰間緊了緊,便準備出門。
“哈哈哈哈,她真的要舔了,居然真的為了一塊爛肉,不過也是,乞丐怎么會挑三揀四啊!”
眼角的余光瞥見傭兵正用骯臟的皮鞋踩著那塊在地板上沾滿灰塵的肉塊來回的扭動,看著小女孩如同行尸走肉般伸出舌頭準備去舔的樣子
結(jié)果還是受不住這泛濫的圣母心啊。
“差不多就得了,都是薩卡茲,沒必要這樣?!?/p>
“哼,別那么厚臉皮小子,這事跟你沒關(guān)系”傭兵不屑的往地板上吐了一口唾沫,把桌子上的酒瓶塞進嘴里噸噸幾口,抹了下嘴說“強者就是要羞辱弱者,卡茲戴爾永恒的準則?!?/p>
“.......”埃文沉默了,確實,這件事真的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但看著小女孩空洞的眼眸,他無奈的搓了搓額頭,居然去同情一個約等于廢物的孤兒,你還真是個怪人啊,埃文。
“還不快滾,別打擾老子的興致,刀可不會長眼睛的。”
“喂,小鬼,愿意加入我的傭兵團嗎?”無視一旁傭兵的怒罵,埃文蹲下來看著正對那腳底下肉塊入神的小女孩發(fā)出詢問。
“.......?”
“不說話就當你同意了。”
“現(xiàn)在,可就不是管閑事了?!?/p>
“你找事?”傭兵的眼神變得危險,摸著酒杯的手緩緩伸向腰間。
“兄弟,別那么生氣。”埃文笑嘻嘻的站起身子,從兜里把剛剛從酒保那里拿到的卡片遞給了還在傭兵“這個就當是中介的費用了?!?/p>
傭兵明顯楞了一下,但也笑容滿面的接過了卡片,畢竟,誰會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孤兒而跟錢過不去呢?
“你小子挺上道嘛,給你個忠告,這種孤兒根本就一無是處,不要牽扯太深了”接過遞來的卡片,傭兵哼哼唧唧的說道。
“保護團員是團長的責任啊?!比嗔巳嘈∨⒌陌装l(fā),埃文還是笑嘻嘻的答道。
“蠢材?!币慌缘膫虮洁炝艘痪浜笥滞炖锕嗔艘豢诰啤?/p>
狂歡的人們很快就忘了這件事,在他們看來,一個突然發(fā)善心的圣母可不值得關(guān)注。
將小女孩拉到一處無人的角落,埃文從大衣的內(nèi)兜拿出一顆橘子在她晃了晃。
“吃嗎”
“.....嗯”
“拿去”
埃文將橘子丟給低頭的小女孩,但只聽到橘子在地板滾動的聲音,聽到聲音,埃文疑惑的轉(zhuǎn)過身子看著小女孩跪在地板上將橘子撿起。
并將頭靠向了自己的鞋子。
“怎么了?......臥槽,別!”
埃文驚恐地瞪大了雙眼,想要阻止她,粉嫩的舌頭已經(jīng)在空氣中留下涎液。
“小屁孩,你TM在干什么?!”埃文一聲怒吼把小女孩伸出的舌頭嚇得收了回來,看著小女孩猩紅眼眸中露出的疑惑,他無奈的拍了一下額頭“你又不是狗,干嘛活得這么卑微?”
一把拽住小女孩的后領(lǐng),將她提起來強迫站直好看著自己。
“介紹一下,我的名字是埃文,從今往后就是你的團長了?!卑N膹男∨⒌氖掷飺屪唛僮?,用手中白晃的彎刀熟練的剝橘子。
“......”
“腫么?你不扶器嗎?哈哈,放心肯定是給你吃的。”看著小女眼眸中閃過的生氣,埃文哈哈一笑“能不服是最好的,以后別去找那幫吊毛傭兵討食了”
“不要相信卡茲戴爾的鼠輩?!闭f完,埃文也剝完了橘子,新鮮的橙汁在彎刀上不斷滴落,在上邊留下了撲鼻的清香。
“吃吧,你叫什么名字。”
“我沒有名字。”
大部分薩卡茲人很少擁有姓名。
因為薩卡茲幾乎都是被戰(zhàn)火催生出的孤兒,他們的父母要么早逝,要么就是養(yǎng)不起選擇拋棄他們。
父母雙全,擁有名字,這在卡茲戴爾可是高端配置,但埃文很不幸的失去了其中的之一,成為了一個普通的薩卡茲傭兵。
不知不覺間,姓氏已經(jīng)薩卡茲中間消失了,現(xiàn)在的人們,取名突出的就是一個隨心所欲,老子想叫什么就叫什么,順口就行。
埃文隨便從腰帶上掏出左輪和一顆嶄新的子彈,瞄了一眼商標,很隨意的決定了小女孩的名字。
“W,以后你就叫W好了?!?/p>
“嗯?!?/p>
“別那么喪,笑一個?!?/p>
埃文把子彈塞進彈巢,發(fā)出了清脆的咔擦聲,這聲音讓W(xué)忍不住抬起頭看了一眼,正好與埃文對視,看著W眼眸中流露出的一絲渴望,埃文很滿意這種眼神,高興的把腰間的幾顆火焰壺交給了她。
“喏,這個給你,拿這個把他們砸的頭破血流?!卑N呐牧伺腤瘦弱的后背,指著酒吧的大門爽朗的笑著“讓門外那幫懦夫見識下什么叫做上好的燒烤。”
埃文提著左輪和彎刀帶著略顯怯懦的W在酒吧眾人嘲笑的目光中走向大門,腳底下的木板踩得嘎吱作響。
推開大門,他微微探身向前,四個人蹲在臨時掩體的后面:兩個在巖石的后面,兩個躲在枯樹后邊。全都帶著上弦的十字弩,蓄勢待發(fā)。
“我們追著你跑好久了,你這個狗雜種?!睅r石后的聲音開始叫囂“懸賞令上沒說一定要抓活的,把你的銃丟出來,我們都不需要見血?!?/p>
“嗷,我馬上就走出來,急什么急?!卑N膶χT外大吼,人們的眼神變得更加戲謔了,都準備去分一杯羹,但酒吧可是那位殿下開的,所以也沒一個人輕舉妄動。
“你還沒見過血吧?!卑N拇炅舜晟砗骔的頭,令人意外的是,W卻搖了搖頭“我可真蠢,你怎么可能沒見過血?!?/p>
埃文從兜里摸出一枚金幣,擲向吧臺。金幣旋轉(zhuǎn)著滑過充滿酒液的臺面,正面朝上,酒保的手摸過來拿走了金幣,埃文微笑起來。
“正門的錢?!彼f。
“請便?!本票Uf。
埃文甩起一腳踹開了酒吧的大門,提著W然后縱身一躍,沖出殘缺不堪的門框。他一個翻滾,躲到了一張破爛的桌子旁邊,將W手中火藥壺丟向了他們的掩體。
漆黑的左輪架在左手腕上,瞄準了半空中飛行的火藥壺。砰!火舌噴吐如雷。
“來吧,狗東西!”埃文咆哮著“嘗嘗火藥粉的味道!”
[戰(zhàn)斗加速中]
魁梧的傭兵抽搐一下,扔掉了手中的十字弩。埃文冷笑一聲,將手中的彎刀又他的肚子里刺入一寸,鮮血從傷口中不斷地涌出。掐住半跪傭兵的下巴,將臉強行扭過來和自己對視,埃文露出陰毒的笑意,一字一頓的說。
“我會在你的頭骨上刻下你剛剛的狂吠,渣子?!?/p>
撥開火藥瓶的瓶塞,將刺鼻的火藥倒入傭兵的嘴里,喉嚨的異物讓傭兵的涕淚止不住的流下,他瘋狂的咳嗽,想要排出嘴里的火藥,卻被埃文強行按住了下巴,黑黃的牙齒被震的嘎吱作響。
“想都別想!”
一旁收拾狗牌的W聽到異動看了一眼埃文,但只是聳了聳肩,拿起了落在地上的手槍,好奇的打量起來。
埃文輕蔑一笑,抽出了沾滿鮮血的彎刀,把這名將死之人甩到了荒涼的地上。厚重的裝備碰撞在一起,吹起了混雜鮮血腥氣的灰塵。
“還有人想拿我的人頭嗎!?”埃文對著身后的酒館大吼著,洪亮的聲音蓋過了呼嘯的風(fēng)“啊?”
靠在窗邊的傭兵們盯著兇殘的埃文,紛紛沉默著退回了座位。
“一群懦夫?!睆娙讨鴦⊥磳Φ厣系膫虮铝艘豢谘?,剛剛和最后一個人的打斗差點就輸了。不過他可不想讓那群豺狼看見自己的虛弱。
“殺過人沒?!卑N膶問。
“沒?!盬說。
“來,我來教你。”埃文對w招了招手,幫她對準了地上正在拼命爬行的傭兵“有時候,我們必須讓雙手沾滿鮮血。”
拉下保險,扣動扳機,火舌噴涌而出,子彈擊穿了傭兵的頭顱,將嘴里被血液浸透的火藥點燃。
炮烙罪惡之魂,焚燒丑惡之軀。
埃文帶著W蹲了下來,也不在意地上被火藥壺炸碎的尸塊。靜靜欣賞著這場燒烤派對
“你為什么要幫我?”
“老子心善,見不得這些?!?/p>
“這算憐憫嗎?!?/p>
“你說是就是?!?/p>
“殺人的感覺如何???”
“是你強行拉著我的”
“行吧,要退出嗎?”
“不”
“哼哼”
W看著面前輕佻的男人,剛剛的殘忍行徑仿佛根本沒有發(fā)生過
頭上的禿鷲歡快的鳴叫,為今天的大餐高興的起舞。埃文站起身子用腳踢動傭兵死去的尸體,焦黑的頭顱上脫落一堆碳化的血
“這些狗牌都歸你了,去換點錢吧”指了指W手中的狗牌,項鏈互相碰撞的清脆聲響,都代表著錢錢
“哼,一幫懦夫”埃文走到吧臺前從兜里抽出一張略顯骯臟的白巾,擦拭著沾滿鮮血的雙手,見到埃文殘酷手段的人們不敢再對錢財充滿覬覦了,剛剛那噴埃文的傭兵現(xiàn)在也縮在角落,一個勁的喝著酒,祈禱埃文不要記仇
眼角的余光打量著周圍安靜的人們,嘴里冷哼一聲“換錢?!?/p>
“W,給他?!?/p>
將狗牌放到吧臺上,酒保將其順走,無需確認,門外斑駁的血跡便可證明真實。
“你去挑點衣服,需要什么直接跟酒保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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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W。
這是剛得來的名字,幫我取名的人叫埃文,他很隨便的看了一眼子彈就決定了。
我并不討厭,有個名字總比被直接叫做孤兒好多了,即使這可能只是商標上的某個字母。
嗯,我怎么到這里的?我居然忘了,再想想。
我記得我在雨天流浪,我躲起來了,還是我把這自己藏起來了?
不,我沒必要藏起來,身上被泥濘掩起的石頭足以讓他們不敢對我怎么樣。
可能這是除了疼痛外帶來的最大好處了吧。
記不起什么時候來這個酒吧了,昨天,前天,還是很久之前?不想了。
饑餓。
饑餓感纏繞了我的全身,像是一顆蠶繭,我試著忍受,但我的四肢和肌肉不停使喚,饑餓感正在狂亂的增長。
生存的欲望控制了我的四肢,我為了一塊骯臟的肉塊低下了頭顱,出賣了自尊。
請給我食物吧,求求你。我向那些卑劣的傭兵祈求,但我恥辱的懇求換來的只有羞辱。
但是那時,他出現(xiàn)了,他阻止這場低俗的鬧劇,并邀請我成為他的伙伴。
他注意的是我嗎?哦,或許他也許只是需要一個能發(fā)泄肉玉的惹不起。
事實證明,我想錯了。
我從他那得到了一顆橘子,當我準備卑微的獻出自尊時,他的吼聲把我制止了。
他搶走了橘子,我很生氣,他注意到了我的表情,我以為他會像那些傭兵一樣給我一巴掌。
但他只是笑著用刀剝開了橘子,說欣賞我的憤怒。
我或許不用像條狗一樣活著了。
我就這么有了同伴,要問感覺如何,還不錯吧。
w看著吧臺正擺弄著左輪的埃文心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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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換衣中]
“小裙子?哈哈哈,真是有趣的品味”
一件夾克,一件襯衫,還有.....小裙子?
望著走出的少女,埃文毫不留情的發(fā)出了嘲笑,W明顯的低下了頭。
“不行嗎”
“好吧好吧,女孩子都愛做夢,畢竟你活在卡茲戴爾,覺得你不會這樣是我的錯。另外,衣服的材料不錯,我還以為那家公司只會造防爆服?!?/p>
感受到W低落的情緒,埃文連忙開始安慰,只是不想給新隊員一個壞印象,真的只是這樣
“喂,該走了,我還有一趟重要的單子要走,錢留在這里了?!?/p>
將卡隨意的拍在吧臺上,埃文招呼著W走出門外。
“至少你把自己裹得很嚴實,小鬼。我在戰(zhàn)場上見過許多薩卡茲女人,應(yīng)該說特立獨行?她們居然會穿高叉裙去打架?!?/p>
“老實說,確實挺好看的,但她們被我砍斷腿在地上爬也挺好看的,白花的大腿和骨頭,哈哈哈哈哈?!?/p>
埃文一直搞不明白為什么會有人穿著tmd這么薄的衣服去玩FPS,真覺得穿得越少血越厚啊,有這種想法的都死在了戰(zhàn)場。
“喂,酒鬼,要死也別在我這里躺下?!?/p>
埃文正雙手揣兜和身旁的W侃侃而談,一個赤膊的醉鬼突然躺在他的面前。
一個來探路的東西。
看到這一幕,他面色陰沉的環(huán)視四周,嗑源石粉的,大飲特飲的。
所以才說你們都是懦夫。
在心里對著這群人的惡心發(fā)出唾罵,埃文才粗略的掃了一眼面前的酒鬼。
密密麻麻的源石結(jié)晶,哼哼,難怪了,一個便宜的感染者替死鬼,給足酒水就什么都干,把命賣出來都在所不惜。那些冰冷的石頭早就快刺穿心臟了,拿茍延殘喘的命換來放縱,哈哈,穩(wěn)賺不賠。
埃文不免發(fā)出一聲嘆息,這就是那群上層的人一直宣揚的薩卡茲未來?果然,不管到哪里,爛到骨子里的惡臭都會被嘴上光明的漂亮話粉飾。
就在這時,一旁躲在背后的W拉了拉埃文的衣角,面前的流浪漢的情況似乎有點不對勁。
腮幫子鼓起,脖子也跟王八一樣不斷抽搐,作為酒吧老手的埃文自然知道面前這個薩卡茲醉鬼是即將要吐的節(jié)奏,而他也有許多辦法可以解決。
拔槍,抵頭,拉下?lián)翦N。
“憋回去!不然我就讓它爆的更燦爛?!?/p>
冰冷的殺機讓醉鬼滿是皺紋的額頭上留下了汗水,屎黃色的瞳孔中倒映出的不是酒精的愉悅而是明顯的恐懼,恭喜埃文,醒酒很成功,嘔吐物混著胃酸重新涌回被酒精腐蝕的千瘡百孔的食道,在胃里腐敗的垃圾終于不會來惡心埃文了。
“滾吧”收回左輪,埃文踹了一腳面前這個捂著自己脖子往后走的醉鬼,胃酸沖涮的感覺并不好受,這讓他需要緩那么一小會,也讓他的身體左搖右擺。
醉鬼沒預(yù)料到會突然有人拔槍。誰能預(yù)料得到呢。也許只有在幻想中、噩夢里、或者是在酒吧里吹牛的時候吧。但實際情況時,每個人都會嚇尿了褲子,然后跌個狗吃屎。這位也沒能幸免。被踹了一腳后,他被自己的靴子一絆,像一麻袋罐頭似的趴到了地上。
“一個無關(guān)緊要小插曲,但看起來你很喜歡?”
“真是...太棒了!”
醉鬼恐懼的眼神洞穿了W的腦海,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掌控他人生命的.......
愉悅。
真是個美妙的體驗,不是嗎?
“喂,技工?嗯,來接我們吧。”
埃文翻出腰間的通訊器,撥打了上面?zhèn)渥榧脊さ奶柎a,便帶著W走出門外。
“你還有路行器?”
“當然,畢竟許多人都想拿下我?!?/p>
“奇怪的家伙?!?/p>
“別對你的老大這么講話.”
“一會我會把你介紹給技工,和你一樣,她也是被我撿回來的。”
“哦?”
“她開路行器的技術(shù)不錯,一個人奔波不休太累了?!?/p>
“之后我也會給你安排工作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