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種或許終得離別的羈絆,難道都會成為讓命運厭煩的糾纏?高開低走的旅程,究竟算不算是愉快? 現實的我在這一時刻的變化,同時改變了我的過去給我留下的認知,和我對于未來的演變。在一根簽子上,穿著我這一生的所有尸體。失憶著與誰重逢——這或許在臺面下演繹了無數次的輪回,像是年末的酒席,一遍一遍。醉了便是來年。 在陌生的城市里蓬頭垢面,雨夜與我有怎樣的緣分?我不算記得。只記得懶雨沫心頭,情風拂故舊。翻來又是書信一封,寄養(yǎng)著誰的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