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義主義】排他的“集體主義”(1-3-3-3):冒充集體主義的自私,看似理性冷

排他的“集體主義”(Exclusive Collectivism),是偽集體主義,其“集體主義”在于通過排斥、妖魔化某個群體(人)來實現(xiàn)一種偽集體化,如N;這種玩意實際就是F。
場域論(1):穩(wěn)定的世界
本體論(3):Being(抽象、普遍、超越、背景性)vs beings(具體、特殊、凡俗、前臺性)由本我(Id)所調(diào)和
認識論(3):本真vs非本真,由ego(自我)所調(diào)和
目的論(3):高貴vs低賤,由集體目的(本質上是排他)所中心化
其集體是通過排他性的共同仇恨的對象來達成的,如少數(shù)族裔、弱勢群體;因為1-3-3-3是慫逼,不敢干前面的真正的暴力(1),而是在目的論上中心化多出來個1,這個對象即他們所仇視、妖魔化的對象、弱勢群體,這個弱勢群體必然符合他們對弱勢的定義,如小仙女、女性、easy girl、單身母親、田園女權、獵巫,相應的,女性方也會把郭楠、窮屌絲、直男癌、農(nóng)民工、性饑渴的底層男青年等作為共同幻想投射出去然后排斥、妖魔化他們以讓自己這邊團結起來。這種東西實際就是Proto-F,發(fā)展到一定程度就是F。
1-3-3-3是粗獷的、隨“大流”的、惡臭味相投的,通過排斥、妖魔化一個群體實現(xiàn)其虛假的集體化,在這種集體化中,高貴和低賤達成了一種統(tǒng)一——最高貴的行為/倫理目的就是去折磨/消滅那些低賤的人。
1-3-3-3實際不是集體主義,而是個人主義,只不過會幻想一個以排外為標簽的共同體。例子:窮、學歷低的單身男青年,妖魔化操作之后為,他們肯定會侵害女性(迷藥、尾隨、暴力)、報復社會等,那種高檔小區(qū)的女業(yè)主就會把這種男青年作為共同的妖魔化對象,其共同體的虛假性在于,這個高檔小區(qū)里的保安可能1小時之前就是窮、學歷低的單身男青年因而是被女業(yè)主所妖魔化的對象,但這個保安在一瞬間發(fā)現(xiàn)了去仇視這些窮、學歷低的單身男青年對他有好處(保住飯碗、阿諛奉承女業(yè)主等),他就同樣會把這些人視作敵人;在這里,女業(yè)主和保安對窮且學歷低單身青年的敵視是不同的敵視,但其表現(xiàn)都是把他們妖魔化,因而這兩者便誤以為他們是一個共同體,但實際上女業(yè)主和保安之間是壓迫關系(在整個市場格局上),且二者在這個虛假的共同體中各自都是自私的,只不過有個共同的妖魔化對象(如某大學的女學生突然抓住個校外人員非說他性騷擾她,然后保安可能沒什么證據(jù)且仇視地就把他打一頓[因為妖魔化他了]);有1-3-3-3加持時,很容易行諸暴力。
1-3-3-3需要不同的社會階層共同敵視一個小他者,這樣便會使每一個階層的人都誤以為它真的是這個原因,因為就是“誒,怎么所有人都會以為是他的錯呢,總會有原因的吧”,這樣便可名正言順地敵視這些被排斥的人。這里需要不同的社會階層這一點很重要,出現(xiàn)這種狀況的原因在于,“社會”是觀念結構和想象結構,在這種觀念結構與想象結構中,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被編進去的,總有一些人是被排斥在外的(不同人對于“社會”的定義不同排斥的人也不同,永遠無法做到整全);如,把某些人妖魔化為徒有人表人形的生育機器,所有敵視、排斥這些所謂生育機器的不同社會階層就形成了個排他性的共同體(“我們都是人,因為我們不是生育機器”),這些社會階層一般都是城市少生少育的中產(chǎn),中產(chǎn)的自我認同一般就是把底層看作生育機器,把高層也看作享樂的生育機器,而把自己看作是物質生活恰到好處然后要過寶貴的精神生活的人。
1-3-3-3既包含了1-3-3-1,也包含了1-3-3-2,他們骨子里既是自我中心主義者,也是道德嚴酷主義者,但偽裝成排外的“集體主義”,如校園霸凌。
1-3-3-3的人還有個特點:總能“清醒地”自我辯護。在對他所妖魔化的對象做出很出格、殘暴的事之后,他能夠“清醒地”自我辯護;其庸俗的社會分析是拖一個不幸群體出來做替死鬼(“就是因為這些人干了啥啥啥,才有這些問題,如果沒有他們,那一切就搞定了”等),如pinky會認為只要把GZ、恨GD全干掉那么所有問題就解決了,同樣地,自由派會認為只要把pinky全干掉那么所有問題就解決了。這些人會“清醒地”自我辯護“我自己雖然行動上很出格,但是我的心靈是正常的,我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我小時缺安全感、母愛等等(會找這些借口),所以我會找他們?nèi)グl(fā)泄”,1-3-3-3認為內(nèi)自己在行為上雖然不像人,但內(nèi)心是可以被社會話語所描述/開解的(因而是有人性地),另一方面,他反過來認為那些被他所妖魔化的人無論在行為上多么文明、多么像人,他們在內(nèi)心深處是沒人性的、邪惡的、社會話語所無法理解的。這里就是個鏡像關系!1-3-3-3自己:心靈—人,行為—非人;排斥的對象:心靈—非人,行為—人。中產(chǎn)階級小姐就想“為什么這些人要當生育機器啊,這些泥腿子性欲為什么那么發(fā)達啊,一天到晚上來就是找我要微信等等”,認為這些人在內(nèi)心是無人性的、是不可被理解的、是被前符號學的肉與與邪惡所占據(jù)的。實際上,1-3-3-3只有把排斥的對象作為對立面才能感受到“社會可以理解我”,才能獲得一個普遍的社會話語的維度(大他者)存在在那承認我的人性。這就是F的辯證法,憑空制造出所謂“人性”,所以某種意義上他能做一切,因為“我內(nèi)在地是個人,所以我外在地做什么都可以”,這種東西最終會演變成一種集體暴力,其集體暴力是保守且反動的,它不是為了推翻social order,而是為了維持它并繼續(xù)占據(jù)優(yōu)勢地位。
上層和底層之間都覺得在互相利用,底層以為“誒,我可以把這個臟水潑到上面人身上去了,只不過犧牲些少數(shù)族裔的利益”;上面人認為通過這種方式可以繼續(xù)進一步犧牲底層,因為可以通過操縱話語權/意識形態(tài)等來擴大打擊面把部分底層也劃到妖魔化群體中,這部分底層被妖魔化與犧牲之后,上與下的矛盾又緩和了,這都是基操。
恰恰圣母、要包容一切就是1-3-3-3,因為它就已經(jīng)不包容性的對象排除在外了,圣母就是把那些不可被包容的全部干死。同理性、包容性這些抽象、虛假概念都要以具體的人作為對立面才能被體現(xiàn)出來,這些人往往就是那些支付不了包容/同理成本的人(他和你同理可能過幾個月就得餓死)。包容不是用言辭去包容,而是用行動,包容意味著戳破言辭的假包容。
(當state遇到危機,通過塑造external hostile forces,來transfer contradiction,加強domestic solidarity,也是1-3-3-3。State安寧的前提是讓駐軍stationary保持static,statics和statistics的subject-matter就包含polarization;這些是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