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接下來要準備聚會啦!



注:本篇為上一篇的后續(xù)。
?“欸~為什么要沒收??!姐姐只是想寂寞的時候來找指揮官嘛!”
?“就是??!我也是掛念指揮官所以才……”
?“多說無益,全部沒收??!”
?真是的,真是一刻也不能大意……
?強行把愛宕和福煦兩人手里的“萬能鑰匙”沒收之后,我還將她們倆好好說教了一通。
?在這期間,她們也是耍各種花招,試圖用旁敲側(cè)擊的方式動搖我。
?“指揮官據(jù)理力爭的時候真的是一點都不可愛呢……”
?“就是啊,每次和姐姐我獨處的時候,指揮官從來都不會這么強勢的說。”
?對她們來說,她們最多只是失去了和我“獨處”的機會;然而對我來說,這卻是關(guān)乎性命的大事。
?所以,我在這件事上是絕對不會遷就任何人的……
?“好了好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我拍拍手說道。
?“你們要是還想待在這里的話也沒事,但我接下來要把剩下的一點工作做完?!?/p>
?“好呀好呀!姐姐我來幫忙~!”
?之前還被我說了一通的愛宕立刻又精神起來了,真的不知道她的精氣神是怎么恢復(fù)的。
?“指揮官原來還有工作的嗎,那我也來幫忙~!”
?剛收拾好茶具的福煦現(xiàn)在也想來摻一腳了。
?有人肯幫我固然是好事,但是……
?“最后的這一個是我的日志,就算你們想幫忙也什么都做不了吧?”
?這一句話,就把愛宕和福煦剛剛?cè)计鸬臒崆樗查g撲滅了……
?特別是愛宕,只見她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來怎么才能幫到我,都快急的原地打轉(zhuǎn)了。
?“不嘛不嘛!!姐姐我就要幫指揮官!”
?愛宕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就像一只想要粘著主人的小貓。
?“好啦好啦,愛宕小姐現(xiàn)在就別這么任性了……”福煦一邊摸著愛宕的頭,一邊說道,“指揮官不是說不介意我們繼續(xù)待在這里嗎,就這么留在這里其實也是在幫他哦~”
?關(guān)鍵時刻還是福煦靠得住。
?在福煦的安撫之下,愛宕慢慢變得平靜了,也不再像一開始那樣一直抓著我的胳膊不放了。
?“對了,指揮官寫完日志大概要多久啊?”福煦問道。
?“嗯……大概不到一個小時吧?!?/p>
?看著她的神情,我猜她已經(jīng)在心里下了主意。
?“好!那就在辦公室辦個聚會吧!”
?“聚會……?”愛宕不解地看著福煦問道。
?“對啊,難得指揮官今天不忙,在這里辦一個聚會不是很有氛圍嘛!”
?正所謂“隔墻有耳”,福煦的這些話剛好被門外幾個路過的“有心者”全部聽見了。
?而其中一個在聽到“聚會”兩個字之后,更是直接沖了進來。
?“好耶~?。【蹠?,聚會!我喜歡聚會!”
?“等,等等??!呂佐夫!”
?“呼~真是沖動呢……”
?在門外“偷聽”的呂佐夫和塞德利茨,還有帕塞瓦爾,就這樣“尷尬”地進入了我們的視線里。
?“真是的,呂佐夫老是這么沖動,會給長官添亂的啦~!”
?“好啦好啦,不管怎么樣都進來了不是?吶,剛才是誰是要辦聚會的~?”
?“這里這里~是我說要辦聚會的!”
?福煦和呂佐夫一拍即合,立刻聊到了一起。
?“十分抱歉,長官,愛宕小姐。給你們添麻煩了……”
?“嗯嗯(搖頭),完全沒有?!?/p>
?愛宕上前拍了拍塞德利茨的肩膀。
?“有這么多人記得指揮官,姐姐我可是很開心的說~!”
?“是,是!謝謝您!”
?雖然愛宕表面上是在照顧塞德利茨的心情,但我是知道的:此時她心里想的和嘴上說的完全是反過來的……
?幸好,塞德利茨屬于性格比較直的那一種,應(yīng)該不會和她起什么摩擦。
?“你看起來很是苦惱呢,不是嗎?”
?“是啊,相當?shù)乜鄲腊 ?/p>
?帕塞瓦爾正在和我進行直接的精神溝通。
?大概是因為都知道彼此心里的想法,所以我趁著大家都在相互溝通交流的時候,悄悄走到帕塞瓦爾的面前,摸了摸她的頭發(fā)。
?“呵呵,不愧是我的使魔呢,對主人的心情拿捏得很好呢~”
?“你可別調(diào)侃我了……”
?“吶,指揮官?!眳巫舴蛑钢郎系娜罩緦ξ艺f道,“你還有沒做完的工作嗎?”
?“是啊。不過也就剩下那最后一個了,你們可以先準備起來的,不用在意我……”
?“欸~那樣的話不就沒意思了嗎……”
?呂佐夫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嘻嘻,那……我就干脆給指揮官一個痛快好了~!”
?“給我一個痛快……?”
?只見呂佐夫拿起我的日志之后直接丟到了一旁的碎紙機里面。
?“喂!你要對長官的日志干什么啊,呂佐夫!”
?“人家只是想幫指揮官減輕一點壓力而已嘛~”
?“住手!別按那個按鈕啊~??!”
?在塞德利茨準備沖上去制止呂佐夫的行為時,呂佐夫已經(jīng)按下了碎紙機的啟動按鈕。
?但是,碎紙機卻并沒有如呂佐夫想的那樣被啟動……
?“啊咧?為什么碎紙機沒有被啟動呢~?”
?“(咚?。┖锰踾!”
?我泰然自若地走到呂佐夫面前,敲了一下她的頭。隨后向她展示了一樣東西——
?“小笨蛋,插座都沒插到電源上面,你怎么啟動呢?”
?“哎呀呀……”
?呂佐夫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同時我也從碎紙機里拿出了我的日志。
?“不愧是長官,簡直是滴水不漏!”塞德利茨向我投來了仰慕的目光。
?其實我只是今天忘了把碎紙機插上電而已……
?帶著日志重新坐回到桌上后,我對辦公室里的眾人說道:“大家想要辦聚會的心情和想法我是理解并支持的,只是如果等到我忙完了之后才開始準備的話,就未免太晚了……”
?“所以,這一次我就全權(quán)交給大家了,幫不上什么忙實在抱歉。”
?大家聽完之后先是愣了一會。
?接著,所有人都心領(lǐng)神會地笑了。

?半個小時之后——
?“哈啊……姐姐,如此唐突,真的好嗎……?”
?“呵呵~沒關(guān)系,指揮官他啊,是不會介意的。你也知道的吧?”
?“…………”
?一對姐妹走到了辦公室門前。
?之前齊聚辦公室的眾人都因為各自的準備工作而暫時離開了,所以現(xiàn)在的辦公室里只有指揮官一個人。
?姐姐敲了兩下房門,待指揮官做出回應(yīng)后,帶著妹妹一起進來了。
?“許久不見,指揮官……今日突然和姐姐一起登門拜訪,還請您多多包涵……”
?“很長時間沒有見你了,一切都還好嗎?”
?而出現(xiàn)在指揮官面前的這對姐妹就是——
?“武藏和信濃……咳咳,總之請兩位先進來吧。”
?“指揮官不必起身迎接,我與信濃此番前來并無要事,僅是作為訪客而已?!?/p>
?剛想起身的時候,武藏的一席話又讓我坐了回去。
?姐妹二人并沒有坐到沙發(fā)上,而是直接來到了我的身旁。
?“這是……汝的日志?”
?“嗯嗯,字跡很工整,書寫的節(jié)奏也很緊湊呢?!?/p>
?雖然知道兩人都是待人謙和,性格溫柔的類型;但是被她們這樣直勾勾地盯著,還是感覺到一股無法承受的壓力……
?“那個,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要一直盯著我看嗎~?(笑)”
?“十分抱歉,但是……看著汝奮筆疾書的模樣,妾身便覺得……十分安心?!?/p>
?“指揮官是知道的吧?我的存在,就是為了讓你安心……”
?兩人的說辭讓我完全找不出突破口……
?不過,“機會”很快就自己送上了門。
?“指揮官的嘴唇有些干裂呢,是沒有及時補充水分嗎?”
?“?。堪?,啊……是啊,看我這都忙忘記了……”
?武藏的一句話讓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其實這是因為我之前一直在處理各種奇怪的事情,所以都沒空閑下來給自己倒杯水……
?“既如此,就由我來為指揮官泡一杯熱茶吧。這段時間里,信濃就拜托你了。”
?“……麻煩你了。”
?武藏說完便走到了旁邊的廚房里。
?雖然身旁還有一只信濃,但不管怎么說,至少少了一個壓力源……
?“哈……哈啊……抱歉,指揮官。妾身可能,需要小憩片刻……”
?“是嗎?那就先到沙發(fā)上……嗯?”
?只見信濃揪著我的袖口不肯放開。
?“妾身……在汝的身邊,才能睡得好夢……”
?很顯然的,這是信濃在變相地向我撒嬌。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每次一有機會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信濃就會用這樣的方式“求著”讓我留在她身邊。
?相應(yīng)的,信濃會在這個時候?qū)⑺奈舶秃翢o保留地展現(xiàn)在我面前,也就是允許我觸摸。
?“好吧,如果是信濃你的話……”
?于是,我搬了一張凳子放在我的身旁,示意信濃在我身邊坐下。
?“……即使在夢中,妾身也會為汝祈福的……”
?剛一坐下,信濃直接倚靠在我的肩頭上,安心地睡了。
?與此同時,武藏也帶著剛煮好的熱茶從廚房里走出來了。第一眼就看見了在我身旁熟睡的信濃。
?“這孩子,果然是要在指揮官身邊的呢……(欣喜)”
?“我倒是在想什么時候我也能像這樣倚靠在她的身旁就好了啊~”
?雖是打趣的笑話,但仔細想想看,依偎在信濃的身上可能真的是絕妙的體驗。就像孩子們每次在她的身邊時都會睡得很香。
?“那么……我的話,如何呢~?”
?“欸……?”
?那一瞬間,我發(fā)現(xiàn)了盲點。而且是一個可能“送命”的盲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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