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嫂15-16(忘羨 雙潔 甜寵 he)
“魏嬰,你還愛我嗎?”
魏嬰靜靜的坐在宮室中,藍湛離開前最后一句話在他耳邊久久飄蕩。
“阿羨”魏染摸了摸魏嬰的頭
“哥,他問我愛不愛他?”魏嬰盯著自己的雙手,無所謂的說“這雙手,親自給江厭離下過藥”
“親自偷過邊防防布圖”
“更親手?jǐn)Q斷了藍啟仁的脖子”說著自嘲一笑,“就是可惜了,藍啟仁雖然為君不仁,武功還是極好的,我只能在藍湛的幫助下弄死他”
“阿羨”拉過魏嬰的手,魏染不知怎么安慰他
“你說他是不是傻?”魏嬰嘆口氣“我如果不愛他,會讓他天天折磨的我腰疼嗎?會讓他隨處發(fā)情?”
“忘機就是過不去那道坎罷了”
“這說的像他是受害人一般了”不高興的埋怨
“忘機躺床上生死不知的那兩年,每次撐不過去,謝允都是在他耳邊喊你的名字,講你最近的事情,才讓他挺過了一次又一次難關(guān)”魏染把淚流滿面的弟弟抱在懷中。
“這三個月來,忘機把你保護在皇宮,以一人之力,鏟除了所有反對的聲音,你可知外面如何傳他?”
“暴君,嗜血,如果不是忘機在政事上頗有明君風(fēng)范,現(xiàn)在啊,怕是…”搖了搖頭,沒有在說下去
“他什么都不跟我說,他那幾年怎么過的不說,他現(xiàn)在多難也不說,在他心里我永遠是需要被保護的那個人”
“這樣不好嗎?”
“不好,一點也不好,我想讓他信任我一點,你看,沒有他,我也做的很好,允舅舅都夸我”
“可是忘機不舍得啊,當(dāng)他知道你入后宮后,羨羨,看著忘機那害怕的樣子,我第一次后悔同意你的計劃”
啟仁帝不愛男裝,讓羨羨進宮不過是江厭離報復(fù)魏嬰的手段,他知道,他弟弟的手段他也知道,但是,看到藍湛那時的樣子,他,后悔了,就像藍湛說的,萬一呢?他的羨羨怎么辦?他怎么辦?而且這擔(dān)心也確實成真了,如果他們再晚來一步,魏染不敢在想。
藍啟仁覺得他那么做不僅惡心了藍湛也讓兩人再無可能,卻低估了真正的愛情。
魏染待了不長時間便離開了,留下魏嬰趴在桌子上,就在等那人處理完政事后,大聲告訴他,他愛他,很愛他,特別特別愛他。
“公子,公子,您,您快去勸勸皇上吧”
魏嬰趕到時,藍湛正坐在臺階上望著天空,胸前袖口沾滿了鮮血,嘴角的鮮血染紅了下巴。
魏嬰緩緩走到藍湛面前,捧著男人好看的俊臉,“怎么了這是?就因為我沒回答你,所以生氣了嗎?”
用手一點點擦著他嘴角的血痕,魏嬰笑著湊上前“壞哥哥,專惹人心疼,羨羨疼疼你好不好?”
“好,你疼疼我,你疼疼我好不好?”藍湛一邊掉眼淚,一邊湊上前去討要魏嬰的吻。
抱著暈過去的藍湛,魏嬰心里那點小郁悶突然就煙消云散了。管他什么嫂子,男人,恩人,藍湛愛的是他魏小爺,那皇后之位便只能他來坐。
“公子,皇上只是最近疲勞過度,加上郁結(jié)于心,開兩貼藥服下便可沒事了。”
“壞蛋,一點不知道照顧自己”點點他翹翹的鼻頭
藍湛醒來時,魏嬰正壓在他胸口睡的香甜。
“唔,你醒了?”魏嬰迷迷糊糊的爬起來,然后,在藍湛的注視下自動自覺的鉆進了人家被窩。
“你困了?”藍湛問
“沒有”鉆進被窩中,魏嬰搞怪的露出一只眼睛,示意藍湛也鉆進來。
兩人在黑暗中視線相對,鼻尖想貼,唇也近的像是要親在一起
“我愛你”仿佛用氣聲說出的極小的三個字,在這狹小的環(huán)境中被無限放大
“我愛你”
“我愛你”
“魏嬰超愛超愛藍湛”
“嗯”
“藍湛,也超愛超愛魏嬰”
“傻瓜”
“你也是”
傻瓜配傻瓜天生一對
好了說白了就是兩個幼稚的小孩子鬧別扭
下一章最后一個作妖的女人下線,我們羨羨跟湛湛就可以天天醬醬釀釀了
此時上完早朝的藍湛穿著一身龍紋黃袍,也找了過來。
“皇上”眾人齊齊行禮
“都起來吧”藍湛走向魏嬰,問身邊的小福子“公子怎么這么不開心?”
“嗯?沒有啊,剛明明很開心…的”小福子目瞪口呆的看著剛剛還意氣風(fēng)發(fā)的公子,此刻像霜打的茄子般蔫蔫的看著皇上
“哼哼”魏嬰摸了摸眼角,像是怕丟臉般把頭撇向了一邊
“怎么了?”藍湛焦急發(fā)問
“ 我是不是特別笨,你教了我那么久的騎射我還是不會”魏嬰埋進那人懷中,使壞的把眼淚摸在那明黃的龍袍上。
“那是我這夫子教的不好,過兩天我陪你去獵場圍獵好不好?”
“???那,那把蔣家也叫上吧”
“嗯”
“算了多叫點吧,把兵部尚書李大人,戶部侍郎,算了家里有適婚女兒妹妹的都叫上吧”
“嗯,聽你的,你是皇夫,你說了算”
“對了,再找點青年才俊,省的這些老頭們女兒嫁不出去似的,天天找人兩口子不痛快”
“行,合適的,我給賜婚”
“不用了,這種事,還是我這個六宮之主來做就好”哼╯^╰,讓你們天天打算往后宮添人,讓你們知道本公子不是水泥做的,可以任人拿捏。
“好,聽你的”怎么都好,只要不氣壞自己,就是把讓她們?nèi)ズ陀H藍湛也沒意見。
“哎,你說我這六宮之主,說來說去其實也就一宮,自己管自己,真的是”錘了錘那他向來喜愛的胸肌,苦惱道“你也不給本宮弄個妹妹進宮玩玩,都沒人給本宮請安”
小福子抬頭看看被射下來掛在樹上的風(fēng)箏,只能自我安慰道,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公子慣常喜歡矯揉造作,而皇上朝堂一副明君范兒,偏偏在后宮一事上妥妥的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