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失憶)旅行者的一V三:刻晴小姐,你們應(yīng)該不會介意幫我一點小忙的,對嗎?

“到處找找看吧,我感覺空應(yīng)該還在壺里,就算出去了也總會留下點線索,這么大一個活人總不可能說消失就消失。”
真的不可能嗎?這么大一棟房子都能不見了蹤影,消失個把人又算得了什么?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就立刻被申鶴搖頭甩開,
不行,現(xiàn)在得往好的一面去想。
“刻晴大人說的對,如果塵歌壺的環(huán)境真的是被空著手改造的,那他現(xiàn)在說不定已經(jīng)知道我們來找他了。”
甘雨上仙,言出法隨!
這位半仙少女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這句“預(yù)言”有多么精準,
就在她話音剛落下的這一瞬,一個突兀的聲音就這樣自三人身后響起,很是自然地打斷了她們的交流。
“呦!幾位美麗的小姐,你們是專程來看望我的嗎?”
平平淡淡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的味道,如果不是相當熟悉的人,估計都聽不出對方語氣中暗含的興奮,就好像看見獵物掉進坑里的獵人一樣...
“空?你沒事啊?”
“是啊,來看你,聽申鶴說你生病了,大家都很擔(dān)心,不過現(xiàn)在看來精神還不錯嘛?還順便搬了個家?”
目標終于現(xiàn)身,但無論是甘雨還是刻晴,心里卻都感覺不到多少驚喜——這家伙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她們?nèi)齻€人居然沒一個能發(fā)現(xiàn)他的靠近,若放在平時倒也沒什么,只當是普通的惡作劇即可,但今日畢竟情況特殊,塵歌壺里如此異樣,再加上申鶴此前的提醒,由不得兩人不警惕。
“呵呵,現(xiàn)在這樣是不是更好一點?寬敞多了,也比較方便活動,追尋自由和浪漫的旅者,怎么能被瓦片和磚木砌成的籠子所束縛呢?”
而且他此時的樣子確實不太對勁...正常時候的空哪有這么文青?還帶著點中二的感覺。
外表和過去相比雖然沒多大變化,但無論是表情,眼神,還是嘴角掛著的笑容,都莫名給人一種“冰冷”,“邪異”的感覺,刻晴現(xiàn)在才明白申鶴之前所說的“邪祟附體”是個什么意思,空身上此時散發(fā)出的氛圍,以及盯著自己的“熾熱”眼神,確實讓她略感不適。
因此在對方忽然向她們?nèi)哌^來的時候,刻晴幾乎是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沒敢任由他靠近,注意力全集中在了空身上的玉衡大人并未注意到,她身邊的甘雨也是和自己相同的反應(yīng)。
“怎么了?你們好像很緊張???在警戒我?咱們不是朋友嗎?”
“小心一點!”
沒誰去回答空帶著輕笑的質(zhì)問,申鶴忽然挺身而出,擋在了刻晴二人的前頭,
“看到了嗎?就像我之前所說的那樣,他不太對勁?!?/p>
“你,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了?”
“我只能告訴你們,不要和現(xiàn)在的空距離太近,否則...”
身為堂堂璃月七星之一,刻晴這會居然緊張到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會怎樣?”
“會被奪走嘴唇!”
“....?”
什么鬼?
明明申鶴語氣無比鄭重,滿臉都寫著嚴肅,但甘,刻二人,卻都再一次的露出了不明所以的表情,就好像聽到了某種一本正經(jīng)的玩笑話一樣。
看起來不茍言笑的申鶴,意外的還挺幽默的,她是想說自己二人會被空啃上一口還是怎么的?
“這位白頭發(fā)的小姐,您似乎對我有著某種誤會???”
還沒等刻晴繼續(xù)發(fā)問,對面的某人卻已按捺不住,搶先開口了。
“...白頭發(fā)的小姐?”
“...誤會?”
話中的槽點未免太多,即便是申鶴本人都幾乎不知道該先從哪吐起,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又不是不認識...就算要起外號,也不至于起個這么疏遠的吧?
申鶴不禁想到,空,難不成是在生自己的氣?腦袋抽筋之后氣量也變小了?
“我怎么可能,只奪走嘴唇呢?”
疑惑的念頭只持續(xù)了一瞬,下一秒,近在耳邊響起的輕笑聲中,讓申鶴瞬間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毫無反應(yīng)余地的被一只手輕輕捏住了下巴,驟然逼近自身的寒意,讓危機預(yù)感瘋狂示警!
——即便敏銳如她,都完全沒注意到,上一秒還距離三人足有七八米距離的空,究竟是何時來到自己身邊,并且對自己“出手”,但作為仙家傳人,修為不凡且又有著豐富“除魔”經(jīng)驗的申鶴幾乎是本能地做出了回應(yīng),
冰元素“箓靈”自藍光中顯化身形,以與“主人”外形無比接近的藍銀色“影子”形象登場,帶著足以令熱血凍結(jié)的寒氣抓向空,意圖將他控制住——然后就撲了個空...
目標居然在眼前消失了?正如出現(xiàn)時一般的突兀,神出鬼沒。
若非長年的山中修行練就了波瀾不驚的寡淡性子,申鶴這會或許真的會被驚到,
她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一個人的速度再怎么樣也不可能快的這么夸張,哪怕以自己的動態(tài)視力都無法捕捉到一點痕跡,他必然是使用了某種類似于“瞬移”的技巧——以前從沒見空使用過這方面的能力,新學(xué)會的?
這...他變壞了,難不成也變強了?什么道理啊都是?
可如果空的目標不是自己,那他的這一波瞬移...
“不管怎樣,你們能來我很高興,正愁找不到辦法離開這片古怪的空間呢,那個白頭發(fā)的矮冬瓜又什么都不肯說...”
語氣依舊淡定的少年,對于“白頭發(fā)的小姐”先前的敵對行為沒有半點介意的樣子,仿佛一切都未曾發(fā)生過一樣,直接無視攻擊“閃現(xiàn)”到了申鶴身后,神態(tài)自若地一左一右摟住了兩個一直在后方默默“看戲”的姑娘。
猝不及防之下,肩膀上被搭上了一只手臂,近在咫尺的男子體溫以及氣息,讓刻晴和甘雨瞬間渾身緊繃。
“既然是來看望我的朋友,那咱們的關(guān)系一定很好,我想幾位應(yīng)該不會介意幫我一個小忙的,對嗎?”

親愛的讀者老爺們,你們應(yīng)該不會介意給我一個三連的,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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