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凍魚在宋焰臉上胡亂的拍
我們小高總帶著他的小凍魚限時返場啦,是賣身救兄?的番外。
cp是孟宴臣×高啟盛。
小高總替孟總出氣,過癮。

那邊,高啟盛也被哥哥叫到了白金瀚的地下室,高啟盛一進門就感受到嚴(yán)肅的氣息,手下們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高啟盛心里轉(zhuǎn)了八百個彎,都沒想到做錯什么了。不管了,先跪下吧。
“哥,我錯了?!?/p>
高啟強回頭看著弟弟,“錯哪了。說?!?/p>
高啟盛還真不知道錯哪了,“我……”支支吾吾的聲音被扔在臉上的照片打斷。
“說!你是不是在賣啊!”高啟強知道自己弟弟狠,沒想到對自己也這么狠。
高啟盛看地上的照片,那不是孟宴臣前段時間用來威脅自己的照片嗎,是自己大意了,沒有毀掉,只是放在辦公室的角落了。
高啟強看弟弟沒有回應(yīng),就當(dāng)默認(rèn)了,抽出皮帶“啪”一下打在桌子上。
高啟盛先發(fā)制人,抽了自己好幾巴掌,“我賣了,我賣了。你就這么愛打人是吧。”
高啟強攥住高啟盛的領(lǐng)帶,“你是不是傻,里面的水有多深你不知道嗎?”
“哥,我知道,我很清楚,所以我已經(jīng)不干了,我已經(jīng)很久沒這么干了?!?/p>
高啟強很明顯不相信,解開高啟盛的袖子就要查看。高啟盛頓時心下一慌,完了,痕跡還在。
果然,高啟強看著若深若淺的紅痕,“這是誰,我問你這是誰?!备邌娔X海里突然想起自己入獄能夠安然無恙,還有孟宴臣那句“多虧小高總?!?/p>
“阿盛,你告訴我,是不是孟宴臣,這是不是你和孟宴臣?!?/p>
眼看哥哥誤會越來越大,“哥,你相信我,我和阿燕是戀人,真的?!笨锤邌姂岩傻难凵?,高啟盛也急了,“你怎么就不信我呢?!?/p>
“那你證明給我看?!?/p>
證明就證明,高啟盛起身去準(zhǔn)備去燕城。
高啟強還不放心,“別再賣了,聽見了嗎。”
高啟盛賭氣都沒回頭,“知道了!”
當(dāng)晚,高啟盛就窩在孟宴臣的懷里,戳著孟宴臣的喉結(jié)發(fā)脾氣,“都怪你,你看看,要不是你給我寄照片,還會發(fā)生這檔子事兒嗎?!?/p>
孟宴臣也不惱,把高啟盛不安分的手握住,“好好好,怪我,要不趁機我們公開了得了,兩家吃個飯,反正我媽也知道了?!?/p>
高啟盛一下子精神了,“什么,阿姨也知道了,他沒難為你吧。”高啟盛知道孟宴臣是儒道世家,怎么會這么開放。
孟宴臣啄了啄愛人的嘴角,“放心吧。我現(xiàn)在的實力還是有點話語權(quán)的?!?/p>
看高啟盛還是擔(dān)憂,孟宴臣把彼此的同款金絲鏡摘下來,“阿盛,長夜漫漫,我們做點別的吧。”
“哎,你,唔……”
第二天,高啟盛頂著蓬亂的頭發(fā)在孟宴臣臥室的床上醒來,高啟盛睡得迷迷糊糊,好像聽見孟宴臣說出去買早飯一會就回來。高啟盛隨便套了一件孟宴臣的襯衫決定出去找點水喝。
沒想到客廳里會有一個女人,對方看見高啟盛也是一臉震驚,買菜的包都掉地上了。高啟盛還沒帶開口詢問,對方先開始質(zhì)問了。
“你是誰啊,怎么在我哥哥家里?!?br>
高啟盛明白了,哦,孟宴臣好像說過有個非親非故的妹妹與家里決裂了不是,怎么還回來了呢。
許沁看對方穿著哥哥的衣服,明眼人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沒想到,哥哥居然會為了我,找男人。”
高啟盛震驚了,什么為了她,哪有為了女人找男人的,什么邏輯。
高啟盛也不是吃素的,回懟她,“怎么,跟孟家要斷不斷的,既要又要嗎,大小姐?!?/p>
兩人唇槍舌戰(zhàn)還沒說幾句,孟宴臣回來了,看到許沁,他一臉驚訝。自己沒主動聯(lián)系過她,怎么還來自己家了呢。
“哥,他怎么回事?!?/p>
看許沁沒禮貌指著高啟盛,孟宴臣有些慍怒,“許沁,請尊重我的愛人?!闭f完,拍掉許沁礙事的手,走向高啟盛,“阿盛,沒惹你生氣吧?!?/p>
許沁看著對自己漠不關(guān)心的哥哥,依舊不死心,“哥,你什么時候喜歡男人了?!?/p>
孟宴臣覺得荒唐,“許沁,你了解我嗎,就隨意定義我。你回來干什么?!?/p>
“我……我只是想讓你勸勸爸媽,一家人一起吃個飯。”
“我知道了,我會轉(zhuǎn)達的,請你離開我的家。”孟宴臣下了逐客令,許沁憤憤拾起買菜的袋子離開了。
孟宴臣連忙向高啟盛解釋,“阿盛,我沒換密碼,才讓她進來了,我現(xiàn)在就改掉。”
其實高啟盛是抱著吃瓜的態(tài)度看了這場鬧劇,“沒事,阿燕,既然她想一家人吃個飯,那正好,見個面吧。”
孟宴臣特意在燕城選了個南北菜系都齊全的酒店,高啟強也來了,看孟宴臣都帶自己父母來了,看來兩人是在戀愛,都見父母了。
付聞櫻雖然心里梗著一口氣,但也不好發(fā)作。高家不清白,但也很有教養(yǎng)。孟懷瑾倒是覺得高家兄弟絕非等閑之輩。高家的厚黑學(xué)和孟家的博弈論,相融相洽。
菜上齊了,宋焰和許沁才姍姍來遲。高啟盛一看到宋焰身上吊兒郎當(dāng)?shù)臍赓|(zhì),就想起談判的時候遇到的一群莽夫。咋還到處都有呢。
付聞櫻看到宋焰和許沁,臉直接拉了下來,沒再說一句話。孟懷瑾從中調(diào)和,開始做東家風(fēng)采。
飯還沒吃兩口,宋焰就坐不住了。也許是大場面他招架不住,有些掉面子。開始摔筷子打嘴仗,“孟宴臣,沒想到你還好男色呢?!?/p>
孟宴臣把碗筷放好,拉起高啟盛的手,“宋先生粗暴地用取向去歧視別人,才是真正的狹隘呢?!?/p>
高啟強也看不得弟弟受委屈,“宋先生,話不要說太絕?!?/p>
宋焰并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就像當(dāng)年沒把孟家放在眼里的,站起來,指著高啟盛和高啟強,“姓高的,你們不過是只會耍槍弄棍的馬仔?!?/p>
孟宴臣這回真的生氣了,拳頭握起又放開,才保持住最后的涵養(yǎng),“宋焰,道歉,給我的愛人和他的哥哥道歉?!?/p>
許沁從沒見過孟宴臣真正生氣的樣子,他原本一直維持著自己完美的儒商形象??僧?dāng)觸碰了他的底線,許沁才知道孟宴臣不是好惹得。
許沁扯了扯宋焰的衣袖,“宋焰,別太過分了?!?/p>
宋焰反而不知悔改,“怕什么,見不得人的黑社會,早晚扒掉一層皮?!?/p>
許沁看對方臉上黑沉,尤其是高啟盛不說話,只是笑,鏡面下的眼睛凌冽的寒光。許沁怕了,拉著宋焰離開了。
一頓飯吃的如此不安生,孟家對遠道而來的高家深感抱歉,約好改天再聚。
?
宋焰覺得對方肯定不敢拿他怎么樣,所以當(dāng)收到去京海市消防站當(dāng)總隊長的時候,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許沁心里不安,勸宋焰別去,宋焰卻覺得法治社會哪有什么黑社會,“怕什么,孩子到了用錢的時候了,現(xiàn)在不升職,等到什么時候。”
去了京海的宋焰果真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成了總隊,在家里人無限炫耀自己的地位。
不過個把月,宋焰再醒來,是一個黑暗的屋子。眼前什么也看不清,宋焰只是不停地叫囂:“誰啊,連消防員都敢綁,不怕嗎?”
“哈哈哈。到底是誰怕啊?!备邌⑹陌堤幾叱鰜?,覺得眼前人十分可笑。
宋焰認(rèn)清了是誰,“這不孟宴臣新找的男婆娘……?。。?!”一句話還沒說完,高啟盛先給宋焰掄了一凍魚。
拿著凍魚敲得宋焰堅挺的下頜線,“宋焰,上次敢這么侮辱我的,早就被我用凍魚敲死了,那人沒挨幾下就沒氣了。你能挨幾下呢?!?/p>
被綁住的宋焰徹底怕了,可是嘴里全是血沫,根本沒法求救。
高啟盛拿著凍魚發(fā)狠的敲著,這是給孟宴臣打的,這是給哥哥打的,這是給……嗯?宋焰的下巴夠硬,凍魚斷了,高啟盛朝后面擺了擺手,手下心領(lǐng)神會,遞來了一根高爾夫球棒。
“不是說我們只會舞槍弄棍嗎,來,我舞弄給你看,哈哈哈!??!”高啟盛的笑聲伴隨著敲打聲,宋焰的哀叫聲。最后,還留了宋焰一口氣。
“老默來了嗎?”
“在外面呢?!?/p>
“讓老默扒了這層狗皮?!备邌⑹⑥D(zhuǎn)身離開的時候,還回頭補了一腳,“還扒我一層皮。呸?!?/p>
孟宴臣接到了許沁的電話,不想接的,卻被在公司門口堵住。
“哥,你能不能幫我找找宋焰,他已經(jīng)好幾個小時沒回電話了?!?/p>
孟宴臣并不想搭理,“許沁,宋焰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幾個小時不是很正常嗎?!?/p>
“可是,”可是他原先這個點都會打電話炫耀自己今天在消防站做了什么。
孟宴臣最后撂下一句,“不行你去報警吧?!?/p>
其實,孟宴臣隱隱猜到了是高啟盛的杰作。晚上,看到高啟盛手上的劃痕更加確定了。
“阿盛,宋焰是你做的吧。”
高啟盛本就不想隱瞞,“是,他已經(jīng)威脅到我的家人了,不能原諒?!?/p>
孟宴臣知道家人也包括他,所以他默許了高啟盛這種不法的行為,“做干凈了嗎。”
“放心,干干凈凈?!?/p>
果然,第二天,許沁就收到了宋焰死在失火的出租屋里的消息。沒想到,堂堂消防員死于失火,官方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由于宋焰私用滅火器,導(dǎo)致錯失黃金時間。宋焰燒的面目全非,無法定罪,人死案結(jié)。

碎碎念:我這寫著玩的,大家圖一樂,上回我寫的高家人懲治宋許夫婦,好挨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