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夜】當(dāng)他知道你會離開
送給因?yàn)楦鞣N原因?qū)⒁擞蔚哪恪?/p>
刀子警告!
蕭逸
這是你最后一次來看他的賽車了,在過不久你就要離開,而離別的期限是你是無法確定的久遠(yuǎn),或許短暫,或許漫長。
與你所見,那個名為蕭逸的男人在賽場上是永不言敗的車神,一舉沖過了終點(diǎn)線,他身后蔓延起的是滿場燈火和勝利的呼喊。
蕭逸的神色飛揚(yáng)而恣意,汗水順著他的額角滑落,他一挑眉,似有感應(yīng)一般他朝你所在的觀眾席望去。
對著你的方向揚(yáng)起了令人心動不已的笑容,好像在告訴你“我會一直贏給你看。”
觀眾席上回響起的是一陣陣地尖叫。
離場時,他來到你身邊輕輕把你擁入懷中:“收到了嗎?你可是我到達(dá)終點(diǎn)想到的第一個人?!?/p>
你紅著眼眶,語調(diào)已經(jīng)開始哽咽:“可我以后再也收不到你傳來的到達(dá)終點(diǎn)的信息了,也不能再出現(xiàn)給你慶生,不能待在你身邊,不能陪你做很多事情…”
你話語里逐漸染上了哭腔。
蕭逸有些手忙腳亂,他用手捧起你的面頰貼上你了的額頭,眼底是濃稠開來的溫情:“那只是以后,還有未來?!?/p>
他溫?zé)岬闹父狗鬟^你透紅的眼角:“你現(xiàn)在的離開是為了成為更優(yōu)秀的樣子,還會有更多重要的事情等著你去完成。”
“我會在賽場上贏下屬于我的獎杯?!彼难鄣子辛鬓D(zhuǎn)的微光,像是在完成一場承諾,“而你會在另一個地方奪下你的絢爛再回來找我。”
蕭逸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啄過你的唇瓣,黑雪松味將你包裹:“時間從來都不是界限?!?/p>
“讓我等一輩子都沒關(guān)系?!?/p>
“以后難受了就吃一顆檸檬糖,要記得你背后有個叫蕭逸的男人在護(hù)著你,?!?/p>
陸沉
你和陸沉在燈火下的城市中漫步著。
散步這件事一直以來都是你和他下完班后最愜意的時候。
可是等到明天,你就將不能再同他繼續(xù)散步在這座城市里,踩在這水泥鋼筋下,尋找遺落的浪漫。
你牢牢握緊了和他相扣的手,但最終眼前漸臨的仍是即將分別的路口。
“小姑娘準(zhǔn)備好放開了嗎?”
這句話像是上涌的海水把你卷入,讓你感覺到自己眼前的景象逐步被淚水模糊。
陸沉面對著你,彎下了腰,溫?zé)岬氖终仆衅鹉愕哪橆a,帶了薄繭的手指撫過你透紅的眼眶,揉化開一顆晶瑩的水珠。
“不用難過,我會一直在這,只要你回頭就可以看到我。”陸沉低低的眸子里是彌漫開的夜色。
似乎透過你讓他看到了夏日的暮色。
他身上背負(fù)了罪惡,鮮血,早已洗不干凈了,前方是望不到盡頭的荊棘。
但你不同,他想。
你的遠(yuǎn)方是盛開繁花,而現(xiàn)在你需要踏過這片黑暗和他背后洶涌的險惡。
他舍不得你,但他更舍不得你受傷。
所以他要把心里這只小兔子送去黑暗之外。
“以后我可能就保護(hù)不了你了,但我知道我的小姑娘早就有了可以面對一切的鎧甲?!标懗恋氖种敢稽c(diǎn)點(diǎn)松開了緊握著你的手。
虔誠地吻掉了你的眼淚。
“不要難過,時間沒有限制,我隨時都?xì)g迎小兔子來找我,但現(xiàn)在先去完成你當(dāng)下最重要的事吧?!?/p>
他站在路燈下的黑暗里,靜靜地看著你踩在了微光上。
齊司禮
你拿著辭職信向著齊司禮的辦公室走去,還會回來嗎,你在心里這樣問自己。
或許,不會了。
胸腔里堆積著越來多的酸澀,快要將你淹沒。
但你只能打開辦公室的門。
你看了那個你心心念念的男人此刻正對著陽光,但他明明是向著陽的,可背影看起來卻是那么凄冷。
“總監(jiān)。”你的聲線有些顫抖,卻還是殘忍地喊出來了。
齊司禮一愣,但很快調(diào)整好了,讓他面對著你。
也讓你看到了他眼底的青色,明明只是過了一晚沒見,他卻像是走過了千年的時光。
像易碎的泡沫,在陽光下做著一場短暫的白日夢。
你向著他靠近,手心里的辭職信帶著火苗在不停灼燒著你的心臟。
你說不出話來,哽咽聲代替了話語。
胸口里的酸澀最終還是散落出來,在他尋找醞釀了千年的愛意下無處遁藏。
你埋在他懷里,無聲的哭泣浸濕了齊司禮的襯衣,手指拽緊了他的衣服,然后被他緊緊地抱在懷里。
“齊司禮怎么辦我一點(diǎn)都舍不得你?!?/p>
舍不得你。
舍不得說再見。
舍不得可以和你相處的每一秒。
在你看不了的角度里,齊司禮無聲的張開了口。
“那你為什么不再多看看我?!?/p>
可他說不出這句話。
他只能一點(diǎn)一點(diǎn)加緊擁抱住你的力度,用他的方式為他的笨鳥指引更遠(yuǎn)的方向:“你還沒有飛去遠(yuǎn)方方看過?!?/p>
“愛從來沒有距離。”
齊司禮不想讓你看到他透紅的眼眶,輕輕吻過你的耳廓:“更何況那么久的時間我都等過了,時間只會讓我變得更加愛你?!?/p>
“所以這只小笨鳥,在獨(dú)自飛行的時候,要記得照顧好自己。”
隱藏結(jié)局
蕭逸
之后的好長一段時間他都沒有再見到女孩。
那輛他親手組裝的機(jī)車也再也沒有啟動過。
可生活的每個細(xì)節(jié)里都會有你的身影,你早就在悄然之間融入了他的每個方面。
除了平常的訓(xùn)練,他接受賞金獵人的任務(wù)也越來越頻繁似乎想用這樣麻痹自己。
或許故事的最后,他還是一個人,從未被改變過。
小時候是這樣,長大了他還是要獨(dú)自舔舐傷口。
齊司禮
蜥蜴發(fā)現(xiàn)了最近齊司禮變得越來越奢睡。
在女孩離開之后,他依然每天堅(jiān)持做著女孩愛吃的飯菜,蜥蜴也看不透他,不知道他到底還在堅(jiān)持什么。
堅(jiān)持等她回來時,還是能夠第一時間吃到她喜歡的食物?
堅(jiān)持那微不可聞的希望?
有時候齊司禮的身體甚至還會變得透明。
每次入睡后,他也總是蜷縮起自己的身體,像是個迷失在郊外,找不到安全感的孩子。
望著窗外的細(xì)雨,蜥蜴默默祈禱著。
你快來看看他吧。
陸沉
在你離開以后,陸沉基本上每晚都沒辦法完全的入睡。
這段時間更甚,睡意都已經(jīng)需要靠藥物來支撐。
甚至有時即便睡著了也會在一場噩夢中醒來。
醒來后,面對的便是無盡的黑暗。
但每到這候,陸沉總會想,他的小姑娘是不是已經(jīng)適應(yīng)好了他不在身邊的日子。
她那么厲害,現(xiàn)在說不定已經(jīng)比他都要會照顧自己了。
陸沉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但他卻只能望向窗外的一片黑幕里。
“我好像想你啊,怎么辦?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