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短篇」肆意摸弄狐妖后的我竟被要求負起責(zé)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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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東洋有一俳句:
『キツネは若君の身を行います,明かりは夜春の遠足に行くことを笑いま?!?/p>
在漢語中常被譯作“狐貍變作公子身,燈夜樂游春?!?/p>
狐貍總比人風(fēng)情,我曾如是認為,直至在那個秋夜里被她所捕獲……

連夜雨水的洗禮后,秋意更濃了幾分。
天空高踞頭頂,拂過臉頰的風(fēng)亦比先前冷了許多。
然秋雨初歇,此時正是個熟悉周圍環(huán)境的好時機。
不遠處,數(shù)片橙紅的楓葉順著潺潺流水穿過紅木橋底,與岸邊嵌入地里的石佛像打了聲招呼。清??设b的流水又順著地勢流入遠處的水潭,濺起的水花與潭上樹枝滴落的水珠在空中相遇,碰撞,融合……
我在這座橋前輕輕握了握剎車。
橋很窄,大抵只供步行,兩人并排時,彼此的傘會打架,因而只得下來拖著自行車走過。
橋上的護欄不算高,同樣是木質(zhì)的,興許有些年頭了。若是騎車過去,稍不小心便能得到機會與底下波光粼粼的河面親吻。
倘使里面有河神,沒準(zhǔn)還會冒出河面對靈魂發(fā)問:“你掉的是這具新鮮白嫩的溺尸呢,還是散發(fā)著惡臭,‘一扎就爆’的浮尸氣球呢?”
過一座古橋雖有風(fēng)險,但附近的光景興許是住在遠郊才能享有的“饋贈”。同風(fēng)景一樣宜人的,還有這兒的房價。
剛成為留學(xué)生不久的我,在這附近租了間別墅。
說是別墅,不過是間不大不小,造型半現(xiàn)代半傳統(tǒng)的奇特日式小屋罷了,還是附贈一個小庭院的那種。
房價便宜歸便宜,但代價總還是有的——過分偏遠——就連離房子最近一處的便利店也有接近兩公里。因而周圍住的鄰居也大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為主。
過了橋,騎行數(shù)分鐘后便到了最近一處便利店。
除店內(nèi)特別供應(yīng)的基本蔬果食材外,諸如速凍食品、泡面、和菓子[1]等茶點零食也是要采購囤積的。
采購?fù)晔巢谋憧梢曰厝チ恕?/p>
——至少在發(fā)現(xiàn)那條林間小徑前,我是這么想的。
距房不到半里的路邊,我偶然發(fā)現(xiàn)了條林間小道;說是小道,不過是狹長的石階罷。然雜草塞道,石板上亦布滿了苔蘚。昂首眺望,隱隱可見視野的盡頭有一鳥居。
我至東洋不過一周,還未曾有親眼一睹鳥居的機會。
念此,便將自行車鎖在第一階的石柱旁,提著塑料袋來了次久違的探險。
常言曲徑通幽處,可石階的盡頭不過是半山腰的一處人跡罕至的平地罷了。
雖有榛莽阻擾,但路不難走。少頃,我便來到了鳥居前。
奈何其年久失修,兩柱朱砂褪色,裂紋遍布,光華不再,而兩柱間的貫上則布滿了厚塵。?
“已經(jīng)荒廢了啊……不過既然有鳥居,那這附近大概率會有寺廟或是神社啥的吧?”
正想著,近處的一盞裝飾用石燈籠卻吸住了我的目光。
之所以稱之為裝飾用,是因其燈室處矗立著一座雕像,不具備點火照明的作用。
“這是什么?”
我湊近一看,那雕像是只……狐貍?造型蠻可愛的,甚至頗具現(xiàn)代風(fēng)格。
然而環(huán)視一周,除一張布滿灰塵的石長凳外別無他物,并沒有神社或寺廟的蹤跡。這反倒讓我懷疑那到底是石燈籠還是神龕。
“嘛,反正這石狐怪可愛的,可惜有點積灰了,稍稍摸一下,清清灰應(yīng)該問題不大吧……”
想罷,我便摸了摸那石狐的腦袋。
“哦呀?稀客啊……”
恍惚間,成熟的女聲在我的耳邊回蕩。
“嗯?”
我隨即環(huán)而視之,除不時金風(fēng)拂過樹葉發(fā)出的沙沙聲響外,別無長物。
“是……幻聽么……”
我自個嘀咕著,輕舒一口氣。
轉(zhuǎn)身,方欲走,倏忽間,只見一只狐貍從旁邊的灌木叢里鉆出來。
它先是抖擻了下身子,緊接著不慌不忙地伸了個懶腰。而后又不緊不慢,慢條斯理地走到我跟前,坐下,瞇笑地望著我,還不忘豎起尾巴擺了擺。
一時間,我辨不清那是在打招呼還是在獻媚討要吃的……
不管怎么說,它實在是太可愛了!有誰會拒絕一只可愛的大尾巴狐貍呢?
我索性從袋子里取出一包和菓子,拆開包裝,又從中拿出三兩個來,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推到它面前。
話說狐貍能吃這個嗎?會不會對它的身體造成影響?。?/p>
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它便叼起和菓子往空中輕輕一拋,遂即張嘴吞下。
在誘惑的驅(qū)使下,我緩緩伸出了手,摸了摸它的頭和柔軟毛絨的耳朵。
它也相繼咽下第二個,第三個和菓子……
“貢品還不錯嘛……”
那聲音突然又在腦海里回蕩,不禁讓我的心頭一緊。
“不會吧……難不成……”
“……嚶?!?/p>
或許是注意到我凝視它的目光,它抬起頭來發(fā)出了嚶嚶的叫聲。
緊接著它又蹭了蹭我的腿,還搖著尾巴繞了幾圈,妄圖得到更多。
“我……就說嘛,狐貍怎么可能會說話呢,太荒謬了?!?/p>
我如是暗想,然而回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它已坐立回了方才的位置,睜開那對金黃色的瞳孔盯著我。
“干……干什么?沒有了哦!這些可是我的晚餐,不會再給你吃的了?!?/p>
“……”
“就算那樣盯著我看也沒用。”
說著,我便沖著它瞪了回去。要是被纏上就麻煩了……
幸好,我急中生智,取出第四個和菓子,朝著它身后的位置拋了出去。
和菓子以完美的拋物線落到它的大尾巴旁,緊接著又滾了半米。
不出所料地,那狐貍亦扭頭去追那和菓子吃。我于是趁此機會,轉(zhuǎn)身溜走了。

從大吃貨狐貍身邊溜回家后,我便開始處理食材,做晚飯,而后打掃家務(wù),泡澡,坐在書桌前,趁著離開學(xué)還有幾日,臨時多卷一會兒。
最后再往床上一躺,平平淡淡的一天就理應(yīng)結(jié)束了。
只是不知酣睡了多久,耳邊隱隱傳來風(fēng)鈴的清脆聲響,身體也總覺得昏昏沉沉的、溫溫的,甚至有些溫得熱。
我掙扎著睜開惺忪睡眼,只見臥室的窗戶不知怎的正開著,掛在窗框的玻璃風(fēng)鈴亦在晚風(fēng)的挑逗下發(fā)出聲來。
然而對于一個睡得正香被忽然吵醒的人來說,簡直就是災(zāi)難。
“好吵啊……窗戶是忘關(guān)了么……”
朦朧的意識催促著昏沉的身體去關(guān)窗,但正當(dāng)我支撐起上半身時,手邊卻在被褥中抓到了什么東西。
“……嗯?”
柔軟而富有一定彈性,甚至有些滑溜溜的觸感讓我開始感覺到不對,這種觸感不大可能是某種物品,而是動物的、肉體的質(zhì)感……
想到這里,我的睡意僅在一瞬間便灰飛煙滅,煙消云散。
下一剎那,我猛地用手指劃開床頭燈,同時用另一只手掀開被子,只見一位白發(fā)少女正蜷縮在被褥里,在我的身上酣睡著。
“為……為什么……”
“哈啊……”
大抵是察覺到了動靜,她努力地撐起身子,淡定自若地伸了伸懶腰,兩座雪白的山峰亦趁機抬高海拔。
而我面對眼前的景象卻有些語無倫次,罔知所措。
為什么?為什么會有女人在我的被褥里?。??而且還是白長直!
她一邊揉了揉惺忪睡眼,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唔……是妾身擾了先生入寢嗎?”
“這人到底是怎么進到這兒來的?”
我喃喃道,同時還不忘向后挪動身子,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
“——爬窗戶進來的,找到這兒可是廢了妾身不少功夫。”
她用手指了指臥室的窗戶。
可這兒是二樓,屋外的墻上該不會還搭著把梯子吧?
“你是誰?為什么要闖進我家?還爬進我的被褥里!你到底有何目的?”
面對我的接連發(fā)問,她的臉上反倒浮現(xiàn)出一絲不悅。
“妾身是誰?先生真會開玩笑,明明稍早些時候才打過照面的?!?/p>
“……”
聞言,我更是傻了眼。自己此前與她有過一面之緣?倘若真有,又怎會對這潔若素霜的白色長發(fā),精致的面孔,雄偉的雪峰毫無印象?
“先生不會真的忘記了吧?妾身可是有好好記住先生的氣味了的呢……”
說著,她爬了過來,像是野獸般嗅了嗅我的身子。
“真的想不起來嗎?先生明明還……摸過人家的……”
突然,她又頓了頓,進而話鋒一轉(zhuǎn),質(zhì)問道:“還是說……先生該不會是……想摸了就跑吧?”
聞言,我不由得心里一緊,冷汗直流。
“那,那只是個意外!”
“意外?妾身下午可是看著先生主動把手搭上來的,說成是意外未免也太過分了些吧?”
“所以說不是你想的……”
正想要狡辯(解釋),卻突然意識到了彼此談?wù)摰乃坪醪皇且粋€事。
“欸?!下午?”
我歪了歪頭,表示疑惑。
“嗯?”
聽后,她也歪了歪頭,若有所思。
“所以……你到底是誰啊?”
“……真的不記得了?”
“嗯?!?/p>
我點點頭,而她卻顯得有些失落。
“……唉,罷了,爾等人類就是麻煩。”
“哈?”
還沒等我弄清楚她的意思,只見下一瞬,她緩緩坐到我面前,熟練地解開腰上的紅底黑紋半幅帶[2],然后脫下了白底紅邊浴衣,露出了藏匿起來的冰肌玉骨。
“嗚??!你,你,你要干什么?!”
緊接著,她的頭上冒出了尖尖的耳朵,背后亦綻放出了雪白蓬松的狐貍尾巴。
“現(xiàn)在……總該想起來了吧?”
她一臉壞笑著貼到我面前。
“這應(yīng)該……不是什么道具吧……”
即便如此,我也還是不太能接受這是現(xiàn)實。
“先生可真是過分啊?!?/p>
她嘟了嘟嘴,二話不說便抓起我的手搭在那白花花毛茸茸的耳朵上。
壓倒性的真實觸感迫使我不得不認清了這是真的——狐妖的存在是真的。
如此想來,她大抵就是今日下午吃了我和菓子的那只吧?
難不成這是傳說中的“報恩”?
念此,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嘻,看樣子是想起來了呢……”
見我目瞪口呆的模樣,她反倒笑的更歡了。
“那,狐妖小姐……”
“——濡羽?!?/p>
她打斷道。
“且稱妾身濡羽便是?!?/p>
“那……不知濡羽小姐深夜造訪是有何事?”
“何事?先生不只是喚醒了妾身,而且還摸了妾身,可得負起責(zé)任來呀?!?/p>
“???不就是摸了一下嘛……況且我也有給你吃的啊?!?/p>
“幾個和菓子就想打發(fā)妾身?先生可得動動腦袋好好想想,汝可是將沉睡了數(shù)百年的狐妖喚醒了啊,還肆意撫摸人家,這可是無禮之舉!”
“那你想怎么辦?”
我咽了口唾沫,倘對方要提出償命的話,得趕緊想辦法逃掉。
“呵呵……如果可以的話,請將妾身當(dāng)成在屋檐下避雨的旅人吧。當(dāng)然,想住多久取決于妾身?!?/p>
說得好聽,感情這是賴上我要吃要喝要住了是吧?
“——當(dāng)然,也是會有好處的,比如家務(wù)的事情大可都交給妾身來做?!?/p>
“話雖如此,但是濡羽小姐,男女共處一屋這是否有點……”
“什么呀,就說先生的視線怎么就從方才開始就一直在亂飄呢,原來是在意這個呀?!?/p>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而后一臉壞笑地撲了上來。
“哇啊啊啊??!”
之后她又用雙手捧起我的頭,細細說道:
“先生的眼睛很好看,不笑時像隱隱霧靄中漏出的點點月光,笑起來啊,就像是撥開云霧見明月……從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就這么覺得了……”
濡羽含情脈脈地說著,胸口處傳來的溫?zé)釅旱淖屓舜贿^氣來,這大抵就是某些書中所寫的軟玉溫香(物理)罷。
“喲,臉紅啦?”
“總,總之,先把衣服穿上啊?!?/p>
我一把將她推開,起身打開了房間的燈。如此這般,在經(jīng)過了徹夜的“談判”后,我和這只狐妖開始了同居生活。

留學(xué)生活可算是繁忙,但在濡羽小姐的“幫助”下,我亦從家務(wù)中解脫了出來。
誠然,代價是生活開銷的增長。于是我便不得白天上課,課余時間偶爾兼職打打工補貼生活費用以維持一個平衡。
然而值得一提的是與燒水做飯相應(yīng)的燃、電氣方面的開銷確實省了不少——畢竟濡羽小姐只需打個響指便能喚出一團狐火來……
總的來說,一人一妖的日子過得還算不錯,甚至意外地讓人有些享受?除了不時會遭到對方的“騷擾”和戲謔以外。
直至某天中午,新搬來的鄰居按響了門鈴。
聞聲,我走出玄關(guān),發(fā)現(xiàn)是一名JK登門拜訪。小姑娘性格十分活潑,大抵是“元氣少女”類型的吧,五官也意外地標(biāo)志。更重要的是她穿著黑絲,是黑絲!
該說是十分健談么,不知對方是使了何種手段,竟讓有些社恐的我站在門外硬是和她攀談了許久,連腳也站累了。
只是那時的我不曾想,這樣的攀談卻會引來濡羽小姐的不滿……

晚秋雨,似水流。
那晚雨很大,但萬幸老師、教授們沒有布置作業(yè),而我也不用到附近的便利店上班。
飯后見無事可做,我便躺在床上看輕小說,只是不知怎的,聽著窗外的雨聲,我竟在不知不覺間昏睡了過去……
『さびしさや,一尺消えて,ゆくほたる?!?/p>
(流螢斷續(xù)光,一明一滅一尺間,寂寞何以堪。)
河流的流水聲和瀝瀝的雨聲混著狐音傳入耳中。剛剛的是立花北枝[3]么?
待至再度睜開朦朧的睡眼,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已然被不知何來的赤色緞帶五花大綁。
“嗯?醒了嗎?”
沒等我搞清狀況,濡羽便面無表情地緩緩從窗邊走了過來。
“這是?”
“汝之睡顏真是可愛,不管看多少次都不會膩。”
她坐到我床邊,自顧自地說著,不時還用手撫了撫我的發(fā)梢。
“那個……濡羽小姐?”
“何事?”
“請問為什么我會變成這副模樣?”
我用目光示意綁在身上的緞帶。
“欸?為什么呢?”
她瞇細了雙眼,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我,隱約可見額頭上的靜脈在暴脹。
“……為,為什么呢?”
“欸?答不上來呀?”
她伸出了右手,原本纖細修長的玉指上竟長出了赤紅的利爪。
“……咕唔?!?/p>
察覺到絲絲殺意的我下意識咽了口唾沫。
“汝不覺得,最近和鄰家那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走得有些太近了嗎?”
“哈?”
“嗯?”
利爪被架在我的頸旁,仿佛只要我給出的解釋不合其心意,她便會劃開我的頸動脈。
就這?就因為聊了會兒天?不會吧,難道說這只狐貍還是個病嬌?
“那個啊……只是因為是新搬來的,所以得和附近鄰里打聲招呼罷了。更,更何況那樣充滿活力的現(xiàn)充,此后大概率沒事的話是不會再有什么接觸的?!?/p>
“真的?”
“真的!”
我屏住呼吸,堅定地看向她。
——這種時候視線但凡有絲毫動搖,就一定會被視作撒謊然后給殺掉的。
“好吧,可不要再讓妾身看見汝在和別的年輕女性說話了?!?/p>
她松開了我的脖子,說到后面還不忘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以示警告。
“是,是!”
“那……換個問題——汝對妾身……又是怎么想的呢?”
不料,她白皙的臉龐竟浮現(xiàn)出一抹紅暈來,眼神也在墻壁與我之間來回掃蕩。
好可愛——倘在此之前沒將我綁起來的話。
這大抵就是人們口中的翻臉比翻書快吧。
“什么,怎么想的?”
“妾身可是……一直都很喜歡汝的啊……而且最近,汝洗完澡后都毫無防備地在家里走來走去,特別是……光著上半身的時候,害得妾身總是情不自禁想要偷襲汝……”
她嘀咕著,接連絮語既令人面紅耳赤亦使人感到一絲后怕。
在生物本能的驅(qū)使下,我在床上蠕動著向后退了退。
“汝往后退是幾個意思?該不會真的以為能從妾身手中逃掉吧?”
說著,她便強行把我摁住了。
“所以……回答呢?”
那捕獲獵物般的眸子不止地散發(fā)出威壓,一股勁兒地催促我作出答復(fù)。
“冷,冷靜啊,人……”
我剛想張嘴,她就先一步拉黑了臉,笑著反問:
“人妖殊途——這種殘酷至極的話是不會從汝之口中脫出的,對吧?”
“嗯……當(dāng)然不會。”
“所以汝也愛著妾身,對吧?”
她開心地問著,順手打了個響指,一團幽藍的狐火應(yīng)聲浮在空中。
“嗯……”
“那太好了,既然這樣,就事不宜遲了?!?/p>
“什么?”
“那當(dāng)然是要用妾身的身子浸染汝,然后讓汝上癮,被妾身迷得神魂顛倒……再然后么,呵呵呵……”
她頓了頓,繼續(xù)道:
“再然后就干脆把彼此的靈魂也用妖術(shù)綁起來,一同構(gòu)建永恒的‘羈絆’吧!那樣的話,即便是死后再轉(zhuǎn)世也能遇到彼此了……呵呵呵……”
“——噫?。。 ?/p>
在幾近失聲的尖叫與她近乎癲狂的笑聲中,我們開始了“羈絆”的連接與構(gòu)建……

[1]和菓子(和菓子/わがし):亦稱作和果子(菓同果),系部分日式點心的統(tǒng)稱,其型態(tài)多種多樣,一般包括但不限于團子、麻糬、饅頭、銅鑼燒等。
[2]半幅帶:又名半巾帶,因其帶寬只有普通帶子的一半左右(約15cm),長3.5米而得名。無里襯,亦不用細絳帶,可以根據(jù)自己的喜好來打結(jié)。(常用于浴衣或小紋和服,以及穿著袴時作袴用帶)
[3]立花北枝:松尾芭蕉(日本江戶時代前期的一位俳諧師,本名松尾藤七郎,通稱忠右衛(wèi)門。)的弟子,作品常帶有些莫名的傷感與寂寞。
PS1:近幾天謝謝諸君的關(guān)心,心情已經(jīng)好多了。然后最近有寫幾篇超自然怪物娘的病嬌的打算,先后順序可能會在之后發(fā)動態(tài)由投票決定先寫哪一篇。
PS2:大家可千萬不要隨便拿人類的食物去投喂給小動物們吃喔,會對它們的身體造成影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