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線同人文:凱哥正傳(HK416 or 可露凱)
『場景一:上課時,凱哥老是找我說話』
可露凱最討厭的是什么呢?
丑男?丑女?水滴魚?還是坐的特別滿的電梯,或者是早高峰時的公交車,人擠的就跟金針菇一樣,車還堵在路上,就跟蝸牛爬一樣。
嗯,不不不,這些量級都不夠。
她最厭煩的就是歷史課嘍,按理來說歷史嘛,講個故事,記下筆記就行了。很難說會有什么人真的把這種故事講不好的。但問題就在這兒,她的歷史老師給大家上課的時候,除了對著PPT念一念,給大家把筆記打在PPT上,叫大家抄一抄就沒了。至于影響結(jié)果什么的,也就不信聊聊,反正背嘛,背多分嘛。這也是人們對文科學科常有的一種偏見。
此刻,講臺和黑板依然就像是個黑洞一樣,猛烈的吸收著人的精神頭,催的人昏昏欲睡。課堂依舊死氣沉沉。
“啊啊……唔唔~”張開嘴巴打一個小小的哈欠,瞌睡蟲準時的找上門兒來。
沙沙沙,沙沙沙,筆尖在筆記本上摩挲的聲音,大家都在筆記本上筆走龍蛇。一個個都有學霸之風。
“哎,米婭……”
她用手肘戳了一下前排同學。
“干嘛?”
坐在前排的同學手還沒有停。
“你這么抄著手不累嗎?”
“哎呦,你別打擾。我快跟不上了。”
“干嘛?”
坐在一旁的米婭手還沒有停。
“你這么抄著手不累嗎?”
“哎呦,你別打擾。我快跟不上了?!?/p>
"你不覺得這樣聽課挺無趣嗎?"可露凱又往前湊了一下。
"你以為我想啊,可我有什么辦法,誰讓咱們是學渣呢?"米婭無奈道。
“你認真的嗎?你考試的時候每次不都考的挺好的……嘛~”
可露凱很喜歡盯著米婭的耳垂看,因為她覺得米婭的耳朵很漂亮,圓潤光滑像是天生就帶上來的美玉,雪白的耳朵既不顯得大也不過于小,外廓線條彎曲恰到好處,白天的日光落在什么,投下柔和的光影,曲線圓潤的耳垂帶著血色的紅潤,,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上兩把,而她也確實這么做了。
她伸出手指,輕輕撩開米婭垂在鬢角間的發(fā)絲,把那對耳垂從秀發(fā)從里扒拉出來,拿手輕輕捏著,她的指尖觸著米婭的耳垂,她感覺到指尖微涼,但是卻帶有絲絲綿密,似乎是一塊在涼房里存放著的綢緞,滑膩而細膩。
"嗯?"米婭微微側(cè)臉,臉上帶著羞澀,卻沒有逃避。她的眼睛又大又圓,睫毛長長的,皮膚雪白如雪,她微抿唇瓣,眼眸微抬,睫毛顫動如蝶翅,看起來很漂亮。
米婭被撩動得有點不好意思,臉頰微紅:"凱姐你怎么又……"
可露凱不回答她,只是笑瞇瞇地說:"我喜歡你的耳朵!"
米婭不明所以:"為什么呀?"
可露凱:"因為……好看嘛~”
米婭無語,只是壓低聲音,說到“哎呀……你好歹上課仔細聽一聽嘛~就算我可以幫你補課……你也不能……”
“嘻嘻……”可露凱暗笑,她抓著米婭的馬尾辮,笑說“嘿嘿,猜個迷,猜對了我就放開你~嘿嘿……”
“什么???”
可露凱笑了笑,看看老師的授課PPT,壓低聲音,說:“你說,就咱們這兒什么時候可以統(tǒng)一?。俊?/p>
“這?我怎么知道?”
“在你買干吃面的時候唄,因為小當家干脆面是統(tǒng)一牌的嘛~”
最近米婭確實喜歡吃這個牌子的干吃面~
“?。抗泵讒I感到一絲寒意竄上脊背,冷笑話的殺死力,還是很客觀的??陕秳P看見米婭那副模樣,心里不由得樂壞了,這小妮子~
這時,班級門打開,老師走了進來......可露凱和米婭兩人同時坐直身體,不過說實話,這有點晚了。
“可露凱,米婭!你們兩個給我過來!”
兩人上課說話被老師逮了個正著。
老師在臺上底下就敢開茶話會,對于這種情況自然是要重拳出擊,逐一發(fā)送教鞭伺候。

「場景二:關(guān)于凱哥認為我是她的女票,不希望我和他人交往的這件事」
大概年輕人的心就跟三四月份的天氣似的,三天晴兩天陰,時而刮風,時而下雨,過幾天又起了沙塵暴,又過幾天就一片晴空,暖風花香了。
就是這么一個暖風花開的時候,人好像也變得跟春風一樣,輕浮不定了。
“喂~我看你最近和隔壁班的梁老師湊的很近啊?”
“呃……那個老師感覺講的課比咱們老師要好不少呢。”
“你……最好離他遠一點!”
“???為什么啊?”
“沒有是為什么,這件事兒你必須得聽我的。你離那個人遠點兒?!?/p>
“???我為什么一定要聽你的???我又不是你家閨女,你干嘛這么對我指指點點的?我爸我媽都沒管的這么嚴?!边@一痛夾槍帶棒的回應(yīng)屬實是讓可露凱有點惱火了。她的漂亮的鵝蛋臉立馬涂滿了憤怒的紅暈,慍怒的眼神就像槍刺一樣捅了過去。
“照我說的辦!你都是我的女性朋友了,我只是基于朋友給你提出一點忠告而已,你這人一天到晚對身邊發(fā)生的這個事兒,一點兒在乎的心都沒有,很多事情你根本不知道。”
“你又在道聽途說,開始虛構(gòu)他人的生活了嗎?你又怎么保證你道聽途說的那點兒東西是真的還是假的?”
凱子哥本來讀的書就少,話也少,一下子哽住了,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但是內(nèi)心中翻滾而來的如同滔滔江水,綿延不絕的野獸心境,推著她向前走,伸手,一掌拍在她的肩膀上。
“這件事你必須聽我的,別問那么多為什么?這也是為了你好?!?/p>
“你走開!我平時給你補習什么的都是看在你是我同學的基礎(chǔ)上,咱們還是不要模糊了我們之間的界限吧,我們只是朋友,不能彼此干預?!?/p>
“你……你這嘴皮子還真利索。但是我還是要把我想說的話都說明白,你一定要離他遠一點好嗎?”
可露凱沒有再多說什么。
正在這兩個人鬧脾氣的時候,我們不妨關(guān)注一下這個班級的布局。應(yīng)該說這個班的平時布局和別的班是不太相同的。應(yīng)該說,普通的中學班級也算是一個用成績劃分階級的一個地方了??嫉母叩模碇淌仪叭诺狞S金地段,老師們也把他們看做是班級的頂梁柱,因為他們貨真價實的就是這個班存在的意義。再往后就是中不溜溜的學生,平心而論,只是這個班級的填充物了,老師們也很少夸獎過他們,也很少批評過他們,好像他們從未存在過,但他們又確確實實坐在那兒上課。最后三排屬實是存在感極強了,調(diào)皮搗蛋都有他們,老師們頭疼歸頭疼,但對他們也多是棄療為主。
這群班級填充物,米婭算是比較離譜的存在了。她的偏科實裝太離譜了,文科總是數(shù)一數(shù)二,但是數(shù)學卻總是只能考個零頭,大概是和數(shù)學天生八字不合。
大抵成功是需要兩方面的合力,一方面是個人的努力,一方面就是客觀條件的助力。兩方面都沒有的話,那只能喝風。只有一方面的話,總是欠點火候,最后還是不一定很美好。那么放在這塊兒學習上也是一樣的。數(shù)學總是很差的米婭只好在題海里掄一遍,本班的老師講數(shù)學總是讓他覺得云里霧里的,聽不明白,所以就多找?guī)讉€老師問,于是就找到了隔壁班的老師。隔壁班的老師剛好在他們本班老師生病的時候帶過兩節(jié)課,也是分班前米婭的數(shù)學老師,算是比較熟了。
“真的是……干嘛啊這是……我找個老師問問題怎么還說三道四的……”
下節(jié)課是體育,也是米婭比較頭疼的課——尤其是夏天的時候。尤其是她們班的體育課總是臨近中午,天正熱的時候,跑跑圈兒,熱的很。尤其是跑圈兒的時候,米婭的胸口在上下顛的就像大廚師在顛勺。一雙白皙的玉臂也在陽光下格外誘人,就這樣一動不動地跑完了三個大圈后才停了下來,大喘氣悶得慌,更重要的是,跑起來柰子上下亂顛就跟馬背顛魚一樣,這屬實是讓人忍不住側(cè)目一看了,搞得怪不好意思的。
只是讓體育老師奇怪的是,這次這個平時跑起步來不情不愿的女學生這次不再扭扭捏捏了,她倒是老老實實的慢跑著,但是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木偶一樣。
人總是這樣,當你被真正煩心事纏身后,原本自己覺得難為情一下倒也沒什么了。一轉(zhuǎn)眼,她也開始懊悔自己當時是不是過于粗暴了。
可露凱也確實不再理會她了,倒是課上沒人偷偷捏她耳垂了,這一下子給人整不會了,感覺生活好像缺了點兒什么。
……
精神內(nèi)耗沒過太久,因為數(shù)學題還是很難,她還是需要幫助,于是她輕車熟路的找到辦公室,前去請教。
辦公室里一如既往的安靜,尤其是辦公室里其他大多數(shù)老師此刻并不在了,只有一個數(shù)學老師,那個隔壁班的老師。
夏日的晚風輕輕吹拂,斜陽西下……
“老師……這個問題……我不太懂……”
“嗷……你走近一點,我?guī)湍憧纯础?/p>
老師的聲音帶著一點磁性,很有魅力,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他。
她靠近了一點……但是在她把課本遞過去的時候,pia的一聲,吊帶就像繃緊的皮筋兒一樣被某人的指頭勾住,然后,彈了一聲。
"老師,你在干嘛?"
呃......"老師不安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沒事。"
一股熱猛的沖上腦袋,她一把手抓過課本,猛的沖了出去……跑回教室里,抱著腦袋,一瞬間,腦袋就像變成了物理意義上的一團漿糊,粘稠的化不開,根本無法思考。
后來有過了幾日,一片祥和,好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每天上學的時候,那老師也照舊在走廊遇到她的時候會打招呼,甚至主動問她有什么不懂的題。
……
后來,隔壁班的數(shù)學老師就被班里的女生舉報說他對學生動手動腳了。不過,舉報過去好像石沉大海了。沒什么反應(yīng)。
至于可露凱,她裝模作樣不理她,但是只忍了一個禮拜,到了第三周,可露凱照舊在課上捏起了米婭的耳朵,米婭也照舊給可露凱補習起了功課。不過,彼此間好像總覺得隔了一層什么讓人喘不過氣兒的那種看不見的墻。一直等若干天后,米婭終于憋不住了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后來又過了若干年,米婭問起可露凱當時為什么不把話說清楚,可露凱說,其實當時他也沒有什么實錘證據(jù),但就是覺得這個人不可靠,雖然那個人目測上去也是相貌清秀,一派正氣的樣子,但就是讓她心里覺得不可靠。

『場景三:凱子哥要教訓某人,叫我一起去』
“米婭……你聽說了嘛?就是你以前常找的那個數(shù)學老師,最近好像鬧出說對學生毛手毛腳的……”
這一天下課,兩人留在教室里打掃衛(wèi)生,課堂里早已無人,可露凱照例找米婭攀談著,她已經(jīng)完全不像是把那次口角放在心上的了。
“哦……”米婭一瞬間漲紅了臉,前幾日她還把好友忠告當耳旁風,結(jié)果打臉來的太突然。一下子和她在口角時和朋友那種信心滿滿的亞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放在一起可以做成合訂本。
“嘻嘻~這幾天你沒去和他問題,這很好,不然你就……”
“哦……他……他真的……有這事兒啊?”
“那可不……這幾天他們班都吵成風云話題了……呃,等一下你臉色不太對,你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
可露凱似乎有點后知后覺,她抓緊米婭的手腕,盯著她的臉……
“呃……其實沒啥事兒?!?/p>
“你騙我……你被他動手動腳了吧!”
“呃……”米婭吞吞吐吐的,似乎要說什么?
“應(yīng)該說……也算吧?”
“他對你動手動腳了?動你那里了?”
“我……他……他拉了我的胸罩帶……”
“你……我靠……我……我本來以為是我多想了……沒想到這……一語成讖!”
上午語文課剛學的一個詞匯,這塊難得能用上了。
可露凱屬于是行動派,對于這種詞匯的運用已經(jīng)屬于是超長發(fā)揮。她從包里扒拉出一根棒球棒,怒氣沖沖的走出去棒他。
“哎呀……要不快算了……我現(xiàn)在也不理他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泵讒I拉著她,似乎要假裝什么事都沒有
“喂~這種人不能慣著啊?!笨陕秳P一把甩開她的手
米婭嘆了口氣:"那我該怎么辦???"
"他打不過我的。"
可露凱說的很肯定,因為在她看來這個男老師雖然是個大靜牛,雖然他比她高一頭,可是在力量方面差的太遠。她只需要輕輕一推就可以將他掀翻。
可露凱當然不是那種刺頭學生,不喜歡惹麻煩。但是今天卻不同,她覺得自己不該就這么忍氣吞聲的離開。她的心里有著不甘心,她必須給他點顏色瞧瞧。
所以當米婭拉住她的時候,可露凱的心情忽然變更差了……
“所以,就這么完了?”
“咱又沒什么現(xiàn)場證據(jù),舉報也不管用,更重要的是……如果你把他就這么打了……被上面的怪罪下來,他對學生動手動腳的話,但是有校長保,你有誰保你呢?萬一被逮住了,然后把這事兒捅到校長那邊的,誰能保住你不被開掉呢?”
“呃……這倒也是……但這件事兒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笨陕秳P知道這種事兒是不能硬上的,需要智取,但是怎么智取卻需要好好的琢磨琢磨了。
隔壁班的崽種老師有一個習慣就是周末會去一個固定的小酒館,喝兩口。那這個老師平時的話說就是有點兒修養(yǎng)的人都會有自己的執(zhí)念怪癖,比方說李鴻章好豬肉,辜鴻銘好小足,而他喜歡小酌一杯,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應(yīng)該說人的感官,和感官捕捉的知覺給了人們感知世界的最初的第一手材料,燈紅酒綠給了人們最低級的享受和最極致的享受。但是這一切都建立在錢包足夠飽的基礎(chǔ)上。
作為學校大價錢挖過來的精英講師呢,當然在這個待遇問題上還是說的過去的。而且講題確實能把題講明白,成績也確實不錯,帶過的班這數(shù)學考試普遍都是優(yōu)勢科目。所以每周來一杯小酒喝喝,還是綽綽有余的。?
有錢就是大爺,或者是裝大爺。喝干七八瓶兒美酒(都是生啤),哼著小曲,搖搖晃晃的在街上走的。
啤酒不同白酒黃酒,也不同紅酒,度數(shù)低,沒那么容易醉,能忍受的量也多,但是量一多就意味著會有大量的水集聚在一起,自然而言就會下腹發(fā)漲,忍不住想小解。走了幾十步,尿意也上來了。
可是這一帶的大街之上,偏偏又沒有公廁,至于隨便找個路邊樹坑電線干?像自己這種體面人是肯定不能做這種事情的啦。于是左搖搖頭右看一看,他發(fā)現(xiàn)了一條幽深的小巷。
抬頭看看,沒什么路燈,也沒什么電線桿。更重要的是好像還是個監(jiān)控死角。這樣足夠可以給自己留個漂亮的體面。
鉆進小巷子里,是時候疏解開壓在神經(jīng)上的沉重感了,他抬起頭,再次確認一下周圍有沒有什么監(jiān)控,路燈什么的。
不過正在此時,一個布袋重重的落了下來,就像下秦始皇的御醫(yī)用藥囊砸荊軻一樣,然后里面的說不出什么東西的什么成分的粉狀物糊了一臉,瞇的眼睜不開。
“哎呀!”然后噼里啪啦一堆硬物就往身上打,那小東西濕淋淋的,像個小豆子一樣,而且硬度也足夠打在身上有確實絲絲的疼,夏天也確實穿的少,單薄的衣服顯然抵擋不住這密密麻麻的小球,一瞬間也似乎想起了初中課本的那篇經(jīng)典小短文《童趣》,真的有若干蚊蟲撲面而來,就像一個鶴一樣的那種感覺,只不過在像蚊蟲一樣的叮咬刺痛感也確實遭不住。他舉起胳膊擋住臉,然后連滾帶爬的躲開,跑出小巷。而且慌亂中疏于對膀胱的管理,那里宛如關(guān)二爺水淹七軍之后的于禁七軍營寨,得趕緊回家洗褲子。
與此同時,躲在臨巷小旅館三層樓窗戶的兩個女孩偷偷憋著笑,屬實是有點肚子疼,憋的生疼。
可露凱有一個不太像是小女孩子會有的愛好,拿著發(fā)射器下場,還手動改波箱。更重要的是改完的發(fā)射器發(fā)射出來的磨砂sd,不僅彈道平穩(wěn),而且威力強勁,屬實是下場的最佳利器了。
不過這一次也總算是過癮了一把,畢竟誰不喜歡火力覆蓋壓著打的那種痛快感呢?下場的時候大家不讓撩槍,但這可就沒什么多有的沒的了。就一個字兒,爽。
平心而論,平時可露凱是也有自己的清規(guī)戒律的,這種玩具同樣也是不能對著人打的,但是對于這種比較擬人的動物來說,這條戒律可以短暫的停止執(zhí)行。

『場景四:凱子哥帶我去喝酒,還說她要請客』
很快,就到了畢業(yè)的時候,參加完大學入學考試之后,經(jīng)過短暫的瘋玩兒,成績下來幾家歡喜幾家愁。選好學校,完成緊鑼密鼓的志愿填報。一轉(zhuǎn)眼也到了快八月份的時候了。
這也算是人生中少有的無憂慮的夏天,沒有什么煩心的暑假作業(yè),還抱有著一點對新的旅程的期待,但同樣也是對舊日時光的一段告別,那一天,可露凱給她call了個電話過去。
“出來喝兩杯吧,過兩天就是你生日了。到時候就算成年人,應(yīng)該不算什么了?!?/p>
“可是現(xiàn)在還不行吧,現(xiàn)在還沒到……”
“這一兩天就算得了什么呢?來嘛來嘛!更何況再過兩天我就該去學校報道了。放心,我請客?!?/p>
“???這么早?。俊?/p>
“軍事院校不都挺早的嗎?算是送送我嘛~”
約好地點,到了那一天。既然已經(jīng)是算快到成年人,就是法定年齡的那種。那化化妝也不是什么被批評的事兒吧,再穿上珍藏的小裙子。于是,和她相見時的時候,給凱子哥展現(xiàn)出的形象就是: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烏黑柔順的長發(fā)披散著,虛扣著一頂草帽,清純的臉龐上掛著天真無邪的笑容的樣子。
白天的時間留著逛街和看電影,雖然電影兒演了個啥也沒什么印象。只是記得爆米花好吃,可樂喝著爽口。還有坐在電影院播映廳的座椅上,可露凱的手也悄悄的搭在自己手上,容不得她離開半刻,電影本身也是個標準好萊塢流水線產(chǎn)品。個人英雄主義,拯救世界的那種,看著也膩歪了。到了晚上,到了提前定好的飯店。酒菜擺起,開旋。
不過她來了卻意識到,可露凱的酒量似乎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高。雖然這位平時行事作風都像極了男生,帶著一股假小子感覺的女生,在這個問題上實在是無法做到更像壯漢了,把酒喝的就像是喝涼水一樣。幾杯酒下去似乎就已經(jīng)有點撐不住了。
“凱哥……你不能喝了……”
“我……還不夠,我還要?!?/p>
可露凱這次留了短發(fā),藍色十字發(fā)卡還是很倔強的別在頭發(fā)上。帥氣的夾克大衣,配上牛仔褲,讓她看起來更像是個帥哥了。只是這喝高了,開始糊糊涂涂的開始,說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凱子哥……你喝成這樣是回不得家了吧?嗯,我家離這兒近,要不跟我一塊兒回去?嗯,你打個電話跟家人說一聲?!?/p>
“那個不著急……就是……米婭……我有話就說,從來都不都兜圈子,你明白的吧……所以……今天這話不能不跟你說……”
“什么???”
“唔……就此一別之后肯定是聚少離多了……你千萬不要忘了我啊……嗚啊啊啊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平時幫我改作業(yè),給我補課,下了課也先陪著我……我都習慣了賴在你身后,偷偷擰你耳朵……嗚嗚嗚嗚嗚……我喜歡你啊……嗚嗚嗚……千萬不要忘了我啊……如果……你愿意在以后的日子里也給我留一個在你身邊的獨特位置……我會……我會……嗚嗚嗚嗚……你一定要給我留個位置啊啊……”
這酒喝多了,這咋還哭出來了?這點倒是和某些男生很像了。
不過……這個樣子,氣氛一下子被烘托的很神秘。
那么自己到底是對她是什么樣的感受呢?平時幫她改作業(yè)錯題,給她補課,難道僅僅是因為接的委托不能不推掉嗎?自己真的就是討厭她上課偷偷捏自己耳朵嘛?
顯然不是吧~是不是甚至還有點享受呢?哎,好像確實是啊。
哎呀,這下自己這口是心非了是吧?
何況~有這么一個朋友也算可以了吧。以前看心靈雞湯是咋寫的來著?朋友不在多,因為酒肉朋友再多也幫不上忙,真的有那么幾個交心的,能關(guān)鍵時候幫上忙,頂上用的朋友,那就足夠了。但是友情最怕時間,隔的時間長了不交往,不來電,不通信,那再濃厚的友情都會被沖成淡水。那么,為什么不蹭?這個時間咋這關(guān)系再加緊一點,爭取可以硬扛時間呢?
為什么不呢?
“好啊……我答應(yīng)你……以后還是朋友,永遠的,我身邊永遠都有你的位置……所以……現(xiàn)在……”
她閉上眼,輕輕湊過去……
可能酒精對自己的殺傷力也同樣很足,這種事情平時都是羞于啟齒的。但是現(xiàn)在好像也懶得想這些羞恥不羞恥的了,先把人留住再說。
她輕啟朱唇……恍惚間,一種甜蜜感貫穿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