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sensei參加欲望大獎賽之后(碧藍檔案x極狐)(第一章-終)
依然是那個神秘空間
基羅利在此觀摩第二回合的進度,不過當(dāng)看到紫發(fā)的少女從懷里掏出馬格南帶扣之后,他就沒再關(guān)注過黎夢那邊的賽事哪怕一眼。
“沒能逼他失去推進器嗎?”
雖然第二輪游戲已經(jīng)設(shè)計完成,而它的特殊性讓這一局的帶扣留存變得沒什么意義,但至少在揭幕戰(zhàn)時,沒有帶扣就意味著沒有分?jǐn)?shù)進賬。
而他的小伎倆不僅沒讓黎夢使用推進器的必殺,還讓他獲得了馬格南帶扣,想必第二回合揭幕戰(zhàn)的大部分積分會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看著另一個光幕中,突然插入戰(zhàn)場的假面騎士,使用著怪獸帶扣把一個個邪魔徒錘成滾地葫蘆,基羅利嘆了口氣:
“另想辦法吧。”
隨即他摘下面具和斗篷,回到了休息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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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GP休息室
話說黎夢擺個pose在阿里烏斯小隊面前玩消失,看著挺從容,但可惜的是從容僅限于表面。
被基沃托斯強制斥出的他在休息室里以一個倒栽蔥的姿勢摔在了地上。
基羅利在吧臺后,看到如此“新穎”的登場方式后愣了兩秒,才趕忙迎了上去:
“黎夢先生,您沒傷著吧?”
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之后,黎夢站了起來。
“沒事,沒事,我只是想驗證一些猜想罷了?!崩鑹裘嗣弊樱_認(rèn)自己沒摔落枕,“一杯烏龍茶,加點蜂蜜,謝謝?!?/span>
“……好的,請稍等。”
看著對方明明摔了一下,但像是知道了什么好事般面帶笑容,基羅利也沒深究,回到了吧臺后,開始做自己作為“執(zhí)事”該做的事。
而在一杯烏龍茶被端到坐到吧臺旁的黎夢面前時,奪旗游戲的所有生還者也回到了休息室中。
不出所料的,那個英國的小伙子順利晉級,而令黎夢感到驚訝的是那位老爺子也以不低的分?jǐn)?shù)生還,還有就是……
“啊這,除了我們之外只剩一人了嗎?”
那位老爺子——丹波一徹扶著腰走了進來,而在他身后,一位穿著白色正裝與長裙的少女也走進了休息室。
“那個,多虧你救了我們,太謝謝你了?!?/span>
“不用客氣,老先生,我的老師曾教導(dǎo)過我‘助人為樂是難得的美德’。”
“啊~你有一個好老師,真不錯啊?!?/span>
這位少女正是聯(lián)邦學(xué)生會長——假面騎士Carolina
而在一老一少在那邊互相客氣的時候,那位英倫風(fēng)的青年卻徑直找上了黎夢。
“那個,雖然很抱歉,但請問您是一人撐過這兩個回合的嗎?”
青年問出了自己的問題,看來他對黎夢的戰(zhàn)力很是詫異,隨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伸出了手:
“丘奇·斯卡曼德,來自倫敦?!?/span>
看了看面前禮貌的有點過分的青年,黎夢微笑著和他握了握手。
“并不是,我收到了被卷入其中的學(xué)生們的幫助。黎夢,來自華夏?!?/span>
“學(xué)生?”
意料之外的稱謂讓丘奇挑了挑眉頭。
“我曾經(jīng)被某個人帶到那片土地上,并在那里當(dāng)了兩年的老師。”
“某個人~呢。”
不知何時,那位少女也來到了吧臺前,而丹波則在黎夢旁邊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意料之外的競爭對手出現(xiàn)了啊?!?/span>
“之后的賽程,請多關(guān)照,sensei~”
意料之外的稱呼讓丹波和丘奇對視了一眼,又同時將奇怪的目光放到兩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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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旗戰(zhàn)已經(jīng)結(jié)束,通過的玩家有四位,各位玩家辛苦了!”
登錄大廳中,茨姆莉看著面前對比以往賽季只能稱得上稀少的玩家數(shù)量,臉上的微笑卻沒有任何變形。
“等到邪魔徒再次出現(xiàn)時,我們會再次召開下一場游戲,那么各位,祝安好?!?/span>
向著玩家們鞠了一躬后,茨姆莉離開了登錄大廳,留下四位幸存玩家面面相覷。
“之后我能去sensei的世界拜訪嗎?”
“不能,現(xiàn)在的聯(lián)邦學(xué)生會肯定亂成一鍋粥了。”
“??!也是,那就下一場游戲再見了,sensei?!?/span>
會長和黎夢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了登錄大廳。
而離會長比較近的丘奇,在她傳送離開時,聽到了她嘟囔著:
“這次,一定要……”
丘奇目送著兩人離開,歪了歪頭:
“他們之間的故事,好像有點復(fù)雜?!?/span>
“嘛,只要繼續(xù)參加比賽的話,總會知道的。唉,年輕真好,想當(dāng)年我也相當(dāng)不安分……啊我的腰?!?/span>
“……丹波先生,回去的時候小心別把腰閃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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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醬,給?!?/span>
“謝謝,日和,肚子疼已經(jīng)沒事了嗎?”
“誒?emmm,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好像就沒在疼了?!?/span>
“是因為被追著趕著跑了幾千米的馬拉松嗎?”
“嗚嗚嗚,美咲醬壞,我不想記起那些怪物啊啊啊?!?/span>
月亮高掛,對于基沃托斯的學(xué)生來說,此時已是晚飯的時間
橋洞下,在用帳篷的布簡單布置了一下橋洞內(nèi)之后,阿里烏斯小隊取回了露營用的設(shè)備,開始煮起了速食咖喱。
紗織也沒有離開,畢竟上一個委托剛剛結(jié)束,現(xiàn)在正是閑暇的時間。
像現(xiàn)在四人坐在一起,圍著一口大鍋分食著剛剛出鍋的咖喱,哪兒能想到她們現(xiàn)在依舊是在被通緝的狀態(tài)。
不過,一邊吃著碗里的咖喱,紗織的心里卻沒有表面上那么平靜
下午目睹了那般非人的戰(zhàn)斗場景后,她可以說是被震撼到現(xiàn)在。
“那么,就說說日和喜歡聽的,比如說,那只狐貍?”
紗織試探性地問了一下,而出乎她意料的是,聽到這句話的日和,原本天崩地裂般的表情瞬間緩和了下來。
“誒嘿嘿,能看到geats先生的戰(zhàn)斗,好像活到現(xiàn)在這件事也沒那么痛苦。”
“你們一個個的評價都那么高,但我卻連他的面都沒見到,令人感嘆?!?/span>
“嘛,別太灰心了。”
手里握著多少有些破的碗,亞津子安慰著臉上劃過三根黑線的美咲。
“我們一定會再見到他的,在未來的某一天?!?/span>
而在阿里烏斯小隊坐在鍋旁談笑時,其他三人都沒注意到,亞津子的身邊有一臺小型的傳呼機,正在閃動著微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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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就是這次集結(jié)我們的原因?”
聯(lián)邦學(xué)生會室的戰(zhàn)術(shù)桌旁,被召集來的財務(wù)室長——扇喜葵,撫了撫額頭。
“嘛,因為是會長,大概是和以前一樣出去覓食了吧?”
“那個,會長她并不會做和手里沒有明太子時的桃香醬一樣的事哦?!?/span>
“嗚哇,步夢前輩好辛辣的吐槽?!?/span>
而在她的旁邊,則是由良木桃香和巖柜步夢(夏萊裝)。
這個場景讓葵臉上的黑線又重了三分。
“葵,你對這件事有什么頭緒嗎?”
凜站在他們?nèi)嗣媲埃谑稚系钠桨謇锓抑浵瘛?/span>
“我借用了防衛(wèi)室長的權(quán)限,調(diào)用了那段時間的監(jiān)控,確實發(fā)現(xiàn)了一個沒有光環(huán)的女性乘坐電梯來到這里,但奇怪的是并沒有任何目擊者,像是她的這段路程被精心計算好了一樣?!?/span>
“數(shù)秘術(shù)呢?”
“沒有任何蹤跡,但會長室門前的人流量確實有一段詭異的真空期?!?/span>
“好的,辛苦你了?!?/span>
“要是真的覺得我辛苦的話,你和步夢就多回來幾次如何?”
凜有些訝然地抬頭,隨后在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人員組成后,她的訝然變成了啞然。
“啊這……”
“花耶室長被指派去做社區(qū)公益300小時,防衛(wèi)室的職能基本由我和SRT的學(xué)生會來接管,凜前輩和步夢原本的職務(wù)現(xiàn)在也由我和會長分?jǐn)?。到了明年的這個時候……”
葵瞟了一眼在那里吹口哨的桃香,眉頭遲遲無法舒展開。
點了點額頭之后,葵嘆了口氣:
“抱歉,只是一點私人的想法,但每次這樣緊急集合的時候,看到四個人里夏萊制服越來越多,我就有點蚌埠住?!?/span>
“啊哈哈……”
步夢無奈地苦笑了一下。
忽然,一個柔和的聲音介入了四人的討論。
“聯(lián)邦學(xué)生會也是時候提拔些新人了?!?/span>
她們帶著驚訝回頭,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的辦公桌旁,會長正左手托著下巴坐在那里。
她的右手按著一個黃色的“玩具”,從外觀上看,像是一個閉著眼睛的卡通熊。
“會長!你剛剛跑到哪里去了?”
“不對,比起這個,到底是怎么……”
凜感到有股寒氣從身側(cè)掠過,她自認(rèn)不是什么實力強勁的角色,但……
桃香和步夢看了一眼緊閉的大門,再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會長。
“……姑且確認(rèn)一下,我們剛才有把門關(guān)好吧?”
“是……是的,我在進門的時候特意確認(rèn)了一下?!?/span>
種種異象在凜的腦海里編制成型,她深吸一口氣,使自己冷靜了下來:
“會長,我想你可能需要稍微解釋一下發(fā)生了什么?!?/span>
“嗯,當(dāng)然?!?/span>
出乎她們預(yù)料之外的,會長并沒有賣關(guān)子。
她站起身來,轉(zhuǎn)身走向落地窗。
四人走到會長的身邊,順著她的視線向外望去。
——那是夏萊的方向。
“拯救世界的游戲再次開始了?!?/span>
“這次,我一定不會……”
凜偷偷瞟了一眼會長
卻發(fā)現(xiàn)她原本如星辰般閃耀的眼神,變得如同星淵般深邃。
“不會再,做一個旁觀者?!?/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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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信息?”
“怎么了?梓醬?是花子發(fā)來的嗎?”
“不是,(拿出傳呼機)是公主發(fā)來的?!?/span>
“誒?!難道,難道是什么很不妙的信息?”
(解析中)
“不,公主她不是那樣的人,她用這種方式聯(lián)系我,恐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span>
(解析完成)
“嗯……‘尋找,紅白,狐貍’?”
“emmm,是指那位七囚人之一嗎?但那應(yīng)該是紅黑狐貍吧?”
“……”
“誒?梓醬,你的眼神……”
“sensei……”
“誒?”
月光越過了兩位少女旁邊的大樓,打向了她們手中的傳呼機上,映出了最后兩個單詞:
“線索,sens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