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丶惑亂丨 第16章 這爪子太鋒利了,是該好好修一修了! ‖ 強(qiáng)制暗黑/all羨/虐文
北堂羨被阿離催促洗了澡,等收拾差不多,他的小腦袋開始活躍起來,他把殺北堂亦并栽贓給北堂墨染的事,毫不隱瞞交代了給阿離,“...弒君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北堂墨染再尊貴..再有勢,這大慶的天下總歸不是他一人說的算的...,阿離,你說..這樣能不能坐實(shí)他的罪名,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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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離心驚肉跳聽他講下來,也嚇出一頭汗;她雖比北堂羨年長幾歲,但關(guān)于朝堂局勢并不比北堂羨知曉多少,憑她讀地有限的幾本史書,但凡牽扯謀逆的罪名,那都將是一場血雨腥風(fēng);
真如北堂羨所期盼,宸王北堂墨染被冤死了還好說,這萬一北堂墨染不死,當(dāng)朝翻供,查到北堂羨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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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事發(fā),亂倫、 弒父、栽贓,哪一項(xiàng)罪名下來都是能讓她們死一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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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離深吸一口氣,秀麗眉頭緊鎖,想說點(diǎn)什么,見北堂羨眼巴巴盯著自己;知道他比自己還怕,便放緩了語氣寬慰道“.殿下不用擔(dān)心,即便他不認(rèn)罪,自有太子去替他坐實(shí)這罪名;太子不滿宸王已久,定不會(huì)輕易放過此機(jī)會(huì),我們只要如尋常般過日子,千萬不要讓人發(fā)現(xiàn)你去過中尚宮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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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阿離又掏出了那顆解藥,小心翼翼將其分成兩半,將其中一半給了北堂羨繼續(xù)道“殿下此番,....,解藥自不會(huì)有;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解決你身上的毒比較重要,這半顆解藥你且收回,....毒發(fā)的時(shí)候能忍則忍,忍不了再把它服下...宮中發(fā)生此等大事,怕是立即就要封鎖宮門,奴婢必須趕在宮門封鎖前出宮...替您尋求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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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離說完匆忙去收拾行李,北堂羨剛要起身幫忙,還沒離開床榻又摔回去,他后知后覺自己縱y過度,腰酸腿軟,于是又縮回被子里,默默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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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慶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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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謀逆...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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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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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宸王爺對(duì)陛下那是尊敬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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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擺就是有人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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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也不是說了嗎,當(dāng)時(shí)在場的還有一人....不過宸王爺怎么不肯說出那人是誰?莊嚴(yán)的大慶朝堂朝堂,亂呼呼一片,一群大臣如同趕集般議論紛紛,好不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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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椅旁的北堂三狠狠皺了眉頭,三日了!三司會(huì)審,還沒開始,這三日內(nèi)朝堂重臣就開始為宸王開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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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各位關(guān)于宸王弒君案,今日不再討論...大家有爭議留到三司會(huì)審后再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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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請(qǐng)慎言,”相國李勛義正言辭道“世人皆知宸王與陛下兄弟情深,宸王爺更是千里奔騎救過陛下的性命;陛下更特令宸王摔銀甲軍常駐京師,為的就是保護(hù)宮城的安全;說宸王爺造反絕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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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勛說道此處見北堂三面無表情,沒有接話的打算,冷哼繼續(xù)道“三司會(huì)審....誰不知道那三司都是聽太子殿下的.....臣再說句大不敬地話....宮外不少關(guān)于陛下流言蜚語 說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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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勛此言一出,四下皆靜默一片,這是明晃晃的要挾...北堂三狠狠地握緊拳,好一個(gè)北堂墨染的死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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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國的意思是,本太子在冤枉皇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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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宸王爺深的皇上的 的確不該被冤枉至此.....請(qǐng)殿下三思啊”李勛就坡下驢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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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三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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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高呼,一大片重臣皆跪在當(dāng)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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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北堂三深刻地體會(huì)到了北堂墨染的勢力,直逼皇權(quán)的勢力;北堂三沉著臉僵持著不肯說話,直到身側(cè)的太監(jiān)施恩悄悄遞過來一道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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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信是小侯爺疾沖寄回過來的,上面只有六個(gè)字“銀甲軍,有異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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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信,北堂三硬生生將胸口的怒氣憋了回去,臉色慢慢回暖,嘆息“各位大臣所言極是,本太子剛接到消息,父皇之死的確另有隱情...各位慧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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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好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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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北堂三就去探望了蒙冤的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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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被鎖在了一室之內(nèi),宸王北堂墨染依舊活的矜貴從容,懷里抱著他的愛貓,手上握著孤本典籍;桌案上是未下完的殘局,香爐里燃著的是名貴的龍涎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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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diǎn)作為囚犯的自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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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都鬧翻天了,難得皇叔還有這份閑情逸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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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得浮生半日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倒是太子這么繁忙,還來看望皇叔,皇叔很是感動(dòng)..”北堂墨染頭也不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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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三不置一詞,坐到棋盤旁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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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叔想不想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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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染聞言看向北堂三,輕笑一聲,反問道“本王犯的可是弒君謀逆的大罪,如何出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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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是被曾罰過的罪奴所殺,與皇叔又有什么關(guān)系?”北堂三淡淡道?!澳亲锱蛞挂呀?jīng)全部招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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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個(gè)罪奴還真是膽大,連弒君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北堂墨嘆息一聲繼續(xù)道“不過話說回來,皇兄之死,本王也有失察之責(z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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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處,北堂墨染起身踱了幾步,然后轉(zhuǎn)過身正面對(duì)著北堂三道“本王深感自責(zé),也愧對(duì)皇兄,愿自貶出京,退回封地,從此若無造命 絕不踏入京師一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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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三詫異地抬頭,他這是主動(dòng)退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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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三自知天上沒有平白無故的掉餡餅的緣故;“所以,皇叔的條件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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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帶九皇子北堂羨一起離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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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染此言一落,北堂三身旁的香爐“哐當(dāng)”一聲,被打翻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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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三憤然起身怒道“皇叔 你不該惦記別人的東西,尤其那個(gè)人還是未來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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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染不為所懼從容坐到一旁塌上“ 你的東西,誰惦記誰的還不一定呢?”他臉上浮出一抹旖旎,毫不避諱道“本王記得第一次上他的時(shí)候,他哭地很厲害...連嘴唇都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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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三腦子轟隆一響,晴天霹靂,雖然無數(shù)次想過他們二人在床上的畫面,可從北堂墨染如此直言不諱地說出來,還是氣地他想要發(fā)瘋,他想起與北堂羨的第一次,雖然他表現(xiàn)地害羞不適,..但仔細(xì)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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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從雍州回京師之前..他就是我的了,太子,你說是誰惦記的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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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染盯著北堂三鐵青的臉,繼續(xù)“當(dāng)然,本王可沒有強(qiáng)迫他,我們是公平交易...我?guī)退x開京城,他以身相報(bào),公平的很....說到底是太子你猶豫過久,守著美味不舍地下嘴,又怎么能怪別人搶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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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京城....難怪那次父皇突然改變了主意,把北堂羨調(diào)去了雍州;原來是北堂墨染從中摻了一腳,他們二人在那時(shí)候就已經(jīng)有了勾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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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他走的那么匆忙,原來早就攀上了北堂墨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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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北堂三已經(jīng)完全掩飾不了心中的憤怒,北堂墨染則繼續(xù)火上澆油“.哎....其實(shí)這也怪不了你,北堂羨很像他的母親,也就是當(dāng)年的羽妃,善于偽裝,工于心計(jì),..更是能演的一手兩情相悅的好戲。唉...見太子如此癡情,還有一件事..皇叔不得不告訴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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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在雍王府與他耳鬢廝磨的時(shí)候,曾親眼見過他寫給你的那些‘情書’,言辭天真浪漫,情真意切;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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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起當(dāng)初的偶爾發(fā)現(xiàn),北堂墨染對(duì)自己不動(dòng)聲色忍到今日很是得意,心底冷笑著,很快往火上又添一把柴“那些情書,都是在一個(gè)名叫阿離的丫鬟那發(fā)現(xiàn)的....據(jù)說那丫鬟很是不一般,寫的字與北堂羨一模一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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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啊,他連一封情書都懶得寫....那么多的情書...那么多甜言蜜語...也不知道你這付出的真心是給了他..還是給了那個(gè)叫阿離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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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堂墨染挑撥離間的時(shí)候,一無所知的北堂羨還在期盼他這個(gè)皇叔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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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羨躺在東宮的大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太子北堂三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回東宮了,這東宮太子的居所,幾乎都成了他一個(gè)人的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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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三要是能回來一次就好了,這樣他就能給北堂三吹點(diǎn)枕頭風(fē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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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羨的枕頭風(fēng)沒有吹成,北堂墨染這邊眼藥水上的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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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染目送走失魂落魄的北堂三,轉(zhuǎn)頭對(duì)門外的侍衛(wèi)吩咐“去拿一把剪刀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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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完隨手翻了懷里的黑貓,貓咪在他懷里蹭了蹭,順著力度翻身揚(yáng)起四肢,敞開了肚皮;北堂墨染握住貓的爪子,輕輕一剝,露出肉里的又細(xì)又尖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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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爪子太鋒利了,是該好好修一修了!
【多多支持 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