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前線第二季》第六十二章:雨,櫻桃
在騎士們的最后一次騎行中,我將講述這個故事的最后一段,烈焰燃燒在查理曼大帝的棉袍上,這些騎士們也紛紛效仿著點燃了自己的棉袍,只不過他們忘記了,這不是屬于他們的勝利,而是他們最后一次騎行,面對弩手的箭矢他們只是高舉著騎槍發(fā)著怒吼,渾然不知自己的死亡已經(jīng)降臨。
? ? ? ? ? ? ? ? ? ? ? ? ? ? ? ? ? ? ? ——《太陽騎行》P131
我們該如何評價這本書呢?這本形于上世紀四十年代在大戰(zhàn)后的一年后發(fā)布的一部冷門小說,在書中的人物不斷穿梭在騎士與狂徒之間最終同時在兩個身份的穿梭中死亡,然而放到今天來說這本書是無味的,它的任何方面都寫的相當劣質(zhì)甚至有語句上的沖突。
我們?yōu)槭裁匆勥@么一本書?簡單的說這本書也不是沒有一點能看的地方,但是它是一本相當杰出的幻想癥大成之作,這本書的作者在寫它的時候也是在幻想與現(xiàn)實中來回穿梭的,講述到最后一段時就什么都沒有留下。
利貝羅勒看著這本書隨后把它扔進了回收袋里,從頭看到尾也沒讓利貝羅勒看出來這本書所描寫的太陽騎行倒底是一個什么樣景象,只是來回穿梭的劇情構(gòu)成讓利貝羅勒感到有些意思,不過看到最后也沒有給這本書做一個什么太好的評價,這樣的小說實在是讓人無法給它一個真正的評價。
她躺在床上側(cè)著身去看窗外的雪花,快點來些多倫多或是渥太華的新消息吧,利貝羅勒覺得紐約這里倍感無聊,它沒有一點意思只是一片廢墟與廢墟的結(jié)合體再多一些就是昔日的足跡和一些在墻上有些發(fā)暗的涂鴉。
“怎么了?又不開心了嗎?不愿意起床都把書給扔了?!?/p>
“無聊嘛,網(wǎng)絡(luò)能不能用,不過應(yīng)該還沒修好?!?/p>
“一會就能用上了,無聊也不能不吃飯啊。”
“今天早上的飯我不想吃,我感覺太油膩胃口不好?!?/p>
利貝羅勒扭頭看向端著早餐盤的G11,似乎這樣的早餐太差強人意了一樣,這也確實可以這樣說,因為利貝羅勒并不適合吃這樣的早餐那樣對她來說不消化還容易犯惡心和那些經(jīng)常高消耗行動的防衛(wèi)軍士兵相比,這頓早餐倒是非常適合后者一天的開始,G11把餐盤放到利貝羅勒旁邊的寫字桌上并倒了一杯咖啡。
“好啦,別看了,給你準備的?!崩惲_勒聽到后馬上高興的從床上起來和G11擁抱了一下然后接過餐盤,她想要的早餐在G11額外略施小計之后還是在食堂中單獨做出來了,算不上很難,G11拿到了土豆、胡蘿卜、洋蔥、牛油果等一小部分食材,“吃起來怎么樣?我做了小號墨西哥卷餅?!睆睦惲_勒嘴角的牛油果餡殘渣來看是做的很成功的。
不過等到利貝羅勒喝了一口橙汁之后,她的臉色又變的難看了“好酸啊?!盙11從利貝羅勒手中接過裝著橙汁的杯子“我沒有調(diào)理這杯果汁的啊?!盙11換給利貝羅勒咖啡讓她不要再喝那杯味道極差的橙汁,享用完早餐后利貝羅勒終于從床上下來伸了一個懶腰迎接今天的行程。
“下回可不許這么做了,就算不想吃也要去食堂說一下?!?/p>
“知道了,謝謝G11今天為我親自下廚哦。”
“再等一會就晚了,我把圍脖和外衣給你拿過來了,趕快穿好吧?!?/p>
紅色的圍脖在風(fēng)雪中飄來飄去,G11牽著利貝羅勒的手等著裝甲車過來接她們,事實證明還是下來的太早應(yīng)該是裝甲車晚點了以至于多等了十分鐘才終于等到了裝甲車來到臨時住所接兩個人去偏南的街區(qū)查看情況,那里有交火情況,至少守衛(wèi)街區(qū)的防衛(wèi)軍們確實遭到了不明火力的襲擊。
無論是否有傷亡,但只要一旦出現(xiàn)了交火就足夠說明是碰上了游民控制高于防衛(wèi)軍的區(qū)域了,“聽說從新英格蘭也來了一些偵查員,幫助我們處理紐約的游民問題?!狈佬l(wèi)軍參謀點點頭然后在立體地圖上標志著之前交火的幾個街道與十字路口,那里暫時建立了一些小型掩體用來震懾街道。
“旅級指揮團認為,這附近有一個我們沒控制的地鐵或者有一個南部軍閥的控制范圍?!?/p>
參謀給利貝羅勒和G11在立體地圖上做了兩個假設(shè)的擴展延伸,在裝甲車內(nèi)也能聽到遠處零星的射擊聲,利貝羅勒要對著這個擴展延伸分析游民抵抗防衛(wèi)軍南進的原因,至少從參謀提供的資料里這樣的抵抗是十分有組織的應(yīng)該是算不上游民的,如果不能很明確的話可以暫時按軍閥部隊來暫時做一個定義。
裝甲車停在了南部街道附近的停車場里,幾個防衛(wèi)軍士兵在這附近的建筑物里休息,他們沒打算升起篝火就只是伴著黑暗待在能遮擋風(fēng)雪的建筑物里或是睡覺或是歇腳,“這里沒有什么槍聲,大概是他們不會再襲擊這里了?!盙11看著遠處那些臥在防御工事后面的防衛(wèi)軍士兵,只要對方的腦袋沒什么問題那么就不會再來騷擾這個警戒度極高的防御街道了。
“昨天的襲擊很嚴重嗎?有沒有出現(xiàn)人員傷亡?!?/p>
“主要是突擊步槍子彈,應(yīng)該是改良過的AK-77,沒有傷亡?!?/p>
“對方呢?”利貝羅勒看著那名士兵手里的槍,他應(yīng)該是昨天戰(zhàn)斗的經(jīng)歷者。
“我們應(yīng)該擊中了他們幾個人,不過他們?nèi)藬?shù)較多盡管進攻的很有組織性但最后還是潰逃了?!?/p>
G11戳了戳利貝羅勒的側(cè)身向她傳輸了一份確定變動的紐約南部的地圖,“我們可以去調(diào)查一下,另外在南部地區(qū)出現(xiàn)了一些我方的信號?!蔽曳降男盘??利貝羅勒表示當然要求調(diào)查一下不過她好像因為自己早上起床的太晚總感覺自己錯過了些什么而感到不高興。
擅自帶著執(zhí)政官去未知情況的區(qū)域是不妥的,不過G11也不奉行冒險主義她還是出于安全起見的帶了一個篩選班,由兩輛強化裝甲吉普車和一輛裝甲車組成車隊向那個未知部隊的我方信號前進,利貝羅勒每過一兩個街口就會向周邊的建筑物探望,那里空蕩蕩的沒有任何生息甚至有些瘆人,仿佛從黑色的窗口中能伸出來什么東西一樣。
“前面的雪上有輪胎痕跡,這附近應(yīng)該有那些軍閥的人了?!?/p>
應(yīng)該有吧?G11不太確定,她下了車帶著幾個防衛(wèi)軍士兵沿著建筑物與街道在十字路口的周圍偵查,“左邊沒有什么情況?!薄坝疫呉矝]有什么情況?!盙11讓裝甲車先開到十字路口中間放下士兵警戒然后再讓車隊通過,也沒什么問題?沒有軍閥的部隊襲擊也沒有什么G11認為可能出現(xiàn)情況(比如遺留的地雷)。
“G11你是不是有些敏感了,我們甚至還沒出干涉范圍呢。”利貝羅勒用文件夾拍了拍G11的頭,“知道了知道了,下次會注意的。”兩個人似乎都不怎么在狀態(tài)一樣讓一天的開始變得拖泥帶水,車隊繼續(xù)前進朝著信號散發(fā)地行駛,那是一片混合區(qū)還帶有一個大廣場,利貝羅勒看著地圖上的市區(qū)布置并無多少感覺無論是什么樣的廣場也都是雪的顏色。
“利貝羅勒,你看見了嗎?”
“看見什么?我在看地圖準備聽聽歌,有什么東西嗎?”
“這附近的雪停了,不下了,一點都不下的那種。”
“不下了?還真的是不下了,變成了安靜的市區(qū)啊。”

實際上,雪不僅是停了甚至南部紐約的氣候環(huán)境都發(fā)生了變化,UFFH的一支偵查員部隊被指派護送移動型環(huán)境改造領(lǐng)域立場到南部紐約去實驗,頃刻間雪便化作了雨水氣溫回升到了秋天的溫度讓在場的偵查員們歡呼雀躍,每個人都伸出雙手迎接雨水,但是這卻震動到了凍土上的軍閥們,他們憎恨雨水和回暖并向這支偵查員部隊發(fā)動了進攻。
M200有幸拍下了新紀元以來的第一張在雨中并且是有陽光的景色、戰(zhàn)斗、歡呼,同時也有幸與FX-05、PP-19-1一起參加了這場戰(zhàn)斗,軍閥的部隊數(shù)量雖多但不是偵查員的對手而且由于他們的槍支武器破損落后,偵查員們反而依靠混合區(qū)的那些不同的建筑展開還擊。
“不需要堅持太久,就算援軍不來我們也能擊潰他們?!?/p>
M200把槍架在窗口上,對著另一棟樓的游民射擊,如果對方的射手發(fā)現(xiàn)了她,那沒關(guān)系,她只需要打掉頂上的水管就會噴涌而出'瀑布'干擾那些射手們的射擊,他們雖然敏捷但不代表勝利,守在機動車旁邊的偵查員們只是使用了沖鋒槍就把游民們壓制在了廢棄商店里。
“援軍來了!兩輛吉普車和一輛裝甲車?!盡200看了一眼然后接著去收拾游民,“你覺得現(xiàn)在援軍來還有什么用嗎?”FX-05看著M200笑著提出了疑問“有啊,看看雨水啊?!庇蚊駥τ谟晁坪跤斜灸艿目謶制仁顾麄兌氵M房屋里可這樣的代價就是被逼在狹小的空間里挨打,最終還是潰逃了。
“哇!這是雨?。∫遣粊磉@里恐怕能錯過不少好東西啊。”
“你們也來的太慢了吧,你看看太陽現(xiàn)在都是下午了……我還記得……”
“我可要記錄這一刻,雖然沒參加戰(zhàn)斗但也要把它留在我服役的這段記憶內(nèi)?!?/p>
一處天橋的公共休息室里,利貝羅勒和G11待在這里看著外面的雨水和新紀元的第一眼陽光,“就像它以前怎么照耀我們的一樣?!盙11戳著玻璃窗上的水珠擾了利貝羅勒的興致“不要戳玻璃,靜靜看看這些雨滴,總是能想起什么的?!崩惲_勒幾乎把臉都貼到玻璃上了,她們兩個剛剛離開了車隊從另一個方向攔截了一部分試圖突襲的游民。
“你想吃櫻桃嗎?”利貝羅勒突然問G11想不想吃櫻桃,“不想,我總會咬到果核?!彪m然不喜歡吃櫻桃但G11還是牽了一下利貝羅勒的手“哎呀,你離我近點,我又不是同性戀怕什么?!崩粍?,利貝羅勒還在看那些雨水水珠,或許更重點的是那下午金黃色的陽光。
那么這和開頭的那本書有關(guān)系嗎?沒有,那就是一本書,里面的內(nèi)容也沒有什么,太陽騎行,倒是很適合當下這個場景,這是新紀元以來第一次真正成功改造了環(huán)境的首例,不過它不能永久的改變這里,過了一會又要回到風(fēng)雪氣候之中,那些游民也會出來尋覓自己同伴的遺體與武器并帶回去安葬。
“回來了,你們錯過了一場大好時刻。”
“是雨吧,我們剛剛在第一視覺作戰(zhàn)畫面里看到了,很美啊?!?/p>
“這里有沒有櫻桃啊?我拿一點……就是……”
“是利貝羅勒執(zhí)政官吧,廚房里有很多櫻桃果醬,要是不介意的話。”
不介意,G11去那挖了一些果醬帶回了利貝羅勒的房間,推開門就見利貝羅勒躺在床上閉著眼睡覺,又要想辦法把她叫醒啊,“還是不了吧?!盙11走到利貝羅勒床邊稍微俯下身,她醒了,“原來沒睡啊。”利貝羅勒搖頭“睡了,不過又想到當時的窗戶的雨滴中看到了你的眼睛?!蹦谴_實是我的眼睛,G11兩手抓著利貝羅勒蓋在身上的被子然后捏這捏那的把被蓋在利貝羅勒身上。
“你可要好好休息,還有文件等著你呢?!币徽f到文件,利貝羅勒又坐了起來,看來是睡不了了至少在辦理完所有的文件和今天的工作之前是不行了,不過還是先從那一勺櫻桃果醬開始吧,那種酸甜的口感仍舊是利貝羅勒一天正式開始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