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登法環(huán)同人文章 系列支線(1)
消遣
清洗卡利亞城塞的第三天夜晚:
? 油燈和蠟燭在教堂中放出一陣陣光芒,照射在安德魯?shù)难蚱ぜ埳?,他正仔細朗讀上面的內(nèi)容,那墊長而無聊的內(nèi)容,無非是士兵數(shù)量增減匯報,城塞清掃計劃匯報,伊吉提供武器數(shù)量匯報,通過對外劫掠資源數(shù)目匯報,修建防御工事盧恩花費匯報,使用‘試煉’藥水的成功率匯報,以及來自塞爾維思長篇大論的抱怨(安德魯通常會跳過這個部分).....再往后坦德也記不清了,他也沒耐心聽。不過謝天謝地,安德魯沒過多便念道:“愿暗月之主庇佑我們。”以此結束了匯報,坦德從打瞌睡的境地中掙脫出來抬起了頭,說道:“很好,讓我們來慶祝一下諸位至今對菈妮的奉獻吧?”對于坦德的突兀提議督軍顯得有些措手不及,說道:“大人,我們不需要慶祝,侍奉于暗月之主本身就是個獎賞。”坦德漫不經(jīng)心的擺了擺手:“但是我需要,明白嗎?我需要?!倍杰娤肓讼耄卮鸬溃骸叭缒闼?,大人,那我們該如何慶祝呢?”“首先,請坐,然后讓我們沉浸在一個個妙趣橫生的故事中......”
? 在很久以前,交界地的學者們偶然研發(fā)了輝石魔法。于是,法師這種職位便也隨之誕生,那時戰(zhàn)士們對此并無惡意,只是驚嘆于這種彼擬星光的力量。很快,輝石魔法的體系變得越發(fā)完整,戰(zhàn)士與法師們的關系也越發(fā)緊密——他們會共同交流經(jīng)驗,并一同作戰(zhàn),甚至會以兄弟相稱,在這種盛況下誕生了諸多的魔劍士和魔法武器。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出現(xiàn)了的一些高級法術——這些法術難以操作但威力強大——卻使二者之間出現(xiàn)了代溝,在面對強敵時一名戰(zhàn)士需要不斷運用自己的技藝,招架或閃避無數(shù)次攻擊,在一次次攻擊的嘗試中擊敗對手,而法師們只要施展幾種華麗的法術便能解決對手。在戰(zhàn)士們眼里,這群書呆子只要揮舞幾下他們的木棍便輕易取得了勝利,而這股力量還不能讓戰(zhàn)士們使用,這讓大部分的人都感受到了不公平,二者之間的關系出現(xiàn)了裂痕,而這裂痕隨著這種現(xiàn)象的普遍出現(xiàn)而變得越來越大,雙方從友好往來變?yōu)榱藙Π五髲垼嬲膶Щ鹚鲃t發(fā)生在一次狩獵大賽上。
? ? 一名熟練的老戰(zhàn)士在與一只兇猛的野獸戰(zhàn)斗,戰(zhàn)斗的過程漫長而激烈,但在戰(zhàn)斗的末尾,老戰(zhàn)士用自己的重劍刺穿了野獸的頭顱,取得了戰(zhàn)斗的勝利。正當他接受眾人的歡呼與贊美時,一名游民卻叫道:“這打的一點也不暢快!法師們只要個簡單的法術就能擊敗它!”這一席話激怒了本就懷恨在心的戰(zhàn)士們,于是在當天,他們便一口氣燒毀了法師們的書庫,大聲辱罵著法師們,并爆發(fā)了相當激烈的械斗。至此,法師和戰(zhàn)士們相互仇視,見不得對面一點好,盡管現(xiàn)在大部分人的反應沒有原來那么激烈,但他們都還牢記當年所發(fā)生的一切......
?
? ? “怎么樣?是不是很有趣。”坦德意猶未盡的對安德魯說,“這可和杜鵑軍團的起源有不小的關系,就是在這種戰(zhàn)士與法師沖突背景下才誕生出很多奇怪的組織?!卑驳卖斎粲兴嫉幕卮鸬溃骸笆芙塘?,大人,那我們?yōu)槭裁床徽務勂渌妶F的歷史?這確實很有趣,比如神秘的格密爾騎士.....”“格密爾騎士并不是很神秘,”另一名杜鵑騎士走進了教堂對督軍說到,此人便是剛加入不久的格蕾絲——一名主動請求加入為菈妮效力的騎士,格蕾絲的盔甲上加了不少的棉花和保暖的斗篷——她比布萊澤還怕冷,但除此之外,這名騎士冷酷無情辦事高效,為卡利亞城塞帶來源源不斷的兵源?!案衩軤栻T士只是全部死在了王城旁邊的火山上,無一人幸存。”女騎士對督軍補充到,然后沖著坦德鞠了一躬“我歡迎你的加入,格蕾絲?!碧沟聰[了擺手示意她坐下,格蕾絲抬起身:“我的榮幸?!彪S后坐到一旁,繼續(xù)講道:“他們的滅亡毫無榮譽可言,相比之下,第二次羅德爾保衛(wèi)戰(zhàn)要相對亮眼不少......”
? ? 濃煙滾滾的戰(zhàn)場上,聯(lián)軍的攻城器械在嘎嘎作響,而王城之上已無站立的巨像——城門的破碎仿佛已經(jīng)定為事實,就像是打斷古龍脊背的最后一擊一樣,只要裝填完畢并發(fā)射,大軍便會涌入城內(nèi),宣告這場戰(zhàn)爭的勝利。但一個高高的身影在城墻上佇立,他的眼睛銳利如劍,輕蔑的掃過每一個入侵者,腦中評估著當前的局勢,心中向著黃金書祈禱。終于,馬爾基特對著身旁的羅德爾騎士下達了最后的命令,隨后高高從城墻躍起砸向地面,瞬間將幾名士兵碾成了肉泥,在震起的煙塵飄散后,又有幾十名戰(zhàn)士的尸骸出現(xiàn)在城門之下,而屠戮才剛剛開始——馬爾基特的拐杖迅速揮舞,所到之處斷肢飛濺,龐大而靈活的身軀再人群中左突右砍,掀起一陣陣腥風血雨,而強大的禱告也不斷在他的手中浮現(xiàn),獵取了無數(shù)士兵的性命.....當敵人開始后撤,馬爾基特得以喘口氣時,尸體早已堆積如山,鮮血裹挾著內(nèi)臟匯成了一條河,順著斜坡向下流去,哪怕是最為勇敢的紅獅子看到這一幕也破了膽,毫無組織的向后逃竄。絕望的士兵們決定放手一搏,沖著‘妖鬼’的方向發(fā)射了弩炮,奇怪的是馬爾基特并沒有阻止這發(fā)巨箭,只是側(cè)過身子躲開,而威力巨大的箭矢則轟開了城門,正當聯(lián)軍士兵真因為著突如其來的勝利感到驚訝時,大地卻開始震顫,馬爾基特微微一笑開始向前沖鋒,而他的身后則沖出了數(shù)十名大樹守衛(wèi)——這股毀滅力量沖垮了敵軍實質(zhì)和心理的雙重防線,在劈砍與踩踏中,更多的鮮血匯入了河流。但馬爾基特知道,他們不會一敗涂地,這次沖鋒的真正目的是為了一次一勞永逸的決斗。終于,噩兆妖鬼看見了聯(lián)軍的前線指揮將領——偉大的紅獅子將軍拉塔恩,雙方注視著彼此,也明白贏得這場戰(zhàn)爭的唯一機會就是擊敗對方.....
? ? 見格蕾絲站起身來不再講下去,安德魯有些奇怪,不由自主的問道:“所以馬爾基特贏了?”坦德則替她回答了問題:“‘英雄們血流成河,王城屹立不倒’,馬爾基特在決斗中擊敗了拉塔恩——毫無疑問,他贏了?!币欢瘟季玫某聊?。“真不可思議,不過我覺得我們該繼續(xù)完成任務了,大人,時間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卑驳卖斦酒鹕韥硖嵝训剑沟乱裁艚莸囊环硖似饋?,“好吧,那么騎士,這次遠行要花費多長時間?”“可能會很久,我要去取回一樣武器,但我也保證會帶來更多的人手,我可以現(xiàn)在就出發(fā)。”格蕾絲答道,坦德便揮了揮手,示意讓她去做,騎士也微微欠身,轉(zhuǎn)身離開。坦德又看向安德魯:“我可能也會隨凱丹戰(zhàn)將出去幾天,你要守好城塞,有特殊情況就叫說客通知我?!倍杰娤蛑沟鹿蛳抡f道:“我不會辜負您的期望,大人,我保證?!碧沟屡牧伺亩杰姷募绨?,“不必一直拘謹,安德魯,我又不是暗月之主,更何況....面對菈妮也不必一直下跪?!?/span>
聲東擊西
驛站廢墟地下室:
? 坦德和褪色者面對著面,手中舉著一長一短兩根法杖,對于坦德來說法師決斗是一種陌生的體驗,而他也相信一個正常的老師不會讓徒弟剛學完一些雕蟲小技就加入決斗,不過褪色者似乎也沒有體驗過——至少在經(jīng)驗方面是公平的?!艾F(xiàn)在,開始!”瑟廉一聲令下,二人同時出手,但坦德的短杖要更快一些,五枚枚魔爍迅速擊打在褪色者的胸口上,但對方只是打了個趔趄,隨后迅速站穩(wěn)腳步,回手便釋放了一塊更大的魔爍,正中坦德的左肩使其失去平衡。在一瞬間,坦德忘記這是一場法師決斗,下意識的將短杖作為匕首對著褪色者的腦得就是狠狠的一擊,作為回應褪色者也橫掃法杖,正中坦德的額頭。眼看事態(tài)逐漸失控,二人即將械斗,瑟廉急忙揮舞魔杖,用輝石魔法將二人炸開,“太不像話了!”瑟廉惱怒的責怪道,“這真是這幾年來我所見過最粗魯?shù)臎Q斗!你們就這樣面對面站著,什么時候理解械斗和魔法決斗的區(qū)別在來見我!”吼完這一通,瑟廉便回到自己的房間,降下門,把二人和尷尬留在了地下室。褪色者率先開口:“所以你能明白了嗎?”坦德回應道:“那你不也用法杖還擊了嗎?”“誒,誰先動的手?!”“行行行,我的錯,我的錯。”短暫的沉默?!拔疫€是想不明白,你的女巫去哪里了?以及,在沒有女巫的情況下你是如何到達這里的?”坦德突然問到,褪色者抬起頭:“我原來的女巫.....在旅途開始前便離開了我,她并沒有給我留下多少東西——別誤會,她是被迫離開了我,她也非常希望我成為艾爾登之王。但我很幸運,一位名叫梅琳娜的女孩幫助了我,給予了我將盧恩化為力量的能力,以及靈馬托雷特。啊,對了,在那附近我還第一次見到了菈妮,那時她還自稱蕾娜.....還給了我招魂鈴。”
? ? 褪色者突然就被打開了話匣子,源源不斷的講述起自己的經(jīng)歷,從大樹守衛(wèi)講到“接肢”葛瑞克,從寧姆格福講到利耶尼亞。在亮出自己的血指時,坦德不安的抖動了一下:“你還真是一名血指!但,為何你并不為血癡狂?”褪色者笑了:“我并不是為了更多的殺戮,我只是想要清楚鮮血君王到底是誰而加入的?!碧沟乱廊辉诙⒅?,猩紅的指尖在蒼白的指根下顯得格外亮眼,如同夏日的艷陽——看一看就使坦德身心俱疲。褪色者收回血指后,坦德移開了視線問道:“那你想要什么報酬?”“我沒聽錯吧?報酬?這種小事不用支付報酬。”“就當是互幫互助了。”褪色者想了想,答道:“如果有條件,最好問問塞爾維思如何進入永恒之城的方法,但此人極為傲慢,你可要耐住性子?!薄翱梢?,反正我忍他不是一天兩天了,那就握個手,這樁承諾就算定下了。”正當二人握手成交之時,房間的門突然打開——在屋內(nèi)的老師正好看見這場景,“你們這么快就握手言和了,”瑟廉驚訝的說到,“真是抱歉,為師以為自己需要出面調(diào)解,看來是我多想了,我年輕的徒弟們啊,那就讓我們繼續(xù)課程吧!”坦德對此并不感到詫異,畢竟誰不喜歡一位滿懷熱情、關愛徒弟的老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