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我]In Your Light·C33
勿上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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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向救贖/雙向暗戀/雙向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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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歲年齡差預(yù)警/戰(zhàn)線極長的單向變雙向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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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度可能有點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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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設(shè)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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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瞎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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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專業(yè)知識皆為杜撰,勿上升現(xiàn)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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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感來源:《in your light》《oh my angel》《有一種悲傷》《sonder》和《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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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得真心,我倆應(yīng)該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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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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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底下繼續(xù)滑動手機屏幕,漫無目的地刷著視頻軟件,手底下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二月的毛發(fā),二月大概也被撫摸的舒服,趴在我腿上,漸漸閉上了那雙亮亮的葡萄眼,乖乖的不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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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界面突然跳轉(zhuǎn),鈴聲順帶吵醒了二月,我輕輕拍拍驚醒的二月,接著將視線移回屏幕——是李可晨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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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下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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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溫,咱倆商量個事?!甭犕材穷^李可晨的聲音有些不同尋常的嚴(yán)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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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于她不常見的認(rèn)真:“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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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倆一起合租吧,就在湯曲小區(qū)租,我前兩天咨詢了晚晚姐,她說正好她們隔壁有房子在出租,我現(xiàn)在在晚晚姐那里打工,大概每個月也能賺五千多誒?!?/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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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晨停頓一下才繼續(x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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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房子還挺大的,家具什么的都齊全,我們可以直接拎包入住,房租一個月兩千,加上水電費和物業(yè)費平攤到每個月,也就五百塊錢左右,這樣的價格,我和你兩個人完全夠了。上大學(xué)以后我每天晚上也有時間做兼職?!?/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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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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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片刻,我想,如果和李可晨合租,我大概會少很多心理壓力,因為不用再繼續(xù)麻煩寧晚,雖然包了大部分的家務(wù),可我總是覺得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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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回酒吧駐唱的前五個月不需要支付工資的要求也被寧晚駁回,說我年紀(jì)還小,總讓我覺得很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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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爸媽給我留下的錢也足夠多,甚至可以供我吃喝玩樂揮霍好幾年?,F(xiàn)在我自己在酒吧駐唱,每個月算下來的工資也有六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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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思索這些利弊,我點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不過你怎么突然想出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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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媽覺得酒吧離我們家有點遠(yuǎn),太晚回去不安全,而且他們倆嫌我那么晚回去打擾他們二老睡覺?!崩羁沙慷悸曇衾锸菬o奈和幾分吐槽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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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我被李可晨逗笑,“好吧,那有時間我們?nèi)タ纯捶孔???/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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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今天中午吧,咱們兩個中午一起出去吃飯,下午可以問問晚晚姐有沒有時間,幫咱倆參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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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一會見?!蔽艺f著,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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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腿上的二月眼睛清澈明亮,如同黑曜石般好看,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大幅度搖著,看得出小狗狗此刻的愉悅心情,二月總是像在笑,咧著嘴巴,仰著腦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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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響起開門聲,我看到宋亞軒習(xí)慣性的手指拂過墻壁,接著走到冰箱前,拿出兩罐桃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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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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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面前,我反應(yīng)總是慢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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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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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步走過來,順手將桃汁的拉環(huán)拉開,他將那杯打開的桃汁放在茶幾上,推到我面前,接著坐在了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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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面似曾相識,我想起停電的第二天,他也是像這樣遞給我一罐冰桃汁來點亮我黯淡平靜的盛夏。桃汁的清香重疊,面前這個人卻已經(jīng)從遙不可及的暗戀對象變成了我極其依賴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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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冒出滿足情緒,如同氣泡水升騰出的細(xì)小氣泡迅速冒出杯沿一般的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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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汁因為溫度差異迅速在易拉罐的杯壁上冒出水珠,在陽光的折射下顯出幾道光芒竄入我的眼眸,我伸手握住了充滿低溫水珠的易拉罐,去遮住那略有些刺眼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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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工作做完了嗎?”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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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回答我,喝了口桃汁,像是要借桃汁消愁一般,他苦著臉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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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有點讀不懂?!彼樕下冻鲂o奈,“我從來都沒接觸過這些東西,怎么會完成的這么快?!?/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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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著臉的表情實在有些可愛,眼角眉梢都仿佛沾染些許愁苦意味,卻又有點和平常的他反差極大的乖巧。我看得有些想笑,接著又冒起使壞的小念頭,我將已經(jīng)沾了些冰涼水珠的雙手貼在他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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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來嘛,有什么事情是我們小宋老師做不到的呀?”我笑嘻嘻地和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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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就看到宋亞軒臉上的無奈里沾染幾分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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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溫,乖一點,別鬧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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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聽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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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他總是順我的意,也從來不生我的氣的緣故,讓我與他相處多了幾分肆意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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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的味道將我和他團(tuán)團(tuán)包圍,甜甜的氣息環(huán)繞在鼻尖。我看著面前的人無奈又寵溺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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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眉眼間總是那樣的溫潤模樣,但此時此刻眼角眉梢掛著的柔和都讓我看出幾分誘人。他的唇瓣因為還沾染著桃汁而顯出幾分晶瑩的光色,看上去實在像是引起我跌入曖昧漩渦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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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前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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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與額頭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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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房間的溫度過低,他的額頭好涼,我的額頭和他的比起來,燙得像是在發(fā)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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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里仿佛升騰起燥熱,空調(diào)明明還在運作,卻沒了絲毫的作用,仿佛被調(diào)成了制熱模式一般的,我愈發(fā)覺得周遭熱得慌。剛剛因著吸熱水珠而冰涼的手掌此時此刻也在我們兩個緊貼的肌膚里慢慢散去了低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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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匆匆想脫離這奇怪的熱浪,剛剛退開不過毫厘,下一秒就被人按住了后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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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被人不由分說地掠奪的那一瞬間,我覺得我有幾分嚴(yán)重的眩暈,我有些呆愣的睜著眼眸,卻被人奪走了全部的視覺,我的眼前只剩下一片模糊光點,貼在他臉頰的手在這瞬間縮回,卻又被他準(zhǔn)確無誤的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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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角還有殘留的桃汁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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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于他的清新氣息迅速的蔓延,將我包裹在一片柔軟云朵里,他的呼吸聲愈發(fā)清晰的在耳邊響著,我感受到臉頰上他輕緩卻又沉重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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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捉著我的手慢慢松了,仿佛這是要抽離的前兆一般,我慌亂地伸手迅速環(huán)抱住他的腰身,貼近的肌膚如同觸發(fā)了小電流,迅速的酥麻了下來。接著我的身軀被他環(huán)住,他的手臂有力,將我牢牢圈在屬于他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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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的主導(dǎo)權(quán)被抽離,我軟在他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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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開了我,我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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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溫……”他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又一次染紅我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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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呼吸漸漸緩慢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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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拽住他的手腕,卻依舊不肯抬頭也不肯回應(yīng)他小聲喚我名字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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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衣服領(lǐng)子有些大了,我的額頭正抵在他的肩膀,眨眼的瞬間,睫毛劃過他的鎖骨,這一刻,宋亞軒的手臂僵了一下,我們之間的動作曖昧又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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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伸出一只手,托著我的下巴,硬生生將我這只試圖逃避的鴕鳥拽出了他的肩膀這個安全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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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索性不再閃躲,定定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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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的眉頭微微皺著,眉眼低垂,散落一片莫名又熟悉的憂傷情緒,我心緊了一瞬,接著伸手緩慢的撫上他的眉頭,輕輕的揉開了他眉間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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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皺著眉頭?!蔽揖徛曊f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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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怔愣了一瞬,接著揚起唇角,他又輕柔的用手指描繪我五官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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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眉梢到睫毛,從鼻尖到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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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劃過我臉頰的動作太柔和緩慢,弄得我有些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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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拽住他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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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啊你……”我現(xiàn)在的聲音軟的像貓,實在是太像在撒嬌了,我有些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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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彼蝸嗆幟娌桓纳幕卮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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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摸得太過透徹,只要涉及到他那雙好看的眼眸,我就會瞬間安靜下來,做一只任由他差遣的乖巧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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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始終覺得無法真正看見面前的小孩是他心里拔不出來的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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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輩子都會死死扎在他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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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看看她,柔軟又乖巧的她,總是一眼看穿他偽裝,用自己的方式安撫他痛苦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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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眸看著面前的人,接著也閉上眼睛,學(xué)著他的樣子,伸手撫上他俊逸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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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停下了動作,有些疑惑的歪歪頭:“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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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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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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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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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看房子的時候,我依舊沉浸在那個短暫又漫長的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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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恍惚間交融的氣息是愛意泛濫的最佳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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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房子的過程都飄飄然,我腳底下的每一步都像踩在一片柔軟的云朵上那樣虛浮飄渺,搖搖欲墜著,仿佛下一秒就要跌入他的溫暖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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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溫,你中邪了?”李可晨一把攬住我的肩膀,身體前傾的瞬間,我險些被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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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啦,我想起來點事。”我說著,拽下了李可晨的手,朝她搖了搖手里的合同,我轉(zhuǎn)移了話題,“以后就是室友了哈?!?/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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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接過:“那我的好室友不如告訴我,你剛剛想什么呢?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笑得很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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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無語地瞥向李可晨,接著故作高深地朝她搖搖頭:“你還小,你不懂?!?/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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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晨愣了一瞬,接著她開始活動手指:“你飄了吧,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咱倆誰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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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指敲在我的腦袋上,我聽見我的腦袋里好像有回音,接著我伸手去拍她:“疼?。 ?/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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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按照出生年月來算,李可晨確實大我?guī)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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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告訴姐,你是不是又想你家小宋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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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我迅速回答的聲音讓李可晨堅定了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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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jìn)SHFISH酒吧的時候,我和李可晨還不斷地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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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晚看到我和李可晨,朝我們兩個揮揮手,示意我們兩個快過去?;野咨男∝埍粚幫肀г趹牙?,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悠,看上去還有些不適應(yīng)這個新環(huán)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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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背景音樂也因為害怕嚇到小貓,換成了極其舒緩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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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半?”我看著熟悉的毛色,伸手去摸了摸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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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白色的貓咪看到我,伸出可愛的小爪子按在我手上,接著就從寧晚懷里跳到了我的身上,我急匆匆伸手?jǐn)堊〔还缘男∝垺?/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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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它呀,”寧晚笑笑,“想問問你們兩個愿不愿意養(yǎng)著這只小貓,應(yīng)該有三歲多了,帶她去寵物醫(yī)院做了驅(qū)蟲也打過疫苗了,之前就在小區(qū)里面,宋亞軒劉耀文和我喂過幾次。如果你們不愿意,就只能養(yǎng)在酒吧里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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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呀!”李可晨看著貓咪,眼睛都亮了,“我一直很想養(yǎng)貓,但我家里人一直不樂意?!?/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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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晨碰了碰我的肩膀:“月半這么喜歡你,你考慮考慮我們養(yǎng)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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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算作答應(yīng),接著聽寧晚囑咐著養(yǎng)貓的一些事宜。懷里的小貓被寧晚帶去酒吧的小房間,那里安靜一些,小貓咪也會更自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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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朧,玻璃門外的天色已經(jīng)完完全全暗了,昏暗街燈撩撥一城繁華,吹過一抹風(fēng),掀起夏季的波瀾。燈光下的小飛蟲若隱若現(xiàn),在傾灑的光芒里顯得有些渺小,卻也如同撲火飛蛾般追尋光芒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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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門上掛著的風(fēng)鈴響起,喚回了我飄忽的目光,我收回視線,不出我所料是劉耀文和宋亞軒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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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晨大概也許久未見過劉耀文了,看見劉耀文的一瞬間如同餓虎撲食一般撲在了他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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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想笑,下一秒?yún)s也不爭氣的黏在宋亞軒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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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公費談戀愛是吧?”站在旁邊的馬嘉祺笑著打趣,接著順手揉了一把時知遙的發(fā)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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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晚默默地擦著玻璃杯,給了馬嘉祺一個眼刀:“你好意思說她們倆嗎馬嘉祺,就欺負(fù)我男朋友不在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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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聳聳肩膀笑著回答寧晚:“我沒到工作時間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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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牽著宋亞軒的手接上馬嘉祺的話:“我也沒到上班時間,還有十幾分鐘呢?!?/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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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到上班時間!”李可晨說著,牽著劉耀文的手,視線專注在劉耀文身上,流轉(zhuǎn)之中確認(rèn)劉耀文沒有受傷才終于又笑起來,“看來這次把自己保護(hù)得很好嘛,值得表揚一下?!?/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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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無奈的彎腰,任由李可晨踮起腳尖拍拍他的頭,接著又笑著和李可晨插科打諢:“那你不獎勵獎勵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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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兩個人愈發(fā)黏糊,有些看不下去,拽著宋亞軒逃離這兩個人的身邊,我問他:“今天工作還算順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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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已經(jīng)做完了,雖然有些不熟練?!彼c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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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才開始做這些,阿宋已經(jīng)超級厲害了,還有什么事情是我們小宋老師做不到的呢?”我說著,伸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捏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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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吝嗇的夸獎,身邊的人啞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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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聽著乖乖小孩嘴里愈發(fā)像是哄小朋友的說辭,不自覺就笑出來,無奈卻又覺得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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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還專注于欣賞宋亞軒雕塑般完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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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的手皮膚不算那樣細(xì)膩,不過虎口的繭子已經(jīng)沒有從前那樣明顯了,十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指甲修剪的平整干凈,有些圓圓的,指尖處粉紅,看上去有一點可愛,他食指和中指有起的新繭,大概是摸盲文書摸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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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眸暗了一刻,接著伸手用大拇指緩慢摩挲著他新起的繭子,轉(zhuǎn)頭看向宋亞軒,我同他講:“我去換衣服啦?!?/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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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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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他的手,我指引他到吧臺邊:“我今天九點就可以結(jié)束,我們兩個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再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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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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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兩個好,我發(fā)覺宋亞軒越來越喜歡跟我說“好”這個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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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宋亞軒的臉頰,下一秒鐘我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角,肌膚接觸之間,我和他交換體溫,不過只是蜻蜓點水的一下,而我已經(jīng)比上次淡定許多——大概是因為宋亞軒早上突然的吻,也可能是我已經(jīng)成了偷親慣犯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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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溫……”聽著他拖長音的無奈聲音,我偷偷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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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換衣服去了哦?!蔽胰讨σ馔蝸嗆幷f完這句話,轉(zhuǎn)身腳步輕快地走向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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