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陷害

還沒等楊公爵二人離開皇宮,這件事就已經(jīng)傳遍了整座古霜城,不過一夕之間,王牧之原本英勇無敵而又專情的美好形象便被轉(zhuǎn)變成了見異思遷的浪蕩公子,原本是人人崇拜,如今卻被人人唾棄,尤其是女性,她們對王牧之更是深惡痛絕了起來。
沒辦法,畢竟王牧之昨天才剛剛與楊霞定親,今天就出了這一檔子事,遭人鄙視卻也是正常的。
很快,還沒等楊公爵二人到家,這個消息就透過公爵府的大門傳進(jìn)了楊霞的耳朵里。
“這個混蛋!姐姐你看看他!你不要攔著我,我這次絕對不能放過他!”楊霞?xì)獾目蕹闪藴I人,一心要去皇宮里找王牧之算賬。
“哎呀,霞兒啊,這個事不過是以訛傳訛而已,我們都還只是聽說,事情究竟怎么樣我們誰也不知道,先不要這么急著下定論?。 睏钛┮嗍且荒樝訍海瑓s仍舊拉著楊霞,勸他冷靜。
“可是外面的人都在這么說,這還能有假嗎?!他不做虧心事,外面的人為什么要說他!肯定是他做了虧心事了!不行!我要殺了他!他對不起我,我要跟他同歸于盡!”
“哎呀,霞兒,你聽我說,王牧之這個人雖然平時也說不上多老實,但也不至于無恥到這種地步?。÷犝f爹進(jìn)宮去尋王牧之去了,咱們先別著急,等爹回來聽聽他怎么說好不好,咱們先別急好嗎。”
楊雪一邊拉著楊霞,不讓她沖出去,一邊沖外喊道“巧兒,爹爹和哥哥回來了嘛?!”
“小姐,剛剛聽路過的侍衛(wèi)說老爺和大公子回來了?!蓖饷媸膛蓛喝崧暬卮?。
“聽到了沒?爹爹回來了,咱們先去找爹爹,問問他情況好不好?”
“嗯~,走,我們?nèi)枂柕∪绻媸峭饷嬲f的那樣,我絕饒不了王牧之那個負(fù)心賊!”
楊霞淚眼汪汪的,很是楚楚可憐的模樣。
書房
“爹,我咱們覺著這件事那么奇怪呢?”楊宇大皺眉頭。
“嗯,是有點怪?!?/p>
楊頂天沉吟了下來“十三公主是國王陛下老來得子,平常就很是寵愛,真遇到了這樣的事,國王陛下他還能輕饒?而且,咱們?nèi)绽砣f機(jī)的國王陛下居然一大清早的就能出現(xiàn)在十三公主的宮苑里頭,怎么說都感覺太巧合了?!?/p>
“爹,那你說,他是什么用意呢?”楊宇沉思了起來。
“用意...”
楊公爵正準(zhǔn)備接著分析,楊霞二女便闖了進(jìn)來,楊霞哭成了淚人,楊頂天頓時心疼的上前扶住他,給楊霞擦拭眼淚“霞兒,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了這樣?誰欺負(fù)你了?!”
“爹爹,外面說的是不是真的?!”楊霞可憐兮兮的一如被遺棄的小動物一般完全沒了往日的刁蠻任性,這讓在場三人都心疼不已。
“外面?!外面說了什么?”楊頂天問道。
“外面的人都在說,王牧之他見異思遷,在皇宮后花園看見了十三公主就喜歡上了她,并且昨天晚上強(qiáng)迫了她...是不是這樣???爹爹?!睏钕伎薜氖侵背槌椋坪跸肼牭揭稽c不一樣的答案滿眼的期待。
“哦?居然這么快就傳出來了?”
楊頂天大皺眉頭“宇兒,這件事是在不過一個時辰前事發(fā)的吧,這么快就傳的滿城都知了?!”
“爹,這...”楊宇沉吟了下來。
“事發(fā)?!”楊霞一聽這話,整個人都軟了。
“霞兒!振作一點!”
楊頂天連忙撐住了她“你聽爹爹說,這件事我們也正在分析呢,爹爹覺得這件事很古怪,牧之他很有可能被陷害了!”
“陷害?那可是國王陛下最寵愛的十三公主啊,誰敢拿十三公主去陷害王牧之?。〉?,你是不是在幫他說話?!你是不是在偏心?”楊霞道。
“不不不,爹爹就算是偏心也只會偏心你啊霞兒,你可不要胡思亂想,你且聽爹爹跟你說啊。昨天晚上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于是,楊頂天便耐著性子跟楊霞三人解釋,逐漸的,他們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的所在,楊霞逐漸回轉(zhuǎn)了心情,“爹爹,那你是說?...”
“今天國王陛下開口就要王牧之與十三公主完婚...”
楊頂天冷冷一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陰險的老家伙也看上王牧之了,他們這是要跟你搶夫君?。∠純簙”
楊霞頓時氣的是牙根都癢癢,與先前的柔弱完全判若兩人,此刻的她一如護(hù)食的母獅子一般摩拳擦掌了起來“哼!敢跟我搶我的男人!想都別想!”
...
此刻,皇宮地牢之中,王牧之被胳膊粗的鏈子綁在了牢房里的木架子上,他很是不解,至今都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這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啊?難道我昨晚真的酒后亂性了?可是不對啊,我昨天并沒有喝多少酒啊,而且我的酒品很好的啊,從沒有出現(xiàn)過亂性的情況啊,奇怪,可真是太奇怪了...”
哐當(dāng)!
外面牢房的大門被打開了,王牧之頓時回過了神,皺起了眉頭“難道是來審我的?”
然而,來人卻是一名身著粉色薄紗裙的妙齡少女,女子款款而來,每一步,每一個動作是都帶著一股貴氣、高雅,她的容貌亦很是不俗,在本身氣質(zhì)襯托下更是不凡,甚至比楊霞還要更勝一籌,但卻也是各有千秋。
“來找我的?是誰?”王牧之疑惑了起來。
果然,女子如王牧之所料在他的牢房站定,待看守的牢頭離開之后,她走了進(jìn)來,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上下打量著王牧之,很是好奇的模樣“嗯,沒錯呢,就是你呢,他們都說你非禮了我,我問你,非禮是什么意思?你又為什么要非禮我?”
王牧之噎了一下,有些不敢確信“你問我非禮是什么意思?”
“對啊,我問她們,她們都不告訴我,所以我就來問你了,非禮是什么意思,你又為什么要非禮我???”
“這姑娘,好像單純過頭了呀?”
王牧之心中很是無奈,卻也是耐著性子跟她解釋了起來。
于是,這兩個萍水相逢的人便第一次在這昏暗的地牢之中認(rèn)識并相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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